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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8:41 AM

15

with 【OP】阿提克

───Y市某暗巷。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8:43 AM

Mon, Nov 28, 2022 9:27 AM

夜裡，有個人影跌跌撞撞地穿梭在暗巷中，她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唯一確定的是必須逃離那個地方。

轉角處的腳步聲讓少女繃緊了神經，但當她意識到眼前的人並不是那個白色惡魔後才顫顫巍巍的開口「幫、幫幫我，那個人......必須逃走。」支離破碎的話語跟無法對焦的雙眼顯示著面前這個人的精神有些不正常，女子原先還算平穩的說話聲很快就因為一個帶著十字架男人的出現而變的驚恐。

「腦子、腦子......啊啊......不要！」當她連滾帶爬躲到你身後時甚至能看見背後那對幾乎已經光禿的天使羽翼，看起來就像粉色的雞翅一樣可笑。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8:45 AM

這不過是一如往常的習慣，睜開『眼』掃視著世界，下界已然將能力收斂很多，但五花八門的「顏色」依舊湧入進識海讓天使一一過濾著。

本該平靜結束巡視的那瞬間，一絲破碎又帶點熟悉的色彩印入眼簾，雖說是熟悉的顏色但更多的是扭曲而不堪的混合物，不管是不是真貨都實屬異常，念想之間已經來到昏暗的巷子中。

此處地點就距離來看應該沒有離開城市，跌撞過來的「少女」淒慘的臉色下也依舊看的出原本美麗的容貌，但背後悽慘的模樣可想而知宣示著那副身軀曾遭受過什麼樣的對待。
短短時間，紅髮天使理解了現況，麥爾索提斯淡然地看著眼前的男子，對方很明顯就不是人類。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8:45 AM

Mon, Nov 28, 2022 9:27 AM

「晚安。」男人淡淡地打了聲招呼，儘管外表看起來無害但卻又感覺有些違和「希望沒打擾到你。」

他緩步走向前，直到站在麥爾索提斯面前才停下，隨後對那個縮在身後的少女招了招手。「腳出血了，回去擦藥吧。」天使聽見後先是向後躲得更深，但隨後又像切換人格那般對否伸出了手。

「想回去....不想回去。」她低喃道。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8:47 AM

沒有回應男子的問候，只是將眼瞥向說詞矛盾的同胞，在少女伸出手時直接用手刀往對方脖子重重一擊，接住抱住斷了線般的嬌小天使。

蹙著眉盯著昏厥過去的sister，似乎在判斷該如何處置守中的包袱，紅髮天使無機質的音色才緩緩響起，
「我可以當作──這是某種挑釁的行動？」

雖然不認為所有的天魔都會遵守那所謂的和平協議，但在兩界選定的人界城市中挑事的傢伙或許早早收拾才好。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8:48 AM

Mon, Nov 28, 2022 9:28 AM

「怎麼說？」沒對對方的行為加以制止、看起來甚至不打算把天使搶回來「只因為我想幫她擦藥?」

雖然很難相信但否確實沒有對少女使用能力，連背上的羽毛都是天使自殘而拔光的，真要歸咎責任的話他的確"甚麼都沒做"。

只是在長時間的精神洗腦下崩壞了而已。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8:50 AM

「存在明滅、思考若有似無，言思即為劇毒──...但若說此為詛咒確實略有不足。」詛咒或精神系的攻擊在戰場上也見過不少，手指遊走在昏厥少女的眉心，治癒與復原並不在麥爾索提斯的職責範圍內。

「Sister最嚴重的損毀並不在肉身，顯而易見不是嗎？」像是在威嚇般，紅髮天使背後的金色羽翼陡然裂開...睜圓的巨大眼球正直盯著白髮男子。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8:50 AM

Mon, Nov 28, 2022 9:28 AM

「你在害怕嗎？」男人伸出白皙的手指輕輕托起麥爾索提斯的下顎「動物在威嚇比自己強大的對手時總喜歡豎起毛髮，只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好欺負。」

「但我相信你並沒有打算打破和平協議，對嗎？」不帶感情的紅眸此時已湊到極近的距離，唯一不變的是他嘴角的笑意。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8:51 AM

拍開對方侵犯性的手綁持距離，漾起一抹冷笑，
「只要在不打破的協議的程度內不就可以了嗎？」對方的笑容就像人皮面具一樣假，冷笑的麥爾很快恢復原本的臭臉，開口道，

「把你那裏的我等同胞都交出來。」從剛剛的對話探究出對方本質的一角，這名魔鬼不可能只有一個囚物。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8:53 AM

Mon, Nov 28, 2022 9:28 AM

「嗯，可以？」在戰爭後少見的遇到這樣不友善的天使，手被拍開後就維持在對方能接受的距離不在靠近「別殺氣騰騰的，我可沒囚禁任何人。」

「還是天使都像你這樣不聽人說話？」這想必是否定的，他接觸過的天使可能比惡魔還要多。否向來樂意與天使打交道，但前提是對方必須是個能溝通的對象。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8:53 AM

「就是聽你說話才糟糕吧？」翻了個白眼，
因為手上的重量讓祂覺得很麻煩，現在這種狀況也很麻煩。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8:53 AM

Mon, Nov 28, 2022 9:28 AM

「怎麼會，我只是想帶她回去包紮一下。」視線回到那個已經暈過去的嬌小身影上，隨後又重新看向麥爾索提斯。

「有沒有想過我跟她是伴侶，而她精神狀態本身就有問題必須吃藥控制的可能性？」前面那句是假話，而後面是真話，他總喜歡在謊言中混雜些事實「還是你能更好的治療她？那就太好了呢。」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8:56 AM

「沒有。」更像是人類心理學中所說的人質症候群。
明晰的金瞳否決前一個問句，而後頓了頓，紅髮天使竟點頭道，「確實，修復同族不在我的強項，是否用藥還是交由我們治癒者來更為妥善
...而且、」
偏了偏頭，
「你的『顏色』對Sister來說太過刺激了。」那種彷彿將各個顏料噴漆攪和在一起最後呈現難以拆分的濃稠漆黑般混合物，一如對方話語中的真假難辨。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8:58 AM

Mon, Nov 28, 2022 9:29 AM

「要帶她去治療我自然沒有意見，」否伸手抬起天使已經癱軟的手掌，拇指指腹按在手背上溫柔地撫摸，就好像真的很捨不得她似的「不過看起來是不會還給我了？」

「這樣會很寂寞的，你要代替她陪陪我嗎?」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9:08 AM

「嘖，真麻煩...」看著男子的動作，因為目前看不出威脅性而沒有制止，「雖然很麻煩但我可以奉陪。」

下一秒，原本扛在手臂下的小天使已然消失，應該是用瞬移之類的力量移到了別處。
麥爾索提斯覺得眼前的人已經夠麻煩了，並不想額外增加手中的負擔。

「比起其祂兄弟姊妹我應該更加有可看性吧？」比起弱小的同胞，祂有自信能在對方可能的精神侵蝕下擋回去，而且對方看起來就是很容易膩的類型。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9:12 AM

「如果是的話就太好了。」不介意麥爾索提斯對自己散發出的敵意，只是指了指巷口處的一間小型咖啡廳後接著說「在這裡站著說話不太方便，要不去喝杯咖啡？」隨後便轉身朝店門口走去，這可能是個陷阱，也可能真的只是個能坐下聊聊的好建議。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9:13 AM

「…………」雖然想立刻回去，但是不管這個邀約是否為陷阱，還是就近檢監視這個男人一陣子比較保險。

沒有說話的越過對方，筆直的走向靠角落的位置。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9:14 AM

Mon, Nov 28, 2022 9:29 AM

暫時無意給對方製造壓迫感，替自己點了杯義式咖啡後稍稍向沙發的椅背靠去「該怎麼稱呼你呢？」他率先問道。

惡魔說話時表現的非常紳士，儘管你跟他都知道那只是營造出來的假象「Ｙ市畢竟是天魔聯姻的場地，對異族抱有這麼大的戒備心可不太合適。」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9:15 AM

「你是說，你是抱著聯姻目的來的？」不信地挑挑眉，點了兩份草莓巧克力雪冰，其中一份請服務生打包留著。

「在問別人名字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不是嗎？」閉起眼反問道。
在服務員和他人眼中，可能就只是看見兩名男子相約到咖啡廳閒聊吧，又有誰能夠看出這其中的劍拔弩張呢，即便是單方面的。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9:17 AM

Mon, Nov 28, 2022 9:29 AM

「再你把可能成為我對象的人帶走之前應該先想到的不是嗎？」對方一臉警戒卻點著甜食的模樣著實有些可愛，他挺喜歡這種直來直往的性格，有些無趣但偶爾又會製造出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

「你可以叫我天使，至少外表看起來挺像的對嗎？」也不管這會不會再次激怒人，畢竟還有其他客人，天使再怎麼不講理也都比惡魔要好得多。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9:21 AM

『咔嚓！』
桌角一旁空者的陶瓷咖啡壺憑空碎掉，附近服務員連忙驚慌地過來收拾離去。

身為肇事者的「真物」若無其事舀了一口雪冰，
「人類所描述的天使是看不清真實曲面產物，如果你想要自稱那種東西可能還要多加精進。」散發著如此可疑和危險的顏色，天使的金色瞳孔可看不出一絲相像的地方。

「隨便你怎麼稱呼，會不會回應就另說。」既然對方不打算告知名字，祂當然也沒想跟對方套什麼交情。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9:21 AM

儘管表面看不出一絲漣漪，但麥爾索提斯的不悅可是確切的表現出來了「嗯，但你還沒回答我來到Y市的理由。」否提醒著對方「還有願意跟我過來的理由，你看起來甚至不想在我身邊多待一秒鐘。」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9:23 AM

「我認為你是必須被監管危險的對象。」很直白的說，「另外我來到這裡的理由......」

「為什麼要跟你說？這對我並沒有任何益處。」不知何時，雪花冰上的三顆草莓已經消失。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9:24 AM

Mon, Nov 28, 2022 9:29 AM

「沒有任何證據的指控他人是你的強項嗎？」看著對方一臉嚴肅卻認真吃甜食的模樣覺得很有趣「說了也沒損失啊，還是天使都以利益為優先？」

「又或者這才是你留下的理由？」否指了指麥爾索提斯面前的甜點說。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9:26 AM

「證據只不過給第三者的說詞，你我都不需要。」甜的吃多了有點膩，天使喝了口苦澀味的咖啡沖淡口腔的味道，「若我判定你為敵人，你只會是殲滅對象而已，而不是作為監視對象在這、在我眼前喝著咖啡。」

「沒有必要說無用的事。」冷漠地搖頭否定對方的話，「就像你先前說的，來『這裡』的不是為了天魔聯姻，再者就是來休養生息的。而我來做什麼，並不是很重要。」
麥爾索提斯放下杯子，看著對面，

「而且，從剛剛開始都是你在發問，看來你總是用問句來混淆視聽。」
像是在控訴著對方的沒誠意，也可能是單純在描述感想。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9:26 AM

Mon, Nov 28, 2022 9:29 AM

「就像我之前說的，我很喜歡天使。」跟對方同時拿起咖啡杯，那動作有如鏡射「所以問些關於你們的問題純屬興趣，還是你從那些問句中聽出了甚麼問題？」就像是故意的，他又一次以問句作為結束。

「不過時間也不早了，我最初也只是為了找回那個迷路的女孩才來到街上。」否看了眼咖啡館牆上的掛鐘，指針指向十點十分。

「如果介意我們之間情報的不對等，不如由你來發問吧？」男人比了個三的手勢，示意能給對方三個問題的時間「但你得回答同樣的問題，這樣不過分吧。」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9:27 AM

──標準的惡魔交易模式。

將杯口移開後放下，此時面前的雪花冰已經有部分化為水，白色牛奶冰與黑巧相互融化在一起像是兩條蛇在盤旋扭曲打架。
「附加條件，回答問題必須說真話。」
這個交易提出來本身就不對等，對方的回話要胡謅作假也不在違約裡，這簡直是對話的陷阱。

一顆眼球驀然出現在兩人之間，像是作為見證人一樣穩穩飄在離桌面不到三十公分的空間，不意外的，周遭的人類對此異象絲毫未察。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9:27 AM

Mon, Nov 28, 2022 9:29 AM

看著那顆突然出現在面前的眼球，在這種時候使用能力的話估計是能洞察真實或是看破謊言的類型，簡單的聊天也要如此大動干戈，這個天使可能是特別古板的那種。

男人嘴角的弧度稍微上揚了些，答案無論真實與否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差別「可以。」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9:28 AM

眼球的金色瞳孔咕嚕嚕地轉了一圈，像是宣告這場問答的開始。

由天使率先拋出第一問，麥爾索提斯開口道，
「在你那邊還有多少我的同胞？」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9:28 AM

「零，我說過我沒囚禁任何人。」意外卻也不意外的問題，對同族的愛真是非常執著呢。

「你在算計我嗎？」否露出有些困擾的表情「這是針對單方的提問，就算你回答同樣的問題對我來說也沒有意義。」晃著咖啡杯，語氣道出了對天使行為的失望。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9:29 AM

冷哼了一聲，也不意外對方的答案，明明自己問題中沒有提到囚禁一詞但對方的答覆仍把導向在那，本人若不認為是囚禁那的確不算謊言。
可想而知接下來的對答都是如此模式吧。
雖說無需繼續這樣無意義情報對答，但天使仍開口道，

「那我就當你放棄聽這問題的答案了？」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9:30 AM

「如果後面兩題的問題跟答案也都是這樣的話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他喝完最後一口咖啡，杯底跟瓷盤碰撞出非常輕微的聲響。

如果對方沒有要交談的打算那久待也無異「要麻煩你把椿小姐還給我了，我把她交給你們的前提是你能替她陪我。但先生連回答三個問題都做不到，甚至那是由你自己提的問題。」像在控訴眼前天使的霸道，那張好看的皮囊露出了有些委屈的神情。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9:30 AM

「前提是治療完後本人會想跟你回去，如果是他個人意志應該會自己去找你，不是嗎？」
不知何時，小山高的甜點冰已經已經消失無中，留下它曾經存在象徵的一攤水漬。

「那就最後個問題───你的名字？」回到最初男人向自己拋出的提問，
「不要回答我『天使』這種鬼代稱，這種的問題就符合你所想了？」無視對方擺出裝貓扮乖委屈的臉。

要提早結束對自己也是樂得輕鬆的情況，反正不管怎樣都不會改變眼前惡魔很危險需監視的事實。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9:30 AM

看著那些在短時間內被吃完的甜品，否點頭同意對方的說法「也是呢。」那個天使回不回來根本無所謂，甚至連對方的名字叫甚麼也無所謂。

「還以為你對我沒興趣呢？」惡魔打趣的說「我叫否。」他禮貌的向對方伸出手，儘管麥爾索提斯可能根本不想碰觸自己。

EC ⊹ 奈桑德里

@bird70_knight

Mon, Nov 28, 2022 9:30 AM

「只是不想留下一位惡魔名叫『天使』的這份紀錄罷了。」
兩者之間飄浮的小眼球完成自己的任務，很有技巧的位移避開否伸出的手回到天使體內。

「麥爾索提斯。」
接著眼球的主人站起身，走到櫃檯買單。

「希望你不要被我抓到把柄，否。」結完兩人份的買單後，紅髮天使立刻走往咖啡店門前。

【OP】阿提克

@jwji00

Mon, Nov 28, 2022 9:30 AM

「有機會再見，麥爾索提斯先生。」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目送對方離開，一段時間後才起身走出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