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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𝓦𝓔𝓔𝓚𝟏 不速之客】 with The Libr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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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中心地帶的鎮民大會,決意造訪史密斯家的舒博與伊默爾很快進入廢土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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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方悠然領路的舒博這才想著打聽一件事。
「你知道史密斯家的位置在哪?」他詢問同路者,連女妖山丘住的有誰他都不曉得了,更何況隔壁區的史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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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然是,不太清楚。」除非是沒在期限內還書的讀者他才能循著書的位置找到,本來就不常踏出圖書館的伊默爾笑了笑,「所以我才詢問能不能與你同行。」自己不認路沒關係,他相信同行的人知道路......或是說會想辦法弄清楚目的地,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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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指望你了。」聳肩,很乾脆放棄對方。
總是自認時間充裕的人不怎麼擔心這個疑慮,大概率不難找,畢竟是難以自理的獨居老人,那位才病逝沒多久的女兒估計也不太整理屋子,所以——
「找看看沒怎麼在打理的房子吧,我想不難辨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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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謝謝,你真可靠。」一面說出客套的讚美之詞,圖書館員懶散的跟著對方的步伐慢悠悠的走著,放眼望去的廢土鎮房屋大多都是平房,大多都是房屋有些年紀的老舊建築,即使如此還是看得出油漆反覆刷補的痕跡、或是開滿花朵的草坪。

在他們路過第三間看起來有被好好照顧的房屋時,圖書館員開口,「很常看到你來圖書館呢......但你從來沒有登記過借書證,也沒有出借過書籍,總是在館內看完才離開。」有著橘紅捲髮的身影伴隨著規律的高跟鞋聲,像是打發時間般的隨意提起話題閒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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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微妙的形容,也別太指望我。」只是剛好順路而多一個暫時共事的人罷了,本來一個人做的事情轉為兩人分擔,何樂不為。

史密斯、史密斯,美國第一大姓氏出現在嶄新潔白的信箱上,乾乾淨淨的房屋看起來就不像老頭住的地方,隱約還能聽見屋內傳來孩子的叫聲。

此時為圖書館員的話題分散些許注意力,和在館內相同,有著柔和的聲調。
「時間很多,我不急著要在……幾天?10天內佔據那幾本書,而且,我想我是容易忘了還的類型。」壓根沒記得借閱天數,倒是非常清楚自己不守時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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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七天,感謝老天、真幸好你沒借書。」發出了不確定是嘆氣還是咯咯笑的模糊聲音,手插在褲子口袋的圖書館員用手指摩娑著口袋裡小筆記本的邊緣與紙頁間粗糙的縫隙,瞇起的雙眼也藏不住的視線釘在眼前身材修長的人身上。

在此次同行之前他與這個讀者的交集並不多,頂多經過櫃檯時點個頭示意的程度,「哈、這倒是,但我想或許有些人就是喜歡那種獨佔書籍的時光,細細的撫摸紙張的紋路與磅數在手心對自己傾吐一切的感覺?」雖然這對身為圖書館的自己而言有點像是手腳被摸遍每個毛孔一樣,不過他也早就習慣了。

「......對了,我是伊默爾,伊默爾·沃爾許。」向前繞到行徑的路線上面對著高挑的人,配合著對方的步伐倒退走著的圖書館朝對方伸出手「你可以稱呼我為伊默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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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眼探過去,總感覺對方要將自己丟入黑名單「放鬆點,不用那麼緊迫盯著我,至少目前為止表現算是個標準的讀者,今後也是。」即便往常交集的程度如同扉頁般可有可無,圖書管理員講究規矩的習慣他可沒少聽說。

聽著對方措辭像看書一樣,大概是文學人習性?「我個人倒是比較偏好親眼見證事物的歷程,無法親自體會,透過書籍記錄倒也行。」比方說現在正在進行的項目。

「舒博,平常看不出來你話挺多。」這才知曉對方名姓,平時印象分明是自己懶得和人打交道的結果,想著拉近關係也不壞,他伸手回握,即便那隻手原先一直放在大衣口袋,溫度仍偏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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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當然,目前為止你的確是沒有污點與警告的讀者......雖不到模範到也沒有違規,要是能持續保持那是再好不過。」握上對方的手掌溫度並沒有想像中熱卻也沒有冰冷,是非常適中且接近常溫的溫度。

「圖書館規定館內輕聲細語不代表我也要寡言。」輕輕的握了手的圖書館員流暢的踱步到舒博身旁,高跟鞋的聲音輕巧愉快,彷彿被翻動的紙張,「更何況...如果不擅長聊天,可是沒辦法順利訪問到需要的立場來紀錄,你說是吧?」他抽出放在口袋的筆記本晃了晃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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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範的會頒獎嗎?如果是,那我考慮。」純屬揶揄。

比起身旁逐漸顯得雀躍的步子,他則是維持鞋尖穩定交換的前行「說的是,甚至能言善道,這回可能有些困難,假使老頭真如聖所描述得難以溝通,要讓他咆嘯會簡單許多。」

此時餘光掃到一旁佈滿灰塵的褪色信箱,外殼印有幾乎和底色融為一體的『史密斯』幾字,他停下腳步——久未整理的庭院雜草叢生,理應供行走的道路幾乎被覆蓋,髒亂不堪的老舊小屋,放眼望去和鄰近的整潔房屋成了鮮明對比,老頭失了家人照護顯然無法靠自己打理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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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本就是配合同伴難得完整走『全程』,在沒有步行太遠的情況下尋得,他甚感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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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要,的確是可以設立一個。」想像著櫃檯旁掛著一個寫著本月最佳讀者的相框,裏頭是身旁的人(可能一臉無聊?)拿著當月最喜歡的讀物拍照的模樣,這個畫面太過有趣讓圖書館員噗哧一聲扭曲了一貫的笑容。

待輕咳了幾聲的伊默爾故作鎮定的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就是這棟髒亂不堪的房屋,「......希望史密斯先生的家裡沒有書籍,不然我可能會有點...有點生氣。」實際上差點掉出舌尖的話是想把他的頭扭下來,但反正意思其實差不多倒也無妨。

推開圍住草坪的小柵欄門,生鏽的栓鎖發出刺耳的聲響讓伊默爾皺起眉,他不喜歡這種尖銳的聲音。「你先請?」他笑著對高挑的舒博做了一個 請便 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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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直覺訴說維持原樣便好,還是不勞煩了……?」不清楚對方到底做了何聯想自得其樂,只是挑眉露出疑問神情,但沒有想打聽詳細的意思。

「噢、你希望不大,他們過去可是整個家族,或是想先蒙個眼再進去。」上揚的語調難以掩飾此人樂見混亂的孳生。

滿臉無所謂越過禮讓優先權的伊默爾,踩過的地都像有無形的風在推開雜草,經過大門卻未停留腳步,而是繞到後院檢查是否真如傳聞所述的老頭待在院子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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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想我可以承受的起,畢竟鎮史紀錄更重要......。」他跟著聽起來似乎很樂見其成的人一起進了了幾乎到人小腿的草坪,站在雜草叢生之中的圖書館員翻開了小筆記本的硬皮封面後,小筆記本像是有自我意識似的自己翻到了最新一頁,接著抽出另一口袋的鋼筆伊默爾便開始描繪所見的景象。

古騰堡印刷風格的圖樣很快的呈現在紙上,雜亂的草坪與門口堆成一團的早報也沒有放過,一旁還細心的以工整到近似打字機字體的註解說明;沈浸在紀錄中的人除了手以外的肢體是一動也不動,就連幾隻老鼠溜過他的鞋跟他也沒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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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同前院般荒蕪,周圍找了一圈確定人不在外頭。
「不在啊,和聽說的可不同。」沒有老頭的詛咒謾罵聲,不如說周圍安靜得像人死在了雜草堆他也不意外。

見伊默爾幾乎是僵直於原地振筆疾書而湊到一旁看一眼,不看不曉得,一看不得了「這…‥厲害,」像是發現了有趣的東西觀察好一會兒記錄狀況才繼續動作「可別把我寫進去。」補充提醒對方。

而後才轉身準備進入小屋尋人,門也沒敲,直接扭動把手推門而入「史密斯老人在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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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只瞧細瘦的瘸腿老人就坐在大廳椅子,佈滿皺紋的老臉先是震驚與錯愕,接著嘴一張
誰啊你們!!!」顫抖著手指向不速之客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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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咆哮聲所干擾,一向厭惡吵雜的伊默爾回過神才發現舒博已經先一步摸進房屋門口,立刻跟上的他,鞋跟踩在木廊上是發出了清脆的聲響,伸手扳開回彈的門看見屋主就是一臉笑吟吟的開口。

「你好史密斯先生,抱歉打擾,我們是來訪問你的。」他頓了頓繼續開口,「我們得知這週的議題後非常好奇......因為聖所沒理由單純因為這點事就找你麻煩,甚至把你推上議題尖鋒,因此想來問看看你的立場。」直接把話題直搗主題核心的伊默爾忍著咆哮造成的耳鳴與客廳旁一睹爬滿灰塵的書牆,以平常無異的愉快語氣詢問。

「我是圖書館員,你可以稱呼我為伊默爾,而這位是—— 」他隨著自己引導的手瞥向一旁高挑的人,偏了偏頭示意對方將話繼續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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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叫你們別再來煩!槍!我的槍、槍……!」止不住地咆哮,一切都亂了套,老頭子胡亂摸索著沙發想找出槍枝驅離擅闖民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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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激烈反應讓舒博都想為對方靈動表現致上掌聲,可憐被驚擾的他完全沒有要好好回應伊默爾的意思。

「嘿?先說,我們可都是第一次來,那個『再』指的是……讓我猜猜,聖所的?看看外面信箱,或許你不曉得他們決定將你處理掉,想活久一些就冷靜點增加你的存活價值。」掛著笑容進行自認為的善意提醒對方合作,當然,他沒有向對方報上名號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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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身旁人的發言,忽然覺得自己的應對與舒博比起來是圓融很多,可惜屋主根本沒有要理自己的意思,乾脆就把讓史密斯冷靜下來的工作交給舒博,自己則走到那排書架旁。

伊默爾一臉心疼的抽出屋內唯一還算整潔的、原本墊在幾張全家福照下面的蕾絲桌巾(這附近看起來一塵不染、黑白相片上是史密斯先生與妻女的照片),開始拂去可憐的精裝書、薄本與詩集上面的灰塵,完全不在意原本純白的蕾絲越抹越灰。

待莫約一半的書架與書本被擦拭的一乾二淨,他才慢一步地想到自己應該擔心的是萬一史密斯拿起了槍枝朝自己開火,那場面與後果應該不太好解釋自己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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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正在整理書本同時,另一方尚在進行單方的嘶吼戰。

視力不佳的史密斯老頭找不到自己收起來的槍枝,或根本沒有?他也沒注意到擁有一頭鮮豔紅髮的人正在翻動自家書架,充滿憤怒的眼神鎖在語帶威脅的男子身上。
「誰、誰來都一樣,我女兒都沒了!你們到底還想幹什麼?」
毫無防禦能力只能以嗔怒包裝懼怕,他才不想莫名其妙死在這種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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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進行……弱勢關懷?」舒博佯裝思考了一輪,選擇一個和目前行為完全搭不上邊的措辭。

「這不是來做家訪了嘛,還附帶打掃。」情況稍微能溝通了,將話題拋給伊默爾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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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將書櫃一帶清掃到一塵不染的圖書館員發現這裡的書籍雖然很常被翻閱,但沒有污損也沒有缺頁,明顯是在某個時間點後才被人擱置到積了薄塵。

「無論你口中的你們指的是誰,我們都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伊默爾捧著原本放在書架上的家庭相冊,邊翻邊坐到老人身旁同樣附上薄塵的雙人沙發椅上,看起來完全不介意身上被灰塵弄髒。

「所以,你願意和我們說說嗎......你女兒的故事?」將小筆記本墊到相冊上,持著鋼筆的手點了點新的紙頁,黑白相片上的少女看起來與老人笑得非常開心,不遠處還有看起來在招手的婦人,而一貫微笑著的伊默爾想著晚點要以速寫將這家人都紀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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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和緩的詢問觸發了什麼開關,史密斯嘶聲力竭地開始控訴這一切。

「故事?哈、哈……能、能有什麼故事!我女兒……我女兒什麼也沒做,是那群、是那群邪教徒害死了她!說什麼惡鬼附身要淨化,誰曉得回來後才……你、你們能懂嗎?我看著她活活把自己餓死……」

滿腔激憤促使他過度換氣,字詞間切割得斷斷續續,一切的冤枉卻有如排山倒海難以壓抑,憶及女兒臨終的畫面而自己又無能為力,他掩面嚎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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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戲劇性地開始描述後,他當個安靜的聆聽者。

看到圖書館員似乎拿了本有趣的東西,走到他坐的沙發旁邊,手指順手從相冊邊緣的夾層一抽,撈出了其中一張相片來觀看,年紀輕輕的少女笑得燦爛,手臂上斑駁的陰影看起來像是天生有顯眼胎記,若不論那些記號,臉蛋挺俏麗,好像可以理解惡鬼附身與淨化是怎麼形成的了。

「厭食症啊。」釐清何種疾病,根本不會傳染,不負責任地將手上的相片隨意拋回伊默爾堆疊的冊子上,要不要把照片插回相冊隨對方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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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紀錄的筆尖,伊默爾回頭看了擅自抽走相片的舒博一眼後繼續紀錄史密斯先生所言,在對方將相片拋回時順手的放回夾層,順便迅速的將少女的模樣與形狀像是墨漬測驗的胎記一塊紀錄在紙張上。

「......慾望導致的啊,原來如此。」輕描淡寫的圖書館員不火不慍的喃喃自語,湊齊了真相的拼圖讓他看起來似乎很滿足,根本不是什麼怪病......聖所的馬丁就是胡縐的,想以這個老人對於喪女的憤世嫉俗當作引燃劑,讓他引火上身,他們也少掉了一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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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想要的資訊,完全無視老人的哀痛。
「作為故事的交換,現在談談你自己吧,聖所已經在想著剷除你,燒死、吊死,喜歡哪個?」像是想到什麼笑出聲「抑或是讓聖所給你賠賠罪,孝敬你所剩不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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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沒有那麼相信他們就好了……。」完全陷入悲痛的泥沼,史密斯盯著自己充滿斑點與皺紋的雙手喃喃自語。

掛著『是為你好』的話語,任由教堂拖走被惡鬼附身不斷哭嚎求饒的女兒,究竟是誰錯了?這樣瘋魔的小鎮從開始就是個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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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開始陷入自責的人,伊默爾簡單的紀錄了結語及史密斯先生的反應就便合起筆記本,懶散的窩在沙發上撐著頭看著老人悲痛到顫抖,看來現在無論是什麼結局,對他而言都已經無所謂了。

「......照顧好現在僅有的。」將相冊塞到老人懷裡,被相機鎖在回憶之中的少女在相紙中笑得陽光,當然,這句話並不是要展現任何不屬於自己的惻隱之心,「或至少把書櫃整理好。」補上這句真心話的圖書館員表情是一貫的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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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強人所難。」瞇起眼笑語,以對方毫無協助的情況,能把書放進下層書架就很了不起了。

「努力好自為之吧,史密斯,但願你夜夜有個好夢。」看著沒有什麼好言談了,他率先旋身步出髒亂又壓抑的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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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整理史密斯的書櫃時就能發現在事情發生以前他也是個惜書人,否則不會有人特意在每一本書的書名頁夾上樣式各不同的押花書籤,更別說諾大的書櫃中居然還有幾本他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見到的初版品,只可惜在伊默爾眼中,對方現在只是個破敗的前讀者。

「真可惜,那麼再見了,史密斯先生。」維持著一貫笑容的圖書館員不知道是朝著屋主還是書櫃點了點頭作為道別後,也推開門走出被塵所佔據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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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屋外道路上,回歸流暢空氣的懷抱,緩慢深呼吸,想把鼻腔內令人窒息的物質粉末替換掉。

舒博聽見了後方逐漸接近的規律跟鞋聲,沒有轉頭「送走老頭之後,你或許申請將他的書籍納入館內,聖所那些只曉得拿錢和土地塞腦袋。」反正沒有一個選項能讓史密斯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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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要史密斯願意留下書籍,如果他不要我再來接他們回去。」把接手書籍說的跟接小孩一樣,踱出叢生草坪的圖書館員伸了伸懶腰,接著想是想到什麼,將筆記本上的某一頁撕下來遞給對方。

「你說別把你紀錄進去,沒錯吧?」筆記紙上是舒博的古騰堡印刷風側臉畫像,旁邊還寫了一句 意外的有點嘴上不饒人 看起來似乎紀錄了對你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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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稱職還是職業病。」笑著感嘆。

「虧你還有聽進去,模樣像個打字機似的,該不是現有鎮史記錄其實都出於手寫。」聽到問句稍微皺眉,一向厭惡與自己相關的痕跡在任何一處落下記錄,卻也沒料到還真有被順帶寫進去,他接過了筆記紙檢查內容。

「哼——不饒人的是小鎮制度吧,但我不否認必要之時手裡也不會饒人,既然收下了這張,你之後有什麼想換的,和我講。」他將對自己的側寫收入比較不容易折到的大衣內袋,遵守交換原則的性子不會白收物品,即使那是伊默爾擅自描寫,仍是輕描淡寫給予對方交易的權利,根本原因為,他對眼前這位印象不差。

「接著,解散?」大抵沒其他事情要做,一方中心,一方女妖山丘,此處洽為分水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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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倒是猜的沒錯,全部都是出自我手喔。」笑容滲入些許得意,雖然打字機不錯,但如果能被稱作圖書館會更好呢,他暗自想著。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就像圖書館也有其規則一樣,或許小鎮也有他的道理。」身為物理上的小鎮一份子,老實說他是更傾向站在幫克魯森嶺說話的那方,而在聽到對方所言後笑容是加深了一點,「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收了人情債,不過我會記得的。」

「解散吧,有機會圖書館再見。」想著回去還要將筆記本的內容謄寫到大本的鎮史紀錄簿裡面,他也不想在外面逗留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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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細想,我曾翻過幾次記錄,克魯森某些議事總奇妙得令人意猶未盡。」瞧著得意呢,若是對方有尾巴說不定還會搖起來,這麼說來偶然能在街上看見他牽著狗的身影。

沒特別介意對方之後是否真的需要換取什麼,道出口的承諾也不會收回,順勢點頭當作完成話題,「別了。」轉身朝女妖山丘的方向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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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對方先前所說的小鎮制度的不饒人與現在有點矛盾的意猶未盡之詞,思考了一陣子也完全不確定舒博對於制度的想法,伊默爾只覺得對方的性格還真是捉摸不定。

「再會。」圖書館員同樣簡潔的回應,往反方向踏上回到圖書館的道路,一路奔波下來也已經是午後,高跟鞋規律的聲音踏在路上很快的變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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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拉線可以來破壞氣氛


還是好可惜沒有把老人頭全部用上,在圖書館中努力補述背景設定的時候我都在截老人圖做表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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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寫背景細節和場景的人)
好好笑超多帥氣阿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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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有幾度覺得舒博是不是印堂有點發黑然而他don't care anyway
老頭子家中相冊跟書架維持狀況的描寫真的是神來一筆,加進去之後整個老頭曾經是個普通人的氣氛都出來了有夠會寫的
對交流對得好過癮阿哩嘎多~康桑思密達~ (講中文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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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一起玩很開心!
實在沒想到會有欠人情債這個環節(這是某種伏筆嗎 ),驚喜又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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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ibrary : 笑死他就是那種你給他東西他也會給的類型被發現是伏筆只是不知道會不會用到,接著就是3週目跟亞敗的伊默爾聊聊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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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會情緒不穩坦誠相見然後打起來啊......
(其實是中之想看R18G圖書館(怎麼這樣
偷問個舒博打架打的怎麼樣?(想怎樣
圖書館是在圖書館裡面雖然強,但是現階段San值低到可以用嘴遁破防擊敗的狀態,精神超脆弱
▋I ▋Lux
哇我也想看R18G圖書館 (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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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打的話那我就先來畫配圖
怎麼只有這種地方有動力畫圖(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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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Lux : 猴~講到R18G直接釣上來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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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Lux :
R18G讚的啦
▋I ▋Lux
我要快樂ㄉ圍觀 (圖書館:
spooM ǝɥʇ oʇuI
The Library : 一個本來只是要去看熱鬧結果直接變成熱鬧本鬧的舒博,呵呵呵活該很可以
一個專門跳大神的薩滿體力不錯至於肉搏戰我就不清楚了畢竟還沒打過就直接被抓去當柴燒(幹,嘴遁樓上應該有目共睹
spooM ǝɥʇ oʇuI
感覺在圖書館人家肚子裡面能力會被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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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會限制,我想看打架打好打滿(?
圖書館:血很厚,精神壁薄如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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