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腿的孤芳望
【長文連載】鏡淵。<四>。
二創 夢女向 霹靂布袋戲 紫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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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封讖最近有一件很苦惱的事情,苦惱到她忍不住跟身邊的人和友人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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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回家路上會莫名其妙地穿越耶……」
「妳是不是太累、壓力太大了?去吃點好吃的東西補一下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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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騎到睡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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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終於紅茶喝到,喝出個咖啡因過多後遺症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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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說認真的?』終於有一個人姑且願意相信,並且抱著有點懷疑的心情回應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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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封讖夾著電話很認真的點頭:「真的啊,穿到一個叫做啥小鏡淵的地方,裡面還有一個男人說他是主人,我是誤闖的外人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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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是真的好了,所以妳現在是回來的狀況?』
「嘿呀不然我怎麼跟妳講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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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是穿越,而是穿梭吧?妳什麼時候看過穿越還能來回反覆的?』
「……對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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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妳是在苦惱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糾結,下一秒又突然說:『穿越這種事情怎麼沒輪到我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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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知道啦!我騎車轉彎加個速就過去了!」柳封讖也跟著糾結,只是又突然冷靜:「不是啦,我只是覺得很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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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滿不真實,但姑且定論為穿梭、而妳能來回好了,妳接著要處理的是,找出自己穿梭的原因,地點時間點跟發生關係,還有就是能不能穩定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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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封讖靠在一邊牆上,努力思索著:「突然之間就過去了,回來的時候倒是只要穿過一團霧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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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下次我還要帶紅茶過去咧!」
『這種東西還有下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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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就答應好了吼,我現在包包裡面都放著紅茶以備不時之需捏。」
『妳乾脆自備下午茶算了,穿越穿的這麼愜意妳也是從古至今第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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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誇獎。」
『這不是誇獎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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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啦賀啦,那我之後怎麼辦啊?」
『就看看起因是什麼吧,總是有理由才會導致事情發生,無緣無故的沒道理出現這種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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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竟然覺得是好事喔?我很苦惱捏……」
『欣羨不來的,話說回來,妳剛剛提到有個男人自稱主人,就算讓妳帶辣椒水大概也沒有作用,只能要妳自求多福不要惹人家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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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會怎樣?」
『他會怎樣我不知道,妳會怎樣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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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封讖想起那個男人的臉,突然打了個寒顫,又說了幾句後才掛電話。
但她已經決定要塞一點緊急糧食在包包裡面,以免真的又被穿越導致餓死的慘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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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如此,今日回去的時候,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雖然也不是每天都會穿越,但是今天特別地讓人感到有點寂寞,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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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為什麼,鏡淵今日不招待客人。
余相思帶著滿身的寒霧來到鏡淵與異界通道交界處時就察覺了這點,但小世界的開關對他來說不在話下,枯指一點,鏡淵的鏡面大門就被破開,紫荊衣慘白著臉,散著髮絲站在竹屋外,冷臉看著闖入的余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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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口正在汨汨流著血,疼痛與虛弱折磨著紫荊衣,現在還要應付一個他不見得能處理的男人。
「相思主大駕光臨,恕吾不能恭迎,敢問有何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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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余想來?呵、凡人,汝的鏡界與一個大千世界起了連接,天道察覺了此事,但並不沒有想要為難爾等的意思,不如說……大家都在看好戲。」余相思拍了拍身上的碎屑,半邊人身的嘴上露出了笑意,猙獰又邪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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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荊衣沒有說話,臉色只是被飄來的寒霧浸潤的更加蒼白。
「興許那道連接,可以治好汝這身天賜的惡疾。」余相思說完還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骨頭與骨頭磨蹭的聲音,讓人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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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主僅是為了此事而來?」
「汝自己也該知道這算好事,余--是為了好戲而來鋪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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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荊衣緩緩揚起笑容,抬起了臉,驕傲而鄙視的看著余相思:「承蒙相思主的好意,紫荊衣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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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不管需不需要,余準允汝的卑微與奢求,今日此行便是為了告知汝這小兒,霧都相思主很樂意為了一齣好戲付出點什麼。」余相思冷笑了幾聲,隨後慢慢地後退,最後伸手一揮、他打破的鏡門重新修復,留下還站在那邊的紫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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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子過去,紫荊衣才搖晃著身軀慢慢跪下,從口中吐出了血沫,他的身子渾身發顫,雙目睜紅,像是不甘、也是憤怒,他吻了穩氣息,腦子裡閃過千百年來無數的場景與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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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全化作一句:『我叫柳封讖!跟我念一次!柳、封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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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微啟,念出了什麼,最後化做輕煙,連帶著余相思的寒霧,一併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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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哪,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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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授權我就不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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