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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寫|演講 ]
03/04 講者:鄭竹梅、黃崇凱
「自由紋理——從『文史檔案』到『記憶與創作』:我們如何面對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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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原先預期想聽的內容會是在「文史檔案」到「記憶與創作」之間的轉換有可能存在哪些值得思考與注意的點,簡言之,有點類似對於再現記憶與檔案的處理與考量。

不過不確定演講是基於與鄭南榕基金會全台巡展的搭配、我對於講題的期待方向不對或是其他因素,總之當天演講比較不是這樣發展。

只是想說筆記寫都寫了,我就隨意記一些自己有興趣的點。
鄭南榕基金會.紀念館 - 「在 大 時 代 ... on Face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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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對於鄭南榕的樣貌理解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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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蠻深刻的是,在鄭竹梅分享完鄭南榕的幾篇日記後(日記大意大致上是凸顯了鄭南榕對於讓下一代要繼續跟自己這一代一樣受苦感到憤怒悲慟,並且認為這一代要負責任),黃崇凱反而是以某個長輩的回憶來回應,那個長輩當時去自由時代雜誌社面試,結束之後鄭南榕掏出了錢要大家去買麥當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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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崇凱指出他覺得這個回憶最有意思的地方在於,鄭南榕基於其做過的事以及歷史定位,無論大眾對其的評價如何,他都是以一個相當政治性的存在被討論。但藉由這個長輩的回憶,反而讓他重新感受到鄭南榕身上的生活感,例如會忍不住去想原來鄭南榕也會吃麥當勞、他會吃幾號套餐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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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黃崇凱的這段描述,或是後來鄭竹梅提到了一些家庭往事甚至爸爸寫日記內容之瑣碎(會寫到小孩考幾分、一起去哪裡玩之類的),都讓我重新意識到把生活感再次帶出來之於倡議人物/政治存在/歷史事件或許對於不因多年的討論而逐漸麻木地將這些人物或事件僅僅當成一個符碼來思考仍有其重要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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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 經驗的難以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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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竹梅提到過去國家政府動用情治單位對公民進行政治監控,不僅導致人性的不信任,也讓她發現經歷過這些事的父母那一代很常會選擇不再去觀看甚至發聲。即使拉回到自己身上,在她35歲以前其實也很難去訴說自己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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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228的時候都要控訴?這些人只能控訴嗎?」(228剛過,光是看共生音樂節的粉專就蠻多這類型的留言,說幹嘛總是談這些只想快樂放連假之類的⋯⋯)

鄭竹梅認為支撐當時的受難者家屬活下來的只剩悲傷與憤怒,甚至這些已經是在種種條件下可以被「看見」的人或情緒。

為什麼會有不被「看見」的人呢?

黃崇凱在此以廖克發的《野番茄》為例,說他看完這部片之後意識到描述事情/經歷/感受的能力其實並不是每個當下、每個人都能馬上做到的,我想正是對於鄭竹梅話語做出的補充。當然無法被看見除了個人當下無法訴說外必然還有更多社會因素相互交纏,好比誰(沒)擁有話語權也會大大影響哪些經驗或感受更(不)容易被看見、哪些經驗、感受甚至表達方式更(不)容易被大眾接受等等,但在此兩人沒有深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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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 創作相關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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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竹梅忘記在談到什麼內容的時候有說到,記憶興許是不可信的,畢竟連她自己與爸爸的共同回憶也常常很模糊(在此提了一個例子是關於她的記憶跟爸爸日記裡寫到的內容有所出入),但也只能從各種管道汲取碎片來拼湊。而她認為其他形式的轉化可以避免單一表達方式可能帶來的麻木,這正是文字或藝術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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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有觀眾問到若要以相關主題創作應該要抱持什麼樣的態度或特別思考什麼事,黃崇凱的回應是要常常自問有那麼多題材,為何要寫這個?為何要把這些事寫出來?此外,他提到歷史題材的真實性經常可能過於強烈而限縮或影響大眾在翻閱作品前對於作品的想像。
(我就是想聽相關面向的討論,怎麼不多說點QQ)
ca姆卡姆sa
謝cya分享⋯我自己看標題也會往文史檔案如何被轉譯的方向去想XD
不過您整理的三點也讓我獲益良多⋯第一點是提出將檔案以人為主體重新詮釋、第二點算是延續以人為主體的複雜與困難、第三點談創作,鄭的避免單一轉化形式我不確定是什麼意思🤔是要對內容保持開放性嗎🤔黃則是強調創作的責任和使命⋯後面歷史題材的限制我也好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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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姆卡姆sa : 是不是!!!!!雖然演講本身也不會不好聽但我整個被講題騙XDDDD
&大您好會摘要哦救命⋯⋯謝您讓我的筆記看起來很有脈絡跟邏輯

印象中鄭確實有說要保持開放性沒錯,單一形式她當時沒多說明,我自己是理解成例如只使用論述、研究或悲情敘事之類的來討論轉型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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