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糖覆盆莓.花想
回家吧!迷失在數位閱讀裡的你:認知神經學家寫給螢幕時代讀者的九封信 - 瑪莉安.沃夫 | Readmoo...
[認知神經學家寫給螢幕時代讀者的九封信]深刻的科學探尋可能都始於一個疑問。正是之前我跟親友分享閱讀同人小說時所得的觀察和疑問,使她推薦了這本書,以我熟悉的心理學語言提供一個解答。
作者也有如這科展現的最佳面貌,用數據循循善誘地告戒現代人習慣數位閱讀會如何無意間影響我們的深層閱讀能力,螢幕世代長大的小孩在缺少紙本閱讀的訓練下會有什麼影響,同時接受我們已在數位時代路上一去不返,應該如何善用紙本閱讀和數位閱讀的兩種能力,展望將來孩子自如運用兩種閱讀時的無限可能。

自然科學馬拉松
讀嘛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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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必須先從那個同人文觀察開始。近一兩年在AO3遊移,似乎發現某部作品的英文同人文的深度有一個顯著的變化,特別是大概17、18年後(Tiktok時代?),同人文裡的詞彙描寫、劇情、以至文字傳達的力量跟之前的作品有著巨大的差異。雖然有可能歸於有些作者脫坑,而且這觀察算不上科學,但那種差異還是我驚訝許久。後來換了去追一個小說系列的AO3,發現之前的觀察沒有特別顯現在這個系列裡。當然,這樣對比很不科學,但我當時有想到,這或許就是漫畫和小說的同人作者在閱讀上的不同量。甚至還跟親友打哈哈,畢竟在這邊,你得先讀完七本書才寫得到同人。
這個觀察不止我一人,親友在閱讀日本同人也遇到相似的苦惱。感覺好像沒以前那麼好看了。在同人創作的過程裡,我也不禁反思自己是否在寫作時越來越力不從心。讀了這本書,簡直有如當頭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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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風格,作者本來的背景是文學,因為對閱讀的熱情轉變成對閱讀的科學研究。所以可以看到她的文字風格優美流動,毫不生硬過簡,理性清晰的文字裡,散發著人文關懷的光芒。文理並肩,摯切地運用數據去改變世界,大概就是這樣子吧。
她先從腦神經科學的研究講解閱讀在腦裡是怎樣運作,以科學證明深層閱讀為何這麼重要,不止在於閱讀理解、批判性思考,更是與人的同理心有所關聯。後者放到網絡時代裡,更為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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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ilegoya - [喪屍腦科學]閱讀時有如回到大學。同時也覺得,如果當初有這本書,那時的腦神經科...
作者的第二封信關於閱讀的腦神經科學,若果之前有讀過《喪屍腦科學》,應該會更能理解這本講解的大腦運作,以及更深入的大腦功能。
閱讀不止與語言有關,要讓讀者理解更深,更需要與大腦裡的情感、認知功能連繫起來,我們對字詞、情節、內容有所感覺,才能理解什麼是易地而處、別人的感受,也因此才能生出同理心。
所以小孩子閱讀故事不止在學習語言,還有去感受角色的處境,理解角色與自己的不同,也因此才能接受世界上的和而不同。作者在文學層面上補充,我們從閱讀學會別人。
但這一切為什麼會在螢幕時代開始減弱,以至研究發現現在的小孩的同理心比過往的少?作者藉著九封信,九個章節,跟你循序分析和尋找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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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作者的文學背景,加上對閱讀的熱愛,這本應該相對地易入口,而且誠如作者在書中強調,我們是該放下運用電子器材的速讀法,慢慢咀嚼書本。閱讀這本時我有特別留意這點,確保資訊流入腦袋,沉澱,成為思緒的一部分。

雖然是趁著跑馬把書讀完,但還是推有網絡依存症的大家一起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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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我想強調一個基本前提:由於沒有閱讀專用的基因藍圖,世上沒有所謂理想的閱讀迴路。迴路可能人人不同。不同於語言的發展,欠缺閱讀迴路的藍圖,意味閱讀迴路動輒有相當大的差異,視讀者需要的語言條件和學習環境而定。例如以方塊字(character)為基礎的華文閱讀腦,和閱讀字母的頭腦既有雷同,也有顯著的差別。一個巨大、根本──而對世界各地的孩童、教師和家長有許多不幸後果──的錯誤是想當然地認定閱讀是人類天生就會的事,像語言一樣,等孩子準備好就會「一股腦兒」冒出來。事情不是這樣;我們多數人都必須領略這種非自然文化發明的幾個基本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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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組融合了兩個腦半球、兩個腦半球各四腦葉(前額葉[frontal lobe]、頂葉[parietal lobe]、顳葉[temporal lobe]及枕葉[occipital lobe]),以及腦部五個分層(從最上層的端腦[telencephalon]及緊鄰其下的間腦[diencephalon]、中層的中腦[mesencephalon]、到底層的後腦[metencephalon]和末腦[myelencephalon,或稱延髓])所有輸入的閱讀迴路。仍相信「我們僅使用大腦一小部分」這個過時謠傳的人,尚不了解我們在閱讀時做了哪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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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賭他沒辦法用六個單詞寫一篇故事。幾乎毫不意外,海明威接受挑戰,而且賭贏了。意外的是,他覺得這篇故事是他寫過最精緻細膩的作品。他是對的。他用最少的字數喚起了最強烈的視覺意象,以及我們在閱讀他較長篇的作品時可能運用到的一些深刻閱讀過程。他用六個單詞寫成的故事如下:
For sale: baby shoes, never worn.
(售:未穿嬰兒鞋。)
...
這樣的影像會在你的背景知識注入悲傷,助你推論出表面銷售資訊底下的完整腳本。同一時間,你的背景知識、意象和推論過程的交互作用,也助你從本身的觀點轉向他人的觀點,進而產生各種混雜的情緒。
...
也許有很多一年級的讀者能順利解讀海明威那個只有六個單詞的故事,但他們不具備相關背景知識來推敲故事的潛在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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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感受你我讀到時所感受的情緒。我們終其一生讀過的所有東西,都會存入一座知識寶庫,而那便是我們能夠領略和預測我們所讀之物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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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尼將普魯斯特所描述閱讀裡的矛盾──儘管閱讀行為的本質為孤獨,卻會有交流發生──視為一種意想不到的準備工作:我們為認識他人、理解他人的感受、開始改變我們對「他人」是誰或什麼的觀念,所付出的心力。
...
當我們在最深刻、身歷其境的閱讀形式「跨入」時,戲劇讓我們所做的事情更鮮明清晰。我們歡迎「他人」做我們自己的客人,而有時我們也會變成他人。我們會脫離自己片刻;而當我們回來,有時擴充,有時強化,我們在智識和情感上都被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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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為社會成員,我們似乎正從一群具備一套獨特個人內化背景知識的專家級讀者,轉變成一群愈來愈仰賴類似的外部知識伺服器的專家級讀者。我想要了解,若失去這些獨特形成的內部知識源,但仍有彈指就能取得的豐富資訊,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和代價。
...
目前,我們的內部背景知識之於深刻閱讀的其他部分,就像鹽巴之於李爾王的豬肉一樣重要,或許也跟鹽巴一樣,要等開始消失才會為人察覺。太早或太過仰賴外部知識,我們讀了什麼和我們知道什麼之間的關係將會徹底改變。我們必須能夠運用自己的知識基礎來領會新的知識,並用推論和批判性的分析加以詮釋。
...
做不到這件事的後果,輪廓已相當清楚:我們將變成愈來愈容易受外界影響的人,愈來愈容易被可疑甚至謬誤的資訊牽著走,我們會將錯誤資訊誤認為知識,或者更糟的,不在乎它們究竟是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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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釐清事物的真相──不論在科學、生活或文本中──都需要觀察、假設和基於推斷和演繹的預測、測試和評估、詮釋和做結論,如果可能,還要透過重複實驗取得新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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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的核心既是詩,也是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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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終,基本的神經學原理──用進廢退──適用於每一個深刻閱讀的過程。更重要的是,這個原理亦適用於整個具可塑性的閱讀腦迴路。唯有我們持續致力發展並使用我們複雜的類比及推論技能,構築那些技能的神經網路才會維繫我們思忖知識、批判性分析知識的能力,從而不致成為被動的資訊消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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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如何處理來自多種裝置數百億位元資訊的認知超載(cognitive overload)呢?首先,我們會加以簡化。再來,我們會儘速處理資訊;更精確地說,我們會以更短的爆發時間讀更多東西。第三步,我們分類。我們會偷偷開始在知道的需求和省時間、攢時間的需求之間做狡詐的權衡。有時我們會把不再想自己思考的信息外包出去,給提供最快、最簡單、最易消化的資訊精華的資訊暢貨中心。
...
當我們不管基於任何理由,避開人類生活固有的錯綜複雜時,我們往往會轉向符合我們狹窄已知範圍內的事物,不再搖撼或測試那個基礎,不再眺望過去思想的界限之外,而緊守過往的假設和有時蟄伏但隨時可能猛撲的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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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根及其團隊請受測學生閱讀一個情節看似能吸引普天下所有學生的短篇故事(肉慾橫流的法國愛情故事!),並回答問題。半數學生在Kindle電子書上讀《珍妮‧吾愛》(Jenny, Mon Amour),另一半則讀紙本。
結果顯示,讀書本的學生在重新依照時間順序建構情節的能力上勝過讀螢幕的同儕。換句話說,虛構故事中有時容易忽略的細節順序,在數位螢幕上閱讀的學生似乎會遺失。想想,如果你略讀歐‧亨利故事的細節──例如妻子剪下頭髮賣掉,買了錶鏈給丈夫,同一時間丈夫則變賣他心愛的手錶,為妻子美麗的秀髮買給她一把梳子──會發生什麼事?曼根和愈來愈多研究人員推測他們的發現和兩方面有關,一是據觀察,螢幕閱讀有鼓勵略讀、跳過和瀏覽的傾向,二是螢幕天生缺乏書本的具體性和空間性,而具體性和空間性會告訴我們東西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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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意義上,物質性提供了某種在心理及觸覺上皆可觸知的東西。派珀、曼根和文學學者凱倫‧利陶(Karin Littau)擴充這點,強調觸覺在我們如何處理文字和在完整脈絡理解文字上所扮演意想不到的角色。在派珀看來,紙本閱讀的感官面向為資訊增添了重要的附加價值──一種文字的「幾何學」──而這有助於我們全面理解所讀的內容。如果你回想第二封信和所有有助於我們處理文字的事物,派珀的觀點有其生理學的道理。我們對一個單詞知道得愈多,我們大腦的活化程度就愈高,就可擷取愈多層次的意義。派珀認為,在我們讀紙本文字的時候,觸覺會為活化的細胞提供另一種在螢幕上可能流失的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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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在以迅速資訊處理為特色的螢幕上讀了好幾個小時,我們會基於我們在這段數位時間的閱讀方式,不自覺發展出一種閱讀的定勢。如果我們多數時間都在充斥分心事物、順序思維較不重要也較少使用的網際網路上閱讀,我們就會開始以那種方式閱讀,就算我們關掉螢幕、拿起一本書或報紙來讀,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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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斷變化的閱讀行為,勢必會影響我們讀的東西和書寫的方式。這些變化牽連的後果可能會衝擊書寫語言的不同層面,從個人付出足夠時間解開文字多層次意義的能力、作家如何運用需要及獎勵複雜分析的字句,到一種文化如何欣賞它的作家等等。
...
我們開始看到當代讀者數位找字、掃視文本的閱讀模式──也就是怎麼閱讀──已對文本的撰寫方式產生直接和間接的影響。當出版商不得不考慮不同讀者的需求──他們典型的略讀風格不適合篇幅長、措辭密的文本、不易(或不能迅速)領會的複雜思想,或被認為沒那麼必要的詞語──文化會遭受我們無法估量的損害。東西在這樣的脈絡中會不見、不被注意,直到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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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洞見,美的感知,不論在閱讀或藝術上,都是從許多和構成深刻閱讀一樣的能力之中冒出來的。同樣,一如洞見,唯有我們給予那些能力充分的時間,才能讓美的感知「醞釀」(father forth)得夠久,讓我們看見、辨識和理解得更多。因為,正如閱讀不單是視覺,美也不僅關乎感官。瑪莉蓮‧羅賓遜在散文〈衰退〉(Decline)中寫道:美,如同其他重要的事物,是一種「強調的策略。一旦認不出美,文法就無法理解」。美幫助我們著眼於最重要的事物。如果我們對美的感知被簡化為略讀,就像一隻水黽爬過文字單薄的表面,我們將錯失底下的深度,我們將永遠不能讓美引領我們認識和了解表面之下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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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我的讀者,閱讀時是不是沒有那麼專注,或許也比較記不得自己讀了什麼了?你有沒有注意到,當你在螢幕上閱讀時,你愈來愈會找關鍵字,其餘內容就草草掠過?這種螢幕閱讀的習慣或風格是否外溢到紙本書閱讀了?你是否發現同一個段落你得反覆讀好多次,才能理解它的意思?寫文章的時候,你是否懷疑自己表達思想要旨的能力,正悄悄流失或衰退了?你是否變得習慣於迅速掃過資訊的大意,不再覺得需要或有那個時間自己分析資訊?你有沒有發現自己逐漸傾向避開較密實而複雜的分析,即使它們唾手可得?更重要的,你是否不再那麼容易找到,以往能從閱讀汲取的縈繞四周的樂趣了?你是不是其實已經開始懷疑你的大腦不再有耐心慢慢穿過長而吃力的文章或書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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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歐蜜‧巴隆就預測,轉換成螢幕閱讀將降低我們重溫的欲望,那會是嚴重的損失,因為不同的閱讀時期,面對文本的是不一樣的人。以我的例子來說,唯有強迫自己進入書本時,我才能體驗到:一、慢下來;二、沉浸在書中的另一個世界;以及三、超脫自己。在這個過程中,隨著我找回失落的閱讀方式,我的世界也慢了下來──慢了一點點。』

重讀是個好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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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閱讀既是為了找新的理由來愛這個世界,也是為了將這個世界拋在腦後──進入嶄新的空間,除了可以看看在我的想像力、我的知識和人生經驗之外有些什麼,有時,就像詩人佛多里柯‧賈西亞‧羅卡(Federico García Lorca)那樣,可以「走得好遠好遠,把我從前那個孩子的靈魂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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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坦納‧阿岱爾寫道:「如果兒童沉溺於螢幕上的遊戲,就不會知道怎麼突破他們稱為無聊的神遊狀態──這常是創造力不可或缺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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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娃‧霍夫曼這麼描寫成年人:我們以電腦為基礎的時間感「使我們習慣更快、更短的思想和感知單位」。在兒童身上,更多資訊和更少處理時間的結合,很可能對他們注意力和記憶力的發展構成最大的威脅,並連帶對於發展及使用更複雜的閱讀和思想產生嚴重的下游效應。深刻閱讀迴路的每個環節都相互依存。如果孩子因為學會更倚重諸如Google和Facebook等外知識源而建立較少的知識,他們類比已知和第一次讀到的東西,以及做出適切推論的能力,將發生重大而不可預測的變化。他們只會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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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安德魯‧派珀和娜歐蜜‧巴隆主張,閱讀不僅關乎我們幼童的腦。那牽涉到他們的全身;他們看書、聞書、聽書、感覺書。如果爸媽明理而縱容,他們也會嚐嚐看。這是沒有大腿的螢幕辦不到的。把iPad放到嘴裡和這不是同一回事。看書、聽書、塞進嘴裡和觸摸,能協助孩子在兒童認知發展的感覺動作階段(sensorimotor stage,皮亞傑[Piaget]把這名稱取得相當貼切),搭設最好的多感官及語言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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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爸媽主動保護失落的時光──那時孩子只需要一點想像力就能把衣櫥的門變成出入口,把幼兒遊戲場變成連連被小行星撞擊的月球表面。要在童年創造這樣的時間和空間,數位裝置必須比現在更漸進、更深思熟慮地讓孩子接觸。家長應協助兩歲到五歲的孩子建立這樣的概念:數位媒體,就像電視和音響系統一樣,是背景環境的一部分,而非一有短暫空檔就拿來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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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刻的閱讀永遠關乎連結:連結我們知道的和我們讀到的,連結我們讀到的和我們的感覺,連結我們的感覺和我們的想法,連結我們的思考方式和我們在一個相互連結的世界中生活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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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閱讀腦的知識和其未來迭代的方向,都需要結合多種學科的研究──從認知神經科學和技術,到人文學科和社會科學。這些學科中沒有任何人士有充分能力做出我們必須做的那種決定;每一位都需要為我們發展「有知識的無知」 所需的知識組合增添一些必要元素。在這個脈絡下,我建議發展「雙素養」(biliterate)的閱讀腦。
...
這個設計的總藍圖是以我們對培育雙語學習者的相關知識為基礎──孩子的爸媽分別說不同語言,且和孩子相處時間最多的那一位,說的是在家門外的世界較少人說的語言。這種情況下,雙聲帶的幼兒經由學習,兩種語言都可以說得很好。他們會慢慢克服語言轉換時難免會犯的錯,最終能夠運用任一種語言進行最深刻的思考。更重要的是,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經由學習而成為專家級的語碼轉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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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在一開始引進紙本閱讀時,我們希望孩子明白閱讀要花時間,也要回以自己的想法,而那些想法在故事結束後會持續很久。正因孩子容易見異思遷的天性可能會被頻繁的數位瀏覽加劇,深刻閱讀的經驗或許有助於賦予他們一種替代的思維模式。做為社會,我們的挑戰是給數位孩子兩種體驗。他們會需要教師和爸媽攜手努力確保他們讀得夠快,快到能分配注意力給深刻閱讀的技能,也讀得夠慢,慢到能形成和有效運用那些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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