π跳跳π跳了個跳π

在夢裡一直是第一人稱視角,夢中的我是個外宿的男大學生,住處從外面看起來是間偏舊的老式巷口最邊間,門口前不遠還有流淌城市內的整治溪河(大水溝)。
我們社區倒垃圾的時間大概是9:30左右,因為要追垃圾車,所以幾乎每天都要走出巷子來到馬路口跟大家等垃圾車。
但是今天很不一樣,路燈比平常還要來得鮮紅,等垃圾車的人也零零散散。不論是我站著的、還是對面的十字路口,都好似濕氣太重導致霧氣瀰漫,就連天空都迷茫的看不透澈。
因為平常習慣帶著垃圾散步到社區唯一的便利超商前倒垃圾,方便回程買點宵夜。但這次這種鬼天氣,光是看超商店員把子母車推出來後我就急著想把手中的垃圾脫手,趕緊回家。
店員好像根本不在乎我朝他丟出的垃圾,或是他根本就像是沒意識到我的存在一樣...(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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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管不了那麼多,放棄了所有滯留的念頭,一路小跑。
跑回程的路上看到三三兩兩的熱舞社學生,他們若無旁人的在馬路邊跳著鬧著,即便有人因此被車撞也無動於衷,當然司機也是,彷彿一切都沒什麼大不了的。
看到馬路中間的車禍,我腦中閃過一個感覺不屬於我的記憶——我應該也死過一次了。記憶裡的我也一樣在這詭異的時段,為了沿路救那些人躲避「什麼」,導致我當場死亡。
回憶只有一剎那,回過神的我好像明白了什麼,開始加快腳步跑回住屋。我先是鎖上室外走廊上的柵欄門,再鎖上屋子本身的對外木門,在裡面一點進到客廳前還有個客廳門,反正能鎖上的我都鎖上了。
我背靠在對外的窗戶邊側,側眼看著外面的巷道馬路,深怕自己暴露在「什麼」的視野內,但又按捺不住好奇想看記憶裡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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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多久,某種類似死屍的東西開始在室外肆虐,提心吊膽的我開始向著房內的密室移動。這間房子是我母親買下的,在我決定搬出大學宿舍前就有了,原本不知道是基於什麼用途,但他有可以通往大排水溝上游的大型公園的密道。雖說是公園但其實是我母親企業下的私人財產,只是為了減稅而對外公開而已。
公園裡面藏了不少私人建築,而我要去的正是其中一間。雖然不知道外面的具體 現況,但怎麼想都比我現在待的破巷子要來的安全,那幾扇門破得感覺隨便側身撞兩下就會解體。
抵達公園內部的建築後,稍微環視了一下內部裝潢,現代簡約但寬敞的空間,一看就是有點價位的房型。我一樣悄咪咪的在其中一個對外窗戶邊探頭,發現霧氣還沒影響到這裡,外頭甚至還有不少人在運動以及打迷你高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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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敢大意,摸摸口袋掏出手機打給了我的好朋友,確認一下他的安危,順便問問外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一通電話過後,我決定去公園走走。
離開建築後我往溪水邊漫步,途中看見一位打掃阿姨坐著奇怪的清潔車,還在水泥地上噴著什麼速乾的類似水泥的黏稠物。阿姨見我發現她在做的事,便莫名的開始向我解釋,原來她是防衛總部底下的幹員,她正在噴塗可以防止哪些不知道「什麼」的人造物,這也是為什麼公園這麼安全。
過沒多久我朋友也抵達了這座公園,但很不幸的他不是順利過來的,他一路催著油門,又是鑽車又是超速,但那個「什麼」卻沒有打算放過他。到達公園門口時,他根本不管車道跟人行道的高度落差,就算連帶機車摔一個狗吃屎也要爬進公園內。
好不容易跟他回合後,我們跑進了公園內的服務中心避難,但那個「什麼」卻附著在路邊一對情侶裡的男性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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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方看著自己的男友在面前變得詭異扭曲,她原地放聲尖叫吸引了多數人的注意,但不包含那個「什麼」。有了媒介的它開始試圖闖入公園內部,看起來它要突破限制也只是時間問題。幹員阿姨開始與其他幹員聯繫,沒兩分鐘,就有一位大叔拿著奇怪的道具來到阿姨面前,一陣交頭接耳後,阿姨轉向我們這裡,並把東西交給了我。
阿姨說這東西可以吸收它的力量借我們所用,因為只有它才能傷害它自己。從這一刻起,夢中所有的一切風格就切換成了假面騎士特攝片但沒有腰帶。
拿到道具的我被朋友推向那個「什麼」,我大翻白眼,媽的這種友情真的是鐵打不破欸。雖然夢裡我是個快一米八的男大學生,但是對面的它至少也有兩米,我甚至不知道這個道具怎麼使用。硬著頭皮,我在它攻擊的間隙把道具插進了類似人體正面右側肋骨靠近腋下的部分,而道具便開始吸收它的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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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道具的手臂開始變得跟它一樣黏稠幽黑,沒幾秒,那坨黑色黏稠物脫離了我的手臂回到了道具內,道具也開始變成了類似太刀的刀具。
幹員阿姨開始跟我解釋,擊敗那個「什麼」需要一套流程,先抹咽喉、後斜劈胸膛、尾刀則是橫刀剖腹。對峙的過程阿姨一直唸著不知道哪來的咒文,我則是想辦法按照阿姨的要求完成所有步驟。
划過那個「什麼」的手感很好,過程也出奇的順利,最後它被消滅、人也被順利的救下,雖然被附著的人的女友一直覺得我會把她的男人剖成生魚片,但事件終歸是完美結束了。
但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個雞巴朋友一直推我去前線作戰的嘴臉。太雞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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