ฅ 野良猫 ฅ
當屍骨露出的時候,她震驚到完全無法言語

一直陪在她身旁,默默舉著蠟燭的她才開口說:「很驚訝吧⋯⋯我才是那個鬼。」語氣平靜如常

她吃驚所有的發生和想像中完全不符
沒想像中更恐怖或狠戾的場面,完全稀鬆如平常的氛圍,不像是有發生什麼特殊的日常模樣。
ฅ 野良猫 ฅ
她平靜的看著她,突然腦中閃過很多畫面。
她也仿佛讀懂她腦子所想的,平靜地陳述起來。

她說,她小時候最喜歡的就是牌局的鬼牌。 那樣的恣意多變,對她而言,更喜歡的是那個滲透感。 她笑了笑:「我不是很擅長玩人狼之類的遊戲嗎? 我覺得很有趣的是你們這些愛玩遊戲的都沒想過…. 」

她擅長的把戲就是藏起自己和滲透。
但她忘記人生是人生、遊戲是遊戲。 她把自己藏得太深,深到有一天,她忽然發現她完全找不著自己。

認知的當下,她在腦內崩潰了。 打從深處的空虛感襲來,而外在卻依舊和諧平靜。 這是慣常壓抑嗎? 還是我的本質就是一個不存在的空虛呢?
ฅ 野良猫 ฅ
最後她想著何不擴大呢? 她想到關於靈異,關於靈魂和生命,最後關於自己的把戲,她想著自己這份執念能有多強烈,能否強烈到完成一個盛大的局?

所以她佈了這局,她和自己玩了這個遊戲,最後的遊戲。
ฅ 野良猫 ฅ
「我覺得很有趣的是你們這些愛玩遊戲的都沒想過…. 有人把自己的生活當成一場遊戲。 真實地在破每一個關卡:人際、存活、鬥爭、資源。 」
ฅ 野良猫 ฅ
她貼在她耳畔旁輕輕地笑了
很溫柔地戲謔著

「連同這局一樣,沒有我特意起頭,你們這些自詡愛玩遊戲的人、根本不曾發現遊戲早就開始了。」
ฅ 野良猫 ฅ
最後她走向她自己原本的身體,往下一躍。

總體來說,還是玩得蠻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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