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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鳳年對徐北枳說道:“本來想讓你當龍睛郡郡守去噁心鍾家的,想一想還是算了,讓鍾澄心擔任,好像更噁心人。其實拋開噁心人不說,你鯉魚跳龍門,跳過龍門越多,越誇張越好。”

徐北枳目不斜視笑道:“我就算了。”

陳錫亮皺了皺眉頭。

說話如見杯中茶,如紙上畫龍,都是留白纔有餘韻。徐北枳的潛在意思,車廂內三人,都一清二楚。他徐北枳不做這條鯉魚,樂得做一尾江河中的野鯉,也就只能讓剩下那條好似聽潮湖中的家鯉陳錫亮來做了。

誰高誰低,路遙知馬力。

《雪中悍刀行》 第二卷 孤身赴北莽 第173章 兩份謀略兩顆頭顱,賀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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