鴕吉拉
(霹靂/香璃) 血色琉璃之淚《九 ‧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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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鬱葬香向瑠璃提起想帶他去苦境走走時,瑠璃原本是抗拒的,一來是他不想以此面目示人,二來他也不想這麼長時間跟鬱葬香待在一塊兒。
「你曾說想與吾一同遊歷江湖,現在你我皆無它事盈心,正好讓吾陪你一償心願。」鬱葬香當時是這麼說的,這讓瑠璃忍不住嘲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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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見得在經過這些事之後吾還想與你一同出遊?』他本想這麼回,最終只濃縮為一句:
「現在不需要了。」
鬱葬香從輪椅背後擁住了瑠璃,在他耳畔低聲請求:
「吾只是想讓你放鬆一下心情,別拒絕吾,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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瑠璃側開頭,以這樣的動作抗議鬱葬香的過於親近。
鬱葬香卻是不依不饒,繼續軟言請求。
也許真的悶太久,也許是鬱葬香的低姿態讓他心軟,他竟鬼使神差地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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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前,他束起了髮冠,著起了正裝,除了坐在輪椅上之外都與之前那個自信的瑠璃王爵無異,鬱葬香推著他出古域城門時還煞有其事向辰砂保證自己一定會帶回一個完整無缺的瑠璃。瑠璃看著這一幕覺得十分滑稽,僅以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哼表示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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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們都還不知道,完整無缺的瑠璃代表著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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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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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瑠璃進入中原多半是有任務在身,閒暇的時候才隨意逛逛,買些他覺得趣味的手信回古域,因為時間關係也鮮少多做停留,如果沒有發生那些事,能像現在一樣無俗事纏身純粹遊玩他一定會很高興,但現在卻是渾身不自在。在中原無人識得古域王爵,偶爾投來的目光也只當成行動不便的富貴人家被推著出遊,而這些目光都讓曾經被古域小兵恣意評論的瑠璃感到不適,為了不和那些人對上目光,他乾脆將視線定格在一旁的糖葫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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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葬香一直在注意瑠璃,發現他的目光停留在糖葫蘆上以為他想吃便買了兩支,遞給他時對方還一愣似乎想解釋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接過了。糖葫蘆的糖衣下包裹著酸酸澀澀的棗子,瑠璃不是很喜歡所以吃了外面的糖衣就不再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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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吃嗎?」鬱葬香本來打算等瑠璃吃完手上的再把另一支給他,見他吃只一半還帶點疑惑的問。瑠璃不想多說,只敷衍道:
「吾吃不下。」
鬱葬香也信了,遂取過他手上那隻吃一半的糖葫蘆,咬了一口,滿嘴酸澀,恍然大悟為何瑠璃只吃了外面的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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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也不喜歡酸澀的味道。」鬱葬香自己把另一支完整的吃掉,糖衣掩蓋了部分酸澀倒也沒有太難入口,所以對瑠璃只吃糖衣這件事開了點小玩笑。
「吾的人生不夠酸澀嗎?」瑠璃冷漠地道。
鬱葬香一時不知道該做何回應。這段時間他已經很習慣瑠璃偶爾的冷言冷語,或是嘲諷,或是自嘲,他能概括承受,卻心痛於說出這些話的瑠璃自己才是被這些話傷的最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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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吧。」鬱葬香最後選擇不回應,推著瑠璃繼續逛,瑠璃也不置可否,兩人安安靜靜地走了一段路,鬱葬香沿路買了些吃的喝的或者他覺得有趣的物品給瑠璃,瑠璃並沒有拒絕他,兩人相處起來倒是自然,這讓鬱葬香產生他們還是和以前一樣未曾改變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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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近市集盡頭時,一陣嘈雜聲音吸引了鬱葬香的注意。一群人一圈又一圈包圍住在中間的人,聽歡呼聲似乎是有人在進行什麼表演,瑠璃望著人群一眼,淡淡說道:
「是眩術表演吧。」在說的同時,他想起了自己曾經為了鬱葬香特意學習眩術的往事,現在看起來那時自己對他的在意就像是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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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這個位子其實鬱葬香什麼也看不到,但他卻駐足在最外圍。
「你想看?」
「嗯,但現在看不到。你可以陪吾等一等嗎?」
「隨意。」不知道鬱葬香要等什麼,瑠璃不置可否,反正兩人本來就是隨意閒晃,他想等就讓他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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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長切一半(#)────
飛魚🐟擱淺在失憶投捕的海灘
是冥冥嗎!會是瑠璃的轉機嗎
鴕吉拉
飛魚🐟擱淺在失憶投捕的海灘 : 應該只是街頭表演藝人
小王要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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