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樹
澤深小段子 / 成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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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北榮治打了耳洞,正確來說是什麼時候打的,深津一成並不知道,他只知道那個從高三春天後就分別的學弟,一直以來都沒有明顯的變化過,沒改過髮型、沒改過那張有些張狂的笑臉、沒改過那精湛地嚇人的球技。

可卻在幾年後打了耳洞,明明只是一件小事,卻讓他覺得對方變了許多。
阿樹
在電視轉播上看見對方操著一口流利英文接受訪問時,深津還沒有那麼明顯的感覺,可直到他在某場季後賽看見對方耳朵上多出的新耳洞時,心口突然地就湧起一股不舒坦的感覺。

他記得他曾問過澤北「去美國後會不會學壞,學人家開趴、泡妞、刺青打耳洞?」
「才不要,打耳洞聽起來痛死了。」澤北那時這麼說。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也打了一個耳洞的呢?

右耳上那股刺眼的銀光就像透過電視轉播灼傷了深津的眼。
那本就深沉的眸色變得更加暗沉了。

在我看不見你的時候,你好像變了許多,澤北。

——

幾年後他們在美國相遇,深津是去工作的,沒有刻意聯繫澤北,卻在人潮擁擠的時代廣場裡被人從後方拉住了手。
阿樹
「深津學長!」
熟悉的日語飄進耳裡,在週遭環繞著的英語詞彙裡顯的格外明顯。深津回頭看見那張熟悉卻又成熟了些許的臉,還有右耳上那股刺眼的銀。

「澤北?」

他們在澤北的堅持下一起坐在了某間美式餐廳裡,油膩的美國食物即使來了一週也吃的不習慣,看著澤北熟練地在漢堡上擠上黃芥末醬、熟練地在用餐後給予小費,還和店員寒暄兩句,一切都是很普通的事,卻讓深津又一次覺得澤北原來離自己已經如此遠。
那並不只是日本與美國之間相隔一萬公里的距離。

深津在附近的小巷裡點燃了香菸。

澤北和他保持著一點距離。
「別靠過來抽二手菸。」因為深津這麼說。
阿樹
「喔,好。」
澤北聽話地站在了一旁,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滑了起來,菸抽到一半時澤北才突然開口問了「學長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

深津又吸了一口菸。「嗯⋯幾年前?工作壓力大。」

「喔⋯。」

「怎麼了?」

「我不是很喜歡學長變成會抽菸的大人。」

「澤北,人都會變的。」他說,那句話帶著憂鬱。
澤北低頭,右手下意識地摸上了右耳的銀色耳環,小力地揉了揉耳垂。

「哪有,我就沒變啊。」他的小聲嘟囔沒躲過深津的耳裡,原先深津是不打算說什麼的,卻在菸熄到盡頭時嘆了一口氣,接著說出「你變了啊,你打了耳洞,和我記憶中的澤北榮治也不一樣了。」

「學長不問我為什麼打的嗎?」
阿樹
「⋯有這個必要嗎?」他說,又從口袋裡重新拿出了一根香菸點燃,風吹過苦澀的菸味進了澤北的鼻子裡,惹得他鼻子癢癢的。

他其實很想知道。在那略微冷漠的語氣背後。

「也是,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原因。」澤北說,然後深津看見他皺著眉苦笑了一下。

他們最後在那幾根菸的時間後分別。
看著深津被淹沒在人群裡的背影,澤北沒有說的是,那是他在某次喝醉後哭著說要找深津,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隊友們看他這個樣子笑瘋了,最後不曉得在什麼原因下就在喝醉的狀況下被拉去打了耳洞。
隔天起床紅腫的痛才讓他意識到自己莫名其妙多了個耳洞。「澤,你看你那個耳環的內側。」
阿樹
幾個月後,澤北在隊友們聊起這件事時被提醒了這件事。「Why?」他邊說,邊拆下那顆銀色圓形耳環,接著他看見內側刻了一個小小的F。「你那時候說要打可以但要在耳環內側幫你刻字,很貴欸!」
「這是⋯」
「你說F是你初戀名字的第一個字。」
隊友說,而澤北紅了眼眶。

——
【ミズ】
阿樹說,而水紅了眼眶。
李aki ( ̄^ ̄)ゞ🏀
啊啊啊😭😭
這會有後續嗎!!!!
初戀好甜但也太痛了😭
瑟西有隻貓在屋頂上
初戀太痛了,需要讓學長指導啊啊啊啊啊
阿樹
【ミズ】 : 小水不哭😍
李aki ( ̄^ ̄)ゞ🏀 : 不知道這幾天有空寫不寫得出來⋯初戀傷痛文學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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