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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瓏書局買了高德納老先生的The Art of Computer Programming Vol 4 兩巨冊, 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頭髮將近全白的老闆說：「我一九九四年去史丹福見過他。」我算算時間, 對, 那時候 Knuth 還沒退休專心寫書。老闆接著說：「他的辦公室小小的, 兩個助理, ...」

然後說這書很難讀, 當年花了很多時間讀之類的。只好安慰他說, 就 algorithm 啊, 慢慢讀就會懂, 還告訴他我也是買來當床頭書幫助睡眠用的, 工作上應該沒機會用到 combinatorial algorithms 的。

老闆當年應該是淡江電子計算機科學系畢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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