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華🍒(ఇ ◝‿◜ ఇ )
@po741852 - 這幾天腦海都是全將軍和權老闆,想說再把設定寫的完整一點,然後突然覺得小啵不太適合...
用七七ㄉ設定胡亂寫ㄉ小段子。寫給自己看ㄉ,沒考究,之後想到什麼就在下面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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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著軍隊在今晚撤退,走最快的路。」全圓佑說,他的語氣堅決,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甚至在命令下達後直接轉身離開營帳,可崔瀚率仍是搶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臂:「那你呢!」
「我要留在這裡。」全圓佑說得簡單,但也足夠讓崔瀚率明白:對方是打算留下來替他斷後,爭取更多撤退的時間,讓將士的傷亡降至最低。
「……你會死的。」崔瀚率沉默許久,最後只能吐出這樣的一句話。他知道這個計畫是眼下最好的,也知道全圓佑是留下來的最佳人選。可是他的內心卻希望對方能夠自私一回,就算要背負罵名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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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圓佑只是笑了笑,輕輕拍了拍他的頭:「總要有人留下來的。」見崔瀚率似乎想說什麼,他搶先一步打斷了他的話:「勝寛還在等你回去呢。」
崔瀚率頓了一頓,原本那句「我也要留下來」,因為腦海浮現出勝寛的臉而丟失了聲音,他抿抿唇,好不容易才又開了口:「哥不也是、」

一直、想要回去的嗎?

崔瀚率沒有把話說完,而全圓佑也沒有表示疑問。他們只是沉默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明明沒有結束的對話,卻因為沒有人接話而宣告中斷。

「……幫我跟權順榮說,」不知過了多久,崔瀚率才聽見全圓佑輕聲開口:「哭太久眼睛會腫,那樣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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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ㄌ,剩下ㄉ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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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的時候有了想法所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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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全圓佑不是不害怕死亡,也曾經想過逃跑,可最終仍是在冷靜思考下做了留下來的決定;如同當初他決定要從軍一樣,並不是抱有什麼遠大理想,就只是害怕失去,想要保護親近的人,僅此而已。

周遭的人常說他冷靜沉穩,即使情況危急仍舊保持鎮定,是可靠的領導者。可事實上全圓佑並不喜歡命令別人,比起在前方調度指揮,他更想做後方聽命行事的人。

可治理好國家並不容易,不能總期待有誰去扛下責任。全圓佑明白崔勝哲的壓力有多大,就算有尹淨漢在他身邊替他分憂解難,也不代表所有事情都能獲得解決,於是他主動接下了駐守邊疆的任務,並在崔勝哲為他送行的那天,對他立下誓言:「我會讓你無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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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對崔勝哲的承諾,而他一直都很努力兌現。即使他必須放棄很多東西,他也並不覺得委屈,因為他知道有很多人和他做了一樣的選擇,而這些選擇換來了國家的和平與寧靜,所以他不後悔。

只是......

營地內如同死一般的寂靜,崔瀚率最終仍是接受了他的命令,帶著大部隊連夜撤離;僅剩兩隊自願留下的士兵,在他的指揮下將剩餘的火藥集中起來,準備跟對面敵軍來個魚死網破。

明白今天是生命的最後一夜,全圓佑心情異常平靜,他甚至能抽空想著自己還有哪些地方沒帶權順榮去看過,但再也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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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漸漸透出曙光,全圓佑望著面前的敵軍,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大吼道:「把他們留在這裡!」
「是!!」

火藥爆炸聲震耳欲聾,馬蹄聲與叫喊聲不絕於耳,大概是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雖然兵力差距懸殊,他們竟真的將敵軍擋在了此處。

戰況陷入僵持,可全圓佑知道沒有逆轉的可能,因為火藥終會用盡,到時等待他們的依舊是死亡。

忽然,震耳欲聾的馬鳴傳來,所有人下意識地朝聲音來源處看去,只見不遠處的山頭上一片黑壓壓的影子。無數的馬蹄踩踏地面,揚起大片的沙塵,一時之間根本無法計算究竟有多少人在站在那裡。

「是援軍!援軍到了!」
不知道是誰先喊出了聲,士氣再一次活絡起來,而敵軍也被突如其來的後援嚇得失去戰意,狼狽地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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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確認敵軍是真的撤退後,士兵們緊繃的情緒終於放鬆下來,有人甚至直接跪倒在地並痛哭出聲。而全圓佑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一直盯著站在山頭最前方的那個人,看著他帶著大批駿馬來到自己面前,然後喊了一聲:「圓佑!」

「......你來做什麼!」全圓佑看著面前的權順榮,有太多話想說,然而過於澎湃的情緒讓他只能擠出上面這句話。

「當然是來幫忙啊!」權順榮回答的很快,絲毫沒有注意到全圓佑沉下的臉色:「我聽說你們遭到偷襲,損失了大量馬匹和武器......所以趕快帶著馬來支援了。」他笑著指著綁在馬上的人形稻草,語氣洋洋得意:「如何?這是我想到的點子喔,想說應該可以短暫矇騙敵軍,爭取到撤退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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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真實的戰場!不是我們以前玩得騎馬打仗遊戲!」全圓佑以憤怒的吼聲打斷了權順榮的未完的話語。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

真奇怪啊。明明對於自己的死亡可以顯得毫不在意,但關乎到眼前這個人時,他竟無法再繼續偽裝下去了。

權順榮並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收起了笑容,表情凝重望著他:「我當然知道。」他的目光堅定,看不見絲毫懼色,「我已經想好了,就算是死,也要把你給帶回來。」

「你不會死!」全圓佑反駁得很快,彷彿打從心底拒絕這件事的存在。「就算你願意,我也絕對不會讓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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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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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笑我到底為什麼寫這麼快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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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吵最後在兩人的負氣轉身中落下帷幕。坦白說他們也沒有繼續爭執的時間,敵軍的撤退是暫時的,若是他們發現所謂的援軍不過是幾百個稻草紮出的人偶,隨時都有可能再次發動進攻。

全圓佑簡單清點了兵馬,在營地升起煮飯的炊煙,假裝因援軍到達而紮營準備反擊;暗地則安排將士沿著小徑慢慢撤退回城。全圓佑的運氣一直都算不錯,小時候甚至還自稱是「福袋子」;而在最需要老天幫忙的此刻,他依舊受到了眷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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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城頭上的士兵看見他們的將軍平安歸來時,全都激動地流下眼淚。崔瀚率更是在城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就衝出來,緊緊地抱住了全圓佑。

這樣的擁抱,讓總是隱藏情緒的全圓佑也忍不住紅了眼眶,他努力平穩自身的情緒,安慰似地拍拍崔瀚率的背,抬頭卻看見李知勳朝他走來。

「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沒等他開口詢問,李知勳就先解釋道:「權順榮說什麼都要來,勸都勸不住,我也只能陪他了。」他瞪了站在後方、正在和崔翰率講述營救過程的權順榮一眼,接下來的話帶點咬牙切齒:「但我沒想到他竟然會趁夜晚一個人帶著馬去找你,要是知道我絕對把他綁在床上並派人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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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圓佑抿了抿唇,老實說在以為自己要命喪沙場的情況下,不僅活了下來,還見到了最想再見到的兩個人,說不激動都是騙人的。可當感動褪去後,強烈的恐懼感也隨之而來:「你們不應該過來的,這裡太危險了。」

「我知道。」身為從小到大的至交,又是全國最優秀的商人,李知勳極度善於觀察他人神色,怎麼會不懂全圓佑在害怕什麼。縱使對方從來不曾明說,他也足夠理解。「可是圓佑啊,我們的心情是一樣的。」

全圓佑低下頭沒說話,可李知勳知道他懂了,於是他不再多說什麼,而是主動向前,給了對方一個輕輕地擁抱:「圓佑,能見到你真好。」

「嗯。」全圓佑點點頭,讓眼眶裡聚集的淚水第一次從臉頰上滑落:「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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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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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全圓佑遭遇暗襲,損失大量馬匹和武器時,權順榮就決定要親自送馬去邊疆。

「你瘋了嗎!」得知消息的李知勳氣得拍桌子大吼,雙手爆出的青筋讓手下都為權順榮捏了一把汗:「你知道這裡離邊疆有多遠嗎!就算你到的了,要怎麼把馬送給圓佑?說不定人都還沒見到你就先死了!」

「但我必須去。」權順榮沒有回應他的質問,只是執拗地說。
一旁的金珉奎在李知勳動手打人前搶先一步把人抱住:「哥!你不要意氣用事啊!」

「我沒有意氣用事!」權順榮的反駁很直接,也很有力,細長的眼睛寫滿了認真與堅決,他看著金珉奎,沉聲地說了八個字:「圓佑他需要我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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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人在京城!就算你有馬又有什麼用!」李知勳用力掙脫金珉奎的懷抱,伸手欲抓權順榮的衣領,卻又將手收回,深呼吸幾口氣後說道:「聽好了權順榮,我知道你擔心圓佑,想為他做點什麼,但乖乖待在京城就是最好的方式。」

金珉奎點點頭,他們都知道這次全圓佑恐怕是回不來了,什麼都做不到的無力感快要讓他們崩潰。如果可以的話,他很願意將手上的菜刀換成兵刃,赴邊疆為全圓佑殺出一條血路;他也知道李知勳雖然一直勸權順榮不要做傻事,但在得知消息的當下,這個人就已派人去邊疆附近收購所有的馬匹與武器。縱使有不肖人士刻意拉抬價格賺取暴利,但只要肯賣,李知勳全收。短短幾天下來,不知花費了幾萬兩的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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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比誰都希望全圓佑平安無事,卻也知道全圓佑願意去鎮守邊疆,是為了守護珍視的人。所以他們更不能冒然以生命為賭注,因為他們能活下來,都是前方將領用鮮血與犧牲換來的。

而全圓佑若是犧牲,不過是做了在他之前、在他之後,身為一個保衛國家邊境的將領,有很多人做過,也即將一直做下去的事。

「……」
權順榮很清楚,這是一場以性命為籌碼的豪賭。可是他願意賭,也甘願冒險──從小到大他做了很多旁人看來極盡瘋狂的決定,比如把馬場的經營全權交給了李知勳,完全不擔心對方會不會偷偷賣掉他的馬場;當然也不是每次都能收穫完美結局,比如他耗費數千銀兩,卻只得到珍珠粉對馬草的營養根本沒有任何用處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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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這個決定看起來很可笑,我還是要去。」權順榮站起身,轉過頭毅然向門口走去:「一直以來都是圓佑帶我去很多地方,現在換我去帶他回家。」

「他是全圓佑,不是什麼其他人,我絕不允許他在孤立無援的狀態下迎接死亡。」

似乎被權順榮的決心觸動,金珉奎沒有繼續幫忙勸說,只是和權順榮一起無聲地看著李知勳,後者最終嘆了一口氣:「好吧,你說服我了。」他跟著起身,走到了權順榮身邊與他並肩:「走吧,我們去找圓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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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段ㄌ

寒風穿過牆壁縫隙進入室內,權順榮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他感覺有些冷。

邊境不比京城,資源一直都很匱乏,更別說是遭逢戰事的現在了,能有一件衣服抵禦寒風都已稱得上奢侈。身旁的李知勳早就不知跟周公下了多少盤棋,可權順榮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索性翻身下床,到外頭走走,還可以暖暖身體。

今天是難得平靜的夜晚,補給的糧草與兵馬皆已到位;敵軍因白天的惡戰損失不少火藥,短時間應該都不會有什麼動作。於是全圓佑僅安排幾名巡守人員巡視,讓大部分士兵好好休息。

墨黑色的天空沒有星星,偶爾一朵稀薄的雲彩飄過,月光撒落在權順榮的臉上,冷冷的,沒有什麼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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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榮?」一個聲音自身後響起,權順榮回過頭,和全圓佑四目相對。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休息?」全圓佑的話裡帶著些許責備,聽在權順榮的耳裡莫名有些刺耳,原本被遺忘的怒氣頓時又翻湧而出:「你不也還沒休息,這麼累怎麼打仗啊,全將軍。」

「……」

「全將軍」三個字剛出口時權順榮就有些後悔了,在看見全圓佑沉下的臉色後頓時慌了,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明明是從小到大的至親好友,他也自詡是最了解對方的人,可現在卻感覺兩人之間隔著一條河,他在這頭,全圓佑在另一頭。

沉默之中便彷彿一切靜止忘了要流動,沒有人開口也沒有人動作,只是相互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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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順榮本來以為全圓佑會就這麼離開,但是停在他面前的雙足卻一直沒有移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人終於開了口,嗓音有些莽撞。

「順榮啊……」

因著這聲呼喚,權順榮突然想到以前,那個時候這個人總是陪在自己身邊,用低沉溫柔的嗓音呼喚著他、牽著他的手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行走,聊著細碎的日常瑣事──他突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了起來,然而對方並沒有注意到,只是持續說著。

「抱歉。」

不過短短的兩個字,卻將這段時間潛藏在內心的不安、害怕、委屈全數釋放,權順榮只感覺到鼻子一酸,眼淚直接滑落了下來。

他們明明僅分離幾個月的時間,卻宛如間隔了綿亙的上萬年。他再也無法即時得知這個人的所有消息,就連對方深陷危機,也是李碩珉不忍心他被蒙在鼓裡,才不顧尹淨漢和崔勝哲的警告,偷偷告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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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哭全圓佑有些驚訝,猶豫幾秒才走向前,將他輕輕摟進懷裡。「明明帶馬衝下山時那麼帥氣,怎麼現在哭得這麼醜。」

如此不合時宜的一句話,卻讓權順榮忍不住笑了,尷尬的氣氛在瞬間化為虛無,全圓佑暗自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背,正想拉開距離時又被權順榮緊緊抱住。

「圓佑啊,」權順榮摟著他,在他耳邊說道:「你真的是我很愛、很愛的朋友,知道吧。」
「我知道。」全圓佑將臉埋進權順榮的脖頸間,「但千里送馬這種事情,拜託你做一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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