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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智賢如果被抓,大概鞭炮會從台灣頭放到台灣尾吧~
中國升級反間諜法抓日本人,台灣黃老師「你不做間諜你怕什麼」小鄭害怕了!倒車速度徹底失控,那頭200斤下令...
上週末想分享這一篇,但手機複製部分內文的功能太麻煩了。看到小鄭的影片又想起來
註:文章很長
親華日人如何被關進黑牢—讀《中國拘捕2279日》 - Rti央廣
2017年至2020年,鈴木經過一審、二審,被判刑六年。2022年10月11日,刑滿釋放回國,時年已過65歲。
六年零三個月的拘留生活結束,鈴木從96公斤的體重降至68公斤,回到日本後必須重買衣服。
在未經正式拘捕的七個月「監視居住」期間,不知年月日,不知星期幾,不見幾點鐘,不知白天和黑夜。在他的哀求下,允許見過十五分鐘的太陽。
掰噗~
No good, Bob (nottal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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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97年,鈴木先後在中國的四所大學任過教。也就是北京的「文教專家」。北京外國語大學、外交學院、國際關係學院、中國人民大學。培養的都是中國頂尖級的精英。其中外交學院培養的是外交人員,而國際關係學院是國家安全部招兵買馬的主要來源。另有一說,直接隸屬國家安全部。
鈴木寫道:該校全部實行秘密主義,學生的名字都是偽名。在這裡任教時,住在北京友誼賓館的專家樓,去學校授課,有專用奧迪小車接送。但不能進入辦公室,工資也在校園內有人直接遞交給他。學生大都是地方安全局有關係的子弟,畢業後進入地方安全局。工作對外都一律說是「公務員」。與學生一起吃飯,拍照都不被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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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日本後的鈴木,擔任社團法人日本海外協會事務局局長,並參加了時任首相小渕恵三因長江洪水之災而向中國提議以一百億日元資金成立的「小渕基金」,又稱作「日中綠化基金」名目下的植樹造林活動。本來這個組織是日本外務省認可的,以與巴西交流為主的組織。
七年後,鈴木被拘捕審訊時,一名審訊官問他:「我們曾見過一次,記得嗎?」
原來友好活動的一舉一動,早就在中國國家安全部的監控下。
隨著審訊的進展,鈴木終於明白了「間諜罪」嫌疑是三年前,也就是2013年12月4日在北京與中國的外交官湯本淵的一次餐聚。湯曾任駐日中國使館公使參事,2013年回北京後進入中央黨校。
鈴木認為談話中涉及現任朝鮮金正恩的姑父張成澤被「肅清」的事,全世界的媒体已經公開報道,算不得機密。湯也表示此事「不知道」,但未經新華社報道的消息,口不貼封條就已「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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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審時,押送車裡竟然遇到湯外交官,就是導致鈴木「間諜嫌疑」的那場餐聚的中國外交官,屬中共「團派」。兩人被關在同一拘留所,但此時戴著手銬的兩人「相遇」,鈴木只覺得幻似電影的一個驚奇片段。
「中國到處都有秘密警察。非常可怕。擁有絕對的權力。因為秘密警察,所以我們分別被抓」。湯外交官囑咐鈴木回日本後將這個事實公開。
更為驚悚的是,湯外交官告訴鈴木,日本的公安調查廰裡,隱藏著向中國提供情報的大人物間諜
湯外交官與日本的公安調查廰有何關係,鈴木不知道。自己回想起來受審時,中方也拿出過日本公安調查廰職員的身份證複印件要自己一一確認。為什麼中方會有日方如此詳細的資料,甚覺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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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押送車裡,鈴木遇到一位日本同胞。
這位來自札幌的同胞與鈴木在拘留所同居一室。雖同為「間諜嫌疑」,但這位同胞似乎對日中關係仍然充滿信心,他堅信自己無罪,回到日本後仍然打算促進北海道與中國的經濟合作關係。只是這位連中文都說不好的同胞後來被判12年有期徒刑,是鈴木刑期的一倍。此人病死於中國的監獄。
鈴木記載了腐敗的中國監獄生活,也耳聞目睹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比如,被雙規的腐敗幹部;中國間諜犯,這些「間諜」包括中國的外交官、警官、醫生、航空研究人員、一般職員,甚至包括安全部內部工作人員等。
比如:原奧林匹克游泳選手候補、解放軍少尉、國家安全局工作人員。表面上是澳門一家公司的老闆,實際上卻為諜報員。由於被指控接受美國中情局的金錢收買而被捕。此人揭秘,尖閣諸島來往的漁船,船員被稱為「武裝漁民」,原來都是軍部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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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原來是國安部人員。他告訴鈴木,中國自2014年的《反間諜法》與2015年的《國家安全法》實施以來,加強對外國人的監控。國安部系統內將2015年和2016年定位「國家安全年」,拘捕在華日本人也從此時開始。他估計鈴木的拘捕也與此有關
「日本有很多中國國安部人員嗎?」
「不多。但國安部每月都會向日企和日本的大學定人定期匯款,根據內容加算報酬
鈴木不知道他犯的什麼案,他只說死罪難逃。
鈴木作為中國通,在日本的大學以及研究會演講,還是創價大學的非常勤講師,翻譯過張香山、金熙德的著作,還出版過《中南海100日秘聞 日中國交正常化與周恩來》(三和書籍)
「他們究竟在研究什麼?關於中國,用不著他們研究。」「老師」(審訊關)露出崢嶸面目。言下之意,「繼續搞下去,莫怪我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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