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水水
有夠震驚。

他很認真的和我說,這些無望感是因為一成不變又一眼到頭不滿現狀、是因為享樂帶來的罪惡感、是因為為了合乎社會期望而壓迫自己。

又很認真的和我說給我去追夢,開始滔滔不覺和我說什麼我們做事都有在評估可行性就算不成功後果也不會糟糕到哪裡去。
糖糖水水
然後又說,既然完全不認可那些社會期望(他真的笑出來),那用這些來評估會不會太好笑。

至少要知道為了什麼在努力吧,拼一個未來什麼的我是做不到啦完全說服不了自己,但列出自己想要的資源然後去爭取,這倒是很實際。
糖糖水水
畢竟作為一個知道自己對什麼有興趣對什麼沒興趣,而且還有得選的人。

真的是太幸運了(讚歎
可以做和有興趣,兩個根本就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當有興趣的東西變成可以做,還有什麼不衝的理由嗎?當害怕在經驗中消弭(我不是指在害怕中靠近藉由理解減輕什麼的,我依舊覺得沒準備好就是繼續準備,或是先去做別的事),一切都推到剛剛好的地方,那就做剛剛好的事。
糖糖水水
我曾經疑問過,不是技巧的累積,不是外在經驗的豐厚,如果不曾往內探尋。
那諮商師又為何為諮商師。

正確的問題是,當其他的這些那些都與我無關,那我又要如何看待他人?
這其實更像一種信仰,如果我學不會理解並尊重自己,那這就會是我與其他生命互動的關係,甚至無關如何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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