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FEX】LEONEL🐾
【2122.03】【主線_恐怖襲擊-派恩side】【限定交流w/ 【EFEXII】派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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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美好的!在此我想幫助大家迎接這份美好!
有誰⋯⋯有誰正在如此說著。
男性的聲音與自己記憶中的聲音重合。

——趴下!
槍聲像是要震穿腦袋。強烈的耳鳴使青年陷入強烈的痛苦之中,一時之間都只能抱著頭。
好痛——!誰呀?!在市中心開什麼槍!瀏海都亂了你知道我早上花多少時間抓嗎?!我又不是海賊王的男人不是說要有個髮型師小夥伴就會有一個蹦出來幫我早上抓頭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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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恩⋯⋯你還好嗎?」
【EFEXII】派恩
「!!」
在人大喊的當下,警戒心便瞬間拉滿,槍聲與情緒在隨後一同襲來。派恩沒有花上任何時間在驚訝上,而是第一時間就為里昂內爾建構起強力的屏障來避免掉更多的傷害。

他本打算接著繞過對方直接走至前頭,但對方卻在此時也為護住自己而阻擋了他。

「……沒事,倒是你、還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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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沒問題。但是那邊⋯⋯」戴上了哨兵戰鬥專用的耳機,順著血腥味一看,馬路的交叉路口正站著好一些持械的人。
而這些人都統一地穿上了全白的裝束,與手上拿著的槍械看起來有怪異的違和感。
「身亡者⋯⋯應該還沒有出現。——Come......track.」
放大了感官,再次把精神體叫來,下了搜索的指令後,不一會兒就確認了安全位置。
「我們的正後方大概安全,你要先到那邊的店裡去嗎?牠可以帶你過去,我也會保持留意你這邊的情況。」
【EFEXII】派恩
要知道對方想做些什麼並不難,派恩雖然下意識想將人攔下,但也同時明白自己無法真的阻止,……或許他現在是該試著相信對方的能力看看。

「太危險了,我也幫忙。」不過要他無所事事的待著,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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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知道現在的世道很危險,但看到一大堆拿重械的人都不怕是正常的嗎?」青年不禁懷疑起自己的常識來,雖然這句吐槽也會攻擊到自己,但奇怪的就是奇怪,他依然很想講一下。

「我明白了。與其到中途發生什麼事,那在我能直接看到的範圍還比較安全。」
「你現在手頭上有什麼能用的?急救還有防身的東西。」
【EFEXII】派恩
面對對方的困惑,他瞄了一眼四周正在尖叫、慌亂與逃竄的路人……

「只有你吧?其他人都很害怕。但怕能解決問題嗎?不行,所以別想了。」男子非常迅速的回答,並嚴正義詞地說明了這不是壞事,卻似乎理所當然得認為對方的吐槽裡不包含他。

「太多了,直接告訴我你的打算。」這種時候,他明顯不想花時間在過多的言語上。
雖然在外人看來,派恩身上也就揹了一個包而已,實在看不出所謂的多在哪,不過他表現的態度極為認真。
【EFEX】LEONEL🐾
——我完全就只是在說你好嗎?
派恩的冷靜使里昂內爾又更好奇對方到底在幹什麼工作。他有當過軍嗎?這真是若果某天他說自己其實是被政府抓把柄的間諜自己都不意外了,又或者是黑暗組織的王牌之類⋯⋯
我可看多了呢,俄籍的美女特工被迫做任務然後就會冒出一個金髮的美國前軍人英雄救美,哈哈,古舊的種族歧視作品。

邊想著些有的沒的,卻沒有像平常一樣飄走思緒。
精神體更是巧妙地避開了白衣團體視覺能到達的範圍,在死角的地方偵測著。
「我們的十點鐘方向,那邊的小巷裡有好幾個傷者在躲著。那些開槍的人裡面有嚮導,那麼有哨兵的可能性也不低⋯⋯總之先到小巷這邊幫忙吧。我走在前方,你跟上,這樣比較輕鬆,可以嗎?」
他看起來也是看似沒什麼隨身物的樣子,也就不懷疑派恩所說的多。但可以的話,里昂內爾自己其實不想用到武器。
【EFEXII】派恩
「可以,出發吧。」里昂內爾的話才剛說完派恩便馬上接上了,同時也已經準備好行動。
【EFEX】LEONEL🐾
點了點頭就沒有再多講些什麼,立即開始了行動。
正當兩人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某處的煙硝味卻漸漸重了起來。隨後則是聽到了一人規律的腳步聲,完全感受不到對方恐慌或著急,幾乎可以確定是白衣的人。

往派恩打了手勢讓他停下來後,指了指來人的方向示意。
從袋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密封小袋,並用袋裡的布沾上了一支不明玻璃瓶裡的液體。
然後就在確認白色的身影後,迅速地上前從後方用小袋蓋上對方的口鼻。
「呃⋯⋯!」持槍男性驚訝地想要掙扎,卻很快就手腳無力連站都站不穩。
「噓⋯⋯——不痛喔。」讓對方靠到自己的身上以非常低的聲量說著,垂下目看著慢慢失去知覺的男性,甚至有點愉悅。
一手扶好他手上的步槍拿好。然後緩緩地讓人躺到地上。
「M16A2⋯⋯你要嗎?」以防萬一打算先把彈匣拆下來,在這之前還隨口問了身後的派恩。
【EFEXII】派恩
對於人目前的身手派恩評價不差,不過對方使用藥物的模樣卻令他剎那間有些留心。

「⋯可以,拿來吧。」一秒的遲疑,他仍接過了步槍。
裝回彈匣,接著抬手握住身上的揹帶,指尖從後勾出一條更為細薄的帶子,他熟練地扯出並迅速將兩側扣至步槍的環上,隨後步槍便揹至身上好更方便行動。

即便在這場危機中他或許不需要開槍,但總得還是要有個夠力的鈍器。
【EFEX】LEONEL🐾
「他們似乎是兩至三人一組地行動。這個——」指一指了失去意識男人,又繼續說:「不見了的話也許會有人來找他,通訊的工具⋯⋯似乎沒有呀?怎麼簡陋成這樣?」
小心地翻著男人的東西,然而除了武器外根本沒帶半點東西,甚至連個手機都沒有。

確認了即使放任男人在睡也安全後,兩人繼續前往目標。
途中亦有經過不少受傷的人,為他們指導安全方向後,終於到達小巷。
「⋯⋯」
在眼前的是好幾個受了不同程度的傷的人,而這些人正中央的則是全身滲滿了血,一動也不動的小孩子。
大人們一看見兩人出現,馬上圍著了小孩,看著兩人的眼神盡是驚恐。
「⋯⋯沒事的,我們可以幫您們。能讓我過去嗎?」
小孩子還有呼吸。剛剛逃跑的人已經報警了,救護車也在路上。但是即使到了,醫護人員也無法進入到危險範圍內⋯⋯這樣一來⋯⋯
【EFEXII】派恩
「必需盡快帶他出去。」派恩看了看,隨後冷靜得道。孩子的傷勢已經不是隨便就能緊急處理的了,即便現在沒死,再放著也是遲早的事。
可雖然做出了明確的判斷,但接下來他卻顯然有些猶豫不決。因為這裡的人全都沒有戰鬥能力,而要離開危險範圍勢必得……

他望向混亂的中心,……分開嗎?……他還有所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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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下去會壞死感染⋯⋯沒有辦法了。能拜托你嗎?牠會帶你走最接近救護車的路線。在能聽到鳴笛聲後我就會回收牠。⋯⋯抱歉,情況比剛才糟了。中央處至少有兩名哨兵,方向上來說是不會正面衝突才對的。」以讓後方的人無法聽到的聲量拜托派恩。

老實說,里昂內爾並不是很想回收精神體。
但他也不確定沒有精神體輔助的狀態下自己是否能全身而退。隨著十字路口處不時傳來的槍聲與從精神體那得來的情報,事態也許已經不是「暫無身亡者」了。
那些滿口胡言的人們簡單地奪去人的性命,誰也無法保證自己眼前的人在下一剎那是不是還好好的活著。
【EFEXII】派恩
能拜託他嗎?當然能。但能否放心對方一個人?……

「……了解了。」他吐了口氣,隨後將背包調整至背後,接著迅速以最合適的方式抱起孩子。
既然已經想過要試著相信對方的能力了,就別半途而廢。

「注意安全。」
「還有,製造問題的是那群人,不是你,不需要道歉。」話一說完,便準備離去。
【EFEX】LEONEL🐾
不需要道歉嗎⋯⋯說起來的確是這樣。 自己是在為什麼道歉來著?

在派恩打算離開之際,里昂內爾忽然叫住了他。
「等下、派恩。別死了⋯⋯我還需要你回來幫我。」
【EFEXII】派恩
又一次,為什麼總要要求他別死?不管是誰。
明明自己面對的比較危險……

「……我看起來像是會讓你獨自到最後的人嗎?」至少現在,在這裡,他沒這麼想過。
「孩子送到我就會回來。」用最快的速度。
「你最好活著等我,要是敢先死,你就完蛋了。」因為這樣的人,沒資格要求我。

說著貌似嚴厲的言詞,但語調卻如同平時正經的他一樣,不急不快,接著回過頭邁開腳步後便迅速離開,現在一分一秒都不得多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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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說了吧?到給你慶祝生日之前都不會死。」幫傷者包扎的同時像是自言自語般輕輕地回了話。

在最後一名傷者的包扎完成後,里昂內爾也將精神體收回並指導他們離開。
幾乎在走回大道的瞬間,槍聲響起,尖叫聲四起⋯⋯若果等派恩回來才上前的話,大概一切都會太晚了。
盡可能的話不想使用槍械。這裡有複數的哨兵,即使解決了一個,槍聲也會讓其他的哨兵確認這邊的位置。萬一有更多的哨兵一湧而來,自己一個人能解決的可能性絕對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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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靠近,來人正是已確定的其中一名哨兵。
「⋯⋯」悄悄地從後接近,正當對方注意到自己而要舉起槍攻擊的時候,里昂內爾一把將槍踢走,然後把早準備好的噴霧劑噴到對方的臉上。
「呃啊——!」
「噓!別吵。」趕快將剛才使用過的藥也隔著膠袋蓋到對方的口鼻上,一樣地,男人馬上就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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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對方的叫聲已經引來另一個哨兵。
『呯!』
「嘖,可惡。」側過身避開了子彈。雖然對方的動作明顯是沒有經過戰鬥訓練的哨兵,但里昂內爾依然不敢輕視。
不給對方任何一點空隙,他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強行將人壓到地上以膝蓋抵住。
「咻⋯⋯敢吵的話跟那個一樣喔。」解下了自己裝飾用的皮帶子綁住對方並以剛被下藥的男人的下場來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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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咧⋯⋯嗯?」

「如果那真的是爸的話⋯!說不定會聽我說的啊!」
「殊!你要找死嗎?!那個人已經不是我們的爸了!怎麼會聽你的!」
在某處傳來了一男一女的 對話 ,讓里昂內爾非常在意。

這個殺人集團裡面⋯⋯有那兩人的爸爸嗎?
莫名的感覺在心頭之中,兩人的情況大概與自己不一樣,但是男性說的話,他也曾想過很多很多遍。
『爸爸會聽我說的⋯⋯我必須去。』誰可以幫幫爸爸⋯⋯
那時候⋯⋯要是有誰來幫忙的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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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並不是什麼善人。
今次的事件自己為傷者進行急救、疏散,又或是上前戰鬥,全都只是不想置之不顧後所有人死光光然後晚上想到時睡得也不舒服,全部都只是為了自己。
反正自己也習慣戰鬥,那不過只是心血來潮。

「嗄、嗄⋯⋯」看着兩姐弟的父親被自己踩在腳下那痛苦的模樣,慾望一點一點地膨漲。
好想看⋯⋯好想看⋯⋯那個瞬間。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嗄⋯⋯」閉上了眼睛,強忍著衝動,里昂內爾用沒拿槍的手從袋裡拿出了鎮定劑,撕下了脖子上的OK繃對準那本來就有大量針孔傷口的皮膚⋯⋯
——卻遲遲沒下手。

好想看⋯⋯

誰來⋯⋯幫幫我⋯⋯
【EFEXII】派恩

「為什麼這麼無助的樣子?」

我說過我會回來吧?」

一個人聲相當突兀的響起,此時里昂內爾如睜開眼便可看見一頭雄鹿正以不可思議的近距離與自己面對面著,牠擋住了所有的視野,也擋住了身下正被踩著的男人。
在非極冬的夜晚,雄鹿的雙眼呈現著閃耀的金黃,並將對方收入其中。

一條條精神觸肢在不知何時已經包圍住人的四周,有些纏繞於手腳上、有些備戰得指向目標、有些則輕撫著這名哨兵。
【EFEXII】派恩

「別擔心。」我會幫你。

確認過里昂內爾手上的針劑為鎮定劑後,震子聚集成一條更為寬大的觸肢完全覆蓋至人的手上,帶動起對方的動作。
在普通人看來,里昂內爾或許就像是成功克制了自己,並完成藥劑的注射一樣。

而對方接下來不用擔心的、不只是自己,還有現場,因為大批的警力已經接連到來。也不用擔心那孩子,因為救護車到達醫院了,將會馬上進行手術。更不用擔心藥效發作時直接倒在柏油路上會有多痛,因為派恩就站在一旁,他不會讓人直接與大地做親密擁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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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動緩緩地得以壓制,一時之間里昂內爾還不能理解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與生俱來的直覺讓他知道,他需要這個。然而從沒體驗過的感覺讓他産生了一絲又一絲的恐懼,被接觸時甚至可謂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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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聽見進行安撫的人的聲音時,安心感包裹了全身,雖然只有那麼一霎間,但鬆懈的一刻他沒有餘力去抵抗輕撫,本來繃緊的精神瞬間得以解放。
「⋯⋯」他回來了⋯⋯
糟糕⋯⋯要倒了⋯⋯
確認了人的安危後,里昂內爾整個人像洩氣的氣球一樣掛在了派恩身上。
對精神觸手的抗拒感馬上回來⋯⋯就他對自己的感想來說,這其實已經算是做得不錯了。

「⋯⋯謝謝你,我飽了⋯⋯」再更多的話他應該會吐出來。
過於突然的安心感與鎮定劑使他的體力一下抽乾,腳已經不能說是站著,整張臉啪在派恩的肩上讓他講話的聲音模模糊糊的。拉起他的頭可能還能發現有一小點口水在對方的衣服上。

「超糗⋯⋯帥氣的地方都你要了,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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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事情解決,麋鹿便不再逗留,回到精神域中僅留下派恩一人。
在里昂內爾傾斜並準備倒下時,他沒有多想就上前接住了對方。但、當他發現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人吐息的瞬間,內心卻不由自主得震了下,精神觸肢隨即消散。

或許他錯估了自己的接受程度,對方此刻的聲音…氣息…都是如此的貼近……垂落的髮絲輕輕搔刮著頸側,微妙的感覺在不斷攀爬……

滾開

一份衝動湧出,但他沒有因此甩開對方,只是將其壓抑並控制住自己的行為,同時在沒有告知的情況下擅自將人的五感降至最低的狀態,只為隱藏一切。
【EFEXII】派恩
呼吸在過程中一度停止,不久又重新運作,但每一下都越發沉重。心臟跳動的速率在上升,像是為什麼而激動、抗拒著。望向只差一點就能拍在朋友背上的手,上頭因先前抱過孩子而染上的腥紅還有些濕黏,最後他選擇握起拳來僅用雙臂支撐住對方。

正常來說,人與人靠在一起時的體溫應該是暖的,但此時他所受到的,卻僅有瘋狂的寒意,來自自身。

對方宛如抱怨般的言語接續傳來,他專心聽著,同時視線緩緩掃過四周,有員警正朝此處靠近。
帥氣嗎……
……
「只有你,會這麼想。」他垂下眼,神情有些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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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啥?$|¥&@>+⋯⋯」完全沒有察覺支撐著自己的人複雜的心情。里昂內爾就像看完牙醫被噴過笑氣麻醉一樣神智不清,簡直就是在街上可見的毒癮子嗨大的樣子。左搖又右擺也沒有在控制表情只是純粹在感受宇宙,根本無法聯想到這就是剛才一口氣幹掉三個哨兵的人。

同為不擅長與人身體接觸的人,這邊的青年似乎神經粗多了。
由於打了鎮定劑的關係連手指頭都無法彈動,看起來也很習慣這個狀況⋯⋯完全沒有在在意對方調整自己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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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發現到,其實自己根本不用費力去調整對方的五感,這人現在蠢的、……
笨的……嘖!要怎麼形容才對?
可比起這個,里昂內爾不知是在神遊還是產生幻覺而不斷踩空並進行著太空漫步的腳也已經開始引發另一股煩躁了。

派恩感覺自己原先複雜的心情變得更加複雜了,原先的寒意與此時的火氣開始互沖,逐漸被蒸發的不知道是什麼。
額頭至此已經出了不少冷汗,只因對方掛在肩上的頭有時會受擺動的影響而些微蹭動,似乎有什麼在被磨損。

「喂、你……」他試圖不讓人摔落到地上。

「別動了……」但對方卻老想往月球踏去。

「我說……!」金屬耳環的冰涼滑過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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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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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的很突然,只見派恩一手抓住人的後領便用力向一旁扯開,同時一腳將里昂內爾的重心狠狠踢向另一邊。這瞬間,一條透明且細長的口水絲在空中閃閃劃過一個弧線,青年彷彿整個身子懸空了一下,接著又被重新一把接住。

原先還整個掛在男子身上的高大青年,現在已經躺靠在人的手臂上,只是男子並沒有挺直身子,而是彎下腰來使其的雙腳還能妥當得踩在地面上。
男子畢竟終究只是一名嚮導,即便受過一點重訓,但在經過方才那頓胡亂操作下,他也無力再將人直接橫抱起來。

「安分點!可以嗎?要不要去醫院?」派恩由上而下的看著里昂內爾,汗水墜落在人的衣料上被快速吸收,眉頭深鎖且神情相當猙獰的模樣,氣息清晰可見得急促,彷彿剛用盡全力跑完馬拉松一樣,其實是被氣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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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就是少女漫畫的女孩一樣,本來還在外太空的里昂內爾甚至稍微回到地球來。
⋯⋯為什麼我會被公主抱著?就算是,抱人那個位置也應該是自己做的吧,再怎麼說我哨兵耶?
呀糟糕嚮導會讀心我要死了我不該種族歧視的⋯⋯

「我⋯⋯我剛也應該超帥的打趴三個哨兵⋯⋯雖然沒什麼人看到⋯⋯呀、那對姐弟可能有看到⋯⋯——我也做得不錯吧?」
不知道在爭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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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要我帶你過去?還是坐……」車?因為現在人有點多,救護車可能還要等上一陣子。原想這麼說,但對方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與情緒感覺真令人不爽。
「少一副沒見過嚮導抱得動人的樣子,別看不起我。」即便好像還有些狼狽,但從調整過姿勢後他的狀況就沒有方才嚴重了。

他沒注意到現場是不是有對方所說的那對姊弟存在,但或許只是中途遇到的一般民眾,便沒有再抬頭為人尋找看看的意思。
不過這些話的意思……是想聽他報告嗎?

「你確實打倒了三個哨兵,並且有許多人在這個過程中因你得救,並由衷的感謝你。……你做得很好。」帥不帥他沒想過,但敘述實際狀況倒沒問題,而對方也確實比他初始所設想的、要好上許多。
「但鎮定劑,我建議在絕對安全時使用。」不然感覺還是挺令人堪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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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與其說是覺得你做不到不如說是感覺我作為男人的尊嚴輸了⋯⋯」
「或許你可以嘗試抱我過去,失敗的話我就可能會覺得沒那麼輸。」講著幹話的青年似乎是跟人愈熟就愈得寸進尺的類型。他也知道講這番話的危險性,只是他依然願意去冒險。

「喔⋯⋯說起來你現在回來了,也就是說那孩子已經得到救援、」被派恩以像上司的語氣稱讚,里昂內爾先是顯得有點高興,卻又馬上沉下心來。
「⋯⋯」並不是所有人都得救。
自己選擇先到小巷,結果那個孩子得到機會——那同時也代表有某人失去了那份機會⋯⋯
這不是自己的錯,他清楚明白。只是,也沒有能做到馬上能轉換心情那麼豁達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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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又不是蜘蛛人,不是能力愈大責任愈大的呀振作點里昂內爾!

「沒有辦法呀,我又不是癮君子,但是無法不用呀⋯⋯」被派恩講到,青年似乎想側過頭用頭髮遮住很精彩的頸側,但無法好好控制身體之下,他的頭也只有往後倒⋯⋯
仰起頭看向晴天——唉,的確是蠻難堪的。
自己也不是由一開始就接受被打藥後隨意受人擺佈那麼沒尊嚴的啊。
【EFEXII】派恩
看人一副想挑戰自己的摸樣,他微微瞇起眼來,視線撇向一旁思考著。
「……說起來,我答應過公園那孩子,今天就會贏過你。」彷彿是在自言自語,也擺明是在說給對方聽。
「你說,遊戲的勝負和這裡的勝負……是能算在一起的嗎?」再看回青年時,眼神中明顯已經準備好嘗試了。
而這明明應該是屬於玩笑性質的話,此時由這名嚮導說出卻宛如是在問人是否真的要受死一樣。

當里昂內爾陷入自己起起伏伏的情緒時,派恩沒有馬上開口,這種感覺他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已經感受過很多,尤其在旅行團的時候。
「……你已經盡你所能了,這是多人計畫的恐怖攻擊,本就不是一個人可以解決的。」況且十全十美的結局,或許本來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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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瞄了一眼那片原先遮於OK繃底下的注射痕跡,隨後輕哼一聲彎下膝來使身子完全蹲下,讓人那貌似正在仰天長嘆的頭可以更往自己懷中靠,並因此得以換個風景看看,也得以剛好遮住……

「我不會說我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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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一副很有信心的樣子?我該臨陣退縮嗎?」從這裡走到醫院要被多少人見到呀?若果他真的有這個力氣那我以後還有面目見人?
——糟糕,為什麼我感受到自己的內心覺得有點剌激好玩,住手呀里昂內爾!

「⋯⋯應該、沒有不算吧⋯⋯」靠杯喔里昂內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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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的天。嚮導真的會讀心⋯⋯被發現失落很丢臉欸!
「我知道,只是怎麼都會擅自去想。」
人總是輕易就會被感情控制。剛才與那個哨兵戰鬥的時候也是,若果自己能更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也就不用落得現在彈動不得的下場。
明明沒有道理,卻擅自地失落⋯⋯腦袋真是難搞的傢夥呀!
「總之現在⋯⋯那個有一面之緣的孩子得救,身近的人還活着、還能精精神神地跟自己打賭,那就好了。⋯⋯謝謝。」
本來還想直接說謝謝你活著,但想想這再怎麼說也太讓人不好意思了。⋯⋯其實他也有自己害羞的時機都蠻怪的自覺。而就像剛才想的一樣,人就總是無法靈活地控制自己的感受。
現在即使裝沒事,還是會暴露給會讀心的人知道,可恨的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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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不要讓人看到自己的表情,謝天謝地這個調整姿勢的時機實在太棒了,nice。
「你現在就說出來了。」其實這被看到也沒什麼,只是無論是被誤會濫藥,還是真的被猜中,都像是跟世間講自己沒有自控能力一樣。
【EFEXII】派恩

別老關心他的存活。

面對對方的感謝,他不確定自己該說些甚麼,……不用謝?還是不客氣?
「……你也活著,就很好了。」儘管他還是不明白。

「接下來,我會把你完全抱起來,十五分鐘,算一勝。完整走到醫院,算兩勝。途中如果摔到地上或原地停留超過三分鐘,都算失敗。」不等人再有甚麼反應,他突然開始說明起規則,同時將原本支撐於腳下的手給抽出來改用腿先頂著,接著從包中掏出一綑彈力繃帶迅速拉開便纏繞在那帶有痕跡的頸上,使其能更加完美的被遮掩住。

一切看來都準備就緒,他可以更加放手去做了,雙手重新調整至最能抓牢的位置,同時也讓對方的頭遠離自己頸部的位置避免不適。

「有問題嗎?」不管有甚麼問題,他都已經先把人完全抱離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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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昂內爾接下來能看到的、不再是無聊又刺眼的藍天白雲,也不會是派恩那毫無圖案又單調至極的素色衣料,而是周圍還沒完全排除混亂的街道。
路程中,沒有東西會擋住這名青年清晰的視線,自然也沒有東西會擋住那些從遠處關愛回來的眼神。

對於被糾正一事,派恩微微挑起眉。
白衣人全都被員警帶走了,現下也無其他人能聽見他們的對話,……他確定自己沒有將這件事透漏給第三者知道,如同給對方的保證一樣。
「我不會告訴別人。」他又向人強調了一遍,只是這次變得更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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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謝⋯⋯欸」
腦袋還不太清楚的里昂內爾才剛處理完對方幫自己遮掩了傷口這個情報,正打算道謝的同時⋯⋯

等等等等等等等————

剛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青年開始鬼叫起來,只是在那一下的同時,比他還要矮半個頭的派恩已經將他抱起來了
「——啊、呀⋯⋯」
「⋯⋯額⋯⋯不⋯⋯沒事了。」
覺得在剛才那瞬間自己的心中已經失去了某些東西,青年開始進入放棄一切的賢者狀態。

「沒有⋯⋯」沒有問題⋯⋯都沒有⋯⋯都好啦⋯⋯
「⋯⋯隨便啦⋯⋯我現在覺得沒自制力要打針其實也沒有很丟臉了⋯⋯」呀⋯⋯行人的視線好刺眼⋯⋯對了,裝看不到。我沒看到他們看到也就代表他們看不到,掩耳盜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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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沒問題就走吧。」即便能感受到對方的情緒,但腦筋總是走在直線上的派恩也不明白青年失去的是什麼,只是聽完回答後便邁出步伐。……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吧。
青年的體重不算輕,但也不到不可理喻得重,派恩不急不慢的行走,對於一旁的視線毫不在乎,好似根本沒有其他人存在一樣。

而一路上,里昂內爾那一直在說服自己沒被看見的心情就像劈哩啪啦的跳糖般不斷引人注意,最終令派恩不由得問起「有哪裡不舒服嗎?」

雖然他不是第一次抱著人走路,但從發生事件後……是第一次,在顧慮著不親貼到肌膚的狀況下去調整姿勢抱人,或許他忽略什麼。
【EFEX】LEONEL🐾
「沒有⋯⋯雖然我寧願你不夠力而抱得我不舒服⋯⋯」
青年嘗試去動自己的身體,當然地藥效還沒有過⋯⋯但似乎也不是完全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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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身為一名嚮導,派恩也沒能明白青年寧願不舒服的意思是什麼,難不成……是在暗示不希望他得勝?

沒想到對方會如此好勝,但他也不能放水,這才是對對手的尊重。
而青年一直嘗試亂動的行為無疑是種干擾,果然是想妨礙自己……他不會輕易認輸!
「沒有不舒服就不要亂動!」將人向上提了些,手更加用力的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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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不、不是⋯⋯我覺得⋯⋯」
「喔⋯⋯我覺得⋯⋯!我的觸感開始回來了!可能還能自己走!我能感受到⋯⋯!」
努力想去捉回四肢的知覺,但當然⋯⋯藥效並不是完全過去了。
【EFEXII】派恩
「你是城市裡的海鮮嗎?還是被俘虜的市民?幹嘛跟一台壞掉的自動機一樣硬要起來動?好好休息不行嗎?」
「還是你打算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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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很丢臉呀⋯⋯好好的一個大男人在街上被抱著走⋯⋯你倒是不覺得抱著個大男人在街上走會丢臉喔?大家都看著欸!」說是這樣說,但青年也是有比較停止他的反抗行為。始終當初說ok的是自己。

看著愈來愈近的醫院,漠然地想着自己到底被抱著走了多少條街⋯⋯他也只能祈禱一路上沒有認識自己的人看到這個情景。
「那⋯⋯?你贏了。我可以下來了嗎⋯⋯?」
【EFEXII】派恩
「?……」好好的?
「你無法自行行走,一點也不好,所以我抱你去醫院是天經地義的事,為什麼要覺得丟臉?你在意那些人做什麼?他們能為你做什麼嗎?」 何況剛才對方可是自行冒險去阻止了白衣人的行動,即便外表看來沒受什麼傷,也不代表就不用受到重視。

抬頭望向那已在不遠處的醫療建築,時間似乎也差不多了,他並不需要完全的勝利,只要有實現承諾即可。
「……行,你確定可以了?」關於自己走路這件事。
【EFEX】LEONEL🐾
嘩⋯嘩嘩嘩嘩嘩——

HP
「嗄、嗄⋯⋯我投降⋯⋯天呀,要是有個正常的媽感覺就是像這樣的嗎?」
沒怎麼被唸過或是被説教過的青年此刻就像是珍珠美人魚聽到反派唱歌一樣。
一向愛講歪道理我行我素的壞小孩實在是贏不過帶善意的正論拳。

「喔!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毅力!」
嘴裡說著帥氣的話,然而那要下來的腳卻一直在抖呀抖,簡直就像是剛出生的小鹿⋯⋯好久後才終於勉強姑且能算是站著。
【EFEXII】派恩
「……我不知道。」他根本沒跟所謂的父母相處過,自然不知道正常與不正常的差別,不過……
「你想暗示我什麼?」剛剛他是被形容成一個媽了嗎?

「站好!把腳穩住!保持平衡!」而在里昂內爾不斷嘗試將腳放至地面踩穩的期間,派恩在一旁嚴肅的說著,似乎是在給予支持與鼓勵,但態度過於認真了,導致有些原本只是路過看過的人都不由自主停下腳步來多看幾眼。

「很好,現在踏出腳,行嗎?」見人終於站住腳了,派恩這才將原本一直攙扶著對方的手輕輕移開些許,保持在一種隔空但又隨時準備好再次接住人的狀態。

俗話說,只要有人一直盯著某個地方看,其他人就也會好奇地看過去,不知不覺,已經開始有一群人都在關注青年是否真的能站好並向前走了。
【EFEX】LEONEL🐾
「我沒有暗示,我是明示。以前同學的媽都像這樣。」哨兵青年似乎不太懼死。

「⋯⋯」看著慢慢聚集過來的人,若果現在有洞讓他躲的話里昂內爾應該很想鑽進去。

「喔⋯⋯加油喔孩子」上了年紀的先生過來應援了⋯⋯
「加油!大哥哥!一定會很快康復,可以再次跑起來了!」被當成瘸腳的患者了⋯⋯
「⋯⋯——謝謝⋯⋯」而想了大概三秒後,里昂內爾放棄了糾正。

「哇!媽媽!不要放手!」似乎還玩得有點開心。
【EFEXII】派恩
「我不可能永遠扶著你!你必須靠自己來!快點!還有我不是你媽媽!也不是你同學的媽!」派恩站在里昂內爾的面前與人面對面展開雙手,還不忘糾正對方的話。
接下來,青年只要每踏出一步、他就會後退一步,除非眼前的人摔向地面,否則他不會輕易出手。

而隨著這位嚮導每一聲的精神喊話,周圍的氣氛也在不知不覺間又更上了一層。
【EFEX】LEONEL🐾
「不要~媽媽!我怕!ぴえん——~」説著奇怪的異國語言,這個一米八五的大男人似乎玩得很是開心。

「那個⋯⋯先生,這裡是醫院門口⋯⋯有需要的話可以用輪椅推您進去?」明顯正在休息時間手持香蕉的醫生先生經過,一臉看白痴的樣子出聲提醒。

「啊、呃呀是⋯⋯不好意思⋯⋯只是擦傷,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去掛號⋯⋯」以超快的速度站直鞠躬道歉,明顯其實早就能自己站穩。

「進、進去吧⋯⋯」一臉尷尬地對派恩說。
【EFEXII】派恩
嘴上說著怕,但傳來得卻都是些歡快的情緒,……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正大光明的對他說謊嗎?
派恩開始感到有些不對勁,而正當他打算開口說些什麼時,路過的醫生便先為這場面畫下句點了。

「……如果你真的想坐輪椅,我也能推。」瞄了眼對方此時彷彿有些委屈巴巴的樣子,派恩沉默一會,最後在踏入醫院前淡淡說了一句。
【EFEX】LEONEL🐾
「不不不⋯⋯剛剛的當然是開玩笑。我早就能自己站啦。那個⋯⋯掛號在一樓那邊——」
沿著指示走,兩人很快就到門診部,登記過後便在休息處等候。

坐在椅上等的里昂內爾簡直就像是扁掉的氣球,坐姿比平常裝斯文的時候差要10倍不只,似乎還快要睡著。
「哈⋯⋯約出來玩個遊戲為什麼會玩到來醫院⋯⋯說起來,派恩你時間okay喔?這樣陪我等——」
「10號籌請到3號房——10號籌⋯⋯」
「喔,叫到我了。我去去就回。」起來的瞬間馬上恢復儀態,也許是等待的時候已經休息夠了。
【EFEXII】派恩
對於青年就這麼扁在椅子上的樣子,派恩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甚至思考著這時是不是應該去借一條毯子才對,而這思緒不久便被叫號聲給打斷。

「嗯。」他點點頭。
「當初只有說幾點見面,沒說幾點散會,所以一整天都空下來了,我會等你到結束。」隨後在人準備離開前把被打斷的問題也一併回答了。
【EFEX】LEONEL🐾
「哇吼~果然是會受歡迎的男人!」離開之際青年邊揮揮手邊說著輕浮的玩笑。
就在此時⋯⋯

「呀⋯⋯您!這邊一邊棕色一邊黑色的先生!」幾個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往里昂內爾走去。
「⋯⋯——不是我幹的。」青年似乎有著總之先否認的習慣。
「呀欸⋯⋯?剛才事件幫忙鎮壓的不是⋯⋯?請問可以礙您一點時間紀錄一下口供嗎?」
「呀。這邊呀。這邊的話是我幹的。」
發現警察不是要拘捕自己,青年才放下心來,想了一下又回答:「可是籌號叫到了,我可以先去處理傷口嗎⋯⋯」
「沒有問題⋯⋯那在醫院內也不太好。我們在大門等。不知道能不能先請您的同行講述事發過程嗎?」

「那個⋯⋯」里昂内爾側過身,看向了派恩。
【EFEXII】派恩
從員警靠上時派恩便起身關注了,後面的話自然也沒有漏聽。

「行,我過去。」面對員警,他非常乾脆地答應。
「你能等我回來嗎?」隨後轉過頭來看向里昂內爾,卻沒有讓人完成包紮後獨自到大門來找的意思,而是希望對方能留在原地。
【EFEX】LEONEL🐾

跟派恩相處下去會不會連畫風都不一樣呀?等下得照照鏡子看一下自己有沒有變成閃亮大眼睛的少女漫畫角色⋯⋯
「我、我知道了⋯⋯」

.
.
.
【EFEX】LEONEL🐾
「謝謝您們!辛苦了。」包紮完傷口後便跟派恩合流,然後警察簡單講述了事件的發生過程。

以警察的說法來看似乎是某個宗教團體發起的事件,自己與派恩就真的是單純被捲入了。
只是⋯⋯這些傳教的話怎麼想也跟自己以前認識的人說過的話很像。
說是偶然也不免太勉強了。
⋯⋯哈⋯⋯那個人怎麼一直陰魂不散?
【EFEX】LEONEL🐾
正當兩人打算離開時剛好就碰到了現場的那對姐弟。里昂立即展開了笑容。
「喔!是您們!呀、爸爸的身體狀況如何?抱歉呀他實在是不弱,沒有手下留情的余地呀⋯⋯」
【EFEXII】派恩
看里昂內爾的樣子,派恩並沒有將人口中的爸爸與方才的恐怖份子聯想在一起,反倒認為或許是對方街頭挑戰遊戲的對象之一。
看來涉及的範圍似乎很廣……原來都是這樣練習的嗎?

「啊……」困惑之餘他將視線轉向姊弟倆,卻赫然發現其中一人便是之前看過、在草堆裡尋找精靈耳環的青年,雖然當時沒有得知人的姓名,不過他非常清楚記得對方的精神體是……

「是會跳舞的。」蜘蛛。
【EFEX】Santino🕷
「那個時候的⋯」
視線移到茶色長髮的男性上。
——怎麼...有點眼熟......
「......啊。以為耳環是精靈的白痴。」
二人離開病房來到醫院門口正打算去公車站時卻遇到意外之人。
「小哥哥!那個時候真的幫大忙了。感謝你上前幫我們阻止那個人⋯!」
「您才是身體狀況還好嗎?傷勢嚴重嗎?」
瓦綸蒂娜有禮地鞠躬道謝後,巧妙地回避了里昂內爾的問題。
【EFEXII】派恩
「……你在承認你們騙人的行為嗎?」面對青年的指認,派恩馬上理解出情況並反問回去。
【EFEX】LEONEL🐾
「不會不會、我也沒做什麼嘛!剛才也已經接受過了包紮處理,現在可精神了呢!」里昂內爾舉起的手臂再用另一隻掌大力拍往二頭肌證明自己有多生氣勃勃。

「這、原來您們認識呀?」跳舞?精靈?騙人⋯⋯什麼?像是給錢祭祀神怪那種詐騙活動?
【EFEX】Santino🕷
「騙你的不是我!胡說八道!」
桑提諾著急地為自己討回公道。
「提諾!禮貌啦!」
「...嘖。」
「沒事就實在太好了!那我們就先失陪一下了。」
瓦綸蒂娜點點頭後就快步離開了。
「喂、喂姐!⋯⋯呃⋯謝啦。掰。」
說完後桑提諾就追上自己的姐姐一起離開醫院了。
——就算提諾心底裡還沒有放棄,我也絕對不會原諒那個人,媽媽也一定不會原諒他的。
【EFEX】LEONEL🐾
「嗯!再見囉!」用力揮手後伸了個大懶腰。

「所以⋯⋯你們到底有什麼因緣呀?奇怪的宗教可是很危險的喔⋯⋯」似乎誤會了什麼,里昂內爾低聲向派恩問道。
【EFEXII】派恩
望向姊弟快速離去的方向,思考對方如此著急反駁的模樣。話確實不是這人說的,但當時兩人不是一夥的嗎?為什麼要這樣否認?……拆夥了?

「……有那種宗教嗎?自稱抓精靈的。……我在公園遇見過一次,那時還有另一個人,他說他的耳環是隻精靈。」他看向里昂內爾,對於宗教一詞、他若有所思了一會,隨後緩緩道出。
「但今天他的同夥卻急於否認這件事,所以證實了那個人當時說的是謊話。」接著義正詞嚴的做出結論,聽起來好似突破了什麼重大案件般。
【EFEX】LEONEL🐾
「現在都很多什麼新興的⋯⋯奇奇怪怪的東西呢。說飾物有神靈之類的也不少吧?大概?」偷偷瞄了派恩那過份有存在感的切鑽耳飾⋯⋯這個跟他完全不搭的從一開始就超級在意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派恩你可不要隨便買些來歴不明的喔?」
【EFEXII】派恩
「……嗯,我不會這麼做的。」這是擔心嗎?……那他似乎應該接受,這樣才是公平的。

「但、比起我,你看起來更像是會這麼做的人。」自藍色飲料後,他真心對里昂內爾未來可能再買下什麼都不感到奇怪,頂多是對消費能力的懸殊感到不現實。
「還是你在提醒我要提醒你這個?或是你覺得我跟你一樣?」
【EFEX】LEONEL🐾
「呀?!為什麼覺得我會!我——」⋯⋯確實是有不小心買到過奇怪的⋯⋯玩具。
「⋯⋯——們走吧。」生硬地轉開了話題,畢竟有前科的話吵這個實在是沒有勝算⋯⋯而且自己的確也是會覺得好玩刺激滿足好奇心而買東西的人。

「這、接下來怎樣?今天就先解散還是說真的要來我家查里卡爾多的去向?」一整天下來發生了太多事情,里昂內爾也不好意思拉著派恩不放,要說尋找弟弟的下落,自己一個人也是能辦到的。
⋯⋯何況今天那些白衣人講的話更是一點一點地磨蝕著自己的精神,這樣下去說不定也會被身為嚮導的對方發現。
【EFEXII】派恩
「你希望我離開?還是陪你一起?」派恩望向人若有所思了一會後開口,給的卻不是回答,而是將決定權還到對方手上。

「依照你的希望,我並不累。所以、說吧,想休息就休息,想繼續就繼續。」不管是在此先行道別,還是繼續和人尋找弟弟的下落,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也沒有衝突,只要時間還落在今天。
【EFEX】LEONEL🐾
「——不,還是繼續吧。」難得約出來了,對方也答應可以幫忙,白白放棄這個機會實在是很浪費。
要休息的話,待找到里卡爾多然後一切都安定下來之後也不遲。現在怎麼說都不該停下腳步。
「好!一口氣直接衝到終點然後把弟弟帶回家囉!」將疲累直接塞到腦後的垃圾桶,這點事情對哨兵而言根本游刃有餘呢!
【EFEXII】派恩
「嗯,走吧。」有了結論後,派恩也就確定了今日的後續行程。雖然手已洗淨,但衣服多處仍都因乾涸的血液而變得深黑,然而他似乎並不在乎,彷彿這本來就是花色的一部分。
【EFEX】LEONEL🐾
「嘎哈~順路買點什麼吃的回去吧,我超級餓了⋯⋯披薩之類⋯⋯」
伸了個大懶腰,當里昂內爾正準備要走的時候忽然彎起身看向派恩的衣服。
「也許還可以快閃來逛個服裝店⋯⋯應該不會花很多時間 ⋯」
【EFEXII】派恩
……服裝店?

派恩隨著人的視線看了下自己的衣服,他不難知道對方的意圖,但……

「雖然不花很多時間,但會花很多錢。」第一時間否決了這項提案,畢竟城裡專門的服裝店向來都不便宜,他從來不會想到要在裡面買衣服。
「……我可以到超商買一件便宜的替換就好」然而即便自己並不在意那些血漬,不過又想到等會要到對方家裡……或許是真的該換一件。最後他思索了一會後,想到一個更為節儉的方法。
【EFEX】LEONEL🐾
「我知道便宜又好看的店,我們不需要到超商買。不遠的就後兩個街口。」里昂內爾以非常認真的神情說著。
開玩笑⋯⋯難得可以裝飾派恩!這麼好玩的事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
【EFEXII】派恩
鮮少關注服裝資訊的他雖然知道那地方確實有間服裝店,但並不清楚裡頭的價位實際為何。而一般來說,像里昂內爾這樣外表看來十分認真,內心卻不知道在盤算什麼的感覺是最令人難以信任的……

不過,又或許正因為對方就是里昂內爾的關係,所以當那份不明所以的興奮壓過大多的情緒傳達到感知上時,派恩也沒想到什麼應該懷疑的理由。

況且服裝店的位置確實也比超商來的近許多……

視線在思緒中游移至一旁,隨後又繼續直視著人,回以完全認真的態度說道「那就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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