𝔸𝕋ℂℝ🐧結理與愛麗絲
[D6]AM 06:00|小木屋

ᴡɪᴛʜ KYOMA Fuyu 吃墨魚麵的

  結理如常早上六點起床,坐起來時看了眼旁邊很亂的床舖,穿上拖鞋就拿著盥洗用具往浴間走去。
吃墨魚麵的
  結理才正要伸手觸碰廁所的手把、正巧粉藍色中短髮的少年先從裏頭將門推開,立刻對上彼此的目光。

  他的手上沒有拿著任何東西、甚至連半點水跡也沒有,看著結理的表情、像是在驚訝對方起床了,微微地瞪大眼愣了幾秒後才開口打招呼。
「......結理前輩早安!」一如往常的元氣、不過音量因為時間的緣故、特意降低。
Fuyu
經過這幾天的關係,生理時鐘也逐漸變成六點就醒來的形狀了,不過大抵知道室友要先用浴室所以繼續躺在床上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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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真早呢。」很意外總是賴床的碧兎居然比自己還早起,打量了對方一下後,他想起昨晚睡前的話題。

「那個⋯⋯碧兎君,真的準備做第二個指令嗎?」語氣還是跟平常一樣平靜,昨晚沒聽見的答案,想趁現在再問問。
KYOMA
還沒醒來。
吃墨魚麵的
「......。」聽到接續了昨晚的提問,頓時安靜。

「......嗯、會做哦!」確認了結理的表情,沒有打算說謊隱瞞,露出笑臉如實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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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弄哪裡?」他伸手撐在門框上,擋住對方的去路,他稍微低頭看著碧兎問。
吃墨魚麵的
「......在眼球跟皮膚之間選一個的話......、」
「果然還是皮膚吧!」回答得很簡略。帶著已經傷痕累累、包的結實的手、態度輕鬆地開始輕輕拍打自己的大腿兩側,腳也在原地踏了幾下步,似乎是正在做點小小的動作來活動早晨的身體。
KYOMA
在微微能聽見的談話聲中醒來,先是往右手邊的床看去,發現床鋪上都沒人才慢慢轉移視線,先找到浴室前的結理,然後才是更裏側的碧兎。
「……。」表情看上去一點也不開心,可能還混了點未清醒。
他維持著這副表情坐起身、雙手輕壓棉被,暫時還沒打算下床。
Fuyu
聽著浴室方向傳來的談話聲也轉過頭去看看室友們,嗯?沒想到那個賴床鬼居然醒來了。
𝔸𝕋ℂℝ🐧結理與愛麗絲
雙眼順著碧兎的手往下移去,撐在門框的手稍微收緊,他盡量用平靜的口吻開口,畢竟得做這件事不是碧兎的錯,而是國王,可是⋯⋯

「你的手都傷痕累累了,昨晚我們也猜過拳了,就算不切出皮膚應該也沒關係吧?為什麼碧兎君還想做指令?如果是為了積分的話,昨晚我也說過我的一百分可以給你換東西。」
吃墨魚麵的
「我不是為了積分哦、」望著結理的雙眼,他一臉輕鬆地回答得迅速,亮著光點的瞳孔裡著實映照著前輩嚴肅的神情。

「......這是國王遊戲對吧?我只是想要完成所有指令而已!」待在原地,手還在輕拍著自己的大腿、沒有解釋其原因,給出讓人不解的回應。
「阿、那個分數要換的話,有機會就來換點大餐吧?」還想要嘗試說點什麼來緩和兩人之間的氣氛。
KYOMA
閉上眼睛是想脫離心中逼近氣惱的擔心。我不能和昨天一樣,恭麻這麼想著,下了床。

「大家今天都好早喔!早安早安~」他從行李中拿出梳子邊梳自己的頭髮邊往浴室前進,最後停在結理的身後,向裡面的人開口:

「碧兎,昨天對不起。你會原諒我,對嗎?我不是故意那麼兇的啦!只是有一點點生氣!一點點~」話是這樣說,但他捏著梳子的手握得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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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開玩笑了!」隨著後方接近的招呼,怒吼響徹了寢室,結理憤怒的握緊拳頭,微微顫抖的手好像快要直接打上碧兎的臉。

  「這是國王遊戲所以全部照做,你是沒有判斷力的小孩嗎!笑得這麼開心你是很享受現在的一切嗎!那就算明天的指令是殺人你是不是也會笑著殺人啊!」他忍不住一手揪起碧兎的衣領,語氣變得冷淡:「傷害自己是不是令你覺得很爽,無相碧兎?」
KYOMA
沒看結理這麼大聲過,恭麻嚇了一跳別過頭,很努力在思考怎麼辦,但最終也只是伸出手,稍微壓下學長揪住領子的手。

「不要,吵架。」
Fuyu
oO(......WoW)躺在床上看戲的冬好像被突如其來的怒吼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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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旁伸出並壓住自己的手讓結理稍微回神,發現自己太過激動了就馬上鬆開手,不知對誰低聲說了句抱歉,往旁邊退開想讓碧兎離開。
吃墨魚麵的
  還沒來得及開口回應恭麻的招呼、結理的怒聲先將表面愉快的氣氛一舉打破。

  在一字字準確的指責中、碧兎只有呆滯地聽著、已經繫好領帶的領口被緊接著一抓、除了感受到稍微縮緊的後頸、來不及反應的腦袋、還有視野更加靠近眼前一向溫柔的前輩,胸口卻有些悶痛的感覺。

  「......。」他無力反駁這些指認、他確實在這裡生活得很開心,不過跟遊戲無關、而是......。

  思考到這裡,少年在心裡搖了搖頭,隨著人的鬆手及退開、自己則靜默地向浴室外走出了一步。
KYOMA
「你想去哪裡?」眼看碧兎好像想就這樣走掉,他伸出手抓住了對方的左肩。
「我很想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為什麼想完成所有指令?能說一下嗎?」經過結理的怒吼,恭麻沒有想要再對碧兎發脾氣了,只是單純的想知道原因。
吃墨魚麵的
  無相碧兎回頭看向伸手抓住自己的人、他的表情有那麼一瞬、沒有愉快、卻也不帶其他情緒;還沒能看清、很快又恢復了往常那樣充滿傻氣的笑臉。

「......Kyoma你喜歡遊戲、對嗎?」

「如果遊戲很好玩的話、就會想一直玩下去、對吧?」
  「大概就是這樣......而已!」將這裡的發生的事情講的輕鬆、卻同時讓人無法從話語裡感受到任何一字真實,像是順應著學長的質問、才做出了這樣的回答。

「嗯......還有、我想去摺衣服!」他抬起手指了指離自己不遠的床面、床面上凌亂的丟著已經洗乾淨的白色襯衫、內搭衣、貼身衣物。
KYOMA
「不會喔。」
「不管遊戲好不好玩,我更遵守『玩家本身不應該被遊戲玩』這個原則。」不知道對方能不能理解這個意思,抓著的手沒有離開,大概在兩人好好溝通之前都沒打算放開。他看向結理:
「學長還有什麼要說嗎?先說好,不可以吵架喔!」
吃墨魚麵的
  恭麻的回應沒有讓他說出接續的反駁、或任何其他的反應。偷偷將腳跨步出去也無法成功移動,只能在引導之下,靜靜地轉過頭一同看向了結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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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旁邊聽著二人的對話,碧兎的回答讓他再度怒火中燒,是對那輕率的態度感到生氣?還是對享受遊戲的這點感到生氣?結理沒能馬上𨤳清到底是哪邊,但他答應了不能吵架,所以深吸一口氣勉強冷靜下來。

「這是你的真心嗎?作為一個人類,卻甘願當國王的棋子嗎?從第二天開始你就是這麼想的嗎?看著老師們的屍體覺得這個遊戲很好玩這樣嗎?」
吃墨魚麵的
  「......沒錯哦,從第二天開始、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目光直直望著不斷給予機會的結理,最後還是以堅定語句作為回答、肯定了結理的所有假設,也停下根本不著意思的比喻。然而被人抓住的肩膀、連同握在身後的雙手都在細微地顫抖著。

「是我決定要做的、我想完成國王的所有指令。」像是受人強迫一般、重複說著死板的話語。
KYOMA
「結理學長,我突然好希望昨天的手銬還在喔。」加重了掐住對方肩膀的力道。他在忍耐,還想試著用溝通解決問題,即便腦裡想不出任何辦法。
Fuyu
「你是機器人?」聽到那死板的回話側躺在床上的冬忍不住也朝學弟丟出問題。這個也像機器人的傢伙才沒資格這麼說呢。
KYOMA
「看來我們寢有兩個機器人。」好沒禮貌,但心情也確實不太好。
Fuyu
oO(誰啊?)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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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烈的憤怒令結理全身顫抖,給了這麼多次機會,反覆詢問了好幾次,只是希望聽到一個否定的答案,相處了這麼久以為碧兎是個好孩子,結果——結果也跟那混蛋一樣!

  「抓緊他。」

  短促的向恭麻說完,滿含怒意地對碧兎一邊低聲罵出「該死的瘋子」,一邊狠狠打上對方的臉頰,沉重的響聲敲在三人之間,緊緊盯著碧兎的冰冷眼神只想要將那張笑臉給打到扭曲。

  「我對你很失望,無相碧兎。」低沉的聲音滾燙著憤怒的熱度,他用力緊握拳頭,短短的指甲陷進掌心中,強忍住再打下去的衝動。
KYOMA
  對於眼前發生的暴力,恭麻幾乎是彈開般鬆開了手,背貼著一旁的牆、使勁的捏著自己的虎口,試著冷靜。但眼神動搖無法隱藏,恐懼順著冷汗爬過背脊,暫時說不出什麼話。
Fuyu
沒想到會忽然出手毆打室友……還以為那樣的好好先生是不會那麼做的人。

不過說到底也都是自己的認知罷了,就如同結理對碧兎感到失望一樣。

如果繼續下去的話那也是挺麻煩的,邊想邊用不同於平時的速度下了床靠近室友們,跨步直接插入結理和碧兎之間打算隔開他們「停手。」
吃墨魚麵的
  還沒反應過來,只聽見一聲來自自己身體的聲響後,冬擠入兩人之間,而碧兎的腳步則是搖晃地更加向後退了幾步、最後直接失去重心跌坐在地上、背後輕輕撞上了自己的床鋪。

  「......。」一陣靜默後、跌坐在地的少年才稍稍抬頭、眼眶溢出了淚水,濕潤的視線在眼前的三人之間來回。

  他沒有說出任何話、只是緩慢地獨自爬起、腦袋跟視線都開始暈眩了起來、碧兎卻先是轉身將床位上凌亂的棉被稍稍對折,然後手忙腳亂地撿起了床邊的白色襯衫、簡單折疊後懷抱在胸前、連毛衣都沒穿上,就離開人群、往門口移動,伸出手抓上了門口的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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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的是恭麻閃開了,拳頭打中碧兎的瞬間,瘦弱的少年往後退並跌倒,冬也適時擋在他們之間,儘管沒有想再打下去的意思,但結理還是沒有緩下握著拳頭的力道。深褐色的眼睛看著冬和恭麻,努力表達著自己不會再動手的意思,最後視線落到跌坐在地上的碧兎,溢出的淚水和被打後紅腫的臉頰令他一瞬間變成受害人的模樣,而自己是那個不惜動用暴力驚嚇到所有人的加害者。

  你堅信的正義真的不會變成惡嗎?兄長的笑容和聲音浮現出來,如同永遠的夢魘般提醒著結理,自己的正義會在某一天——像那個春天的晚上一樣變成噬人的惡,但他不後悔打了碧兎,他不後悔執行了自己惡一般的正義。

  「出去之後別再回來。」他沒有看向落荒而逃的碧兎,僅是冷冷的開口。
Fuyu
這是要去哪……問了這話也是白問,園區就這麼大還能跑哪去,大抵也是要逃出屋子去做想做的事情吧。

也跟著靠近門口伸手拍著碧兎的肩膀「別把自己搞死了,記得回來。」他低聲說道,像是沒聽到結理給出的警告,隨後便放開手打算走回自己的床上,完全沒有要攔人的意思。
吃墨魚麵的
  沒有回應、也沒有回頭望向寢室內的任何一人,沒有太多的時間猶豫,就將門一把推開,唐突打開的木門門鎖一下子撬開撞到最底端,少年就這樣魯莽衝出42號小木屋。

  在踩踏金屬階梯的足音下,碧兎踉蹌的拐了個腳,然後回穩腳步、跑上平整的泥草地,頭也不回地、直直的向外頭奔去。
KYOMA
在碧兎衝出去之後,恭麻才慢慢調好呼吸。剛才發生的事情令他有點頭昏,但也不是短時間內沒辦法恢復的程度。

「真是沒想到結理也會打人……哈哈……我反對暴力哦……」他明顯的隔了點距離繞過結理,到床邊拿起寶特瓶,打算喝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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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剛才嚇到你了吧,恭麻君。」他有注意到對方躲開之後的眼神,也沒有對對方刻意隔出一點距離繞過自己這點說些甚麼,自己暴怒起來時一定會出手打人,大家通常都會因此感到害怕。

「也謝謝冬君過來勸架,雖然我有控制自己了,但造成剛才的場面真的很對不起。」他真誠的向二人道歉,也回到自己床邊喝水好緩和怒吼過後發痛的喉嚨。

「如果你們因此想遠離我也沒關係,畢竟不冷靜而動用暴力說話的人也不是好人。」語氣平淡的說道。
KYOMA
「嗯,我嚇死了。」很誠實,他坐到床上繼續開口:「也謝謝冬學長,要是結理在多打幾拳,我可能會跟著碧兎一起衝出去吧。」說完,轉開瓶蓋。
Fuyu
「哦。」不覺得有什麼好道謝的,畢竟所有的行動都是為了自己,完全沒去想到他人。

「……那是你的習慣?」動手不累嗎?所以說幹嘛要生氣呢,真麻煩。又躺回床上去看著室友,不懂他們忽然說什麼遠離或也要跟著衝出去的話。
𝔸𝕋ℂℝ🐧結理與愛麗絲
「我不會亂打人,只要不是碰到我的底線。」平時的溫和與動怒的狂暴或許是成正比的,「恭麻君不是那種人,所以不用擔心。」

「說是習慣,該怎麼說呢⋯⋯」他放下瓶子,視線抬起望向天花板的角落,組織著自己要說的話,「我無法原諒對我來說是『惡』的事情,像是小混混隨便打人、欺負別人取樂的傢伙、殺死老師並威迫我們的國王,這些正常人會感到討厭的惡我都不能接受,但是只用話語無法讓那些混蛋改邪歸正,那就用他們的方法讓他們醒悟,我是這種人而已。」說到這裡,視線又落回二人身上。

「但我沒有覺得自己動用暴力是完全正確的,這麼做理所當然我也要承擔責任。」
KYOMA
愣了一下,恭麻認為自己從沒做過什麼需要被揍的事,但有些暴力本身根本沒有原因吧?不過對方特地這樣說,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擔心。

對之後的解釋倒沒什麼想法,認為行為本身正不正確其實不是很重要,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
……結理有他自己的正義,大概就是這樣而已?

「你們會去找他嗎?雖然園區不大。」看了看門口,「他有可能真的不回來,對不對?」心情很是複雜。
Fuyu
「哦。」真是個正義過頭的老好人啊,說不定以後會看見這個人當上警察?

「不要擅自對人抱有期望比較好。」他翻了個身,背對著其他人又閉上雙眼。

「……真的沒回來再說。」
𝔸𝕋ℂℝ🐧結理與愛麗絲
「不找,小孩子餓了就會回家,碧兎君也是差不多的吧。」儘管他現在的心情也很是複雜,但想到碧兎剛才的態度他就不想將人找回來,拿起盥洗用具重新走入浴間,自行結束了話題。
KYOMA
「唉,好麻煩啊。」出於習慣目送結理進浴間後,嘆了口氣躺回被窩。
𝔸𝕋ℂℝ🐧結理與愛麗絲


𝔸𝕋ℂℝ🐧結理與愛麗絲
對不起⋯⋯(中之不斷道歉
KYOMA
我要殺人(你好可怕
KYOMA
謝謝交流
𝔸𝕋ℂℝ🐧結理與愛麗絲
謝謝交流
Fuyu
(講話?
春川 光晴
角色們的衝突跟心理描述都好精彩 你們好厲害...
𝔸𝕋ℂℝ🐧結理與愛麗絲
春川 光晴 : 感謝千砂中 角色的衝突很好看可是中之很抱歉⋯⋯
深海絢子🐙
OUT中出來打球 你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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