ᴇᴄ⨁ᴇᴀɢʟᴇ
【公開交流|平行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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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埠城市某個陰暗的角落,斷斷續續地傳來槍聲與咒罵,有誰在高呼著致自然純淨的血脈,然後在一聲野獸後迎來一命嗚呼。

  忽然有一個人衝出暗巷,裝備著一般市民不可能接觸到的武裝,以及擁有先進的視波儀。如果足夠細心的話能夠看到身上某處綁有染血的白色布條。

  「去死吧!野獸!」

  他對著漆黑的小巷叫囂著,然而在扣下板機之前,一抹寒光劃過頸項,鮮紅的血液猶如瀑布般流下。在那個人倒下之後你看見了一位戴著防毒面具的金髮男人,一手持刀一手持槍。

  「別動。」金髮的男人如此恫嚇著,而槍口已經指向你——
ᴇᴄ⨁ᴇᴀɢʟᴇ

  如果你是哨嚮族群,你能夠感覺到眼前這位哨兵的震子極其混亂,所幸的是還未到狂化的程度。

  如果你是嚮導並嘗試使用精神觸肢接觸他,你會感受到一股椎心刺骨的寒意,且極力地抗拒任何人接觸他的精神域。

  如果你是哨兵,你能夠嗅到非常刺鼻的血腥味,天啊,這傢伙殺了多少人?
ᴇᴄ⨁ᴇᴀɢʟᴇ

  如果你是當時在場的IUM成員,你或許聽過一位視覺非常敏銳的哨兵同儕說過,曾經目擊到可疑人物出現而特徵剛好吻合。

  又或者你就是那位幸運的哨兵?

  如果你是普通民眾,不限普通人種或哨嚮族群,你可以試著求情,畢竟誰不想平安活到明天日出?
ᴇᴄ⨁ᴇᴀɢʟᴇ

  如果你認識他,可以試著好言相勸,他還未全然喪失理智。

  如果你是好戰之人,這或許是個好機會讓你活動身體。

  又或者你根本就不認識他,哪來的神經病啊?!
ᴇᴄ⨁ᴇᴀɢʟᴇ

【注意事項】

此交流為Chapter.2的後續
交流長短會因路線不同而有所不同平民路線速通
可能會發生肢體上的衝突,雙方皆有受傷的可能性
或會出現惡意言論
可以自行決定聖靈會人員的性別
可以選擇中之提供以外的路線
歡迎打他但不可以造成死亡或永久性傷殘

ᴇᴄ⨁ᴇᴀɢʟᴇ
EC❅EE✾Kili
正準備朝那信徒拔刀攻擊,突然的槍響讓他停止了動作。

一個金髮男子從牆邊現身,他們彼此隔了大概有五步的距離。Kili保持著隨時能進行攻擊的姿勢,雙眼緊緊的盯著槍口瞄準的軌道。

對方的臉都被防毒面具遮住了,但那身裝備他前些日子才看過,不會是...

「Ali…?」不對,氣氛完全沒有前兩次見過的輕浮感。

「Mad Alice,你是不是該吃藥了。」

Kili這次也戴上了脖圍遮住半張臉,但依舊不難看出頭髮和眼眸的顏色。
(下面接續)
EC❅EE✾Kili
話雖如此,他也不期望現在的EAGLE認得出他,畢竟他們也就見過兩面。而且從剛剛就能從對方身上聞到濃厚的血味,還有混亂的震子,怎麼看都像是需要盡快注射合成嚮導素的狀態。

作為同類,他可不打算任人在這種還有信徒亂跑的地方曝露身份。看目前的情況,似乎也沒有時間好好的勸阻這位哨兵了。

於是他朝耳裡戴上了什麼,一隻金雕從他身上顯現飛向高處。Kili同時瞬身蹲下閃過子彈的路徑,又藉由那一蹲跳上一旁的階梯扶手。接著又是一踏,翻身從高處躍下接近EAGLE。
【▓▓▓▓】Echo小隊
Echo小隊正在城鎮裡巡邏,說是巡邏但實際上是偵查。新上任的市議員似乎私底下有些……見不得人的小秘密。上次農場的事件過後聖靈會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雖然李奇對於他們的關注很不高興,不過他始終沒有對他們的行動表示意見,那表示他們可以再推得更遠一些。

這也是尼克和薩巴卡潛入這條後巷的原因。

他們收到目標所在地發出槍聲的情報正要趕過去,尼克在這附近感知到了另一個哨兵的存在,那不是重點所以他沒有要揪出對方的意思,只是警戒著,直到身後傳來叫囂的聲音。

那條染血的布料首先入了嚮導的眼,他抬起槍口在自己扣下板機之前,那人卻已經倒地,哨兵的肅殺之氣席捲而來。

『到時候就請你乾脆地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吧。』

他仍然記得那股混亂的氣息,哨兵的話還清晰的印在他耳邊。
【▓▓▓▓】Echo小隊
然而尼克放下了槍枝,他把雙手舉在胸前。儘管自己現在全身都被黑色的戰術裝備包裹住,也壓抑了嚮導素,他不能肯定對方會不會認出自己。

「放下你的武器!」薩巴卡在血腥的氣味散在空氣中的當下便往自己的嚮導靠近,而他能看見的就只是另一個哨兵用槍指著尼克。他出聲喝止對方,甚至在對方的腳邊開了一槍警示,如果對方選擇回擊他有把握自己能夠早一步先開槍。

兩個全副武裝的特種兵,其中一人還開槍了,這百分之百會觸發哨兵的反擊神經,而這正是尼克最想避免的狀況,他不想對面前的人開槍,更不想讓他的哨兵陷入危險,儘管暴露身分對他們而言是最危險的,但他現在沒得選。

「EAGLE!」他在EAGLE把注意力拉到薩巴卡身上之前向前踏一步,並喊了對方的名字。
【VAIS】希莉雅
意外的狀況,轉身準備離去,誰知道對方卻盯上自己。
配合的緩緩舉起空著的雙手,對方散發出的氣息讓自己背脊微微發涼,雪祿不敢輕取妄動,要嘗試用精神觸肢攻擊嗎?先看狀況好了。
「你好。」
心裡十分緊張,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剛剛的動作讓外套上的帽子向後滑落,白色的長髮露了出來。
EC|Kenzie
快速舉起的電擊槍對準著那突然冒出來的人準備射擊,卻撲了個空。
但新出現的人不管怎麼看都應該是哨兵,是自己該找的團體一份子的機率很低,而且震子混亂的程度跟危險,就算不來一管嚮導素,也必須去梳理才行。

「好的,先生請冷靜點。」和對方對槍只有一小會,肯齊的手指離開了扳機,將雙手舉在臉旁,表示自己沒有敵意。

對方是哨兵,身為嚮導的自己身體能力遠沒有哨兵來的好,硬碰硬不是個好的方法,更何況可能有其他敵人在的時候。
這時才慶幸自己套著最普通的深色衣物和防毒面具而不是平時的制服,至少不會第一眼就認出職業。

「我只是聽到那些混賬的動靜而來的。」將視線望向了已經倒下的人向對方示意,「先生您看起來需要幫助。」
芙洛伊
身在IUM的護衛隊裡,銀牙自然沒有錯過那場暴亂,也在這樣的前提下也沒少被上司唸過,也被交代去想辦法找到些蛛絲馬跡。
那些陰暗角落、少有人煙的地方他是知道不少的,只是那聲熟悉的怒罵讓銀牙全身繃緊,緊接著是殺與被殺的景象,這可能是線索,這麼想著便開始追上逃逸的那人。
恫嚇讓銀牙停下追蹤的腳步,他確信對方會毫不猶豫開槍,也有自信依靠直覺躲過這停滯後的攻擊,但這都不重要,銀牙認得那張臉。
「酒館的哨兵大哥?」
收縮的瞳孔依舊沒有放下警戒,銀牙直勾勾盯著眼前的人開口詢問。
▋Ⅱ ▋W. Williams
在不知名人士倒下同時,相覷的除了兩雙眼睛外、還有口徑可能有落差的槍口。

威廉斯隨IUM隊伍前來此地,不消下車就知曉值勤中的制服和活動式靶心一樣,於是他在自由活動期間選擇輕裝打扮,將黑色長髮塞進毛帽裡,使外表看上去和朝IRID車隊丟擲穢物的居民差不多,除了手裡拿的金屬塊和彈藥。

" Wow, easy man. "

綠色眼眸看著對方,連不是哨兵的他都能察覺胸前起伏非尋常呼吸的頻率,圍繞其四周的震子路徑更是紊亂,威廉斯換個較為輕鬆的語調釋出善意:

「兄弟,來點藥片冷靜冷靜?」聽著活像巷底賣藥的藥頭。
【EFEX】LEONEL🐾
好奇心驅使之下,青年走到來後巷就看見這案發現場。即使對方戴著了面具,嗅覺特別敏銳的犬科還是聞出了對方是自己見過的人。

「⋯⋯」
嘆了好大一口氣。

「⋯⋯您對人的頸子有仇?」
輕輕地舉起雙手表示無敵意,餘裕的態度似乎也不認為對方能隨便就傷害到自己⋯⋯之前那個身體不適嘛,是意外。
在這之後里昂內就跟醫生要了更好的人工嚮導素也好好整理過,他從來都回復得異常地快。
現在也只是普通地再出來派尋人傳單,就沒有像之前一樣故意穿低調的衣服,甚至連人的氣氛也和善得多了。
WP║埃瓦爾德
埃瓦爾德順從地站在原地不動,像是被搶匪威脅的平民那樣舉起雙手。
他沒有任何插手的意思,他只是在不對的時間來到了不對的地方。初來乍到,他還在想辦法摸清楚這個城市,只要不會威脅到自己,他並不想涉入派系糾紛或任何危險──更何況眼前是個不穩定的哨兵。
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wow、wow、wow…別緊張兄弟,同行啊。」雷恩斯半舉起雙手做投降姿態,誰也沒想到只是基於好奇心跟著一個全副武裝的怪人會遇到這種情況。

濃厚的鐵鏽味讓哨兵忍不住皺起眉頭,儘管帶了半罩式面具依然擋不住這些氣味充斥整個鼻腔。
剛才的戰鬥場景儘管他不是親眼目睹,但過分靈敏的感官讓他彷彿身至現場。

「冷靜、不是公事上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也沒有閒到會去檢舉同事賺外快。」同為IUM旗下的員工,就算不認識也略有耳聞。
🤕🫴
巷子前是她平常會經過的路,一聽到這裡有不尋常的騷動她就只想快步離開,但⋯
「?!」oO(⋯為什麼要對準我!)眼前這位神色些許慌張的女孩緩緩舉起雙手。
「⋯⋯」平常也會關心時事,但她今天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
身為嚮導,不可能沒辦法察覺到這人是處於非常混亂的狀態。
虎虎
尋著混亂震子反應,維克多碰見上次到外埠城市時有可疑動向的哨兵,不過這次他這次不是為此而來,本來打算看看對方有沒有需要幫忙⋯現在看起來應該自己更需要一點幫忙。

在這非常時期裡他並沒有身著IRID 的醒目大袍,拉著老舊風衣與扁帽警戒的回視,聽著他人的警告停下緩下動作,

「⋯你需要幫助?我是醫生。」只是稍微張開精神壁阻隔周邊的干擾,不過倒是因為對方的反應障壁變的有些不完全。
EFEX∞奧里
硝煙、煙霧彈,隨後是迫近的血腥味。奧里以為他走的是避開示威民眾的捷徑,扛著吉他提袋的掌心不自覺揣得緊,在陰暗的窄道走得愈加急促,磚牆間傳來殺人野獸的叫罵,危機的氣味激起耳裡的金絲雀,猶如那日在隧道裡尖聲地叫,滲出冷汗的哨兵放下提袋,背倚向面前的轉角,靜待兩道追逐的腳步聲愈來愈近——

無論和自己一樣戴著防毒面具的人說了什麼,被那雙沾滿血腥的手拿槍指著,論誰都看得懂意思,「別、你再開槍我就聾了。」他有氣無力地,抬起穿著矽膠手套的單手,另一隻手則略顯笨拙地穩住地上的吉他提袋。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在被暴亂的人潮推擠而和隊友失散後,Noah嘗試避開群眾朝說好的集合點前進,卻迷失在了外埠城市複雜的陰暗小巷裡。
循著憤怒和憎恨的情感,Noah沒找到回主幹道上的路,卻撞見了人類屠宰現場。

Noah非常確定倒在地上的那個人不用救了。
他不理解他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也大概聽說過現在的世界是個什麼樣子,但他依然為此感到難過。
「唔…」被對方用槍指著威嚇別動,Noah其實不確定自己現在該舉起雙手還是該真的完全不動。

空氣中紊亂的震子訴說著對方的狂躁。
「請、請不要開槍!」
判斷對方也是哨嚮,猶豫片刻後Noah還是報上身份:「我是無國界旅行團的人……那個,你還好嗎…?」
青色的小鳥瑟瑟發抖的躲在他的兜帽中。
「盤羊?」
稱哨嚮為野獸的瘋子。

看見不遠處衝出的人時,盤羊本打算解決,手剛伸進口袋握住武器,那人注視的目標已先動手,他只能看著那人倒下,而自己成了被瞄準的下個標的。

眼前哨兵的震子活躍到近乎瘋狂,但還未狂化。盤羊安靜舉起雙手,精神觸肢卻伸向對方,碰觸瞬間,一陣寒意帶著凶狠的驅逐意味回傳,於是他立刻回撤,低語:「好,我不碰你。」

一層屏障被架設在金髮男人身邊,像是防止混亂的震子逸散般,隔著點距離包裹住他;屏障不厚,在足夠過濾雜訊的同時,仍能讓哨兵接收到周遭動靜。

「這樣有好點嗎?快發狂的哨兵先生。」盤羊專注控制著屏障,確保自己的聲音能被聽見:「過來路上,那種瘋子我也幹掉了幾個。看在立場一致的份上,能把槍口移開嗎?」
【EFEXII】派恩
早在那激進份子衝出暗巷的瞬間他便提起了小刀,對於緊接而來所目睹到的死亡卻也不感到意外。真正危險的在後面,此時一分一秒的分神都不允許。

「……」面對槍口,他沒有輕舉妄動,而是仔細觀察。
雖然辨認不易,但依照對方沒有完全遮掩的外貌特徵與音嗓,派恩仍舊是從記憶中匹配出了一個人來,一個不能說熟的人。但他曾說過,下次再見面,會記得對方的。

他沒有食言。

然而眼前的人已經不同於初次見面時那般玩世不恭的模樣了,充滿危險。是否該……不,先確認吧。
「你的行業?……意想不到,感覺並不適合你。」經過幾秒後,他不帶恐懼的開口,用著彷彿已經熟識人般的詞語,像是刻意模仿對方裝熟的樣子。但同樣的話由派恩說出口,便像是缺乏感情地,或許在人聽來他不像真的在意。

於此同時,刻意釋放的嚮導素也悄悄近人,他謹慎地感知著其效用與變化。
ᴇᴄ⨁ᴇᴀɢʟᴇ
EC❅EE✾Kili :

  那髮色、那眼睛、那聲音、那稱呼,看起來聽起來都很熟悉,但是無法從腦中撈出任何記憶,或者應該說撈起來的東西實在太多,根本分不清楚哪些是屬於他的記憶,哪些是毫無作用且派不上用場的雜訊。

  理性無法思考只能依靠本能行事,瞄準哨兵的身軀開槍,但他還有能力瞄準嗎?意識彷彿沉入海裡,使他開始無法保持清醒,每一次眨眼都感覺離世界更遙遠,每一個微小的聲音都令他頭痛欲裂。

  當意識到對方想接近自己時,立刻換上直刀迎戰,軍隊的訓練早已經刻入骨髓之中,本應該能精準地攻擊每一個要害,但劇烈的頭痛令他的動作有所遲疑,更令他不得不抱著頭減緩痛楚,雖然其實一點作用都沒有。
ᴇᴄ⨁ᴇᴀɢʟᴇ
【▓▓▓▓】Echo小隊 :

  當第一位特種兵沒有表現出敵意時,EAGLE就沒有打算要開槍,如果是披著人皮的溝鼠,早已經大喊著為了自然的世界之類的屁話,然後盲目地開槍掃射。

  但剛才的警示非常有效,實在有效得過份,非常輕易就挑起哨兵的敵意。昏沉的腦袋努力在思考,面對兩位特種兵他該逃還是該戰?如果是在他清醒的情況下,毫無疑問會選擇前者,但現今的狀態恰恰相反。

E̸̗͓͔҇̒͢A̶̧͓̪͂͋͞Ġ̵̢͓̣͐͠L̵͔̾̉͜͡E҉̨̖̗̽̑̕̚!

  彷如是收音機的雜音衝入腦海,令準備扣下板機的手指有所遲疑,最後他放下武器,敵意沒有全然消失但並非一觸即發。「……尼克?」為確認對方的身份而問道,但心中沒有十分的把握。
ᴇᴄ⨁ᴇᴀɢʟᴇ
【VAIS】希莉雅

  只是普通平民?EAGLE無法準確地判定對方的身份,但至少確認不會是溝鼠的一份子。

  EAGLE放下武器但目光依然在警戒著那把小短刀,並沒有因為對方是女性而鬆懈。他讓自己深呼吸好幾次才繼續說話:「離開,現在。」語調是毫無起伏似是命令那般強硬。
ᴇᴄ⨁ᴇᴀɢʟᴇ
EC|Kenzie

  見對方沒有敵意的樣子,亦沒有再用槍指著他,EAGLE垂下持槍的手但依舊沒有鬆開,雖然沒有釋出敵意但不代表已經安全了。

  順著對方的示意望向剛才被他割喉的溝鼠,已經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幾隻,堆積在他身上的血腥味濃郁到快要令他窒息,但如果不恨下心出手,此刻倒在地上的人就是他。

  「……不,我很好。」 不,我一點也不好。

  下意識便說出違心話,盡管他沒有一刻不在對抗原始的本能,試圖不讓理智被全然吞噬。
ᴇᴄ⨁ᴇᴀɢʟᴇ
芙洛伊 :

  面罩之後的雙眼逐漸瞇起,他試著從混亂的腦袋中撈出一點記憶,只有片段也好,總覺得在哪裡見過這小鬼。

  暗巷的沉寂持續好幾秒鐘,每一秒都像石頭一樣沉重,直到EAGLE終於再開口:「……啊呀,你是那小鬼。」但他依然沒有放鬆警戒。

  「你是……IUM的人?」打量對方身上的裝備後試探性問道。
ᴇᴄ⨁ᴇᴀɢʟᴇ
▋Ⅱ ▋W. Williams

  獨特草木清香味使理智短暫浮出水面喘息,他試著移動手臂使槍管不再指向來者,「……威廉斯?」平常輕柔的嗓音沒有再嘻皮笑臉,低沉猶如野戰的低吼,夾雜短促的喘息。

  如果是在酒吧相見,EAGLE必然會調侃對方的打扮,但今天偏偏是萬中無一的例外,他今天沒有嘻笑的心情。

  「哈……你不該出現在這。」EAGLE並不知道威廉斯的身份,他們只會在酒吧中偶然相見,有時間便比一場擲飛鏢,除此之外沒有更多的交雜。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LEONEL🐾 :

  EAGLE勉強認出眼前的人是誰,雖然他現在的腦袋非常混亂,已經不是打結的毛線球能形容的程度。坦白說,他反而不意外對方會出現在這裡,在暗巷裡的某個兇案現場。

  「……你還真有閒情逸緻。」EAGLE沒看漏對方手中的傳單,整個裝束都休閒得很,還有點過於花巧。見對方沒有敵意也不再用槍指著他,僅淡然地說道:「離開,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
ᴇᴄ⨁ᴇᴀɢʟᴇ
WP║埃瓦爾德

  是平民嗎?EAGLE在心中不禁浮出一個疑問,看起來沒有敵意,亦沒有與溝鼠同款的武裝,於是他把槍口慢慢移開。

  「……離開。」語氣是冰冷且強硬,不容他人拒絕似的。
ᴇᴄ⨁ᴇᴀɢʟᴇ
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同事?」EAGLE反而覺得疑惑,自由傭兵可沒有所謂的同事,特別是像他這種獨行俠,最多就只有短暫合作的雜牌兵一二三,完成委託就會各散東西那種。

  不過見對方沒有敵意的樣子,EAGLE亦沒有再釋出更多的惡意,緩緩將槍口移開,「你的隊友不在這,離開吧。」至少沿路上他沒看見其他IUM成員。
【EFEX】LEONEL🐾
「哈⋯⋯」
又再嘆了一口氣。雖然眼前的人確實有攻擊過他,但現在對方這個狀態他也不陌生,放著不管雖然也是一個選擇⋯⋯但以自己的戰鬥力,也說不到要逃嘛?自負地如此想着,就當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吧。

「還好?您這不是要我用您的咒語來對付您嗎?什麼來著?不用自己一個冒險什麼什麼的?」
「——超高級人工嚮導素喔。巿面上還沒有流通的那種,超純的。來一些?」
不怕死地靠近了對方,甚至彎下了身往上直勾勾地看著對方面具之下的眼睛。

哈!今次還不是我取得主導權了?爽啦!
ᴇᴄ⨁ᴇᴀɢʟᴇ
🤕🫴

  只是一個平民罷了,不要開槍。理智在汪洋大海的中央如此叫囂。

  EAGLE垂下持槍的手,深呼吸之後說道:「離開這裡,現在。」強硬得就像是命令一樣,他不認為將平民捲入其中是一個好選擇。
▋Ⅱ ▋W. Williams
" Bingo, Mr. EAGLE. "

見對方回復神智認出自己,威廉斯也沒打算裝作不認得彼此,臉上展現一貫笑容,槍口跟隨青年手上的那枝移動。

「怎麼、說得你就該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把自己搞成這副德性。

威廉斯反手將話鋒還回去,頓了一下、露出了然於心的表情。

「喔、是看上哪間酒館的飛鏢台了?還是……來參加『遊行』。」

當提及「遊行」二個字時,綠色眼眸若有所指似的微微眯起,笑意僅剩掛在皮上的薄薄一層。

「現場可熱鬧了……跟你周遭的震子一樣躁動。」
芙洛伊
「……算是?」給出這樣的答案似乎消耗了點腦力,如果有目的的進入一個組織,這究竟能不能歸類於此?

對方是哨兵,銀牙不喜歡和哨兵打架,強強硬碰總是把自己弄得渾身是傷痛上好幾天,他不喜歡這樣,警戒依舊,手上的武器則被緩緩放下納入鞘內。

「大哥知道那個遲鈍種被射殺的事件嗎?我必須搪塞上面給出一些交代,做為情報交換,我能提供一個隱蔽安全的地方讓你修養。」

與酒館遇見時的感覺明顯不同,眼前的小鬼冷靜的應對著,即使被槍口對著、雙手高舉過肩,銀牙依舊將自己的目的完整表達。
ᴇᴄ⨁ᴇᴀɢʟᴇ
虎虎

  似乎在哪裡遇過類似的氣息,但現在他的記憶非常混亂,雖然沒有那些該死的圓盤裝置,但似乎在追逐的過程中漸漸勾起一些後遺症,令他逐漸再次步向不歸路。

  這段距離能夠聽見他沉重的呼吸聲,即便不是敏銳的哨兵也能夠聽到一二,慢慢將槍口從醫生身上移開。「……我沒事。」這是騙人的,顯而易見的謊言,就算不是嚮導也看得出他的不穩。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奧里 :

  混淆刺鼻的血腥中夾雜一絲淡薄的味道,是什麼來著?腦袋非常混亂但勉強還能維持清醒,對沒有敵意的人放下警戒,將槍口從無辜的人身上移開。

  「……我們見過?」此刻EAGLE無法有效率地回憶起見過的臉孔,只能夠憑著一絲的熟識感去判斷,而且這口音平常並不常聽見。
ᴇᴄ⨁ᴇᴀɢʟᴇ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旅行團?」語氣中夾雜著疑惑,以他所知在脫離部隊不久後旅行團就已經解散,就因為一些天殺的惡意和不可抗力的因素而被擊潰。

  他沒有因此而放下警戒,反而提出疑問:「你是……殘黨?證據?」要假冒一個名號實在是太容易,在看見證明身份的名牌之前,他不打算只相信片面之詞。
ᴇᴄ⨁ᴇᴀɢʟᴇ
「盤羊?」

  不得不說,對方所架設的屏障稍微讓EAGLE冷靜一些,沒了空氣在耳邊喧囂的雜音,沒了溫度在皮膚上搔癢的不愉快感,沒了過多又毫無作用的訊息佔據腦袋,稍微能夠冷靜下來思考下一步。

  他把手槍和直刀收好,連同不必要的敵意也埋藏好,根據對方的發言也許是同一陣線的人……不,別開玩笑了,身為傭兵沒有永遠的同伴,別作夢了比達班.福爾肯。

  「……或許?」他不肯定自己目前的狀態算不算是好多了,但至少清醒多了。「這樣說,你是來滅鼠的人嗎?」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II】派恩 :

  混亂的腦袋沒辦法撈出什麼有用的線索,用以回想在何日何時何地見過面,但根據對方的發言,或許真的在哪裡見過,只是現在因為該死的後遺症而想不起來。

  「不然你以為我看起來像是幹什麼?」他沒有放下警戒或收起槍枝,直到他嗅到一股植物或該說是樹木的氣味,從本能上知曉這是屬於嚮導的嚮導素,卻沒有因此放鬆下來反而往後退一步,「……你想做什麼?」
【▓▓▓▓】Echo小隊
「很高興你還記得我。」防毒面具下發出低沉的笑聲,尼克把手稍微放下了點。EAGLE幾乎是在狂化邊緣,但他依舊沒有探出精神觸手,僅有稀薄的嚮導素微微飄散在空氣裡。

從他第一次見到對方,他就知道這是隻不能隨便觸碰的受傷野貓。

「搞什麼?我們不應該……」薩巴卡頓了頓,他試著往前推進,尼克卻搖搖頭用手勢制止了他。

被兩個劍拔弩張的哨兵夾在中間的嚮導活像個馴獸師。

「……還真是溫馨大團聚。」猶豫了一秒後薩巴卡才咕噥著放低槍口,然而他的手始終沒離開武器。
EAGLE某種程度上算是曾經幫過他,他不是個恩將仇報的混蛋,但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下友善的把對方當朋友看待。
EFEX∞奧里
耳鳴中的腳步聲忽遠忽近,他無法準確判斷那些是遊行的民眾,還是伺機而動的武裝份子,面前的金髮小子似乎在和自己說什麼,從解除威脅的動作來看,那可能是唯一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的線索,但內心愈是焦躁,只有他聽得見的金絲雀,便叫得愈響。

「抱歉、我聽不太清楚,你知道這裡是什麼狀況嗎?」奧里的腳貼著地面以最小幅度移動,捉著提袋緩緩湊近金髮小子,嗅著夾雜在鐵鏽味中的哨兵氣息,那是當然了,否則那些在地的殉道者朝他叫些什麼呢?「還有人在追你嗎?」
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噢、好像認錯了,哈哈。
青年在自己的腦袋裡吐槽自己,果真是狀態不好連記性都跟著有問題了。

「認錯人了不好意思,你長得跟我有個帥氣的同事還蠻像,都是大帥哥。」雷恩斯油話張口就來,一點也不在意現在的場合合不合適。「不過我說,帥哥你現在的情況不太適合在外遊走,有落腳的地方?」

同為哨兵,自然是知曉那些來自族群對立的敵意,這個世界上瘋子只會多不會少,誰知道晚些時間會不會又有另一個人衝上來一言不合就要把所謂“野獸”幹掉。

「你不介意的話,我知道附近有個可以短暫落腳的好地點,那裡的老闆是個聽障人士,不會有什麼危險,隱密又方便。」
WP║埃瓦爾德
意料之中的回應。但埃瓦爾德有點困擾,他原本的目的地勢必得穿過那條小巷,否則要往外繞一大圈才能抵達,那肯定會害他遲到。
當然,生命安全第一,但對方現在似乎稍稍冷靜些了,也許可以……嘗試溝通看看?
他不太期望對方懂手語,不過還是用手語表達了『我沒有敵意,我跟人約在巷子後頭的店,請讓我過去』這樣的意思,他還為了不要刺激對方,比得很慢。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殘、殘黨……Noah有點想吐槽這個稱呼,但顯然現在不是恰當的時機。
深吸一口氣,Noah循著印象中的程序如實告知即將要做的行動:「我現在把項鍊拿出來,不會做多餘的事情,請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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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子凝聚在特殊溝槽上,在昏暗裡反射出雙星環。
雖然還殘留了一些痕跡,但不難看出狗牌有被仔細地清潔過。後面的那一塊狗牌只刻了名字的部分。

「請相信我,我沒有惡意。」
對方的狀態還是很糟,Noah擔心再這樣下去他的感官會超載,屆時會更危險。
「先生,我是來幫助您的,請允許我替您建立屏障,好嗎?」
緊張感讓Noah的額頭覆上一層薄汗,他不確定這個距離對方能否感受到他的嚮導素,如果能更接近點給予嚮導素注射就更好了。
【VAIS】希莉雅
精神觸手嘗試觸碰,卻發現對方像是隻刺蝟般,那刺骨的寒意讓自己身體不自覺的發抖。
對方命令的語氣讓自己退後了一段距離。

「你……再下去會失控的吶。」
緩緩把刀子收起退後了些,微微皺著眉疑惑的望著,感覺對方需要幫忙。
雖然不一定能梳理對方,但身上帶著一些嚮導素可以讓對方舒適些。
EC|Kenzie
但您的狀態非常糟糕。

將差點脫口而出的話語吞下去,現在還是盡量不要刺激對方比較好,尤其即使放下槍械對方的情緒讓人感覺還是危險的。
「現在四處都是那些混賬,如果能保持最佳狀態比較好,不是嗎。」稍微轉了個彎的詢問,語氣卻是已經有答案,沒有要對方回答的意思。

「所以可否讓我為您做應急處理?或者您比較想要嚮導素?還是讓我幫助您回去住所?」雙手還是展示在對方眼前,稍微探出的精神觸肢離對方還有一定的距離,並沒有接觸對方,只是待機以及作為以防有其他外人攻擊的預備。

「您還是警戒我的話,可以繼續用槍指向我,甚至要掐著我也行。」手稍微指向脖子,情緒平穩的像是說著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沒有一絲恐懼,眼睛直直的望向對方,「處理您現在的精神狀態是最重要的。」

直接獻上自己的弱點很危險,但比起對方逐漸狂化後造成的麻煩來說好很多。
EC❅EE✾Kili
他的計畫是給對方來上一劑合成嚮導素,但這也表示他需要製造拿出藥劑,打開蓋子,和扎上去的空擋。尤其是現在的EAGLE可以扎注射器的地方,似乎只有脖子周圍了。

先控制拿槍的手

側身閃開突進的刀鋒,兩聲槍響劃過他耳邊。Kili依舊緊盯目標,伸手畫出弧線敲擊拿槍的手腕上,同時左手握住槍管往一旁推開,奪走因神經反射而被鬆開的槍枝。下一刻又得立馬蹲下閃躲來沒有一絲猶豫,俐落的刀刃。

喊話會有用嗎...他知道震子混亂的哨兵如果被觸動到某處可能還會有反應。但就他對EAGLE的了解,他幾乎沒有把握。

「喂,夢遊的,愛麗絲!」

「下半身,放蕩的三月,兔!」
(爆字接續)
EC❅EE✾Kili
被不時打斷的話語表明了他依舊在不停的閃躲和回應攻擊。他刻意留下他還能應付的刀刃,因為他知道就算一同奪走匕首,也無法強硬制伏身經百戰的傭兵,說不定還會增加對方的負擔。

「需不,需要帽匠,給你,講個,睡前故事啊?」

「翱翔,於天空,的EAGLE!」

一邊他不停的攪動腦袋,回想他和對方見面的細節。那輕浮的臉,不經意流露出的一些其他神情。
▋I ▋Kiddo
「你或許該冷靜一點,然後放下那把槍。」危險並未因此解除,苡薩舉起來防身的刀並未放下。

「你如果想殺死我,你也一定會死。」精神觸手像是一根根刺一樣指向對方,表明了她的想法。
虎虎
「⋯看起來不是這麼回事,」在這個非常時期如果出了什麼差錯反而會增加對立氣氛,如果可以他想盡可能迴避這個選項。

配合著對方的雜亂呼吸不斷展開障壁,不在乎他人的排斥,強行治癒試圖使人降低敏感度,「想不想就醫是你的自由,不過你在這裡鬧事的話會讓我很困擾。」

擺出了一幅就算不想也得上手術台的架勢。

或許沒有哨兵的反應速度與體能,不過嚮導什麼沒有就是精神操控能力優秀。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LEONEL🐾 :

  這句咒語似乎對習慣獨行的傭兵沒有效果,面對不怕死的行為沒有再手下留情,按住對方的肩膀然後將其壓在牆上,那力道幾乎接近是能把人弄到脫臼。

  在一瞬間或許能夠看到一雙藍眸冰冷得使人窒息。

  黑色的刀刃已經貼近頸項,墨色的眼窗透著些許寒光,富含殺意但尚有理智牽制,「我說,離開。」
ᴇᴄ⨁ᴇᴀɢʟᴇ
▋Ⅱ ▋W. Williams

  「……只是工作遇到麻煩。」EAGLE僅用一句簡單帶過,沒有作過多的解釋,亦沒有打算向威廉斯說明來龍去脈,畢竟他們只是偶然見面就互損兩句的惡友罷了。

  更加不會提及他當時就在現場,而且還是射殺領頭羊令遊行示威升溫的兇手。

  「我現在沒心情跟你講廢話,如果沒事的話快滾。」說話的語氣比平常更加冰冷,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繼續保持理智到多久,他不想在任何人面前表現出軟弱的一面,就等於是暴露自己的弱點。
ᴇᴄ⨁ᴇᴀɢʟᴇ
芙洛伊 :

  不肯定的答案即是有保留空間,但是EAGLE現在的腦袋並不適合思考,沒辦法判斷語言的真偽與虛實。

  「原來你會這樣稱呼他們……」遲鈍種,EAGLE甚少會如此稱呼普通人種,他認為普通之中並不全然是蠢鈍。

  聽著對方的詢問和條件亦沒有放下戒心,既然有一半機率是IUM的人,那就更加不可能輕易答應,畢竟他就是開槍射殺領頭羊的人,也許早已經暴露行蹤,隨時都會有人來拘捕。

  「如果我說……射殺他的人就在你眼前呢?要拘捕我嗎?」一個小鬼而已,不需要心軟。
ᴇᴄ⨁ᴇᴀɢʟᴇ
【▓▓▓▓】Echo小隊 :

  當稀薄的嚮導素飄散在空中時,EAGLE反而有想逃的衝動,肩膀一抖後便往後踏了半步,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哨兵應該會被嚮導素吸引才對?如果沒面罩的遮掩,能夠看到他雙眼中充滿驚慌,長期依賴人工嚮導素反而不習慣他人的善意。

  但現在頭腦清醒多了,理智終於找到上岸的機會,毫無疑問這比人工嚮導素好多了,況且他身上最後一支嚮導素筆也用完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找回呼吸的節奏,沒有再向後方踏出半步。
ᴇᴄ⨁ᴇᴀɢʟᴇ
【▓▓▓▓】Echo小隊 :

  「哈……真是糟糕的重逢。」似是嘆息或是苦笑,他的嗓音沒了平常的輕佻和囂張,反而……很虛弱?或許可以這樣形容。被聖靈會的信徒所追趕,迫使他不得不隨時保持警戒,每一刻都把神經拉到緊繃。

  「抱歉,我只是……太累了。」伸手將瀏海往後梳,結果連同手上的鮮血都抹上金髮……算了,他現在不太想管形象的問題。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奧里 :

  「別過來!」當對方逐漸接近EAGLE時,他厲聲喝止並重新架起槍,意識到自己的魯莽後又放下手,腦袋彷彿被左右拉扯使他非常混亂,呼吸亦變得更加紊亂,「……別再靠近。」

  他無法透過感官判斷周遭的事物,無法定位敵人的位置和數量,就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被認為是威脅,只要一點微小的動靜快要把他逼瘋了。

  「我不知道還有多少人……」不知道自己是否安全了,不知道應該往哪裡逃,不知道接下來還要面對什麼,不知道哪些是真正的惡意,不知道哪些是被誤判的善意……

W҈҈h̵̷a҈t̸ t̷̵h҈̴e̵ h̸e̶̸l҈l҉ a҉҉m̷ I̴̵ d̵o̵i҈̶n̶g҉ n̴o̷̶w̶̸?̶҉
ᴇᴄ⨁ᴇᴀɢʟᴇ
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如果是平常的EAGLE,他會嘻皮笑臉且以更油膩的方式回應對方,可惜現在不是,光是維持理智就快要耗光他的精力,實在無法分神去思考如何微笑。

  「……我能夠相信你?」每一次呼吸聲、每一下腳步聲,對他而言都是未知的威脅,尤其是在被前一位金主擺了一道之後,他難以去相信一個陌生人的善意。
ᴇᴄ⨁ᴇᴀɢʟᴇ
WP║埃瓦爾德

  那是手語,EAGLE能夠認出雙手比劃的動作和節奏,卻無法將其聯繫成完整的句子。

  好像有誰曾經在他面前努力練習過,只是為了多與新來的聾啞孩子溝通。

  「……我看不懂手語。」靜默許久後他才開口,「你能用寫嗎?」但現在哪裡有紙筆……目光緩緩望向倒在地上的屍體,「寫在它的背上,做到嗎?」
ᴇᴄ⨁ᴇᴀɢʟᴇ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確認雙星環的真偽後終於放下警戒,垂下持槍的手但沒有鬆開,並不是不相信對方,而是他必須時刻對四周的動靜保持警備,不知道聖靈會的追兵還有多少又藏在哪裡,腦袋太混亂無法進行精準的定位。

  「……除了屏障之外,不要做多餘的事。」受傷的老鷹如此警告對方,自失去搭擋之後沒有再讓任何踏入他的精神域,將所有人都推得遠遠只為了逃避離別的痛苦。
WP║埃瓦爾德
──雖然做得到,但為什麼是寫在屍體上?我們是喜歡給警察出謎題的那種連環殺人魔嗎?
埃瓦爾德很想對這個提議表達一些意見,但寶貴的溝通機會沒有空間讓他吐槽,而且最好別在有槍的人面前做多餘的事。他露出微妙的表情點了點頭,蹲下身用手指沾了血跡寫下:

『我會當作這裡什麼都沒發生。
我跟人約在巷子後頭的店,請讓我過去。』

寫完,他抬頭看向金髮男子,身後的尾巴型金屬輔具輕輕抵著地面。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請放心,沒有您的允許我不會那麼做。那麼,我現在會往您靠近一些。」
看出了對方的警戒,Noah保持著雙手舉起的姿勢緩緩靠近,直到離地上的屍體還有好幾步的距離停下。
是擔心還有其他追兵嗎?

Noah閉起眼,集中精神,感受著對方的情緒。
過多的資訊像浪潮拖拽著理智,折磨著哨兵。
黑暗中只剩混亂的震子如螢火蟲般匯聚在他們的身邊。
他捂起哨兵的雙耳,掩上他的雙眸,拭去他肌膚上的砂礫,消除一切掉不愉快的氣味。無形的牆把外界的一切影響盡可能的隔絕。
然後,傳達給他。

沒事的,還有我在。
【▓▓▓▓】Echo小隊
「Yeah...我還是比較喜歡在酒吧遇到你。」尼克說道,「我不會碰你的精神域,不過我必須調整你的感官,保持好呼吸就好,好嗎?」雖然是詢問句,但嚮導的語氣沒有要讓對方拒絕的意思,震子在尼克身上凝聚成一條黑黃相間的大蛇,牠吐著蛇信繞過嚮導的腰間又消失。

EAGLE的神經緊繃,感官全都亂成一團,就算現在靠著自己的嚮導素冷靜下來,繼續放著不管很快他就會回到剛才的狀態,甚至更糟。

「你看起來糟透了。」薩巴卡老實的評價,他用軍靴碰了碰倒在地上的屍體,染血的布條刺眼得很,「聖靈……你殺了多少這種傢伙?」

肯定不少。薩巴卡可以清楚地從EAGLE身上的血腥味分辨出來,氣味一路從他來的那個方向沿伸過來。雖然這可能省了他們不少功夫,但老天……那說是屠殺也不為過。
「盤羊?」
「滅鼠?」盤羊困惑了下,很快便反應過來:「我不是為了這個過來,但對那種傢伙沒必要客氣。放著不管,他們也會衝過來要我們的命,煩死了。」

見對方收起武器,他也放下雙手。眼前的哨兵似乎好多了,但還說不上恢復正常,緊繃的意識和五感隨時可能再超出負荷,應允過不碰觸的他暫時幫不上更多,只能輕拍口袋:「勸你趁現在給自己來點嚮導素,不夠的話我可以給你。這裡不適合聊天,你說的那些鼠很快就會找過來。」

嚮導能感覺到哨兵將敵意暫時藏起,也好,他沒想深究對方為何要「滅鼠」,就算動機不同,至少兩人期待的都是一樣的結果,而在那些追殺者眼裡,他們也同樣是該死的野獸。

「附近有地下通道和更少人走的小巷,我打算從其中一個路徑離開。你呢?一起嗎?」他想了想,補充:「不能保證路上沒有臭老鼠就是了。」
【EFEXII】派恩
感受著對方的混亂,看來是沒能想起自己的樣子,不過對方本來就從未承諾過自己會記得了,所以他並不在意。

「……牛郎。」即便有防毒面具的遮掩而使人看不清神情,但語氣聽來卻是相當認真回答的樣子,完全沒有在開玩笑。

「停下腳步,確認你的狀況,上次可沒那麼糟。」他沒有因人後退的腳步而進一步上前,但言語中卻帶有些威嚇性的阻攔。他站在原地,嚮導素依舊刻意散發著,一點一點試圖將人環繞。
一頭麋鹿緩緩從派恩身後探出,略大的身型一下便能發現,一點隱藏感都沒有。

「這次發生什麼事了?你又做了什麼?……你需要什麼?」隨著話語,屏障悄悄落下。語調轉為平淡,在人聽來一點情緒都沒有。隔絕雜音,兩人彷彿並不在外頭似的。
ᴇᴄ⨁ᴇᴀɢʟᴇ
【VAIS】希莉雅

  當精神觸肢接觸到EAGLE時,他馬上往後退了一步,原本放下的警戒又重新拾起,「不要做多餘的事。」準星已瞄準女子的眉心,隨時都有可能扣下板機。

  空氣僵持了不久,他最終又把槍放下,耳邊的雜音使他覺得非常煩躁,任何一個微小的舉動都有可能觸發到炸藥。無法反駁女子的說話,確實已經在狂化的邊緣遊走,他心知肚明卻無能為力,帶在身上的最後一支嚮導素筆都沒了。

  「……我知道。」一聲嘆息後EAGLE垂下肩膀,無力感重重壓在他的身上,不論如何掙扎也無法擺脫。
ᴇᴄ⨁ᴇᴀɢʟᴇ
EC|Kenzie

  男子說的有理,即便是在清醒狀態下也找不到能反駁的機會,如果不想真的成為狂化的怪物,只能夠接受對方的建議。「……除了梳理之外其他隨便你。」最終他把槍枝和直刀都收好,只能賭一次,賭這一次不會被出賣。

  「我的車還停在旅館,在南城門方向的邊緣區。」EAGLE說出他暫時性的庇護所,正常情況下他不會告訴任何人,即便是躺在枕邊的一夜情也是,但如今他不能不拜託眼前這陌生人,「原本計劃今晚就離開。」
ᴇᴄ⨁ᴇᴀɢʟᴇ
EC❅EE✾Kili :

  很可惜,Kili的話語無法喚醒一刻的理智,遵從著本能與刻入骨中的戰術進攻,即便他根本就沒有戰鬥的理由。

比達班你看!是鷹!
啊呀……陽光好刺眼。

從今天你的代號是「EAGLE TWO」!
取名字的品味真爛。

  在破碎的記憶中好像有誰曾經指著天空,向他說著舊時代生物的面貌;在零落的碎片中又是有誰拍著他的肩膀,自信滿滿地稱他們為雙鷹組合。

  刀刃因為一絲的猶豫而偏離,深深地插入磚牆中,像是有一把槌子不停敲著腦袋……好痛,頭好痛……到底是曾經向他說過這些話?
ᴇᴄ⨁ᴇᴀɢʟᴇ
▋I ▋Kiddo :

  EAGLE能感覺到指向自己的殺機,為了求生他必須要冷靜下來……但是活在這糟糕的世界還有什麼意義?或許這是一個機會讓他擺脫苦難,但就此放棄一切甘心嗎?又為什麼會不甘心?

  在腦中經歷一番角力後,EAGLE收到了手上的武器,雙手舉在胸前表示自己已無意戰鬥。不過周遭的震子依然沒有停下躁動,放下武器是一回事,有沒有敵意又是另一回事。
ᴇᴄ⨁ᴇᴀɢʟᴇ
虎虎 :

  屏障隔絕外在的雜音,讓可憐的腦袋有鬆一口氣的機會,不能說是完全清醒過來,但至少已經不是被蒙蔽雙眼在海中飄浮。現在他能夠專注聆聽醫生所說的話,坦白說,他真的很不喜歡看醫生,但現況不容許他拒絕。

  「……如果我堅持不從的話,你就要強行治療的意思嗎?」平淡且冰冷的語氣,與上一次的挑釁截然不同,少了一份囂張多了幾分沉重。
虎虎
「理解的真快,我最喜歡像你這樣聰明的人。」緩緩的走近,雖然也能遠距離用精神觸肢與他人接觸,不過眼睛能見的行動還是比起突然的觸碰來的不容易驚嚇他人。

帶著黑色無菌手套靠近金色髮絲,在觸手可及的位置停了下來。刺骨寒意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大問題,隨著動作周邊靜靜的散發著下雨前沈悶的氣息,這不是什麼令人舒適的氣味,卻是對哨兵來說獨有的鎮靜劑。
【VAIS】希莉雅
『善良有一天會害死你自己。』對方槍口再次指向自己時,隊友的警告瞬間在腦中回想起來。

收起精神觸,雪祿不敢輕舉妄動,直到槍口再次離開自己,她知道對方在忍耐,垂下肩的模樣讓雪祿想起自己的哨兵。

「這個給你吶,你會需要的。」
緩緩的從身上掏出幾支嚮導素放在地上,雖然無法梳理,但只要能幫助對方,這樣就足夠了。
▋Ⅱ ▋W. Williams
「你若想品嚐崩潰滋味,我沒意見……但是這樣『真的』好嗎?」

威廉斯對金髮青年的威嚇不為所動,還聳了聳肩膀要對方想清楚。從保持混亂狀態的震子可推測那人身上沒有攜帶嚮導素,極度排外的冰冷氣息也訴說著欠缺疏理等諸如此類的小情報。

「輕鬆點,朋友。我可以幫你……」

竄入EAGLE鼻腔的草木芬芳漸濃,挾帶些許水氣的濕潤氣味,以及清淡到如白日夢境的梔子花香。釋放時間並沒有很久,取而代之是威廉斯手上出現的白色粉末,用小小一個夾鍊袋裝著。

「這可是上等好貨喔!」

那張蓄鬍的臉展露藥頭本色。
▋I ▋Kiddo
「很好⋯⋯很好。」儘管對方放下了武器,但哨兵的精神狀態極為混亂,苡薩還是將刀尖指著他。

「你現在有兩條路。」她緩緩開口:「一是給自己一針嚮導素,二是給我梳理。」眼前的人剛剛才救了自己,她並不打算殺他,但如果真的狂化就另當別論了。
EC❅EE✾Kili
…叫EAGLE好像還有一絲反應,已經足夠了。

沒有放過機會,他抓住對方沒握刀刃的手避免又施展攻擊。很快的拿出針劑,咬掉蓋子朝EAGLE脖子扎去。但他不知道這樣夠不夠穩定對方的震子。

「EAGLE,清醒些了嗎?」他鬆開手扶著對方的頭,確認面罩下藍色雙眸有無生氣。

隨即金鵰那邊有段影像傳入Kili腦海,信徒似乎聽到這邊有動靜而過來查看。而他們旁邊就躺著信徒,其他信徒至少也會來回收視波儀。

「…那些信徒就像是包著尿布到處跑的喪屍,不覺得嗎?」

「你不是為了殺這些東西才在這裡吧,自由的鷹。」光憑這樣震子是不會如此混亂。信徒剛從遠處的牆邊現身,Kili便用對方的槍瞄準信徒的雙臂各開一槍。

「走得動嗎?」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信徒包圍...
ᴇᴄ⨁ᴇᴀɢʟᴇ
WP║埃瓦爾德 :

  EAGLE留意到對方臉上那微妙表情,以及在身後似是尾巴的物體,如果是平常他會不分相識或陌生與否,以各種惡劣又低俗的方式調侃,但現在他的腦袋被過多的雜訊塞得滿滿,已經沒有空位分給玩笑話。

  安靜地靠向牆邊走去,在狹小的暗巷讓出一個對方能通過的空間。說實話他不太介意現在的場景被一個平民看到,畢竟原本打算就在今晚離開這城市,只要逃得過就是他的勝利。

  「走吧。」從面罩背後再次傳來冷淡的嗓音。
ᴇᴄ⨁ᴇᴀɢʟᴇ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在屏障的包裹下逐漸穩定情緒,雖然尚未能稱作完全恢復,至少空氣流動的聲音不再像是喧嘩煩人的噪音,沒有擾民的吼聲繼續轟炸耳朵,真的寧靜多了。

  能夠接收到來自陌生嚮導的善意,與他曾經所認識的旅行團成員一樣,這一份無私奉獻的精神是他學不來的,無法認同他們的理想但在路上偶然被施以援手,說討厭他們是不可能。

……謝謝。

  無章法的傭兵說不出漂亮話,只會在心中默念道。「還以為你們都滅絕了呢……」雖然看不見表情但光聽語氣似乎已經放鬆不少。
ᴇᴄ⨁ᴇᴀɢʟᴇ
【▓▓▓▓】Echo小隊 :

  EAGLE留意到只出現一瞬間的精神體,毫無疑問這是蛇,不過他想不起來是什麼品種。不論如何,就EAGLE的經驗而談,精神體是蛇的人通常都不好惹,不論是哨兵或是嚮導。

  「我不能拒絕,對吧?」他曾經遇過兩位畢生難忘的嚮導,如果不乖乖接受梳理,經驗豐富的嚮導通常都有其他強硬的手段令哨兵乖乖服從,不難想像尼克可能也會是同一類嚮導,畢竟都是特種部隊出身他清楚得很。

  「我不會反抗,不論你做什麼。」或許因為氣質相似,EAGLE選擇信任尼克。

  當聽見薩巴卡的提問時,他回想了一秒鐘然後馬上放棄,從暗處竄出的溝鼠實在太多,在地下街解決一隻之後,跑到街上後又遇上兩隻,不論如何都殺不完。「不記得,沒有數過。」最後他如此回答。
ᴇᴄ⨁ᴇᴀɢʟᴇ
「盤羊?」

  既然對方理解什麼是「滅鼠」,EAGLE也不打算解釋太多了,畢竟他還能夠聽見溝鼠的腳步聲,但依然沒辦法定位,長期集中精神在多個感官上太累人了。

  「我的已經用完。」在逃命的途中已經耗光帶在身上的嚮導素筆,卻一直擺脫不了難纏的溝鼠,自然亦找不到機會回去旅館補給。

  就他現在的情況,若果固執地堅持獨行的話,明天登上新聞首頁的主角就是他,又或者是隻字不提默默在某個角落腐爛。合作似乎是唯一能活命的選擇。

  「EAGLE,是自由傭兵。」他難得先主動介紹自己,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句,「暫時先合作,陌生人。」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II】派恩 :

  身為哨兵是不可能逃得過嚮導素的薰染,不論他多麼抗拒、多麼想拔腿就跑,這該死的本能不容許他拒絕。「停,夠了。」又往後退一步,長期使用人工合成的嚮導素,霎時難以習慣陌生嚮導的費洛蒙,況且他們只見過一次面……

  咦?他們曾經見過面?

  似乎回想起在哪裡見過對方,好像是酒館之類的地方,僅有稍微聊過天。「……只是工作時被擺了一道,踩到溝鼠設的陷阱。」沉默片刻之後才回答對方,但沒有打算要詳細地說明,EAGLE認為沒有必要。
芙洛伊
「嗯,雖然有些人不算遲鈍。」比如那個可怕傢伙,但銀牙不覺得大部分的普通人都像那個人一樣能把哨嚮和感染者這些特別人種一視同仁。

「姆……這樣的話有點意外……」動腦的事情開始讓銀牙顯得遲疑,正好因為手酸放下的雙手拄在下巴開始思考,「我本來就沒打算找到真正的兇手做處置,但也沒有想過遇到了該怎麼辦……唔,這樣好了,給我一些證據讓我去交差,讓他們不要再查這件事如何?」

這是得意的表情嗎?銀牙似乎對自己的提議很滿意,畢竟死的不是同僚,個人與IUM也只是合作僱用,主事者天高地遠跟自己這種端末小兵根本沒有什麼直接的懲處關係。
EC|Kenzie
「明白,我會協助您過去。」沒有多餘的疑問,立即點頭表示收到。

「現在我會讓精神體去偵察,再靠近您,為您做緊急處理。」就像是為了安撫對方的情緒,肯齊將自己接下來的行動告訴對方,讓對方有心理準備。

騰空出現的蒼鷹張開翅膀,飛向高空,沒一會就看不見影子,像是融入了城市中。
肯齊放下雙手往前走,直到離對方還有四、五步的距離才停下來,原本還待機的精神觸肢輕輕的撫過對方,並沒有過多的深入,像是在稍微舒緩表層。

非常淡薄,清新中帶點苦,像是松木的味道,如同霧氣一般飄散著,若有似無的,卻悄悄地衝刷掉血氣,同時堅固又貼合對方精神的新屏障也建立起來。

「感覺如何?」
WP║埃瓦爾德
得到回覆,埃瓦爾德點了點頭。抵在地上的尾巴讓他能更輕鬆地站起,起身前他還不忘用屍體的衣物抹掉指尖上的血液。
如此大費周章,也就是為了防止刺激到金髮男子。無論是為了穿過巷子而朝對方走去、或是為了溝通而拿出手機,都很容易被誤會成威脅。

他轉過身,沒有實體的倉鴞於肩上現形,圓圓的臉轉了270度,始終盯著金髮男子的方向,直到彼此脫離視野。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啊......還是有人在努力的。」雖然戴著防毒面具,Noah還是回以一個微笑。
能感覺到哨兵安穩了不少,躲在兜帽裡的精神體終於肯探出頭,飛往高處查看周圍的情況。
不知從哪裡傳來的聲響在巷弄間迴蕩。
Noah還不太熟悉遠距離探查的技巧,到處流竄的情感也讓他難以立即分辨在附近遊蕩的人有無敵意。

還是別在這裡待太久吧。
至少先把對方帶到安全的地方。

稍微再靠近一些,小心的從包裡抽出一隻針劑嚮導素遞上:「給。您好點了嗎?有哪裡受傷嗎?」

空氣中多了一些不一樣的味道,讓哨兵有種身處書房的感覺。
「盤羊?」
「盤羊,也是自由傭兵。」至少在找到固定的新工作前還是。
他省略最後那句,拿出嚮導素拋給對方:「今天只帶了錠劑型,效果可能沒那麼好,將就一下。」

趁EAGLE服用的片刻,盤羊蹲下,開始翻找並取走屍體身上的武裝和視波儀,同時伸出精神觸肢,為哨兵本人殘破的精神屏障做簡單修復。

「暫時只能這樣,出去後有時間再幫你弄完整點。」盤羊收拾好搜來的物品,拉好口罩:「我走前面,你感覺不對勁就拍拍我,我會停下。」說完便朝某個方向走去,並勾勾手指示意EAGLE跟上。
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嗯…自己說自己可以相信好像不大可信,但你可以相信那位老闆。」雷恩斯打趣地說著。「至少在私底下那裡評價很不錯。」

「一樓店面是個畫廊,但後方空間其實是可以短暫休息的包廂,基本的急救物資也不在話下,你可以當作我路過請了你一頓?」青年用著奇怪的比喻方式,無論如何他都希望對方會答應,畢竟放任一個在狂化邊緣的哨兵在路上行走多半會出事。

不喜歡被稱為野獸,那就不要變成野獸。
【▓▓▓▓】Echo小隊
「不擔心我現在捅你一刀,huh?」尼克知道EAGLE現在也許沒心情跟自己鬥嘴,不過他也管不住自己的嘴。

他很感謝對方對自己的信任,正因如此他信守自己的承諾,遠離對方的精神域,嚮導的精神觸手只在表面掃去雜訊,他讓哨兵的感官恢復平衡。

尼克運用自己優秀的精神力在EAGLE的精神域之外建立了一道屏障,小心地把那片他不願意展示的領域包裹起來。屏障的厚度足夠抵禦混亂的資訊,但也薄得能輕易的被哨兵自己破壞掉,如果他不想要的話。

一間精心打造的玻璃溫室。

薩巴卡從未在尼克梳理其他哨兵時待在他身邊,感覺很微妙,他並不是特別喜歡這種感覺,也說不上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也許是透過他和尼克的連結,他甚至可以明顯地感覺到EAGLE冷靜下來了。
【▓▓▓▓】Echo小隊
「那些槍聲……金斯頓.佛洛德,你殺了他對吧?」作風奢華浮誇的議員,他那股令人作嘔的古龍水香味沾染在EAGLE身上,薩巴卡輕易的推測出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老天,這下可好。」尼克剛完成梳理就聽見薩巴卡的推測,他聽起來很無奈。他們的任務是阻止那個議員的交易(不論交易內容是什麼),逮捕並審問他,不過現在這似乎不太可能了。

「看來這次是你搞砸我的工作了,我猜你不打算告訴我們是誰出錢讓你宰了那傢伙的對吧?」以一身特種兵的裝備訊問別人看來很嚇人,但尼克的語氣卻出奇的輕鬆,好像他根本不在乎似的。
ᴇᴄ⨁ᴇᴀɢʟᴇ
虎虎

  所以我最討厭看醫生。EAGLE在心中默念著。

  嚮導的精神攻擊他體驗過一次,亦絕對不會想再來第二次。EAGLE深知他們的武器可不是只有肉體或槍械,還有針對哨兵敏銳感官的精神觸肢。

  當黑色的手套靠近時有一刻他很想逃跑,想把軟弱的自己藏起來,藏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當雨前濕悶的氣味充斥在鼻腔時,雖然能有效使他冷靜下來,但同時亦加深他想逃的衝動,身體不自覺地往後挪動。

  「夠了,已經夠了。」最終EAGLE忍不住開口,比起命令更像是請求。
ᴇᴄ⨁ᴇᴀɢʟᴇ
【VAIS】希莉雅

  「退後,和我保持距離。」這一次EAGLE沒有再架槍威脅對方,但不代表他沒有這打算,他清楚自己隨時都可能會失控,不論對自己或是陌生的嚮導,保持距離或許是目前的最佳解。

  哨兵踏出腳步,每一步都非常謹慎,但他不是要提防眼前的女子,而是其他無法看見、無法聽見、無法定位的惡意。撿起地上的嚮導素,拔掉蓋子後便往手臂內側扎去,細心點看不難發現上頭有不少注射留下的痕跡。
ᴇᴄ⨁ᴇᴀɢʟᴇ
▋Ⅱ ▋W. Williams

  EAGLE當然不想再經歷一次狂化,那股無處可宣洩的狂怒至今仍然印象深刻,只想破壞一切、只想毀滅一切,撕碎這個沒有的世界。因此EAGLE沒有反駁威廉斯,他做不到亦沒有這個資格。

  本應是使人放鬆的草木芬芳,但第一個浮現在腦中的想法卻是快跑,不是因畏懼而想逃跑,而是想要隱藏懦弱的自己,因而他往後退了一步。

  「……你知道你現在很像一個癮君子嗎。」最終EAGLE還是沒忍住吐嘈對方,這或許是一件好事,代表他的腦袋終於清醒一點,「還有,我習慣用針劑。」
ᴇᴄ⨁ᴇᴀɢʟᴇ
▋I ▋Kiddo :

  帶在身上的嚮導素已經在追逐途中耗盡,即便有千萬個不願意,現在除了給陌生嚮導梳理之外,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EAGLE很清楚即便是嚮導也是有能力殺死哨兵。

  「……我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嚮導素。」這代表他只剩下一個選擇,「希望你不會太好奇,探索太深層的地方。」
ᴇᴄ⨁ᴇᴀɢʟᴇ
EC❅EE✾Kili :

  「哈啊、咳……」這一針扎得好痛,但無疑令他開始清醒過來,望向那雙紫色的眼眸,在模糊的印象中慢慢認出對方是誰,「脖子還沒斷,帽匠先生……」輕喘一口氣後才回應對方。

  逐漸清晰的感官聽見了急促的腳步聲,活在下水道的溝鼠繼續高呼著口號,真是討人厭又難纏的鼠輩,「啊呀,殺也不完殺,真是煩死人了。」從Kili手中接過手槍,朝眉心再開一槍。

  「多虧你沒有打斷我的腳,還能走。」就算走不動也會想盡辦法爬去重圍。
ᴇᴄ⨁ᴇᴀɢʟᴇ
芙洛伊 :

  這下換EAGLE啞口無言了,原本還打算恨下心對小鬼開槍,看來是他多心了。確認對方沒有敵意,亦不會把他抓去給IUM後,他把槍枝和直刀都收好,但是……

  能給出什麼證據?EAGLE認為留下的行蹤愈多,他就愈容易被IUM或溝鼠發現,因此在工作時向來都不會留下他存在過的痕跡。

  目光移向倒在地上的屍體,深思了一會,「要不把屍體抬回去,跟上頭兇手就是它?」這不是一個好主意但實在想不到其他更好的方法。
ᴇᴄ⨁ᴇᴀɢʟᴇ
EC|Kenzie

  就算對方已經事前告知,好讓他做好心理準備,但依然難以壓抑想逃跑的衝動,即便哨兵會本能地對嚮導產生欲望,他依然想要逃得遠遠,不讓任何人有機會接觸到軟弱的一面。

  在屏障的保護下他感覺腦袋清醒多了,原本在耳邊多餘的雜音被過濾掉,皮膚不再因空氣流動而覺得針刺般的難耐。

  EAGLE喘了一口氣似是如釋重負,「……好多了。」這次是真的感覺好多了。
ᴇᴄ⨁ᴇᴀɢʟᴇ
WP║埃瓦爾德 :

  EAGLE留意到那隻沒有實體的倉鴞,凌亂的震子聚集形金雕的形勢,因為精神上的不穩定性而像是川受訊號干擾的投影,同樣看著倉鴞直到離開視野範圍。

  虛弱的金雕拍著翅膀卻無法振翅高飛,連基本的偵查都做不到,一陣劇烈的頭痛後猛禽的身影消散,繼續承受來自外界無止境的刺激,踏著沉重的步伐離開昏暗的小巷。

  希望在倒下之前先回到旅館補給。

再次感謝埃中交流
【EFEXII】派恩
「為甚麼?你現在並不穩定。……你想死嗎?」派恩嚴肅地緊盯著人,卻也在彷彿依照人的要求般停止了刻意散發嚮導素的行為。味道明顯淡化許多,並正一點一滴的消散,問話在此時開始顯得犀利。

「?……聖靈會?」他想起地上的屍體,眉頭皺起。那群體的所作所為永遠無法讓人忘記,多麼的惡劣。

看來對方是受害者,……或許。

「告訴我你的打算,我會協助你。代價,情報。」這聽起像個建議,卻也像個強迫人接受的協議,尤其是由派恩來說,語氣實在過於兇悍。
而情報的內容為何,他沒有硬性要求。
ᴇᴄ⨁ᴇᴀɢʟᴇ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嘖……」恢復神智的哨兵亦聽見可疑的動靜,兩隻溝鼠的腳步聲逐漸靠近,還有一點距離但或許不久後就會看見同伴的屍體。

  「一點小傷但之後再說。」接過嚮導素後原本打算馬上扎手臂,可忽然嗅到一股書卷味,與一般從書上的氣味不同,本能告訴他那是嚮導素的氣味。哨兵的動作因此而遲疑一下,最後還是選擇注射人工嚮導素。

  他還是不太習慣天然的嚮導素。

  「腳步踏緊一點。」拉起對方的手便往小巷深處走,有目的性地拐過羊腸小徑。不知道對方的戰力如何,但自己的體力已經快要到達上限,開戰並不是一個好選擇。
ᴇᴄ⨁ᴇᴀɢʟᴇ
「盤羊?」

  EAGLE伸手接過嚮導素,看著錠劑的包裝不禁皺一下眉頭,他討厭吞藥錠但現在沒有其他選擇。稍微拉起面罩只露出嘴巴,硬是把錠片吞下去。效果雖然不如針劑的來得迅速,但總比沒有更好。

  當觸肢接觸他時還是有些許抗拒,即便明白這不會傷害他。重新戴好防毒面具,對盤羊比出OK的手勢後跟上對方,雙手握住槍械,隨時都在警戒四周的動靜。
▋Ⅱ ▋W. Williams
許是嚮導素發揮應有作用,見對方還有餘力說笑,代表至少短時間內不會有危險。威廉斯沒有否定或是澄清事實,只是發出幾聲輕笑、順從話鋒調侃回去。

「一樣都是嗑藥,針劑有比較高尚嗎?」

如果現在有面鏡子,自己肯定也會覺得那副面容十足嘲諷。

「不要?那沒了。」說著把小白粉塞回外套內袋。
EC❅EE✾Kili
「抱歉...?我認為沒有那個時間為愛麗絲捲起袖子。」扎脖子確實挺痛的,但誰讓傭兵包得太紮實。「需要我給你呼呼嗎。」他開玩笑的說道,但配上他那平淡的眼神反是種可怕的氣氛。

「我特地想多折磨一下的...」Kili等對方開完槍才收起戴在耳朵上的東西。

「你剛才的狀態很危險...示威的領頭羊被殺沒多久,信徒們更囂張了。」紫瞳默默的看了一眼金髮男背上的裝備。

「總之歡迎回來,愛麗絲。但我覺得你還是需要被梳理一下。」他估量對方加上裝備的重量,以及路程。最後蹲下身抱住EAGLE的腿,將人扛於肩上跑起來。還是先讓人把力氣留在動腦上吧。

「...你應該有計劃好的退路吧?」他的金雕則在巡視一圈出路後先回到主人肩上,用和本人同樣的眼神看了眼EAGLE,然後注視後方。
【EFEX】LEONEL🐾
「哈哈、好痛吶⋯⋯」就像是打遊戲時遊戲角色被打到時玩家會發出的那種不痛不癢的抱怨。
「您真的真的對人的頸子有種執着喔。為什麼這麼生氣呀?這邊明明想要好好聊一下?先放下刀好嗎?還是說您要把我也殺掉?」
一如的態度,里昂內爾笑著說。也許對方沒有攻擊過自己、也沒有讓他看見這殺人現場的話,他可能會很温柔地慢慢將對方帶回來吧。
但很可惜,青年也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
ᴇᴄ⨁ᴇᴀɢʟᴇ
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生與死只在一念之間,一邊是冒著被背叛的風險去相信陌生人,一邊是繼續被聖靈會追捕直到力竭或逃出生天,想存活就要選擇風險較少的一方,不論他是否甘願。

  「……就相信你一次,如果你做什麼小動作,我不會手下留情。」最終EAGLE選擇嘗試一次去相信他人,相信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麻煩你帶路。」
芙洛伊
「好像可以……」

見對方放下戒心,銀牙走上前蹲下來檢視屍體的狀況,又是抬起來和你比對體型又是對著臉部和你的來回。

「大哥你比他帥多了。」沒頭沒尾的做出這個結論。

「我會向上面說因為對方抵抗被我殺了,並把出沒地點指認在這邊,如果效率夠好大約明天就會派人來這裡進一步搜捕餘黨吧?總之在那之前快點離開這裡便是。」說著邊把屍體上用自己的刀多補上幾處新傷,偽造自己因為狂爆胡亂攻擊的痕跡順便把臉給撞爛。

「好了!那麼掰掰啦。」露出單純的笑容,銀牙扛起屍體揮揮手準備去交作業。
▋I ▋Kiddo
「我可沒那種興趣。」苡薩這才將刀收好,但也沒有打算走近對方接觸他,只是在原地舉起手。

自從入職閃雷後她就沒什麼在幫哨兵梳理,她自己也承認她不太擅長這項技能,而被她梳理過的哨兵都說她的方法不太舒服。

精神觸手輕輕的掃著、整理著哨兵積壓和接收過多的資訊和情緒,就像一般嚮導的手法。只不過僅僅接觸精神域表層的動作卻帶給哨兵螫傷般的灼熱感。而嚮導也忍著那頭透來的寒意,她皺了皺眉頭,看來對方也沒有讓她太好過。
EFEX∞奧里
腳步在槍口前稍作停頓,這回他好似聽見金髮哨兵的警告,卻絲毫不打算後退。上一群搞不清楚狀況就朝自己前胎圈開火的傢伙,草也不知道長得多高了,現下只能盡可能地從對方身上讀出沒有吐出的情報。身上沒有外傷出血、站姿沒有骨折的疑慮,眼前的人仍保持機動性;沒有裝備對講機、隨身武器是小刀和手槍,他沒有同夥,從頭到腳穿的任何一件都不是IUM的裝備。

尤其是那把手槍,在看對方滿手鮮血,那更像是被捲入事故才用以威嚇的道具。

所以一個全副武裝的無辜哨兵突然被聖靈會盯上,還群起追殺?吃飽太閒?最糟的是習慣單槍匹馬又不屑嚮導的閃雷哨兵,會搞成這樣也不無可能。
「真是的⋯⋯我們要不是一夥的,在那群不長眼的看來,現在也是了。」
奧里說著不禁隔面具扶額,腦子裡的金絲雀不但會叫,還會啄了是吧。

(接下)
EFEX∞奧里
「如果你和我一樣不是來這裡殺人的,我們就挑個安靜的巷子離開。」戴著熱帶遮陽帽的大叔從吉他提袋裡伸手一抽——

「帶路,我來掩護你的背後,可以嗎?」是一把裝好消音管的狙擊步槍。

抱歉爆字數(
虎虎
「沒事,你做得很好,三...二...好了。」隨著輕聲地倒數加強精神治癒,把人家的求饒當耳邊風。

至少讓人恢復到短時間不會再接近爆走的程度才撇了一眼身邊倒在血泊中已經失去生命跡象的人,維克多不認識死者,所以也不是很在乎,甚至可以說是冷漠。

死了的人救不回來,他不會浪費時間在無法醫治的對象。

「...我建議你立刻離開現場,留下來的東西我們會處理。」雙手背在身後,僅好言相勸,打算把這些不須見世面的現實好好地藏起來....即使沒有報上自己的身分和目的,也不難猜出盡幹這些地人來自哪間表面光亮的大公司。
ᴇᴄ⨁ᴇᴀɢʟᴇ
【▓▓▓▓】Echo小隊 :

  EAGLE相信如果尼克真要捅他一刀的話,早在碰面時就已經動手,而不會如此拐彎抹角地騙取他的信任。經過嚮導的梳理後他感覺好多了,五官的感受器清晰地接收外界訊息,卻不會再像毛線球或風滾草一樣糾纏在一起。

  「你說那肥豬啊……」情緒剛才平靜下來,但在提起仇人的名字時難免會有一絲波動……應該不只是一絲,語氣雖然非常平淡但仇恨顯而易見。「的確有人委託我殺了他,但最後被擺了一道。」
ᴇᴄ⨁ᴇᴀɢʟᴇ
【▓▓▓▓】Echo小隊 :

  「這次我可以向你們提供些情報,況且我還沒收到錢。」EAGLE向尼克說出一串電話號碼,這是他與委託方聯絡的唯一方法。「追殺我的人和他是同一夥,這城市裡應該還有不少溝鼠在流竄。」

  平常EAGLE會當一個有職業道德的好傭兵,保護委託方的隱私但這次不一樣,委託方先違反約定所謂的保密協議就不作效。
ᴇᴄ⨁ᴇᴀɢʟᴇ
有一部分不小心複製錯了,請F5一下
EC|Kenzie
「太好了,感謝您的合作。」見到對方呼出那口氣,肯齊點頭,為對方配合的態度,沒有在途中反抗或逃走的動作簡單道謝。

他意識放在空中的精神體上,透過精神體感知周圍的環境和情緒,搜尋敵人,雖然沒有停止自身的嚮導素飄散,卻還給給予對方一點時間。
「目前還沒有人靠近,適合移動。」

「可否讓我告知夥伴,我帶“傷患”去安全處,以及讓他們處理這具屍體。」掏出通訊器向對方晃,說到傷患時看著對方的臉,話語中的指向明顯。

雖然並沒有向對方逼問情報的打算,但還是需要和上頭交代,何況有時候死者比生者還有用,在屍體上也是能取得不少情報。

「我不會提供去向給他們。」
【VAIS】希莉雅
緩慢的拉開兩人的距離確保雙方都是安全的,自己很清楚對方不能受任何刺激,下次槍再舉起倒下的也許是自己。
觀察著對方的動作,眼前哨兵手上的痕跡雪祿並不意外,她自己知道沒有嚮導的哨兵只能這樣保持自己。
她只希望幫助對方脫離那非常糟糕的狀態,這樣自己也安心些。
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沒問題,這邊請、帥哥。」雷恩斯讓自己的精神體雪狼做殿後,替兩人偵查是否還有其他可疑人士或其他追兵跟蹤。

所幸路途上並沒有什麼危險,青年帶著哨兵繞過幾條巷子,最後彎進城市街邊一條較為偏僻的巷口,不太起眼的招牌寫著『無聲畫廊』。

裡頭空間簡便,稱為畫廊似乎有點太過高尚,更像是一個喜歡繪畫人士自己租了個店面空間擺放展示的地點。雷恩斯逕自走向櫃檯處,那裡坐著一個頭戴機械造物的青年,簡單交談幾句後便把鑰匙交到了雷恩斯手中。

「幫你借了點嚮導素,你自己來?」紫髮青年簡直把這裡當自己家一般,熟門熟路走到一個比人還高的畫作前,摸索著畫框側邊的位置插入鑰匙開門,裡頭是樸素的小房間。「租了一晚,應該夠了吧。」

雷恩斯把針管和鑰匙放在小桌上,不到幾坪的小空間塞下兩個男人稍嫌擠了點。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II】派恩 :

你҉҉҉想҉҉҉死҉҉҉嗎҉҉҉?

  EAGLE有想過總有一天他會孤獨地死去,可能就在下一刻被誰暗算,可能路過槍戰現場時被波及,但有想過去死嗎?沒有,他從來沒有想過自我了斷這一切,或許是沒有勇氣,或許是認為時間未到,他還沒有想到該如何面對曾經深愛過的人

  既然還不想死就活下去,為了活下去他必須不計任何手段。

  用力深呼吸嘗試讓自己冷靜下來,嘗試去接觸陌生的嚮導素,即便他很想逃也要強迫自己接受,因為現在還不想死。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II】派恩 :

  「……我需要回去旅館,在南城門方向的邊緣區。」EAGLE說出庇護所的地點,平常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但如今他沒有其他的選擇,沒有單人行動仍然安然無恙的信心,「原本打算今晚就離開城市。」

  「聖靈會已經滲入議會的右派人士中,他們雇用傭兵暗殺示威者的號召人,然後打算大做文章污衊IRID。」EAGLE少講了一部分細節,接下暗殺委託的人就是他,以及為報仇而殺死議會成員。「這些情報足夠嗎?」
ᴇᴄ⨁ᴇᴀɢʟᴇ
▋Ⅱ ▋W. Williams

  如果EAGLE還有更多的餘力,絕對會給威廉斯一根筆直的中指。

  「……針劑對我才有效果。」因為長期依賴人工嚮導素,一而再再而三加重劑量,漸漸產生無可救藥的依賴性,如果一覺醒來不先扎一針的話,整天都會渾身不對勁。

  EAGLE明白這很糟糕,跟一個癮君子沒兩樣,但他沒辦法控制自己去渴求已經失去的一切,被昨日的噩夢困住。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你也快點離開。」目光移到倒在地上的死屍,那象徵狗屁聖潔的布條,「溝鼠很快就會來。」
ᴇᴄ⨁ᴇᴀɢʟᴇ
EC❅EE✾Kili :

  「路途上再抓一隻帶回家慢慢折磨。」其實EAGLE也不想讓聖靈會的老鼠死得太輕鬆,但在亡命途中分秒必爭,沒時間給他們慢慢娛樂施虐心。

  「喂、咳!」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被扛在肩上,壓迫腹部的感覺令他覺得很不舒服,畢竟在腹部左側曾經捱過兩次子彈,「輕一點……哈、壓到舊傷。」EAGLE明白現在沒時間抱怨太多但真的很痛。

  「原本計劃的路線都被溝鼠打亂了。」EAGLE如實告知,「所幸這附近都沒有平民居住,發生什麼事都沒有人知道。」言下之意便是就算殺了人也不會被馬上發現。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雖然Noah不是路癡, 但不熟悉的環境和曲折的路徑讓他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已經走到哪。
希望不要離集合點越來越遠呀……

吵雜的心音和腳步聲逐漸遠去,青鳥傳遞回來的影像確認了暫時沒人跟上來。
踏過水窪的聲音把Noah的注意力拉回現實,感覺到拉著自己走的哨兵逐漸放緩了腳步。
他防毒面罩下的喘息有些重,想必很累了吧。
「那個、哨兵先生,先休息一下吧?」

又拐過一個彎後,終於停下。
Noah有些擔心對方的傷勢和精神狀態,如果他還執意要行動的話可能得強硬點的讓對方休息一會……
「請別再勉強了,先讓我幫您包扎,好嗎?」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LEONEL🐾 :

  氣氛就此僵持著,誰也不願意退讓,每一句說話都像是挑釁,撥動本已岌岌可危的理智線,鋒利的刀片即將要陷入皮肉之中……

  最終依靠剩下的最後一絲理智,慢慢將刀刃移開,收回刀鞘之中,沉重地嘆一口氣,「……別讓我說第四次,離開。」
ᴇᴄ⨁ᴇᴀɢʟᴇ
芙洛伊 :

  真不知該說這小鬼很聰明還是太天真,不過能夠就此洗脫嫌疑也是一件好事,而且是用已死的溝鼠當代罪羔羊,比起一個不知來歷的傭兵更加有說服力。

  「那就麻煩你。」毫無感情地回覆,反正後續的事情都與他無關,現在只想趕快回去旅館,注射一針嚮導素後收拾行李,在夜裡便駕車離開這操蛋的城市,明天又發生什麼暴動也不關他的事。

  說罷便準備往反方向離開。
ᴇᴄ⨁ᴇᴀɢʟᴇ
▋I ▋Kiddo :

  螫傷般的灼熱感刺激哨兵本已搖搖欲墜的理智,更加強烈地排斥精神觸手的接觸,往後退了好幾步且再抽出直刀警戒著,看起來就像受傷的野禽,明明已經拆翼卻依然向途人嘶叫恫嚇。

  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具攻擊性的嚮導,但還真沒有遇過伴隨著刺痛與灼熱的梳理,忽然覺得記憶中那以拳頭待人的暴力嚮導溫柔多了。

  粗喘幾聲後再把刀收好,嘗試讓自己冷靜下來,「你不能、哈……溫柔一點嗎?」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奧里 :

  我應該相信對方嗎?在EAGLE心中浮現了一個疑問。自由傭兵向來都沒有永遠的同伴,昨日還在稱兄道弟明天就成為仇敵,這些戲碼在傭兵之間經常發生,就像重複播放的經典爛片。

  但是現在除了去相信一次之外,他還有其他方法擺脫困境嗎?很遺憾,沒有的。單兵終究敵不過軍團,以一敵百的喬段只會在俗濫電影中出現。

  試著平復自己的情緒,穩定自己的呼吸,努力回想長官曾經教過他的方法,畢竟有時候哨兵與嚮導需要分開行動。

  「跟我來。」他放輕語氣說道,走入錯綜複雜的小巷,途中不乏需要跨過一些障礙物。
ᴇᴄ⨁ᴇᴀɢʟᴇ
虎虎

  最討厭看醫生了。EAGLE再一次在心中默念。

  沒有拒絕的權利就只好接受,雖然經過治療後感覺好了,但依然無法對醫生抱有好感。現在感官和腦袋都清晰許多,記憶亦隨之逐漸浮現,好像在上次挑釁新兵時,在附近有嗅到類似的氣息,這不就代表對方是IRID的人?

  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畢竟他不久之前才給IRID添了一個大麻煩。

  「那就麻煩你們。」不過對方似乎沒有要拘捕他的意思,在還能逃的時候盡快撤離現場,翻過鐵絲網後便沒入黑暗的小巷中。
【▓▓▓▓】Echo小隊
私人恩怨。

那一絲情緒波動已經很誠實地告訴了哨嚮情報,剩下的就不是他們該過問的,就算他們真的想知道,也不必親自開口問。

EAGLE給的情報不見得有用,那組號碼就算是真的現在也不見得還會通,不過尼克依然把號碼記下來,判斷情報真偽不是他的工作。

「連聖靈會都想殺他,這傢伙還真不會交朋友。」嚮導只是嘲諷道。

「收到,我們正在前往目標。」在談話間薩巴卡收到無線電裡傳來聲音,他按下PTT簡短回應後轉向了尼克:「尼克,我們該走了。你要拿他怎麼辦?」

EAGLE從一開始就不是目標,可他確實也搞出很大的動靜。

「不怎麼辦。」隨著薩巴卡的手指,尼克看著哨兵輕描淡寫的說。

「你確定?」

「我們拿了情報總要付點代價。何況,計畫本來就要殺了佛洛德。」儘管中間省略了太多步驟,但EAGLE某方面確實完成了他們的任務。
【▓▓▓▓】Echo小隊
「所以……我得收回前言,你『差點』搞砸了我的工作。」防毒面具的鏡片顏色不是太深,透過鏡片依然可以看到尼克對EAGLE眨了單眼。

薩巴卡發出嘆氣的聲音,他不確定這樣做好不好,但他相信自己的嚮導,總是如此。

「我們的人大概已經包圍這個區域,很快就算是老鼠也不能輕易離開這裡了,如果你要走……」尼克看了眼哨兵,抬手指向他和薩巴卡來的方向,「我們清理得還算乾淨,從這裡走你應該不會再遇到那些人。」

「你最好趁現在快離開。我們還沒收到下一個指示,不能保證接下來不會追捕你。」薩巴卡接著又提醒。
▋Ⅱ ▋W. Williams
「看來是個內行人(重度成癮者)。」

威廉斯聳肩笑了笑,又從衣袋裡摸出一支約鋼筆粗細及大小的注射藥劑——身為職業藥頭(隨車嚮導)又怎會只有一種藥型?

「當作賣你個人情。」反手拋出摔到地上就可能損壞的珍貴針劑。

直至EAGLE的震子平復許多,才將手裡的槍枝放回腋下槍套,綠色視線跟隨落到被人忽略的屍體,使用終端機記錄後悠悠說道:

「世道不平啊……天曉得『大公司』出了多少來懸賞『肇事者』呢?不過都和我沒關係了。」

語畢,嚮導身邊的震子淺淺勾勒出某種大型動物的輪廓,跟隨本體一起消失在轉角的另一側……他才不參與貓抓老鼠的遊戲。

感謝E中交流 W之後遇到E感覺會拿這次的成癮狀況來調侃對方,然後就用中指互相問候了。
▋I ▋Kiddo
「蛤?免費的也要嫌?」嚮導只是挑了挑眉,看起來毫無同情心,同時收手搓了搓身子:「那你要不要解釋一下冷到死的精神領域是怎麼回事?」

「快好了啦。你回去再打幾針嚮導素。」她這次舉手的時間不長,再次放下時也代表著暫時的梳理已經完成,震子也平穩了些,或許能讓哨兵撐到安全的地方。
EC❅EE✾Kili
「蛤…腹部有舊傷?那個三月兔?」他言下之意是明明很會玩,腰應該沒少動過,這樣反而會痛了?之類失禮的想法。這裡換成三月兔也是字面上三月的兔子之意。

Kili猶豫了好一會,眉頭少見的抽動了幾下。最後空閒的手接過抱著大腿的工作,另一手換抱著對方的背和手臂,也是所謂的arms carry。在軍人受傷的時候很常見,但這抱姿的另一個稱呼似乎更加廣為人知。總之至少不會壓到腹部了。

「傭兵大人EAGLE居然被那種貨色打亂計劃...」他輕挑了下眉有些意外。「...那,帶你去可以避風頭的地方就行了吧。需要嚮導的話那邊也有。」隨著奔跑,他們也漸漸和那些信徒拉開了距離。
▋| ▋亞爾諾 | I

「Woo⋯」對著漆黑的槍口,萊維像小浣熊一樣猛然舉起雙手站高,認出了眼前的是上次在列車上妨礙他的人,此時看起來就像個嗜血的神經病一樣。

地上躺著剛斷氣的聖靈會成員,萊維不太確定EAGLE現在是站在哪一方,而IRID在忙著撤場,也實在不是個找對方麻煩的好時機,但他仍然要占點口頭上的便宜,「你真的很喜歡用那玩意亂指人啊崽子,你這次打算做什麼?」
「盤羊?」
兩人走進一旁的小巷,身影沒入黑暗。

陰影籠罩著窄小巷弄,身後男人在同意合作後安靜的很。盤羊心情有點複雜,他知道能當自由傭兵都不是省油的燈,剛才的一刀封喉也證明了EAGLE的戰力,作為暫時同伴很可靠,但要是對方改變心意,或緊繃的精神和感官被刺激到再次超載,這份戰力將變成最大的危險……總之,盡快離開這裡吧。

他的精神體在出發時就已爬上附近樓頂,在建物之上飛躍,透過共享視覺探查前路,能見距離和敏銳度雖不如哨兵,但還算夠用。

半透明的棕色盤羊最終佇足於底下行人無法發現的死角,不遠處的巷內,盤羊比了手勢示意EAGLE停下,低聲:「臭老鼠不多,但兩條路徑都會撞上。你怎麼看?」
虎虎
看著他人離開的方向淡漠的嘆了口氣,通報現場狀況及可疑人士的樣貌之後在原地等待後援。

要是能少點這事他說不定還有臉祈求上天寬恕。
ᴇᴄ⨁ᴇᴀɢʟᴇ
EC|Kenzie

  EAGLE明白話中之意,但依然猶豫了一下,對他而言現在留下的行蹤愈小愈好,先不說那些藏在暗處的溝鼠,萬一讓IRID的人知道他就是開槍的兇手,一定不會放過他。

  「……隨便。」最終應許對方的建議,只能相信嚮導提的擔保,而且少一具屍體就能讓溝鼠少一份線索,這樣也不是一件壞事。
ᴇᴄ⨁ᴇᴀɢʟᴇ
【VAIS】希莉雅

  注射嚮導素後他感覺清醒許多,在腦中的繩結亦被解開,他緩緩鬆一口氣然後抬頭望向對方,「這附近還有不少溝鼠出沒,離開的時候小心。」姑且可以當作是回報,告訴對方聖靈會可能出現的位置。

  憑著哨兵敏捷的身手翻過鐵絲網,著地後回頭向好心人道別:「再見了,美女。」揮手之後便沒入昏暗的小巷中。

感謝雪祿中來交流
ᴇᴄ⨁ᴇᴀɢʟᴇ
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除了工作所需之外,EAGLE不常來如此高級又文雅的地方,與他這身裝置顯然是格格不入,但現下他也不能要求太多,有一個庇護所讓傭兵休息已經很不錯了。

  跟著男子走入包廂後卸下防毒面具,金色的髮絲因為薄汗而黏在前額上。說實話EAGLE老早就想脫下來喘口氣,沒有人會喜歡臉部被包起來的悶熱感。

  拿起桌上的針管純熟地注射嚮導素,不難想像在施打藥物這一方面,他已經是一位熟手。「……謝謝。」輕嘆一口氣後終於說出一句道謝,雖然格格不入但安靜的空間令他情緒平靜許多。
ᴇᴄ⨁ᴇᴀɢʟᴇ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哈?」在不知不覺間呼吸聲愈來愈沉重,每吸一口氣都格外費力,他現在需要休息但亦害怕停下腳步,畢竟這是亡命的追逐戰。

  細心聆聽周遭的動靜,確認溝鼠已經遠離才暫且停住腳步,「快點,不知道牠們什麼時候會回來。」稍微拉開披在身上的破布和外套,在肩頸之間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刀傷,應該是在纏鬥中被割到。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現在不是擔心那個的時候,你現在又不是一個人!」
身高差距讓Noah沒辦法看清楚傷口,只得強壓著對方坐下。

「這哪裡是小傷了?」
看見傷口的狀況後Noah有些生氣,無論是Ilca也好還是他也好,都是這麼亂來......
「不能因為哨兵體質好就逞強啊!」
明明覺得痛就說出來也沒關係的......

「現在幫您清洗傷口和止血,我會盡可能的幫您屏蔽掉痛覺。」
戴上手套,用浸溼的紗布擦掉血液和髒汙,覆上止血敷料用壓力膠布貼好。雖然更想好好的消毒和縫合傷口,但現在的環境不允許。
「好了,但您的身體不該繼續勉強行動了。這附近有地方可以休息嗎?」
ᴇᴄ⨁ᴇᴀɢʟᴇ
【▓▓▓▓】Echo小隊 :

  「也許牠們早就看肥豬不順眼,行事太高調了。」EAGLE聳了聳肩以輕蔑的語氣說道,雖然很失禮又欠教訓,但這也代表他逐漸恢復狀態。

  這是最後通牒。聽著薩巴卡的提醒後如此心想,如果再不離開也許真要從朋友變成敵人。
ᴇᴄ⨁ᴇᴀɢʟᴇ
【▓▓▓▓】Echo小隊 :

  「今天我欠你們一個人情。」救他一命以及放他生路的人情,「也許你們可能用不上,但有需要的話隨時都可以找我。」前腳剛踏出之後似乎想起了什麼,稍微停頓一下後說:

  「如果肥豬的屍體對你們有用的話,去五街三十八號,應該還沒有人發現。」畢竟原本是廢棄的空置店位,如果屍體還沒發臭的話,不會有人閒著沒事幹去探險。反正薩巴卡已經發現他就是殺人兇手,也沒必要隱瞞地點。

  「我下手有點殘忍,空著胃去會比較好。」沒有等哨嚮回應便揮手離去,很快就消失在視野範圍中。

感謝尼克中來交流……尼克真的好好,能看到尼克和薩巴卡一起行動中之好幸福…… (?
ᴇᴄ⨁ᴇᴀɢʟᴇ
▋Ⅱ ▋W. Williams

  接過威廉斯拋來的針劑,拔掉蓋子便往手臂內側扎去,手法純熟得不比專業醫護差,可想而知他真的是一位重度成癮者。

  「啊呀,真謝謝你的大恩大德。」恢復狀態後向威廉斯比出中指,EAGLE老早就想給他一個「親切的問候」,真誠的、誠懇的、發自內心的「友好問候」。

  不知威廉斯是否有意,但聽在EAGLE耳中似是察覺到他就是射殺領頭羊的兇手,看著離去的身影也不再久留於此,轉身便往反方向離開。

感謝W中來交流!中之已經能想像到那畫面了
ᴇᴄ⨁ᴇᴀɢʟᴇ
▋I ▋Kiddo :

  「……你以為這是我能控制的嗎。」精神域能夠反映哨嚮的內心世界,經過重大變故後已經變得千瘡百孔,那一份惡寒也許是代表他對現世的失望。

  忍受著灼熱的疼痛,捱過意外煎熬的梳理,EAGLE承認他不只一次有抽出刀的衝動。「好了?」他詢問道,雖然煎熬但感官已經清晰許多。
ᴇᴄ⨁ᴇᴀɢʟᴇ
EC❅EE✾Kili :

  「Fuck you.」EAGLE聽得出話中之意,不管對方會不會在中途拋下自己,也要比出尊貴的中指,「你試一次肚子捱子彈看看。」簡直就是痛不欲生。

  雖然現在的姿勢很彆扭,但沒壓到舊傷更重要,就當是回歸新兵時期,被隊友從廢墟中拖出來再橫抱起的時候。

  「別把我想像得太厲害,哨兵終究也只有一雙手。」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只要數量夠多,螞蟻也可以扳倒大象。對於Kili的提議EAGLE沒有意見,他現在真的很疲憊,「隨你說的辦。」
ᴇᴄ⨁ᴇᴀɢʟᴇ
▋| ▋亞爾諾 | I

  從模糊的記憶中試著尋找類似的臉孔,但是當EAGLE將要抓住碎片時,只要用力一握碎片就會化成粉末,這該死的後遺症永遠都不會放過他。

  「……你是誰?」想不起來對方是誰卻有一種熟悉感,那聲音、那語氣總覺得在哪裡聽過。詢問的同時EAGLE依然沒有放下警戒,準星沒有從男人身上移開。
ᴇᴄ⨁ᴇᴀɢʟᴇ
「盤羊?」

  EAGLE將注意力都集中在聽覺上,聆聽腳步聲有多少,聆聽呼吸聲的節奏,聆聽心跳聲的節拍,從而判斷有多少人,身上配備輕武裝或重武裝,以及牠們為何而來。

  「殺掉吧。」平淡地回應盤羊,冷靜得接近是冷血的程度。拉動背帶讓背上的槍枝握在手中,拆開掩飾用的布條,那是一把栓式狙擊步槍,槍口已經套上了消音器。

  「告訴我方位。」可以的話EAGLE會讓精神體前去視察,但現在他還未能恢復狀態,就算叫出金雕也飛不起來。
ᴇᴄ⨁ᴇᴀɢʟᴇ
虎虎

感謝維克多中來交流!EAGLE真的超級不會應對醫生
▋| ▋亞爾諾 | I
「靠,你真的不記得了還是我記錯了?」 萊維抓了抓頭把雙手放下來,他記住人對能力也沒好到哪去。

現在怎麼辦?他聞得出來這裡有個意圖不明而且快失控的哨兵,IRID在撤場時鬧出哨兵狂化殺人的消息怎麼想都很適合被無限炒作,好死不死這座城市對哨響也抱有敵意,而眼下還有具屍體⋯
▋| ▋亞爾諾 | I
「我想想⋯我們上次在—」萊維故作思考的說著,突然像離弦的飛箭朝EAGLE 逼近將,先是將槍口向上推移,往手肘撞了一拳迫使對方鬆手,然後在膝蓋上又補了一腳破壞平衡拽著對方的脖子朝地面摔去。

「別動。」他壓住EAGLE的手跨坐在背上,用EAGLE的槍抵著對方的腦子,說著和對方剛才一樣的話。

「Ok⋯我給你兩個選擇,你現在還聽得懂人話還沒狂化對吧?」萊維不怕死的歪著腦袋湊近EAGLE的臉,「第一個,我給你嚮導素你馬上滾,屍體我處理。」

「第二個,我再多處理一具屍體。你的答案?」
EC|Kenzie
「感謝您的配合。」
收到了許可,肯齊即可打開通訊器打起訊息。將剛和對方說的事項都寫好後,轉過通訊器讓對方確認沒有寫下去向,就直接送出。

「乘著還沒人過來,我們該行動了。」收起嚮導素,通過精神體再次確認周圍後,才再度看向對方。
「請問您能如常移動嗎?需要協助嗎?」
▋I ▋Kiddo
「好了。回去再找個嚮導看看吧,我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她聳了聳肩,另一方面她感覺如果再繼續梳理下去雙方都會撐不住。

接著她走近屍體後蹲了下來,翻找他的口袋查看一些個人物品和資料。
「你不介意吧?」她手中拿了幾張像卡片的東西,想將他們收進胸前的口袋裡。
EC❅EE✾Kili
「我有啊,但可能我比較年輕吧?」他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丟下人,但嘴回去是另一回事。「或許你該少動一點,免得以後空炮。」

肩上的金雕跳到EAGLE的腹上。雖然沒有形體摸不到也感覺不到,但故意在上面來回走動的模樣,代替表情淡然的本人表達了玩笑。

「這樣啊...那看來我剛剛真該直接下點重手。」他微瞇雙眼,大概是在說笑吧。「不過有需要的話,金雕可以幫忙。」他隨口提了一下,對方當不當回事都沒關係。

穿過了幾條巷弄拐了不少彎,他們已經出了剛剛的區域範圍,金雕也消散掉。Kili轉到人煙稀少的小街裡,走下其中一個不起眼的階梯。
(接續)
EC❅EE✾Kili
地下走廊間有個洗衣店,到了這裡他才把EAGLE放下。一邊調節呼吸,一邊拆開胸前狗牌的橡膠套露出背面給店員看。「給他一晚。」他道。店員喵了一眼Kili身後的EAGLE,然後拿出張卡片,接著一旁的門打開裡面完全是住宿旅店的規模。

Kili將卡片交給了EAGLE,先帶人進去才開口。「這是房卡,明天離開時交給洗衣店店員就行了。」

「這裡只有哨嚮,隔音好,單人間獨立衛浴,房間有醫療箱。哨嚮需要的東西這裡基本上都有賣,也有可以幫忙梳理的嚮導。總之可以放心調節身體狀況。」

「你應該沒有其他受重傷吧。」他再確認了一下。「需要保母嗎?」
【VAIS】希莉雅
感覺到空氣中的震子逐漸穩定下來,雪祿嘴角揚起淡淡的微笑,聽見對方的提醒,也只是點點頭,帶好帽子換出精神體離去。
感謝交流~
【EFEX】LEONEL🐾
「對對,就是這樣才對。」
「然後就是⋯⋯乖乖吃藥?」也就是說,青年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嗯、果然是帥哥,難怪到處被人追。」看見對方脫下面具,雷恩斯脫口而出的依然是不合時宜的句子,這次甚至還是很爛的雙關笑話。

「這裡正是因為有畫廊作掩飾,所以隱蔽性還不錯。」
「基礎醫療用品也該有都有,雖然老闆人是普通種,但對哨嚮族群都蠻有好的,要借宿來者不拒。」
「老板人有點害羞,不過是超可愛的男孩子喔,頭上的助聽器不知道是哪個天才設計的,超可愛的兔子造型。」

青年像是為了緩和氣氛,自顧自地開始介紹這個畫廊旅館,其中還包括了奇怪的評語。

「好點沒?別隨便在路上發瘋啊。」
EFEX∞奧里
背起吉他提袋、雙手持槍的奧里跟在後方兩步遠,靈活地繞過堆積在巷道的貨箱,從空氣流動的方向感受到出口就在前頭,經過的岔路突然冒出一個身影,凝聚在連帽上的擬態章魚頓時現身,朝那張戴著視波儀的臉噴吐墨汁。

「蹲下!」奧里對著帶路的哨兵喊,同時蹲低了身子。

「該死的野獸!你做了什麼!」持槍者慌亂地開了兩槍,隨後扯下被大量震子遮蔽的視波儀,視線前方是在靠在層板上的消音管與狙擊鏡,兩響震聲便讓視野跌落在地,他的膝蓋和手臂血流如瀑,卻未被人斃命,發狂地叫喊在巷子裡迴盪,僅能看著摔出去的手槍與遠處的兩道身影,伸手也搆不著。

直到他們離開巷子,奧里仍回頭望著煙霧散去後,倒在血泊中一動也不動的人影,腦中的金絲雀總算安靜下來。

「⋯⋯那些人到底是誰?」收起狙擊槍的奧里不禁皺眉,兩發子彈錢夠吃兩餐了。
「盤羊?」
精神體居高臨下,俯視著還一無所知的獵物,而不遠處的盤羊聽見回應後,同樣平淡地點頭表示贊成。這大概是前往預定路徑最有效率的方式了。

「一點鐘方向。等等會從轉角出現,我來干擾。」盤羊的話語近乎氣音,補上一句:「別勉強。」雖然感覺說了跟白說差不多,EAGLE看起來就不像是會為了讓耳朵好受少開幾槍的樣子。

兩方距離愈來愈近,踏在樓頂邊緣的精神體低伏身軀,進入備戰姿態,靜靜等候──當其中一方正式出現在另一方視野範圍的瞬間,縱身躍下,厚實身軀與巨角化為強烈的精神衝擊,撞向那些戴著視波儀的敵人,造成難以名狀的暈眩。

目標們還沒反應過來,嚮導的第二波攻擊接踵而至。
「盤羊?」
(接續)
人對「未知」的恐懼自古深植於心,盤羊擅長利用這點,牢牢抓住目標內心對未知襲擊者的震盪,將恐懼與痛苦放大、增強,強烈到如同一把把實體刀刃正貫穿他們的頭顱,無數手爪正掐緊他們的脖頸。

目標們發出驚慌的痛呼與咒罵,亂成一團,揮舞手腳想掙脫身上的什麼,形成一幅詭異景象。

不過一片混亂中,有人轉過頭來,看見了他們。
【EFEXII】派恩
接收著那為活下去而燃起的堅定,他記下了對方所講得每一句話,接著沉默片刻。

「行,我帶你離開,放下你的槍。」
協議達成,派恩便收起小刀踏步至人前,接著使用屏障將其感知能力全數降低。

瞬間、全世界彷彿安靜了下來,非常的安靜。

「跟好我。」這話成了唯一的聲音。
隨後,派恩一手握住對方的腕便奔跑於這窄小的巷弄中,而麋鹿則不斷跟在人的身旁宛如護駕一般。
ᴇᴄ⨁ᴇᴀɢʟᴇ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嘶……」被強行壓下來坐時拉扯到傷口,咬牙忍痛時漏出一下氣聲。「我沒有逞強……」EAGLE低聲嘀咕著,雖然是會痛但也未到難以忍受的程度,也不影響他架槍的速度,比起肚子上被開了兩個小孔,子彈還在卡裡面的劇痛好多了。

  雖然心有不滿但EAGLE還是乖乖接受治療,這時候還跟醫護人員頂嘴不會有好事,他可不想被重重按住傷口,還被嚮導故意放大痛覺感受,簡直痛得快往生。

  EAGLE稍微張望附近的環境,確認現在身在何方,距離南城門還有點距離,如果現在必須要有一處安心休息的環境……「那邊。」抬手指向下個街角的建築物,看起來已經廢棄多時,「應該已經沒有人住了。」也不是第一次野在露宿,況且還有個瓦遮頭,已經算不錯了。
ᴇᴄ⨁ᴇᴀɢʟᴇ
▋| ▋亞爾諾 | I

  「……嘖。」瀕臨超載的感官讓他無法好好作出反應,被壓在地上無法還擊,腦袋因為衝擊而嗡嗡作響,但正因剛才的交手以及這討人厭的語氣,讓EAGLE想起了什麼,例如是白煙瀰漫的封閉車廂。

  不論他現在多想扭斷對方的手腕,在頭殼上開一個洞以洩心中之恨也要把怒火猝滅,上次還能有來有往但這一次他無法冷靜地思考,貿然行動會死的。

  「真是冤家路窄。」隔著眼窗看向對方,以這種視角仰望真令人不快,「我會滾遠遠的,行嗎?快放開我。」
ᴇᴄ⨁ᴇᴀɢʟᴇ
EC|Kenzie

  「還能走……!」剛脫口回答便感受到從肩頸傳來的刺痛,伸手摸去濕潤的觸感沾上指尖,還伴隨一陣鐵鏽味,大概可能是被子彈擦傷,因為傷口不深沒有理會。

  「只是一點小傷,回到旅館再處理。」 EAGLE不打算馬上處理傷口,在外頭時他必須隨時抱持警覺,只因為他是一名哨兵,而現在他只想趕緊離開這令他焦躁的城市。
ᴇᴄ⨁ᴇᴀɢʟᴇ
▋I ▋Kiddo :

  我沒有嚮導。

  EAGLE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他不想在陌生人面前暴露更多弱點,僅幽幽地回應一聲「嗯」。記得車上還有嚮導素筆,雖然不多但應該足夠支持到下一座城市。

  「隨便你。」對於嚮導搜括屍體的行為沒有任何意見,就算要分屍也與他無關,只不過是又一隻死在他刀下的溝鼠。

  翻過鐵絲網後打算抄小路回去旅館,然後趕在晚上離開這城市,就連一句再見也沒有留下。
ᴇᴄ⨁ᴇᴀɢʟᴇ
EC❅EE✾Kili :

  看著金雕在舊傷上來回踏步,腦中只有想揍一拳的衝動,但EAGLE最終還是忍下來,他可不是逞兇鬥恨的街頭小混混,是一個有職業道德的好傭兵,最終揚起笑容再比出中指,「You son of a bitch.」

  被放下來後先環顧洗衣店的環境,雖然知道有這家店的存在,但沒想到內有玄機,看起來具有組織性,不像是普通民營的設施,再加上剛才的對話多少能肯定Kili與他是同路人。「哼……這裡是你的秘密基地?」從Kili手中接過房卡,聽著對方介紹房間時卸下面罩。

  「不用了,一點小傷而且。」金色的髮絲因為汗水而黏在額頭上,看起來也非常疲憊。
EC|Kenzie
盯著對方觸碰的地方,皺眉的肯齊再上下打量對方,企圖找出有沒有其他傷口,但由於距離和光線問題無法看出更多。

雖然到安全的地方處理確實比較好……
「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拿去。」將身上帶著的止痛劑包裹在手帕中,直接丟給對方,相信哨兵的反應能力能接到。

「為了躲避敵人需要要繞路。」
說著的同時他拿出電擊槍戒備,從精神體那觀察到的情況,讓他視線從原本打算行走的最短距離方向,修改到另一個路口。

「請跟上。」
向對方招手後,就先行一步帶路。
▋| ▋亞爾諾 | I
「脾氣真差,你應該感謝我。」萊維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拿出注射型嚮導素大概找準了位置就刺入狂化邊緣的哨兵肌膚,「我的有點大,你忍耐一下。」說的是針頭的的部分,但聽起來實在很令人不爽。

一管注射完畢後他拔出針管,不忘了往對方衣服裡偷偷藏入一個追蹤器,算著時間確定嚮導素已經發揮到讓EAGLE脫離狂化邊緣才從對方背後退開,手上依然拿著那把槍。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意識到好像弄痛對方了,Noah有些抱歉的儘量替哨兵加強隔絕痛感的屏障。

「我扶您過去吧。」
雖然對方的身高實在...有點高,但Noah還是盡力的扶著哨兵站穩些。
順著指引的方向,青鳥展翅飛到目的地,從廢棄建築的破口鑽入。
從破裂白鋅屋頂漏下的陽光和污水滋養了裂縫中長出的雜草,讓它們攀上被棄置的家具。

撥開破爛的木板和碎石,兩人找了一處還算乾淨的地方休息。
「這個給您,雖然可能不太好吃...但還是可以補充點體力的。」他從後腰包掏出一隻能量棒和飲用水塞到對方手裡。
放鬆下來後Noah才想起自己一直都叫他哨兵先生。
「啊......一直叫您哨兵先生也不好,我要怎麼稱呼您呢?」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LEONEL🐾 :

  看來是趕不走這小子,就跟上次在酒吧碰面時一樣。

  「我車上還有藥。」忍住想要掐死對方的衝動,如果EAGLE還有餘力的話,也許還會吐嘈對方剛才的藥頭發言。「你是不是急著找死?每一次見到你都等不及去死一樣。」講話倒是再更直白,沒有心力去想修飾用詞。

  現在的立場似乎反轉過來了。
ᴇᴄ⨁ᴇᴀɢʟᴇ
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注射嚮導素之後感覺好了,不覺得對方的笑話有多失禮,說實話也不是第一次被開玩笑,「對啊,長得太帥真是令人困擾。」露出淺淡的微笑,沒了平常的餘裕看起來虛弱多了。

  雖然預計明天就會離開這城市,但姑且還是聽聽有什麼設備,畢竟可能在未來的某一日為了生計而再回來。

  「也不是我能控制要不要發狂。」有些慵懶的伏在桌上,「正確而言我是被迫瘋的。」因為疲憊與壓力而將精神推向極端,結果最終就如同對方所見,瀕臨狂化的邊緣在暗巷中殺戮。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奧里 :

  一聽號令便像士兵一樣迅速反應,以廢棄的木箱作為掩體,隨時準備好因應突發情況而行動。溝鼠的咆哮刺痛他的耳朵,在兩聲槍響後亦朝眉心補上一槍,確保追兵已經嚥氣。

  離開暗巷後憑著牆邊喘氣,感覺到橫隔膜拉扯的疼痛,每吸一口氣都格外寒冷,身體負荷已經趨近於極限。「聖靈會……」吐著虛弱的氣息說道,「牠們拋出誘餌讓我咬……哈、然後就是你所看見的。」
ᴇᴄ⨁ᴇᴀɢʟᴇ
「盤羊?」

  靠在空木箱上架好狙擊槍,朝盤羊所說的方位瞄準,安靜地、無聲地等待獵物出現在視野範圍內。不知道是否藥效已經開始發揮作用,視野清晰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沒有夜視儀亦能夠捕捉到在暗處的身影,現今的嚮導素錠片有這麼厲害嗎?然而現在不是思考錠片效果如何的時候,他必須要專注於眼前……

  當視線對上的那一剎那子彈已貫穿腦門,隨著咔嚓的聲響退出彈殼並填上下一發子彈,趁獵物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再擊斃一位襲擊者,再一次退彈、再一次上膛,當最後一位拔出槍時,指尖尚未扣動板機便倒在血泊中。

  確認沒有多餘的腳步聲才解除警備,繼續思考剛才關於感官的問題,普通的嚮導素錠片不可能有這樣的效果。「……你對我的感官動了手腳?」EAGLE向盤羊問道,沒有罪責的意思單純是疑惑。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II】派恩 :

  EAGLE聽話收好手槍,應該說他現在不得不服從,原本就沒有屏障的保護,讓一位受過訓練的嚮導入侵他的精神,或許並不是一件壞事。

  看著在他前方奔跑的背影,不禁對這一身星火的制服感到狐疑,前進的路線具有目的性,而且對方似乎很熟悉這一區的街頭巷尾,更重要的是他也知道聖靈會的存在……

  「……你是什麼人?」最終EAGLE提出他的疑問。
【EFEX】LEONEL🐾
「⋯⋯」
「你怎麼忽然變和平主義了?這麼合作我哪有道理整回去呀?」本來還想著要拔掉這人的面具直接戳他喉嚨讓他呑藥,但現在對方放下武裝了也霎時間沒藉口做囉。

「蛤?我超級活蹦亂跳的好不好?看起來急著要死的是您吧?我還以為您剛會直接死掉結果就調節回來了?跟我一樣不太需要嚮導的類型?」
當然地,里昂內爾依然沒有要離開的跡象。
EC❅EE✾Kili
Kili倒是覺得這樣挺歡樂挺好的,至少對方看起來還有精神回嘴。也不知道那個詞是故意拉長音還是破音。

「…倒不如說是狗窩。」他邊說邊把橡膠套回到狗牌上,也是字面上的意思。「這邊幾乎都是犬科的,但老鷹只待一晚不會有什麼事。」他用點訊息帶過了“秘密基地”的事。

他抬眼看著眼前的金髮,沒由來的想到若是把現在弱美男樣的EAGLE丟到大街上,應該會吸引不少蜜蜂蝴蝶。畫面似乎會很有趣。
(接續)
EC❅EE✾Kili
「備用的嚮導素,快要狂化時的備用。」他拿出一管濃度高點的針劑輕戳老鷹的臉頰交給人。當然不再有那種狀態是最好的。

「還有下次,我會換扎在屁股上。」就像對待小孩那樣,避免掙扎時誤傷他處,又有助於快速吸收藥效。但搞不好比扎脖子痛。邊說還邊做了扎針手勢,不過他只是在開玩笑,吧。

「希望還能再見面。」他意指希望對方能好好活著。剛剛在狂化邊緣的老鷹似乎對聖靈會有掩飾不了的殺意,他能感覺得出對方會做出更危險的事。

「別忘了我們的酒約,愛麗絲。」
EFEX∞奧里
如果當年放任閃雷國際去清剿塗鴉牆,或者遲了幾步,就讓聖靈會那夥人和單槍匹馬的哨兵們展開戰鬥,事情會不會變得不一樣?旅行團還會存在嗎——

奧里如今看著來歷不明的哨兵,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陷入戰鬥的時間恐怕遠比他想像中得還長。

「唉⋯⋯以後當心點,那群混帳從半年前就愛來這套。」奧里洩氣地說,從胸前的口袋抽出嚮導素藥盒,上頭印有IRID的標誌,他倒了兩顆在手心,逕自脫下貼著一道泛黃彩虹的防毒面罩,扔進嘴裡。

——眼下的狀況就是答案。

「拿去,現在就吃。」就當作弄丟也罷,便把剩下的整盒遞給虛弱的哨兵。
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說的也是。」青年的語氣很平淡,平淡的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

同為哨兵,雷恩斯自己也知曉燒並的精神狀況是發狂的關鍵因素,除去嚮導的梳理、屏障建立等幫助外,剩下的只能依靠自己構築強大的精神力。上天給了他們超越凡人的外在身體機能,內在的強韌程度只能夠靠自己訓練。

不過五十步笑百步,擁有記憶與精神域問題的他也是發狂的前線候補選手。

「沒事、瘋都瘋了,緩下來就好了。」雷恩斯把玩著衣服上的扣帶。「空間留給你,不打擾你休息了,有時候睡一覺會是很好的選擇。」
「我再不回去要被隊長記過了,說我又偷跑翹班、哈。」
「盤羊?」
俐落、精準、高效的射擊。盤羊暗暗讚嘆,同樣在確認狀況後才收手,不只收回逸散的震子,也收回附在EAGLE身上的輔助。

「嗯。」感知到對方並非責怪,盤羊坦率承認:「需要解釋一下,但不是現在……這邊。」說著便越過屍體繼續前進。

一段沉默後,兩人來到一座空廠房的側門,盤羊小心打開門鎖,確認無人,帶著EAGLE進入後不忘從內鎖上,隨後走向陰影深處,踏著滿是灰塵的階梯進入荒廢的地下通道。

直到走進這裡,盤羊才真正鬆了口氣,這條地下通道雖然封閉又狹窄,但相對安全,發生突發刺激的機率和危險性也小的多。
(接續)
「盤羊?」
「剛才我確實對你做了些調整。職業習慣,希望你不介意。」盤羊開口解釋自己在戰鬥中有幫哨兵調節五感的習慣,如提高視覺使用的精度和穩定、有大聲響時調低聽覺感度之類;他本打算只為EAGLE保持屏障,但出於合作關係和擔心狂化,還是多做了點輔助,也在脫離戰鬥後立刻收手。

「你很強。」末了安靜幾秒,還是忍不住補上稱讚。
【EFEXII】派恩
對方話才剛脫口而出,派恩又經過了一個轉角,然而這次他沒有再繼續向前,而是突然停下腳步,隨後一轉過身便扯住人外露的衣服。

「今天就算我和你很熟,也不會選在這時候聊天。」刻意壓低音量的聲音壓不住對人的不滿,意思淺而易懂,他在指責對方不會看時機閉嘴。

接著不等任何反應,他馬上放開手繞過人往回頭路走,但麋鹿卻從後頂了頂男子的背示意繼續往前。

「後頭有人,我去處理,牠會帶你繼續走,但你最好給我專心。」冷漠的言語中帶有嚴厲的警告,他並沒有幫人將感知調回,而是維持在可說是遲鈍的狀態。
ᴇᴄ⨁ᴇᴀɢʟᴇ
EC|Kenzie

  單手接住對方拋來的止痛劑,看著手中的藥片輕輕蹙著眉,哨兵討厭吞嚥藥片,藥物的苦澀味會在口中久久不散,不同於酒精的澀味,總之就是非常不喜歡。

  但是疼痛會影響到他的行動,除了服下藥片之外別無他法,稍微掀起面罩後將止痛劑拋入口中,不難聽到因討厭苦味而嫌棄的呸一聲。

  比出收到的手勢後便跟上對方的步伐,不忘掂量手槍的殘彈數量,快速地換彈再上膛以備不時之需。
ᴇᴄ⨁ᴇᴀɢʟᴇ
▋| ▋亞爾諾 | I

  如果EAGLE有反擊能力的話,他絕對會往對方的鼻樑上揍一拳。咬緊下唇忍耐針刺的痛楚,在瀕臨狂化的邊緣下所有感官都被放大,即便只是一針亦給他帶來無比的痛苦,他想反抗卻全然被壓制。

  直到藥效發揮作用才逐漸安分下去,對方離開他背上後緩緩爬起身來,「……把槍還給我。」接近是命令句的強硬態度。
ᴇᴄ⨁ᴇᴀɢʟᴇ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不能說是一個好的瓦遮頭但總比沒有好,空間狹小但非常安靜,只有規律性的滴水聲,無疑是能夠安撫哨兵的天然白噪音。

  「叫我做EAGLE就行。」跟往常一樣報上自己的代號,彷彿他從來都沒有擁有過真名。接過食物和水後卸下面罩,濕潤的髮絲粘著前額,容貌看起來很惆悵,拆開外裝後便吃了幾口能量棒。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LEONEL🐾 :

  EAGLE對青年的惡作劇毫無興趣,他想趁現在理智恢復時盡快趕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遇到討厭的溝鼠,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暴走,現在離開或許是最好的選擇,不需要再沾上陌生人的鮮血。

  「哈……」當EAGLE打算離開時聽到對方說什麼,不太需要嚮導?不,他很需要嚮導為他梳理精神,但是那一位嚮導已經不在了,亦找不到下一位能替代他的嚮導,那是無可取代的寶物

  「怎麼可能存在不需要嚮導的哨兵?」原本逐漸平靜的震子又開始在張狂著。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奧里 :

  「……不,從一年前就是這樣。」至少EAGLE與聖靈會的仇恨是在一年前結下,至於在更早之前是否亦是如此就不得而知。

  看著面具後的臉孔愣了愣,從模糊的記憶之中找到與之相配的特徵,「……大叔?」鬆開防毒面具的綁帶,露出湛藍色的雙眼以及用汗水而沾濕的金色髮絲,「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再見面。」

  接過藥盒後內心糾結了一下,並不是他不屑用IRID的物資,而是他討厭吞藥片,最後還是屈服於現實吞下一顆嚮導素,「呸……」
ᴇᴄ⨁ᴇᴀɢʟᴇ
EC❅EE✾Kili :

  EAGLE已經是第三次出現揍人的衝動,「你知道你現在有多欠揍嗎?親愛的帽匠先生。」保持著天殺的微笑接過了針劑,再給對方一個「友好的」問候手勢。

  他沒有打算繼續追問秘密基地的詳情,全是犬科的狗窩嗎……或許是什麼在地下經營的傭兵團,EAGLE在心中如此猜想。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還記得。」EAGLE當然聽得出話中之意,在大仇得報之前他不打算讓自己輕易地離開世界,他暗中發過誓必須要見證聖靈墮落的那一天,「我現在欠你兩杯酒,Kili。」
ᴇᴄ⨁ᴇᴀɢʟᴇ
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我欠你一個人情。」即便他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傭兵,還不至於糟糕到忘恩負義,如果不是對方在不恰當的時機出現,他也找不到一個安靜的環境休息。

  「EAGLE,有緣再見時算你便宜點?」雖然IUM應該用不上傭兵的服務,但這隻鷹從來都不挑金主,「要做什麼都可以。」他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ᴇᴄ⨁ᴇᴀɢʟᴇ
「盤羊?」

  「沒什麼大不了。」來到安全地方後重新繫上偽裝用的布條,在城市中背著長兵器始終太過顯眼,「以前被指揮官推薦報考狙擊手學校。」EAGLE簡單說出他的過去,語言間透過他曾經是一位受過正規訓練的軍人。

  「你也不差。曾經也是軍人?」他是指盤羊在精神攻擊方面的實力,不禁慶幸這次不是與對方為敵,缺少嚮導保護的哨兵在精神方面往往是最弱勢的一群。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II】派恩 :

  或許是意識到這不是提問的好時機,或是腦袋依然保持在遲鈍的狀態,EAGLE沒有反駁對方,亦沒有仗著哨兵傲人的體格反過來壓制對方。

  他亦沒有遵從麋鹿的指引馬上動身,而是將未拔銷的煙霧彈拋給對方,「接好,只剩最後這一個。」

  這只是他的直覺,可以說是與生俱來刻入骨中的直覺,使他能夠嗅出誰是同伴,誰是敵人。如果他們有著共同敵人的話,亦是懷抱著仇恨的話……

  「別死了。」拋下這一句後便跟著麋鹿繼續往前,動身的同時更換彈匣,隨時準備好迎接轉角後的威脅。
EFEX∞奧里
恢復正常水準的聽力捕捉到關鍵字,哨兵戴回防毒面具的動作停頓了下,他對自己的年紀有點自覺,捉回金眸目光的自然是後面那句話。

「哎呦?這不是大情聖嗎?哈哈哈⋯⋯你的人緣不怎麼好啊。」上次是被賞耳光,這次差點要吃子彈嗎?奧里搖搖頭不禁笑出聲來,儘管沒有煙霧瀰漫,他又重新戴上防毒面具,壓低帽簷彷彿要遮著臉。

「別挑食了,我也不喜歡這款藥片的味道——」蜂巢出產的藥片難吃得沒有成癮性,取代人工梳理的效率更是部隊的愛用款,特別需要長期待在壓力環境中的哨兵,幾乎人手一盒。

「——除非你的口袋裡有其他嚮導?以你的槍法,帶一個應該不難吧。」黃色目鏡後的眼神挑起視線,聖靈會要不是一群瘋狗,就是在這個哨兵背後有更大的仇家。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EAGLE…先生。」Noah猜想這不是對方的真名,也並不在意。解下悶熱的半罩防毒面具喘口氣,他回以一個微笑:「我叫Noah。」

青鳥站在窗框警戒外頭的狀況,Noah拿出手機查看,所幸還有點訊號可以發送訊息通知夥伴們自己會晚點和他們會合。
畢竟他不會也不能丟下受傷的人不管。

看著對方疲憊的面容,Noah有些擔心。
「姆,那個,EAGLE先生?我能問問您為什麼會被追殺嗎?」
Noah知道這個世界不太平,他也並不想傷害任何人,但自保和保護需要救護的對象,他自認還是做得到的。他得先釐清剛才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直到您安全之前我會一直陪著的,不用擔心。」
不能唐突的就闖入別人的精神域梳理,但用話語安撫還是可以的。
▋| ▋亞爾諾 | I
「別再讓我看到你。」萊維站在原地挑眉把EAGLE從頭到腳再看了一次,不錯,還能活蹦亂跳啊。

「滾吧。」他把槍拋過去,有種放虎歸山的感覺,只是現在也沒空再管這隻老虎,他希望對方識相點在事情更混亂前快點離開。
「盤羊?」
「我只是待過武裝組織,訓練方向不同,跟真正的軍人很難相比。」盤羊平淡自嘲:「那組織對嚮導的訓練目標是『成為駕馭和殺死野獸的武器』,聽起來超不舒服,對吧。」

地下通道非常安靜,儘管隔著幾尺的地面上追殺行動仍在進行,卻彷彿是另一個世界的事。

見EAGLE狀況穩定,盤羊終於忍不住問:「雖然知道那些是反哨嚮勢力,但對一個普通的落單哨兵也不至於這麼窮追猛打,你到底做了什麼?」
EC|Kenzie
根據精神體回報來的資訊和腦中為了任務背下來的大概地圖,以穩定的步伐奔跑,時不時的注意背後哨兵的狀態。

敵人有點多。
為了迴避敵人而左拐右彎的穿梭在巷子中,即使真的會遇敵,也都努力控制到自己能立刻應對的方向,手中電擊槍的彈藥極速消耗。

但總是有無法避免的時候,這次從精神體處發現兩個方向都有敵人靠近,迴避後留下追擊的機率太大。
「哨兵,敵人,五點鐘方向。」停下腳步,像是習慣了指揮一樣,肯齊毫不猶豫的低聲以哨兵能聽到的音量說著,自己則往前方瞄準。
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沒問題,你說的。」青年帶著些許笑聲應答,雖然應該可能大概不會用到這項私人傭兵服務,不過世事難料誰曉得呢?況且外出交個朋友也不是件壞事。

「走啦、祝你好夢,夢到一堆辣妹倒貼你。」雷恩斯給予奇怪的祝福離開這個小空間,也不忘順手帶上房門,還給哨兵一個合適的休息地點。
【EFEX】LEONEL🐾
——我又不是說不需要,只是說不太需要嘛。氣什麼⋯⋯不對,忘記他現在狀況不好了是會容易急躁一點。
「喔所以您其實需要囉?那還不快吸藥?還是說找嚮導比較好?您有嚮導的話我帶您去?」
無心之言。青年什麼都不知道,都是無心之言。
EC❅EE✾Kili
他沒有刻意惹怒對方的意思,只是覺得疼痛是一道不錯的枷鎖,避免老鷹又疏忽於管理精神狀態。但精神還未完全恢復的哨兵似乎有點敏感。

「不知道。我只知道三月兔似乎對自己的大小很有自信,但帽匠沒興趣知道。」他沒有在意對方三番兩次掏出友好手勢,但不妨礙他真的嘴砲回去。

他到一旁的櫃檯用便條紙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不顧對方接不接受就塞到EAGLE拿針劑的那隻手裡。

「Well then,記得還。」不論是喝酒的部分,還是如果需要幫忙的部分。「我收利息的。」

他也不在意對方會不會丟掉紙條,至少EAGLE沒有藉口說”因為沒有聯絡方式”。

最後想讓人趕緊去休息,只揮揮手說了聲see ya,便從剛剛進來的門離開了。
【EFEXII】派恩
接下煙霧彈,瞧了幾下便收起,雖然自己本身也有相似的東西可用,但這能影響的範圍大多了,他並不介意多加利用。

聽完人的話,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回應,而是待對方確實與自己的精神體離開後才緩緩哼了口氣。

「不用說,我也會。」

麋鹿一路引導著男子繞過所有追兵,不斷穿梭在宛如迷宮般的巷弄中,必要時甚至攀上鐵梯、翻進窗戶,走過已無人居住的房屋,直到脫離危險範圍為止,速度才逐漸慢了下來。

牠停下腳步,看向男子,繞著人看了一圈,像是在檢查什麼。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奧里 :

  「啊呀,最近惹了一個大麻煩。」EAGLE輕笑一聲,僅以一句簡單帶過剛才的遭遇,似乎也不打算多作說明,這種不能擺上枱面的髒活自然是愈少人知道愈好。

  服用嚮導素後重新把防毒面具戴好,在安全離開城市之前都不能鬆懈。當聽到大叔提及嚮導時,明顯看到他的動作有一下不自然的停頓,「……我沒有嚮導,一直都是獨來獨往。」沉默許久後才給予答覆,手指不自覺地摸向胸前的軍籍牌。

  或者該說曾經有過一位嚮導搭擋,但已經永遠失去他。
ᴇᴄ⨁ᴇᴀɢʟᴇ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EAGLE沒有馬上回答Noah的疑問,或者該說他正在思考如何回答,他不會為自己的行為作任何的修飾,但他會衡量哪些可以如實相告,哪些必須要隱藏並編出謊言。

  「如果我說我是因為殺了人而被追殺,你會相信嗎?」中間省略太多細節與過程,只說出他的行動以及所招惹的後果,連人物是誰也沒有提及。
ᴇᴄ⨁ᴇᴀɢʟᴇ
▋| ▋亞爾諾 | I

  「不用你說。」接回屬於自己的槍枝,自上一次的對峙就沒有好感,這一次更加是結下樑子,雖然某程度來說對方有一次救命之恩……

  趁新一批追兵還沒趕到,EAGLE翻上廢置公寓的逃生梯,在樓頂之間奔走離開溝鼠的巢穴。

感謝萊維中來交流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嗯,我相信。」得到意料之內的答案不免讓Noah有些失落的垂下頭。
夥伴們有多次提醒他這個世界是什麼模樣,一路上他也不是沒見過屍體……他只是為此感到難過。
Noah並不想追根究底對方這麼做的原因,這些並不是他該做的,且若是對方有意願自然會說。
現在,眼前的只是一個需要被幫助的傷患。

釐清好思緒,抬頭向對方詢問:「EAGLE先生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 ▋亞爾諾 | I
萊維看著螢幕上移動越來越遠的小紅點心裡稍微鬆口氣,然後打開共公用頻道呼叫,「這邊是萊維,在C區發現屍體請求支援,」他抬頭往空氣中嗅了嗅,「很多屍體。」

/這邊也感謝交流 對不起對EAGLE好壞
ᴇᴄ⨁ᴇᴀɢʟᴇ
「盤羊?」

  「聽起來真像恐怖份子會做的事。」從鼻腔發出一聲悶笑聲,這一類的武裝組裝從當兵時就聽說過不少,搞不好他們曾經還在戰場上碰過見。

  EAGLE依舊能聽到來自上面的腳步聲,嘴裡繼續咒罵這一隻野獸,嗜血、殘忍、冷血諸如此類的評價傳入耳中,真是可笑。如果哨兵就是野獸,那對野獸趕盡殺絕的他們是什麼?

  「……殺了牠們的贊助者之類的?」沉默片刻之後才回答盤羊的問題,說實話他曾經所殺的人可不只一位贊助者,藉自由傭兵不受約束的便利,暗中破壞設備或暗殺聖靈會的要員,最終招惹惡果在自己身上。
ᴇᴄ⨁ᴇᴀɢʟᴇ
EC|Kenzie

  接收到命令的士兵往五點鐘方向瞄準,發現敵影便迅速地擊斃,畢竟他沒有收到需要留活口的命令,對於在體制外生存的傭兵而言,遇敵就是要馬上擊殺,不問身份地位與何人,否則倒下的人就是他。

  從敏銳的感官接收來自四方八面的腳步聲,長時間的追逐使體力逐漸步向極限,眼前的景象亦開始出現的殘影,真是糟糕透了……

  「殘彈數量不多了,指揮官。」這是暗語,暗指他自身的狀態已經瀕臨極限。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LEONEL🐾 :

  青年喋喋不休地說話令瀕臨超載的腦袋更加岌岌可危,每一句都彷彿會刺痛他的腦葉,一點一點消磨殘缺不堪的理智。他的狀態的確急需要馬上來一管嚮導素,可能一管也不夠,但帶在身上的藥都已經用完了。

  「 我 沒 有 嚮 導 。 」

  沒有一刻不在與本能抗衡,他努力克制自己的衝動,脆弱的弦緊緊綁住破壞一切的欲望。
ᴇᴄ⨁ᴇᴀɢʟᴇ
EC❅EE✾Kili :

  愣愣地看著塞入手中的便條紙,這下他不就沒藉口說沒聯絡方式而失聯了嗎?EAGLE輕笑一聲,連同針劑一起收好,「當然,我會寫在記事本上。」對自己的記憶力沒多少信心,有時候EAGLE會將一些重要的事寫在紙本上提醒自己,例如是工作,例如是邀約。

  揮手目送對方離開,當門被關上之後便卸下裝置,脫下上衣使滿是傷痕的身軀裸露在外,「嘶……」又有新的傷疤,記得剛才Kili說過有醫療箱,打算清洗好身體之後再處理傷口,然後就好好睡一覺。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II】派恩 :

  跟隨陌生人的精神體脫離了危險範圍,剛鬆一口氣時看著麋鹿環繞自己一圈,「怎麼了?」遲鈍的腦袋想不到麋鹿想做什麼,過了一陣子才意識到似乎是在檢查什麼……是擔心他的傷勢嗎?

  「只是一點擦傷而已,你不先擔心你的主人嗎?」不知道對方的實力如何,但EAGLE不認為一個嚮導能輕鬆解決追兵,但看代表震子聚合態的精神體還正常顯現,目前應該不用擔心那個陌生人。
ᴇᴄ⨁ᴇᴀɢʟᴇ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回去旅館領車,然後在夜晚趁守衛鬆懈時離開這城市。」聖靈會的勢力已經滲入議會中,EAGLE深知他無法光明正大地離開,幸運的是在外埠城市最不缺冗員,只要動點腦就有辦法悄無聲息地離開。

  「如果你還會待在城市的話,小心點,這裡到處都有溝鼠的行蹤。」姑且作為善意的報答,提醒對方在這座城市中要小心點。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思考一番,Noah至少得讓對方平安離開這裡才能放心:「那麼,請允許我陪您回到旅館吧,路上有個人照應也比較好?」
況且他對這一帶並不熟悉,Noah認為跟著對方往有人居住的地方會更好問路。

「溝鼠……」是指剛剛那些人吧。
仇恨就像傳染病一樣在這城市蔓延,或許已經到無法阻止的地步了。旅行團在隧道事件後也自身難保,Noah清楚有些渾水淌不得。
「沒事沒事,我跟夥伴會合後也會離開這裡的,謝謝您。」
Noah微笑,習慣性的想伸手摸摸對方的頭安撫,發覺這樣有些失禮後愣了一下,尷尬的收回手移開目光。

「呃…E、EAGLE先生感覺好點了嗎?」Noah站起身拍拍褲子上的灰塵,伸出手:「趁他們還沒找來這裡之前先動身吧。」
EFEX∞奧里
從酒吧時便有留心,如今意識到金髮哨兵身上的金屬鏈並非什麼時髦單品。奧里多看了一眼,金屬表面上沒有殘留震子——曾有某個哨嚮團體會以此識別身份,擅自落空的期待沒讓他太難過,何況他們消逝了半年,能離開隧道的人只是仍未踏進天堂之門,徘徊在恰如地獄的世界上的一抹幽魂罷了。

「別說得自己好像很孤僻,如果我是你隊友一定很難過,但我不怪你。」在確定追兵的數量之前,供出同夥仍有危險,他不急於取得信任,包括介紹隊上的嚮導。

「再鬧下去可能會死更多人,我正在通知附近的夥伴,希望能讓那群瘋子冷靜點。」奧里說著,手裡重複按壓腰上的無線電發訊鈕,那是旅人之間的戒備暗碼,在半年後廣為流傳,避免干擾導致通訊失敗。

「你也是,好歹愛惜一下羽毛,真逃不了就跟緊IUM的腳步吧。」畢竟是資本主義的高牆,不想讓流彈招惹蜂群,或許就能懂得知難而退。
「盤羊?」
「這樣啊。」那確實挺嚴重。盤羊點點頭表示理解。

從哨兵那兒傳來的情緒複雜難解,他好奇這麼做的背後緣由,但也意識到,這或許不是自己該多問的事物。

兩人安靜走了一段,盤羊推估已離出口不遠,再度開口:「接下來打算怎麼離開?既然被他們盯上,短期內最好別再進城,物資夠嗎?」
【EFEXII】派恩
麋鹿沒有特別搭理對方的話,僅是看向人,接著將頭撇向接下來的路,他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踏入男子當初所說的旅館所在區域了。

麋鹿再一次看向人,又將頭撇向前方,重複了幾遍,似乎是在示意著換對方帶路,而他會繼持續跟著。
EC|Kenzie
估算錯誤。
哨兵的狀態原本就不好,即使不詳細檢查,肯齊也知道狀態會有多糟糕。而且也低估了敵人的數量,即使是現在從精神體眼中能看到了一定數量的敵人逐漸接近。

只能賭一把了。
「哨兵,跟著精神體藏進屋內。」以不容拒絕的態度下令,將飛舞在空中的精神體召回,讓蒼鷹帶領對方前往偵查時看到的沒鎖空屋。

掏出了公司配合的煙霧彈,準備執行腦中的計劃時,卻臨時向著對方補上一句:「我之後過去。」
【EFEX】蕾蕾琴琴
迎向逼迫面前的槍口,楓琴緩緩舉起雙手。

同時被喝止的,還有正迅速從她身後向前射出的一簇觸手——白色、半透明。它們從虛空中出現、炸裂般綻放,又在七分盛開時驟然凍結。每一隻觸手都細微地搖曳著,散發出微弱的磷光,彷彿未開全的曼珠沙華。

先前的咒罵和槍聲,此刻都被寂靜所吞沒。
楓琴好像能夠聽見,男人身邊的震子正在發出暴風般的呼嘯。

「據我所知,聖靈會在這一帶沒有據點。這幾位應該只是闖入者。」
楓琴的視線掠過倒地的激進者,重新回到面前的男子身上:
「先生,您在尋找什麼嗎?」

「或許,我可以幫得上忙。」
ᴇᴄ⨁ᴇᴀɢʟᴇ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如此熱心的嚮導反而令習慣獨行的哨兵無所適從,眼神有些許迴避的意思,不過以他現在的體力和精神狀態,的確需要一位嚮導從旁照料,「……也不是不行。」最終EAGLE應許Noah的提議。

  看著伸過來的手,意外地沒了一開始的排斥,許是出於哨兵會親近嚮導的本能,許是已經開始逐漸信任對方。

  「嗯,出發吧。」重新戴上防毒面具,不為過濾空氣而是要掩飾身份。確認手槍的殘彈數量,應該足夠支撐到旅館,真不夠就從溝鼠身上搜括一些備用。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奧里 :

  隊友嗎……他曾經的確有過值得信賴的戰友,但是先一步脫離部隊的他還有資格以戰友的身份出現在他們身邊嗎?或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站在對立面。

  「信不信由你。」EAGLE聳了聳肩亦不再多作解釋,況且就連他們現在是生是死也不知道,雖然他不認為特行隊的倖存者們會輕易被他人獵殺。

  「如果我說我同時也要躲避IUM的視線,你會信嗎?」EAGLE輕笑一聲,說得被追捕的人不是他似的。跟隨大企業的腳步撤退在多數情況下都管用,但這次他可是給IUM一個大麻煩,可能還已經被發現了。
ᴇᴄ⨁ᴇᴀɢʟᴇ
「盤羊?」

  「趁深夜防衛鬆懈的時候開車離開。」不論是智取還是硬闖,EAGLE都準備好了備案,如果只擁有哨兵的蠻力,他或許早已經被任何一方仇家抓住。

  「至於物資的話勉勉強強還足夠。」節儉一點分配物資的話,應該能夠撐到去下一座小城鎮,不然就去廢墟探索又或者去土匪營地偷一點,只要人沒事總會找到方法生存下去。

  「小羊崽平常都這麼熱心嗎?對陌生哨兵這麼關照。」狀態已經開始逐漸恢復,包括那張不饒人的嘴巴。
ᴇᴄ⨁ᴇᴀɢʟᴇ
剛剛忘記上tag……
【EFEX】LEONEL🐾
「好喔。」都好啦。對方是有還是沒有嚮導,這都跟他無關。
在這個世道之下沒有嚮導的哨兵一是不想與人溝通的人、二是像自己這樣無法有嚮導的人,又或者是沒緣爭不到⋯⋯甚至搭檔早就翹辮子的人也不少。不幸的人多的是了,自己也沒有要通通多管閒事的意思。

比起這個⋯⋯
「從剛剛就很在意呀⋯⋯您剛幹掉的那些人,也是惹您不快所以被捏脖子的可憐蟲嗎?」
對方到底是被害者還是加害者呢,這才是自己要不要多管閒事的基準之一。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II】派恩 :

  EAGLE認得這附近的街景,多半的房屋都已經被棄置,不難看出這裡曾經發生過槍戰的痕跡,如今冷冷清清幾乎不見半個人影,他知道他們已經愈來愈接近旅館的所在地。

  這次換EAGLE走在前頭,伸手想拍一下麋鹿的頭,「有人說過你像老媽子一樣愛操心嗎?」這是對麋鹿的主人說。
ᴇᴄ⨁ᴇᴀɢʟᴇ
EC|Kenzie

  EAGLE沒多說廢話便乖乖跟著蒼鷹進入空屋,暫且有了鬆一口氣的空隙,但他沒有因此而鬆懈,靠在門邊保持警戒,畢竟誰都無法擔保下一個踏入空屋的人是蒼鷹的主人,還是另一位追捕金雕的老鼠。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蕾蕾琴琴

  呼吸紊亂代表哨兵的精神已經趨於極限,心臟的脈動彷彿是野獸的咆哮,失去理智化作怪物只是時間的問題。EAGLE努力過想要控制自身的衝動,至少不要將無辜的人捲入其中。

  「……收起你的觸手,別做多餘的事情。」他慢慢調整自己的呼吸,將槍口從女人身上移開。比起嚮導本身他似乎更加提防半透明的觸手,拒絕讓任何人踏足他的精神域,又或許嘗試窺探他的精神狀況。

  「這件事與你無關。」 我不想牽連其他人。

  「離開。」 求你……
【EFEX】蕾蕾琴琴
楓琴暗自鬆了口氣,放下舉起的雙手。
綻放的觸手也在一眨眼蜷回虛空——彷彿倍速倒帶的影片。

「未必無關。如果您在這附近引起更大騷動,或許會給我的生意夥伴造成不便。」
楓琴讓開一步。

一只自走式行李箱從她背後繞來面前,發出機械運轉聲,敞開箱門。冷氣彌散中,各式藥品排放整齊——包括數十支嚮導素。

NIL教會本部的配給有限。
支部教堂的管理者往往需要藉由『個人途徑』,調遣所需物資。

「雖然品質有瑕疵,不過可以用數量彌補。」

嚮導素的那一格彈開出來。

「需要多少,親愛的?別客氣。不論您在尋找什麼,都不應該先丟失自己。這是唯一的壁壘和武器。」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兩人才剛踏回小巷沒多久,周圍就傳來嗜血獵犬們的動靜。
「這一帶有六個人在巡邏,左邊巷子中段有兩個,前方拐角處一個落單的,往主要道路的右邊巷子出口有三個。」
Noah心想鳥類精神體擁有俯瞰偵查的優勢真是太好了……若需要自己聚精會神的探查一定會拖後腿。
都綁著 布條……剛才的屍體也有,那是一種記號嗎?
從他們手持槍械,表情和肢體動作都透露著來者不善的樣子,Noah可以肯定這些人大概在自己好言相勸之前就會直接開槍,有些汗顏:「您是招惹了誰呀……請在這裡等我一下。」

Noah就著昏暗環境和雜物的掩護,放輕腳步悄悄靠近前方落單的人,熟練的勒住他的頸部侵入精神:「抱歉,得請您睡一下了。」

Noah放下失去意識的人,低聲提醒:「左邊巷子,兩個,往這裡靠近了!」
EC|Kenzie
飛入空屋的蒼鷹,藏在陰影中,透過骯髒模糊的窗戶看向外頭。

遠處傳來了像是爆破的聲音。
不久後,匆忙的腳步聲經過門前,向著兩人剛剛停下的方向前進,仔細一聽似乎能聽到「爆炸」「下水道」的字眼在他們交談中。

再過了一會,外頭回歸於平靜。
就像是覺得暫時安全,蒼鷹離開了原本的位置,反而在哨兵面前左右來回飛,像是在檢查,卻又不敢直接觸碰對方。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LEONEL🐾 :

  「說是可憐蟲太抬舉了,只不過喜歡躲在暗處來陰的溝鼠罷了。」斜視一眼已經倒在地上絕息的屍體,可以的話EAGLE真想讓他們多承受一些痛苦才死去,或者像出賣他們的肥豬一樣,以醜陋的死相永遠烙印在大眾的腦海中,否則他心中的恨難以得到舒緩。

  「怎樣?你要當正義的使者然後將殺人犯繩之以法嗎?」對青年勾起一抹冷笑,他不介意成為他人口中的惡人,亦不會否認他的行為等同於犯罪,反正已經一無所有又怎麼會怕承受更多的罪孽?既然生來就已經是怪物還有什麼是更可怕?

  儘管曾經想否認但如今亦不得不承認,他已經愈來愈像沒有理智的野獸了。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蕾蕾琴琴

  一般哨兵都難以抵抗嚮導素,包括EAGLE也不例外。但隱隱約約有一種可疑的氣息,亦有可能只是習慣獨行的傭兵疑心重,對身邊的所有人都保持警覺,尤其是在他特別虛弱的時候。

  「……這不是在市面上流通的藥劑吧?」長期依賴人工嚮導素而用藥成癮的哨兵,多多少少能認出大部分藥劑的牌子,八九不離十都是出自某個正於風口浪尖的大企業,其餘的就是些中小規模的藥廠和少部分黑市商品。

  雖然已經成癮但EAGLE不會亂用藥,至少在確認安全性之前不會。
EFEX∞奧里
「你認真?那⋯⋯你的人緣是真的很差耶。」想不到替人找個暫時的靠山也有難度,奧里故作安慰地拍拍對方的肩膀,笑得倒有些無奈:「是大情聖太愛捻花惹草嗎?好啦、不開玩笑,你是有欠IRID什麼嗎?」

IRID的中立可沒有旅團那般善良,該討的債他們一條也不會忘,尤其在這座資本主義的高牆裡,萬物皆能被標上價碼,欠的不是錢也只能是錢了。奧里深知這早已不是新聞,只是出於相同處境的關心,但眼下似乎不是可以閒話家常的場合。

所以任憑民眾阻道,保持中立形象的IRID既以放下身段撤廠,絕對不希望再給民眾留下負面印象。

「別看他們穿得全副武裝的,沒有上頭金主的意思,全隊連一枚子彈也不能打——」他熟知IUM的作風,說穿了就是一群訓練有素的獒犬。

——那早在進入巷子之前,引起騷動的那聲槍響,是誰打出來的?
【EFEX】蕾蕾琴琴
看到男子足夠清醒,楓琴莞爾一笑,信手拾起一支嚮導素:

「沒錯,親愛的。」
她向男子拋出嚮導素,以供對方親自確認,又重新撿出一支藥劑,豎在自己面前。

因為太靠近雙眼,貼在藥劑包裝上的『再提純』貼紙,帶上了數層重影。

「IRID製劑。現行工藝流程下無可避免的低濃度瑕疵品。發揮普通製品的同等效力,需要雙倍劑量。副作用雙倍、成癮性雙倍。監管局不允許這樣的藥劑流入市場。但是,公司的內部人員,似乎並不介意多賺一筆零用錢。」

楓琴放下舉起的手臂,將藥劑抵在另一手的手心裡,等待著對方的答復。
ᴇᴄ⨁ᴇᴀɢʟᴇ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你之前沒見過牠們?」語氣中包括了些許疑惑,透過墨色的鏡窗能夠勉強看見挑起的眼眉,可惜現在沒時間向對方解釋。

  兩下槍聲響起後便倒下了兩個人,都是命中眉心的一擊必殺。在狹小的環境開槍就算有消音器也會引起注意,當機立斷便將Noah拉入附近的建築物中躲藏,並捂住對方的嘴巴,「Shh……」

  集中精神留意外頭的動靜,如無意外剩餘的三人已經發生了屍體,並朝他們所在的方向前進。接下來也要下死手嗎?殘彈量雖然足夠應付三個人,但難保接下來又會多三個,至於近戰……也不是不能考慮,只是以他現在的狀況有些危險。
【EFEXII】派恩
麋鹿發現了男子的手,但似乎不認為對方具有攻擊性便沒直接閃躲。可被拍上的瞬間牠仍有些驚訝得眨了眨眼,隨後用力得甩動幾下頭,像是要把什麼給甩掉似的。

而就在男子因此將注意力聚集到麋鹿身上的同時,一個聲音突然從背後、貌似相當近的距離響起……

「你在幹嘛?」

此時一回頭,便能發現不知何時回來的派恩正滿是嚴肅得盯著人看,也不在乎自己會不會因此嚇到這個已被自己降低了感知能力的哨兵。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喂,那邊有動靜!」
果然,透過縫隙可以看到三人警戒著往這裡過來。

感覺到EAGLE的猶豫,Noah拍拍對方的手背示意可以放開他也沒關係。
救助對象的處境現在很明顯比自己更危險,Noah明白現在不該是心軟的時候。
輕拍哨兵的後背嘗試緩解對方的緊繃,然後用雙手比劃著,大意是:他會干擾其中兩個,如果還有人過來再麻煩EAGLE處理了。

Noah將視線集中在目標身上,震子在他的操控下凝聚成樹根,沿著道路纏上他們的雙腳,往上蔓延至軀體,奪去他們的觸覺。
感覺不到自己在走路的人體很容易就失去平衡,要靠視覺確認自己的行為可不是一時半刻就能習慣的動作。
頭戴護目鏡的人面對同伴忽然摔個狗吃屎的情況,氣急敗壞的大叫:「媽的,是野獸的攻擊!」
他惡狠狠的對附近建築的門窗開槍:「該死的垃圾,出來!」
「盤羊?」
「我成年了。」對羊崽這稱呼發出一點微不足道的抗議。

「平常當然不碰陌生哨兵,除非他看起來快要暴走,而我還剛好會被波及……」盤羊說著,忽然轉頭露出意味深長的笑:「還有,拒絕被梳理的哨兵能省去很多工作量,我喜歡。看在這點上多關照些,也不是不行。」

通道陡然轉彎,盤羊知道再走一段會看見上樓的階梯,接著就是出口,離開地下通道走出建物後,再過幾條街、進入另一塊城區,逃離被追殺區域的目的才算完美達成──不過EAGLE似乎需要找到自己的車,那麼最後這段,也許不會同行了吧。

「不過既然你說我熱心,那我要點回報也可以吧?自由傭兵可沒有無償的熱心啊。」盤羊語氣帶著調侃,但倒也不是真想討要什麼。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奧里 :

  EAGLE沒有馬上回應對方的問題,他在衡量說出真相的危險性以及有沒有必要性,「我想想……欠了他們一頭羊之類的?」最終故作神秘打啞謎,以羊隱喻早前示威的發起人,至於對方有沒有聽得出話中的含意,這不在EAGLE的考慮之內。

  「聽起來你似乎很熟悉那群忠犬。」語帶幾絲輕蔑,他討厭再被扣上鷹帽,蒙蔽自己的雙眼只聽馴鷹人發施號令,這種生活他不想再過第二次,自然也看不起將狗繩當作信仰的忠犬。

  況且他們所虧欠的,可不只一隻小羔羊。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蕾蕾琴琴

  雙倍的成癮性,這對於EAGLE可不是什麼好消息,他深知自己用藥成癮的問題有多嚴重,可以的話他不想再挖一個更深的坑。但是現下也沒有更好的選擇,為了保住那微弱的理智,他沒有更多的選擇。

  「……你需要什麼報酬?」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只要是個傭兵都會明白這道理,所謂的幫忙都是交易上的籌碼,況且對方看起來也不像是慈善家,更像是擅於投機的商人。
【EFEX】蕾蕾琴琴
「希望您能夠帶上您的追兵們,儘快遠離這裡。至於那一位的遺體,我會妥善處置。」

短暫的平靜,被暗巷深處逐漸逼近的腳步聲所終結。
沒有多少時間了。

一隻細長的白色觸手從虛空中探出,靈巧地抽出行李箱中盛放嚮導素的那一格,托舉在男子面前:

「這些藥劑,原本是為教堂的夥伴們準備的。遺憾的是,需要它們的人,現在已經沒有剩下幾位了。親愛的,您可以隨意取用。」

微笑從楓琴的唇邊褪去。
她的神色認真、語氣莊重:

「為不惜選擇飲鴆止渴的人獻上毒藥,是我作為NIL宣教士的職責與罪狀。」
ᴇᴄ⨁ᴇᴀɢʟᴇ
EC|Kenzie

  外頭的動靜EAGLE聽得一清二楚,自然是不會漏掉那一聲巨響,以及轉眼即逝的片斷訊息。EAGLE第一時間望向蒼鷹,聚合態的成像看起來沒有什麼大問題,暫且不用擔心對方的生命安全。

  確認已經暫時安全才鬆一口氣,同時目眩的感覺更加嚴重,他靠著牆壁緩緩滑下,閉上雙眼從物理上阻隔視覺的影響讓自己好受一些,「沒事,只是……有些累。」話是對蒼鷹說的但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中之剛剛發現貼漏了抱歉!!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II】派恩 :

  悄無聲色地出現在背後無疑會牽動哨兵的警惕,跟隨肉體的記憶作出反射性的動作,在手刀即將砍向對方的脖子之前停住了,一下深呼吸後讓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亦把手收回來。

  「……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坦白說EAGLE確實被對方嚇到,他覺得自己的感官彷彿被蒙上一層薄膜,居然沒有事先察覺到男子接近自己。
ᴇᴄ⨁ᴇᴀɢʟᴇ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只是一瞬間胡亂開槍的人便被EAGLE拉入建築物內,連悲鳴也來不及便被刺穿喉嚨,趁外頭那兩隻溝鼠還未尋回平衡感,便朝其中一位投擲直刀,在另一位反應過來之前就被活生生扭斷頸椎。

  「怪、物……神不會……饒恕、你……」直刀插入胸膛之上但還未完全絕息,朝雙手沾血的哨兵咒罵著。EAGLE不在乎將死之人要如何罵他,拔出直刀後再往腦門捅去,沒有一絲的憐憫,活像是從地獄來索性的死神。

  把刀上的血液甩掉,細心聆聽四周的聲音,那些煩人的腳步聲暫且是消失了,「走吧,趁增援還未到。」將直刀收回刀鞘之中,越過屍體走向暗巷的出口,大約再過一個街口就能到達目的地。
ᴇᴄ⨁ᴇᴀɢʟᴇ
「盤羊?」

  「嗯——看起來比我小隻多了。」仗著自身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拍了拍盤羊的小腦瓜……噢,手上的血跡還沒乾透。

  「我剛才還挺合作的,不是嗎?」簡直就是瞪大眼睛說瞎話,如果他真的是那種能乖乖接受梳理的哨兵,那就不應該對嚮導的精神觸肢有如此大的排斥。

  對於盤羊的調侃不以為然,反而露出玩味的笑容,「那你想要什麼?錢?情報?人情?」傭兵之間的交易籌碼不外乎就是這些,當然還有其他不方便說出口的事。「還是想要我親你一口?親愛的小羊崽。」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允許信徒嘴裡說著惡毒的話、去傷人的神也不會是什麼好神吧……。」Noah看著地上的屍體小聲嘀咕。

跟著EAGLE走出潮濕的暗巷,重見寬闊道路的感覺讓Noah鬆了口氣:「呼啊,終於走出來了……」
他看見不遠處的水塔旁邊有個掛著破敗「MOTEL」招牌的建築。他們寬闊地帶要動手也應該不容易,這段旅途或許也到了該分別的時候了。

「傷口還是要縫合會比較好,還有您得好好休息!」有些囉嗦的唸了眼前的金髮哨兵,目測確認了對方的狀態應該足以支撐到回到旅館後,Noah幫他把感官調整至讓他舒適的狀態。
「這個給你。」Noah把一顆奶糖塞到EAGLE手裡:「那麼EAGLE先生,我也得走了,您要注意安全喔。」
「後會有期!」揮揮手,Noah朝人多的地方前進,消失在人群中。
【EFEXII】派恩
在男子反射性的攻擊下,派恩沒有動過半步,似乎已經認為對方的手不會碰上他了一樣。而面對對方的質問時,他若有所思的看向一旁不久又看回人,想了想一會方才感知到的情緒後才說道「你膽子太小,反應比我想得慢了一點。」

聽起來像在損人的話其實只是對現況最直觀的描述,受屏障影響,對方是一直到他出聲了才有所反應,在觀念中、是真的慢了。

「還有你剛才的話,聽起來像是在諷刺我和女性一樣的意思,我不喜歡。」順便也回答了對方上一句話,微微皺起的眉表達著不滿。

麋鹿又頂了頂男子的背,彷彿是不滿他們直接停在這裡,要人快點繼續向前。
EC|Kenzie
看著對方滑落到地上,像是緊張起來的蒼鷹圍繞著飛翔了一會,之後又左晃右晃的像是猶豫著一樣,最終還是落在了對方的頭頂上。

雖然沒有實體,但蒼鷹展開自己的翅膀直接罩住對方整個腦袋。

不要緊!E中辛苦了!
「盤羊?」
盤羊對被拍頭沒什麼大反應,但意識到頭頂沾上的濕潤時,大大嘖了聲,惱怒低吼:「Fuck... 等等出門就有水龍頭,去把你的髒手洗乾淨!」

雖然不爽,但提到剛才表現,盤羊還是認真道謝:「是啊,合作愉快。這部分我還是挺感謝你的。」除去最開始的劍拔弩張及拒絕梳理,其他都不錯,拒絕梳理在他這兒反倒是加分項。

「我說全都要,你會給我嗎?」他瞥了對方一眼:「反正都有用處,哪個都……不,最後那個還是別了,感覺很虧,而且你現在好髒。」

談話間兩人已走上階梯,通道出口近在眼前。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蕾蕾琴琴

  眼前的人工嚮導劑既是維持理智的藥,亦是消磨理性的毒,一體兩面的雙面刃此時架在EAGLE的頸上,要抵抗還是要接受結果都沒多少區別,他終究無法抵抗天性。

  接下一杯毒酒後卸下面罩,毫不猶豫地將其飲盡,就此便達成了交易接下來就是要履行承諾。考慮到雙倍的副作用與成癮性,EAGLE沒有選擇再喝一杯,他不希望自己的成癮問題繼續惡化下去。

  「這點小事當然做得到,我就接下小姐的委託了。」重新戴回防毒面具,墨色的鏡片掩蓋湛藍的雙眼,最後隱沒於陰影之中,往相反的方向離去。

再次感謝楓琴中來交流
ᴇᴄ⨁ᴇᴀɢʟᴇ
ᴇ.ᴄ ࿇ 木蘭/哈沃林

  愣愣地收下奶糖,他並不是特別喜歡吃甜的,雖然也不討厭,或者應該說他曾經喜歡過吃甜的,喜歡留在某個少女的身邊,有時候會獲得一顆糖果作為獎勵。

  在一瞬間面具後的表情放鬆了些許,「再見了,Noah。」亦向友善的旅人揮手,道別之後鬆開防毒面具的綁帶,拆開奶糖的包裝便拋入口中。

  噢,也太甜了吧。味覺敏銳的哨兵不禁皺起眉頭,但沒有將奶糖吐出來,任由甜膩的軟糖在舌上融化,往旅館的方向走去。
ᴇᴄ⨁ᴇᴀɢʟᴇ
【EFEXII】派恩 :

  「這是自然反應。」EAGLE可不會承認膽子小這一評價,如果他真是一個膽小鬼就不會選擇走上鋼絲,「你的屏障就不能建得薄一點嗎?」雖然能夠有效地隔絕令哨兵感到煩惱的雜訊,但他不習慣以與常人幾乎無異的感官活動,簡直就像是被套上鷹帽的猛禽。

  「我沒有要諷刺你的意思——」可能有一點,「只是陳述事實罷了。」但用詞像個混帳一樣低俗又冒犯人,被麋鹿催促後才繼續帶路。

  「剛才你還沒回答我,你到底是什麼人?」並不是因為單純的好奇,或許可以說是謹慎,因此而想搞清楚在男子背後是什麼組織,為哪個勢力在做事。
ᴇᴄ⨁ᴇᴀɢʟᴇ
EC|Kenzie

  再次睜開眼時蒼鷹已經停在頭頂上,視野也被翅膀遮擋,令EAGLE不禁失笑一聲,「休息一下就好了,沒事。」平舉手臂讓蒼鷹從他頭上下來,輕輕搔弄著的下巴,「你猜你家主人去哪了?嗯?」

  目前依然無法聚焦眼前的事物,似乎不是行動的好時機。從精神域中喚出金雕,受到主人的影響而成像有些許不穩定,像是受訊號干擾的立體投影,牠停在窗前俯瞰街景,代替哨兵的眼睛監視外頭的動靜。
ᴇᴄ⨁ᴇᴀɢʟᴇ
「盤羊?」

  「噢,抱歉。」一點誠意都沒有的道歉,那輕佻的嘴臉可以說是非常欠扁。

  「呵——真是一隻貪心的羊。」EAGLE輕笑一聲,倒是沒有什麼不滿,作為自由傭兵貪心一點也很正常,可以說是一群投機主義者,餵不飽禿鷲,當然這只是大多數,在其中可能有一兩個異類。

  「被帥哥親吻不高興嗎?還是小羊崽喜歡大姊姊?」毫不羞恥地自稱自己是帥哥,不只是對自己的容貌相當有自信,更是厚顏無恥到無藥可救的程度。
【EFEX】LEONEL🐾
「看情況?如果有人閑來無事去打爆什麼都沒做的溝鼠的話我可能就會去當個良好市民?誰知道你是不是看誰都覺得是溝鼠?」
「誰知道放過壞人叔叔的話壞人叔叔會不會剛好隔天就出現在自己的朋友面前呀?很可怕欸。」
即使不是嚮導也能感受到對方的煩惱與矛盾,甚至那份煩惱似乎有著與自己相似的地方⋯⋯
然而要不要動用自己的同理心,一切都得看對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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