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鳥兒的女孩
還有什麼話語空間呢?
死了鳥兒的女孩
窄路微塵音樂溫柔,為這部在冷冽現實中的溫暖小品加溫不少。雖然我看得不算多,但有一種港片正轉換視點的感覺,更多地看向底層人物。也許是因為直面政治現實的話語空間已經不再,還能說什麼怎麼說話,恐怕是所以創作者的首要煩惱。關於這個變化,這部片給了我一些提示:能走都走了,有能力移民的多會離開。這是關於能動性的問題。如果留下來的是能動性較少的人,我們的視線自然落在他們身上,這些人會怎麼活?考驗顯然是不會停止的,接二連三的問題逼顯出他們的非理性決策、賭徒心態,然而這些作為卻又那麼令人可以理解,眼前無路可走,只好另闢蹊徑。好的地方是,她們沒有真的跨過去,到不可原諒之處,但是否所有人都這麼好運,都能及時被良心拉一把而不至於真的墮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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