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倍速@冬馬黨中央政治局常委
七、通过小说和戏曲,增强对中国社会的了解,这种需求愈来愈强。

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大量引进西方的社会科学,如人类学、民族学和民俗学等。日本“民俗学之父”柳田国男于1909年出版《后狩词记》,被誉为日本民俗学的第一个纪念碑。 1910年柳田国男等创立了“乡土会”,三年后又创办了《乡土研究》杂志。日本的中国民俗研究也随之而起,希望由对中国民风民俗的考察,进一步了解中国,戏曲则被认为是反映民风民俗的重要方面。 东方时论社社长东则正在为今关天彭的《中国戏曲集》写的序言中指出:“知戏曲者,始解中国”“中国剧于中国之位置,曲尽其国民一切复杂之特性,近乎了无余蕴”。

你会不会想起梁启超的《小说与群治之关系》?
三倍速@冬馬黨中央政治局常委
是的,梁启超这个观念正是他在日本获得的。戊戌变法失败,他流亡日本,在横滨创办《清议报》《新民从报》《新小说》等刊物。其中,《新小说》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份小说杂志,《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即是创刊号的发轫之作。

然而,同一种观念,作用于现实,意义实大有不同。梁启超是想用小说来唤起国人,新民兴国。日本则渐渐转而“知中”,乃至对了解、批判中国人国民性、有助于发展大日本帝国神圣事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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