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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3黑道
我流的鑽欸黑道雜設定
取個名《迷い猫》



> 包含私設澤村五人組、惡友組
> 充斥中二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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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道組
組長:榊英二郎<將退休>
若頭:片岡鐵心(義長子)_青道直系組織片岡組組長
若頭輔佐:東清國、結城哲也、瀧川克里斯
片岡組舍弟頭:太田一義(跟其他路人吧)
片岡組舍弟頭輔佐:御幸一也
底下若眾:澤村榮純、小湊春市、降谷曉、金丸信二、東條秀明等人。
後加入新一代奧村光州等人。

活動範圍:關東地區。本部:西東京。敵人:稻實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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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隊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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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所屬直系片岡組,也各有自己的組,其中結城是片岡組若頭。
東組:主要為打手,伊佐敷、增子、宮內所屬(就把比較壯的丟這XD)
結城組:組長是片岡的左右手,跟東組關係很好。阿哲雖年輕,卻兼具實力和品格。
瀧川組:主要智囊,負責槍械彈藥、賺錢,涉及方面很廣泛,不髒自己手。小湊亮介所屬。

狀態:在一次鬥爭中,小湊亮介意外找回幼年失蹤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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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幸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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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所屬直系片岡組。
御幸一也:片岡舍弟頭輔佐,御幸組組長。年紀輕輕卻靠著不明手段繳鉅額上納金得到舍弟輔佐之位。能力強,工作百分百完成,格鬥能力高強,搶法準,賭博擅於欺騙偽裝。

倉持洋一:御幸的左右手(常被稱御幸唯一的朋友),認識御幸多年,格鬥能力僅次於御幸,但也贏過。面惡擅於威脅恐嚇,曾有瞪一眼嚇哭小孩的紀錄(被御幸嘲笑已久),儘管如此確有良善的一面。

前園、白州、小野等,是作為打手的存在。阿邊、關、木島等人,是負責蒐集情報、臥底、槍械彈藥等工作。川上吉祥物看起來懦弱卻意外和御幸倉持合得來。

狀態:亮桑丟來一批小狗要求他們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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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村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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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分剛入組的僅十八九歲的若眾。
亮桑撿回的小狗們,總是五人組行動。

澤村榮純:小組領頭,打手,代表紅。擅長武器刀具和近戰搏鬥,身體關節柔軟,可極快改變攻擊方向,使敵人出乎意料之外。總是笑容滿面,但卻殺人無情,不達目的便不會停止殺戮,甚至不在意身上的傷痛。最近迷上棒球實況。

小湊春市:小組智囊,駭客,代表粉。擅長情報蒐集和IT,看似瘦小但近戰能力也不容小覷,同時槍法極準。來到青道組正是因為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哥哥,即使哥哥希望他受保護並過正常生活,但本人強烈要求留在青道。執著於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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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曉:小組戰力代表,同為打手,代表藍。總和澤村競爭誰更強,主要武器武士刀,並且丟炸彈快狠準遠,持刀時的氣勢能嚇人。是個面癱,僅有少數情況會微笑,床上有一隻北極熊娃娃。執著於榮純。

金丸信二:小組保姆爆破師,代表黃。打理小組一切大小事,財政也歸他管,擅長改裝槍械,製作彈藥,武器手槍。開車技術很好,在危機關頭下會開出一條出奇不意的路。保護榮純。

東條秀明:小組狙擊手,代表綠。遠程狙擊的高手,開鎖大師,也擅長臥底、套話蒐集情報。面善代表,和金丸不同,會因為澤村降谷暴衝而起勁參一腳,偶爾負責開車。因為東條的存在,澤村從不擔心後方。保護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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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隊世代29、30歲或以上↑
御幸世代25、26歲
澤隊世代18、19歲(但外觀更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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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沒的片段] 事後處理

「唉,好熱啊啊——我想回家了。」澤村停下手邊的動作,下巴抵在拖把上,脫下西裝的他,露出鮮紅色襯衫,卻仍然無法散熱。

「喂、別給我停下!」金丸不高興的朝澤村大喊,這份監督打掃工作一點都不輕鬆,再不處理完說不定連晚餐都吃不到。

澤村直接放任拖把倒地,任性的喊回去:「我想回家看棒球!現在好像在舉辦什麼夏季大賽,我要看!」

「榮純最近好像喜歡看棒球?」澤村的摯友,小湊春市,綽號小春的少年問道。身高矮小的他坐在一旁貨箱上雙腳不著地,因為問話,停下了原本在鍵盤上飛舞的手。

「有次經過棒球場,就看見他們在比賽,旁邊的大叔們講好多棒球的知識給我聽呢!」澤村目光閃亮興奮的說。

「別把偷懶講那麼開心。」不知何時金丸走到澤村後面,一拳頭打在他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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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澤村吃痛一聲,眼含淚水揉了揉頭頂,「我在活躍打掃氣氛!我說的對不對、降谷?」他決定向另一名摯友尋求支持。

降谷彷彿這才驚醒,睡眼惺忪地說:「你指我們去吃冰淇淋那次?太熱了,我不記得......」

「好啊,原來你們是偷懶去吃冰淇淋。」金丸再次握拳。

澤村連忙摀住頭頂閃避,躲到正好提水回來的東條後面,「保護我啊東條!金丸又生氣了!」即使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東條也是一臉和氣安撫金丸。

「嘛嘛、今天澤村工作也很辛苦,掃慢了一點也沒辦法。話說,你們在聊什麼?」

澤村搶先回答:「棒球!就讓敝人好好告訴你們棒球是什麼——」話音未落,小春已經把所有棒球基本知識清楚介紹完。

「小春!」澤村不滿原來要說的話被搶。

「沒辦法,每次榮純都介紹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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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條也興沖沖的加入話題,「我之前好像聽過,很有趣的運動。澤村你想打棒球?」

「哼哼哼,沒錯,敝人要當球隊上的王牌投手!使出我的火焰投球把所有對手壓制住!哇哈哈——」澤村威風的說出想法,邊做出投球動作。

「我也......」降谷躍躍欲試。

「王牌只有一個!降谷別想搶我的位置!」

不明原因降谷被激起一股挑戰慾,「我不會輸的。」

金丸手刀打在降谷額頭,「我們沒有在打棒球,給我先好好打掃。」

闔上電腦的小春加入話題,「說到棒球,我想當二壘手,守在榮純後面應該很有趣,而且打擊講究球棒的角度,揮打力度,還可以猜測投捕策略。」

「小春的笑容很陰險!」澤村只覺得現在小春笑容相當恐怖,瀏海下的銳利眼睛有如正瞄準獵物。

「我的話,投手或外野手的位置,我對自己的臂力很有自信。」東條若有所思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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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條的投球一定會像雷射光從外野咻一聲回傳本壘!把偷跑的三壘嚇回去!」澤村情緒激動地彷彿親眼所見,「金丸丸想當什麼!」

突然被點名的金丸,無奈又略帶愉悅的說:「三壘手。」

「三壘手?」

「別露出一副很無趣的表情!三壘手也是很重要的位置,而且都是強打擔任的。」金丸憤憤不平的表示。

「越說越想實際打一場!我想趕快下班——」澤村高舉雙手大喊。

「那就趕快打掃。」金丸把被澤村拋棄的拖把丟過去。

「哇,會濺到衣服上!」澤村趕緊左右檢查自己襯衫。

「反正衣服都我在洗,聊完了就快點開始。」金丸說道,邊把特殊清潔劑倒進水中。

聽聞澤村大大嘆了一口氣,抗議道:「為什麼我們要負責清潔啊,不是我們的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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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都怪你!」金丸嫌惡的把地上血淋淋內臟踢到一邊,「如果你不要把現場搞成這樣,他們就不會抱怨向上面抗議,害我們要負責。」

「我有什麼辦法!」澤村隨意蹲在躺在地上的人旁邊,左手狠狠拉高他的頭部,是一張面露驚恐的臉,「如果他們乖乖聽話,就不用搞這麼狼狽。」

澤村微微一笑,少年的笑容明明宛若太陽溫暖,此刻卻如同死神般陰寒。

「你還活著啊?請不要增加我們的工作量了。」

隨即是一聲槍響。

當澤村的手鬆開,喪失生機的屍體倒回原位。

陰暗的倉庫,地上牆上貨箱上滿是黏稠的血跡,而在五名少年周圍的是,比他們多好幾倍的成年人屍體。

倉庫僅有的窗,和煦陽光灑落在身穿紅襯衫的少年上。

「好了,繼續努力工作。」澤村拍了拍手上灰塵。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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ˋˇˊ❄
笑的很燦爛但下一秒若無其事處理工作(?)的澤村好喜歡
夏色
好讚哦,邊笑邊做嚇人的行動。笑意沒到眼的感覺就是讚!
喜歡他們在殺人後還能這麼輕鬆的談笑風生,談話家常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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ˋˇˊ❄ : 純真跟殘酷的反差超讚
夏色 : 超愛這種反差!上一秒狗狗,下一秒狂犬 講著高中生棒球話題,手正幹著打掃屍體的工作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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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沒的片段] 狂歡之夜

深夜時分,本該杳無人煙的港口,正發生著一場激烈打鬥,槍林彈雨的局面下,負傷的御幸和倉持躲藏在唯一的堡壘鐵箱後,剩餘的子彈顯然不足以對抗敵方五六把手槍,不時有子彈從旁凌厲掃過。

御幸摀住傷口,儘管不大卻也影響到他的行動,他苦笑道:「好久沒遇到那麼刺激的場面了,對不對啊,倉持?」

「你給我安靜!」倉持不爽回應,緊接微微起身朝敵方開幾槍,敵方隨即又回賞無數子彈,「快靠你那張嘴逃離目前處境。」倉持沒好氣的擦去臉上汗水。

「唉,沒想到要和摯友共赴黃泉,我以為會死在床上的說。」面對如此境地,御幸依舊一派輕鬆地開玩笑。

「不需要等了,我現在就讓你葬身大海。」倉持殺氣畢露,儼然馬上開槍斃了他。

「嘛嘛、現在不是浪費子彈的時候吧。」御幸半舉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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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動作過大,一不小心拉扯到傷口,御幸語氣虛弱了幾分,「以為是他們中了調虎離山,結果我們也落入對方圈套,阿邊他們應該注意到,就看援兵多久才到......」語畢輕笑了一聲。

就怕不知道撐不撐得到援兵到來,但至少倉持能活著回去。

思考之際,御幸意識到竟有些過於安靜——槍聲停止了。

隱約傳來敵方的困惑吵雜聲,倉持和御幸探出頭,敵方的人紛紛轉向他們中間。

雲層散去,皎潔的月光乍現,笑嘻嘻的少年蹲坐在倒地的其中一人的背上。

若不是他身著漆黑的西裝,否則就像誤入此地的平凡高中生。

彷彿一個不和諧的音符破壞了樂曲。

「澤村?!」兩人錯愕的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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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村像在路上發現熟人一樣起身熱絡地打招呼,「啊、御幸前輩倉持前輩你們還沒死嗎?雖然金丸開錯路,但我沒來遲吧?」

面對意想不到的狀況,一時之間竟然沒人敢開槍,默默後退將澤村圍住。

澤村一手扶住右耳,通訊器傳來金丸的抱怨,他敷衍的嘻笑回應,好似周圍的對準他的槍口不存在。

敵方一名這才回神,大喊:「開、開槍!」

倉持也舉起槍,瞬息之間——

澤村正後方的人倒地。

很快第二人頭部中槍倒地,敵方著急指揮:「有狙擊手,快——」

話音未落,喊話者咽喉被劃破,他不可置信摀住喉嚨,雙眼瞪大,眸中反射出不知何時來到身前的褐髮少年。

砍刀上是屬於他的鮮血。

面帶淺笑得澤村,琥珀色的大眼失去平日的生氣,只映射出幽幽月光,看不出任何情緒。

「剩下十八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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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屬於劊子手的華爾茲在眼前上演,用光是他的聚光燈,噴濺的血沫如撒落的玫瑰花瓣,少年纖細的身姿在血窪上優雅起舞。

輪到御幸倉持兩人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澤村揮舞砍刀,操作熟練宛若自己的雙手,所有攻擊方式都體現出少年已然習慣殺戮。有時看似漏網之魚,卻像早已預測般由狙擊手爆頭,是百分百信任才能做出的合作。

即便在生死關頭情況,即便手臂、腿腳、臉頰被子彈劃傷,澤村的刀從未停止,仍然冷靜的低喃:「十、九......」

「喂、真的假的啊。」倉持愣愣地說,連他或御幸都不敢像這樣在彈雨中放飛自我。原本以為亮桑是嫌麻煩才丟來給他們顧,根本料不到外貌像普通高中生的他們隱藏這一面。

「真是......」御幸掩住嘴,隱藏抑制不住的笑意。

「一隻不得了的小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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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語落,澤村的手瞬間止住,他面前僅剩一名嚇到發抖跌坐不起的絡腮鬍大叔。

「恭喜你啊,大叔。」澤村身上的氣息霎時轉換,他回歸自然站姿,有條不紊的拖掉進浸滿鮮血的手套,一副下班收工的模樣。

對大叔來說,沾滿鮮血的稚嫩臉龐,手持砍刀的澤村成為前來索命的死神。他大概到死也不明白,為什麼跟自己兒子一樣年紀的少年,能毫不留情的斬殺二十幾個成年人。

澤村愉快地轉身,自在的步伐像在散步,「倉持前輩!小春說要留一個問情報,就那位大叔了,剛剛他一直把人推出來,應該可以從他嘴裡問出不少。」

「今天本王牌可是超完美完成工作,還救了你們的命,記得加薪!」澤村驕傲的向兩人討賞,隨即忽然插腰抱怨:「我們可是臨時被叫出來工作!待會還要去吃深夜關東煮,所以才不負責打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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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村神情正常的如考試一百分向父母討要零用錢的孩子,剛剛的殺戮彷彿只是幻影,然而他身上的噴濺的血跡都告訴他們不是作夢。

連倉持都被澤村閒話家常的口吻震驚,沒想到能遇到第二個奇葩。

「你......」倉持正想說他的傷口在流血,澤村卻突然倒在御幸懷中,御幸措手不及趕緊穩住澤村的身軀,眼中的慌亂一閃而過。

澤村很快站直,面露明顯的睏意,「唔、有點累了......」

似乎不滿手中的溫暖離去,御幸正想扶住澤村,一旁傳來呼喊:「榮純!」

來人是降谷,身高只比御幸矮幾公分的他,雙手穩住澤村的身子,澤村也信任的放鬆幾分,半舉起拳頭要求道:「敝人可是有好好工作,跟金丸說我絕對要大吃一頓!」

「但金丸說這個月是紅字了......」降谷習慣似的把澤村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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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村整個人趴在降谷身上,抗議說道:「我才不管,金丸自己明明炸掉那麼多東西,紅字一定有他的份!」他朝前方舉起手,「向前衝吧,降谷火車!」

兩人身影消失在路燈無法所及方向,情況變化太快,倉持抓了抓頭髮,「這是、得救了?幸好不需要跟著你死,不然就要下地獄了。」

御幸沒回話,倉持扭過頭,只見對方正癡癡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明白含意的倉持暗道不好。

御幸似乎還能感覺到胸膛和手心殘留的體溫,倒在懷中小一號身軀,柔軟的髮絲,一瞬間抬眼向上看的蜜色眼瞳——

在血泊中狂犬般的舞姿,不帶任何情緒的面容。

隨即轉頭變化成燦爛如陽的笑容。

想得到。

想要讓他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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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期待接下來有趣的日子,倉持。」御幸笑盈盈地說,完全忘記自己腹部的傷。

「你這混帳眼鏡還是趕緊下地獄吧。」倉持轉身走向依舊怕到不敢動的大叔位置。

御幸輕笑幾聲,並未反駁,目光終於從漆黑的道路移開。

深藍色的夜空,雲霧緩緩遮擋住月亮。

又是一片寧靜。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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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凌晨打好嗨 打中二的片段莫名爽快XD
雖然御幸整篇都在負傷流血,但別擔心跟以前經歷比還算小傷

感覺稱謂應該換成先生,但用前輩又比叫看得慣(
不過黑道會用父親、哥、弟稱呼的樣子XD
御幸哥倉持哥......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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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沒的片段] 家

又是平凡工作的一天,東條和金丸走在商店街上,由於清閒東條不自覺聊起:「不覺得最近上頭單獨派我們工作增加了嗎?」

「這樣一說,小湊經常去他哥那,降谷則被拉去東組,聽說最近和一位坂井前輩處不錯......澤村似乎也常常獨自去工作。」經過思索,金丸也意識到他們五人除了下班聚一起,工作上都各自被支走。

硬要說奇怪的點,便是他們都是兩人一組,只有澤村是獨自到御幸組。

東條和金丸對視一眼。

是......錯覺吧?



當御幸回到私人辦公室,澤村已經在沙發上熟睡。他將脫去外套和摘掉帽子掛在衣架上,放輕步伐徑直走到澤村身邊。

安穩的睡容,看起來比醒著時更稚嫩,要說可惜的是無法看見那雙在陽光下如琥珀般堅韌無畏的眼睛。

御幸伸手輕撫澤村的瀏海,腦中浮現早些時候阿邊拿來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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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到即使是情蒐大師渡邊出馬,蒐集到的資訊也少得可憐,連五人年齡也是依靠亮介弟弟失蹤年紀做推算,薄薄幾張紙唯一的關鍵訊息『赤城育幼院』。一所位在長野深山之中,建立四十餘年名聲良好的育幼院,僅有的報紙也是在講育幼院出身的高官如何回報養育教導之恩。

和四年前育幼院被不明大火吞沒殆盡,無人存活的新聞。

亮介弟弟在三歲時,因組織內部動亂被人捉走並失蹤,等到亮介掌握勢力與權力,找到弟弟時他也失蹤十五年,育幼院在澤村五人十四歲時被燒毀。

至少有四年的空白期,卻沒有任何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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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幾周的觀察,御幸觀察到澤村異於常人之處。

一旦接獲命令,就像被輸入指令的機器,直到目的達成都不會停手。

身體素質好的過分,只要不是過分嚴重的傷,一兩天後就像個沒事人出現,傷口也癒合到幾乎沒有痕跡。

根據倉持所說,澤村的打鬥方式純為殺人所生,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任何東西都是他的武器。

混亂瘋狂。

——為了殺戮養成的傀儡。

御幸依稀記得聽聞相關謠言,在歷史悠久的組織內,只要是動亂時期會突然出現一批不明來歷且訓練有素的殺手部隊,只為主人命令而活,詭異的是殺手都是看似未成年的青少年少女。

從結城組開始,御幸他們都算是新一代,太久遠的事情也無法完全知曉。

除非澤村五人親口說,否則再查也是零落的、不能確定的謠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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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御幸低喃。

熟睡的澤村突然皺了皺眉,眼皮微動,是醒來的徵兆。

澤村處於剛睡醒迷離的狀態下,御幸親暱地笑道:「下午好,睡美人❤」

「哇啊啊啊,變態眼鏡!」澤村嚇得馬上坐起身,往沙發右邊移動想遠離御幸。經過幾周相處,澤村對御幸的評價轉為混帳、四眼、空有長相、花花公子等,除了在工作後偶爾給他糖果甜點吃外,否則只是一個愛偷摸人的變態上司。

「喂喂,好歹我也是你的上司,記得有禮貌一點。」御幸坐到澤村原本躺的位置,修長的雙腿交疊,悠閒自在的靠著椅背。

「姆姆姆——」澤村露出警戒的貓眼。

「我可是特別買巧克力蛋糕給你。」御幸指了指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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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村眼睛一亮,瞬間轉變態度,「很高興能為您工作,御幸先生!」他喜孜孜地打開紙盒,很快用小叉子挖一口放進嘴裡品嘗。

「你也變太快了。」御幸苦笑,見澤村毫不在意的享用蛋糕,吃到嘴角都沾到巧克力奶油,明明不喜歡甜食他卻鬼使神差的抬手擦去奶油,並含進嘴裡,「好甜,怎麼會有人愛吃這玩意兒。」

御幸吐舌隨意吐槽了一句,想不到澤村卻脹紅了一張臉。

「你你你果然是個花花公子!平時一定是常常這樣對待漂亮姐姐,才那麼熟練!」

「嗯?」御幸被罵的莫名其妙。

「果然小春要我離你遠一點是對的!」澤村又塞了一口蛋糕。

御幸一驚,微微挺直身子,「喂喂喂,別那麼聽朋友的話。」好不容易才從保護圈挖出來,怎麼可以退回原點。

澤村不理會御幸的反應,回應道:「小春是家人,降谷、金丸、東條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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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同間育幼院,說是家人關係再正常不過。御幸暗想。

「那你現在不會寂寞嗎?」意識到澤村看重他們的程度,御幸想起這幾周刻意將他們分開的計畫。

澤村停止動作,少見的靜默了一會,「不知道……小春找到了親哥哥,降谷最近和坂井前輩門田前輩相處很好,金丸不需要再操心我們很少生氣了,東條很崇拜談論狐狸犬前輩的射擊技術,我應該為他們高興……御幸前輩,青道組也對你來說也很重要吧?」

御幸因澤村的冷靜話語收斂笑容,認真的說:「青道拯救了我,片岡先生和克里斯先生都是我的恩人。」

「我明白……這裡不是赤城之家了……」澤村的語氣似乎逐漸無神,拿叉子的手緩緩放下,靠著椅背閉上眼。

赤城之家?是指赤城育幼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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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幸情不自禁輕喊一聲澤村,想把澤村從恍神狀態喚醒。

然而當他伸手碰觸澤村的左肩,澤村身軀也倒向他,蛋糕掉落在地。

「澤村?澤村!」面對這反常行為,御幸稍一用力搖晃,澤村卻傳來均勻深沉的呼吸聲,完全睡著了。

澤村工作後只會小睡一次,睡第二次實在反常,御幸把澤村抱進懷中,澤村頭靠在肩膀上。

和自己相比雖然小一號,卻也是正常的高中生強健身體,絲毫沒有女性柔軟,也不似女性散發出的甜淡清香,蓬鬆的頭髮略帶煙硝與血腥味,卻帶一絲屬於澤村的味道,御幸雙手收緊,貪戀那股溫暖。

最初只是覺得有趣想飼養罷了,現在卻想更加理解澤村。

澤村流露的那份孤單,令他熟悉。

「你也在尋找容身之所嗎?」御幸輕聲呢喃。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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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哈、時隔一周,把這篇打完了
雖然有大致設定,結果打到後面也不知在打啥了XD

沒錯過任何機會偷抱澤村的御幸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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