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者-已經
因為是惡夢,才會這個時間醒來記夢。

去和人室內闖關之類的遊戲(不是密室逃脫),有好幾層樓,玄關入口和每層樓進去都有一尊好幾隻手的像(不是佛像),夢裡好像經過了五六層,每上去一層那個像都會有變化。

要能夠上樓必定是滿足條件樓層才會啟動的樣子,前兩三層是故事背景,探索一下這個屋子的陳設、看看涉及哪些人,這些人各自的衝突之類的。
掰噗~
不要問, 很恐怖 (p-wave)
遊者-已經
這部分我醒來沒什麼印象了,真的是眼睛睜開來印象就消失,不過這種印象在四、五層還存在就是了。

第四層的多手雕像好像有一顆牛的頭,這一層我也沒什麼印象,之所以記得那顆牛頭的原因,是到第五層的時候那個多手雕像從牛頭逐漸扭曲成這間屋子的女主人頭,還露出了很誇張的嘲諷笑容。
遊者-已經
我到第五層的時候發現和我的同伴有奇怪的時間差,我醒來不記得我同伴有幾個,但在睡醒前的情景裡只有我和另外一個飾演這個家庭裡男孩子身份的同伴(簡稱Y)。

離開樓層切換的眩暈以後,映入眼簾的是晚宴長桌,Y和那個家庭女主人劍拔弩張的各自端坐長桌的短邊。

我覺得那張長桌可能只是我對氣氛和人際關係的心裡理解,後續我沒有看到那張長桌,它只是一張普通的餐桌。

Y見到我出現,他嘲諷的說:「你總算是來了,你不來,我還不知道要和這個女人僵持多久,都兩小時了。」他手裡握著刀叉,只是用眼神示意我看這間屋子打扮華貴的女主人。

Y給我一種脾氣暴躁的感受,我不確定Y本來是那樣性格的人,是不是因為那兩小時的關係?但我也不確定我怎麼一見到女主人和Y後,整個人的身體都畏縮了起來,像是在害怕和防衛什麼。
遊者-已經
Y語畢,女主人就用她的下巴看我說:「怎麼還不幫你弟弟吃飯啊?沒看到他不開心嗎?」

我的身體站在Y的旁邊,罔顧我意願地就自動的接過Y手裡的刀叉,將盤子裏看起來只有三分熟的牛排切成小塊。

Y:「為什麼是我必須吃這東西,超噁。」

我注意到進度指示條亮到了第三格,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亮了前兩格的,只知道Y講完話亮到第三格,吃了那口就到第五格。

「滿嘴血味,都快吐了。」Y這麼說,他的眼神看起來像青春叛逆期,對什麼都看不順眼的樣子,儘管我不覺得Y是主動表現成那樣的,好像在這層樓裡,身體的直覺總讓我不敢靠近Y,我擔心他會拿東西砸我。
遊者-已經
女主人叫我把電視打開,我發現女主人和Y都還坐在椅子上,他們離的其實並不遠,那張桌子也只是普通的飯桌。

桌子上的菜也是普通的家常菜,雖然我的個人經驗,從沒出現在餐桌炒豬血和炒豬肝之類的菜色。
遊者-已經
我打開電視以後,畫面像是訊號不良那樣毀損的卡在一個片段,是新聞在講一個乳製品的乳源,牛的生長環境等等。

我想可能只是一台信號不良,就轉了其它台,但轉來轉去只有三種類型:新聞、談話性節目、動物頻道;都奇異地不斷跳針在關於牛、牛肉之類的片段。

女主人的聲音還在催促:「怎麼不快點打開電視啊!」

Y:「沒用的,不滿足條件電視是不會變的,你以為我沒有試過嗎?」

我心裡震驚,我以為是我來了以後,這個場景才啟動的,Y在我還沒到之前的兩小時能自由行動嗎?因為他從我進去那層樓好像就沒有離開過餐桌。

就好像我是這一層樓唯一一個具有自由行動能力的人,一直在聽別人的指示行動……我警覺地看向Y。

Y淡淡告訴我該怎麼做才能讓電視播下去:他配合地吃了一口剛剛切好的牛排;他的行為和態度告訴我,Y和我還是一伙的。
遊者-已經
電視繼續播下去,內容都很正常,好像剛剛不斷跳針的跟牛的內容,還有餐桌上的肉毫無相關。

再回神,我坐在餐桌的一端,對面是這個屋子的女主人。

我討厭她。
遊者-已經
也討厭盤子裏那些帶血半生不熟的肉。

當然現在我醒了在這邊打我做的惡夢。
遊者-已經
總覺得這個夢結尾的方式好我流(。
遊者-已經
我不確定我有沒有睡完一輪,因為我不確定這個夢是不是就這樣:我不記得明顯死亡,也不記得我有嚇壞,但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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