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狐


我不知道我還能幹什麼,所以說點話。
黔狐
年少的時候幹過很不少為賦新辭強說愁的蠢事,從以前同學稱呼我文藝少女(傻眼)可窺見一二。後來去看那些堪稱黑歷史的時光,除了想衝出屋子繞著城市大跑三圈試圖跑散那種愚蠢與尷尬之外,心底似乎還有一點羨慕。

越老越要理解自己,或者說這是一種不得不。不夠理解很容易生出一些可能無法被社會被他人甚至被自己理解的雜質,白話的說是,如果不夠理解自己,那麼就很難在自己出現發癲前兆時察覺,從而阻止。
而越理解自己一分,很多非分之想(看到很喜歡的小陌使用了這個詞,很喜歡,具體的代表了很多)就再減一分。對很多的,從淺白的理想夢想,再到似乎高深的自我,自具體的人,再到抽象的愛、勇敢與其他。
也可能是,很多以往不認為是非分之想的事物,在逐漸的了解,不管是自己或是他人之後,卻逐漸成了非分之想。
黔狐
但也因為尚存有這種非分之想,所以還質問還掙扎,還堅持榨取自己。可非分之想之所以能成立,必然有一個可供連結的事實基礎(不管連結的強弱與合理性),至少是可以用來說服(或者哄騙)自己的一點東西。
畢竟會為了所謂非分之想努力,那在心底便不全然認定那是虛妄,還是有一些稀薄的可能性,所以為了那點渾沌曖昧,就算超支自己也在所不惜。

所以當親眼看見根基如何以一種極為難看的樣貌被摧毀,我很難......我沒辦法,我不知道,我......只能在這裡,無用的試圖說話。
有時候會覺得這種做法、說的這種話好似一種奇怪的露陰癖,但我也並沒有從中得到甚麼可以與快感掛鉤的感受,可說真的我其實也想不到為什麼要說......所以回歸題頭,我不知道我還能幹甚麼,所以說點話。
黔狐
我的心底疲懶與暴怒並存,我在嘗試用疲懶馴化我的暴怒。吐,嘔,灌食,自我強暴。
一些空檔則用在看訊息框,除了看,還摸,企圖思考,企圖觸摸到朋友們打下那些文字的溫度,然後感受一點點泌出的愛(對不起,但這是近來產能的極限)。
黔狐
顛三倒四的說話,顛三倒四的思考。即便說自己在理解自己,但我確實也不清楚我需要甚麼。我只能嘗試梳理。但說真的事情太多,梳理起來也是一團糟,太多無法被解決的事情,擬了題頭設了問句,卻知道無法被回答。從這方面來說,過於的理解其實是一種無意義的自傷。
黔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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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狐
我原本其實不喝酒,連薑母鴨也不吃。但最近發現我可能有酗酒的潛能。

好險到目前為止我還是討厭酒。
黔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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