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03 PM
Fri, Dec 23, 2022 3:36 PM
7
1
- 1981 -返校舞會
染谷磊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04 PM
一步、兩步，腳尖跟著心裡默念的節拍移動，柔和的樂聲進入最後一小節，隨著畫下休止符的樂曲漸漸鬆開搭著舞。
今晚的舞跳得很不順利。
oO（明明練習過了怎麼會這樣...）也不是不擅長的舞步卻頻頻踩到對方的鞋。
「抱歉...今天好像一直踩到你。」大概是，緊張的關係吧...揉揉手心，眼神心虛的飄向一旁。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04 PM
oO（好像比上次更慘……）跨幾次步就會被踩到或是不小心踩到對方，果然太久沒練習還是會生疏。
「沒什麼，我也有點失誤。」在下一首曲子開始之前牽過你的手來到舞池邊緣，離門口近一些的位置。
「是不是今天不適合跳舞……」有意無意的往窗外看去，「還是人太多了呢……」明明每年的人數都差不多是這樣。
「彼方好奇今年的國王和皇后是誰嗎？」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05 PM
「今天不適合嗎...」其實也沒那麼喜歡跳舞但莫名有些沮喪。
「還好...反正國王和皇后都是人類吧。」要不然呢？
「嗯...」 糾結著要不要跳一支舞就溜出去透透氣，剛剛跳得亂七八糟加上去年也拉著同一個人翹掉舞會，實在不好意思提出要溜出舞池這種話。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05 PM
「可能換個場地就會跳了吧，或是明天？」沒有邏輯的理論，但可能多練習幾次會比這種玄學來的實在。
…
「那要不要出去晃晃？」有了上一次晚宴的經驗，大概能猜到跳完一隻舞後會發生甚麼事情。
「不過今年沒有香檳……」掩住嘴巴小小聲的講在兩人之間，昨天去看衣櫃裡藏起來的瓶瓶罐罐才發現都在不知不覺消化完了。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05 PM
「！」聽到關鍵字眼睛都發出了亮光。
「要去！」大力點點頭，宇宙電波連結成功。
「沒關係，那磊君想去哪裡？」明明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也莫名跟著偏過頭掩上嘴窸窸窣窣。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06 PM
「我還沒想好……」趁著前奏開始前拉著你的手往大門走去，舞會已經開始一段時間進出的人就比較少。
「嗯……」也不是每天都有傳說可以玩。走出室外後有意無意的把手鬆開，大步的往前跨了兩三步。
「現在爬上去正門應該也滿危險的。」也沒有夕陽可以看，雖然現在吊橋是放下來的。
「彼方有想去的地方嗎？」待了八年也會有不知道該去哪裡的窘境。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06 PM
「...磊君不介意的話白天有空也可以一起去啊。」小小聲地說著，確實偶爾會看到兩三個學生到正門的圍牆上吹風。
「對了！去看天鵝怎麼樣？」
「冴子同學的『私房景點』，雖然現在看不到霧就是了。」
「不過這時間天鵝可能已經在睡覺了 ...」
「要...嗎？」 伸到一半的手僵在半空中又默默收回去。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06 PM
「天鵝？」腦袋當機了一下回想哪裡有天鵝，隨後聽見冴子同學的『私房景點』馬上就通了。
「喔！霧湖嗎？」因為靠近女宿的關係幾乎沒甚麼去過，一大早去看湖更是少之又少的體驗。
「好啊！」一口咬定後馬上轉了個方向往目的地前進，沒有察覺到白天的邀請就算了，連伸出來的手都被不小心忽略掉。
「不過天鵝睡覺的時候還是看的到吧？」印象中天鵝睡覺好像不會躲起來，「不知道他們會睡在哪裡。」
「希望那邊不要太暗。」對那邊有沒有路燈的印象模糊不清。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06 PM
oO(還好...）收回來的手擦擦大腿外側的褲管。
「天鵝應該會在岸邊休息吧？」
「在水面上睡覺會不會沉下去？」怕手一不小心又自動牽上去乾脆慢吞吞跟在後頭。
「...不知道有沒有像尼斯湖水怪之類的生物。」所以早上湖面才會瀰漫一層薄霧，感覺滿合理的。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08 PM
「有可能耶，在岸上排一排休息那樣！」可以幻想的出來此畫面就覺得可行。
「不會吧？他們不是平常就浮在水上嗎？」沉到水裡的應該是鵝肉湯。
「尼斯湖水怪……」走了幾步發現你的腳步有點慢，特地停下來等你跟上，「不過尼斯湖水怪生活在霧湖裡會死掉吧？」幻想博士又要開始他的論述。
「水怪感覺就很大隻，湖裡應該也只有天鵝可以吃？」你是知道人家吃什麼？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08 PM
「不會嗎？可是他們在睡覺耶？」糾結在很奇怪的點。
「 為什麼？霧湖和尼斯湖都是湖，裡面也有魚和水草吧？」吃肉吃菜兩種選擇。
「難道是湖太小了嗎...？」 好奇寶寶問個不停，太想知道答案了自然而然走上前與你並肩而行，完全忘記剛剛還在顧慮的事。
「不知道水怪的胃長怎麼樣。」 是想被吞進去？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09 PM
「天鵝應該就跟浮板一樣，放在水上就會浮起來了，所以睡覺也不會有問題……吧？」不知道是從哪裡得來的資訊，堅信天鵝會浮在水面上是基本技能。
「嗯……湖太小感覺也是？因為水怪很大。」待你跟上後又再度跨出步伐，「生活在霧湖的話早就餓死了吧，裡面的魚都被他吃光光了。」
「他們說不定和牛一樣有很多個胃？」都是無謂的猜測。
「是不是還沒有人解剖過水怪呢……」連抓都沒抓到怎麼會有解剖。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09 PM
…
「難道外星人會抓牛去做實驗，是因為牛有很多個胃嗎？」突然停下腳步倒抽了一口氣，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彼方就沒有機會被抓走了。」？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09 PM
「浮板?...喔!是這樣子啊!」頭頂燈泡叮一聲發出亮光，不疑有他相信了天鵝浮在水面上的解釋。
「這樣說的話，鯨魚也有很多個胃哦!但鯨魚太大了飛碟大概載不回去。」張開雙手想比劃出鯨魚的大小。
「很多胃的生物才有機會到外星人的星球上...太困難了。」真是大發現，研究外星人的科學家應該來採訪他們。
「不過、這樣就不用寫信了，想到好笑的笑話也可以馬上說出來。」
「收到我的信的人應該會覺得很無聊吧。」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10 PM
「欸──是喔！鯨魚的胃跟牛一樣嗎？」盯你順出的形狀眼前彷彿浮出鯨魚，那麼大隻生物的胃有很多個就很像迷宮。
「說不定是因為水下作業太難了？他們要開潛水艇下去耶。」外星人開的船感覺就只能在空中和宇宙飛行。
「不然這麼大的生物一定也可以抓到吧……不是有傳聞說金字塔是外星人蓋的嗎？」蓋跟抓好像不一樣喔染谷同學。
「……」
「如果是、很想念的人，就不會覺得無聊吧。」
「不過能這樣交談還是最好，」淺淺的笑出聲，「你要說笑話嗎？」好突然的要求。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10 PM
...
oO(...金字塔?...好像有點不一樣？）又好像有點關連？
「不要，我也覺得能直接和磊君說話的感覺很好。」手背在身後一口回絕說笑話的提議。
「...再也見不到地球上的大家，我不想要那樣，這樣的話不和外星人當朋友也可以。」也許是鄰近離別的日子，與去年談論星星的說法有所落差。
「怎麼樣？彼方君今年的發表很帥吧？」往前跨了兩步轉過身與你面對面，食指和拇指在下巴比出七字型的手勢。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12 PM
…
「嗯，很帥氣喔。」獻上短短的掌聲，在安靜的夜晚裡顯得格外清澈。
「果然七年級是很任性的年紀呢，八年級就完全不一樣了。」特地往前跨兩步追上你的進度，也跟著比了知識樣的七在下巴，點了點頭。
「我也不想要那樣呢，雖然說了可以寄信給我。」對談期間不知不覺來到了湖岸邊，一盞盞路燈豎立在一旁，彼此間隔有些遠，有些地方就顯得格外昏暗。
「但是，果然還是能好好的看見你、和你說話，知道你還存在，」
「這樣比較好。」主動的牽住你的手，輕輕地握住。
「……如果不小心掉進水裡、會、會很麻煩吧？」牽手就牽手還找理由。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12 PM
「掉進去...這樣會、兩個人一起...」因手心突如其來的溫度，語句錯亂顛倒，黑夜裡的表情皺成一團。
「像現在這樣...」
「就是、磊君就在身邊好好看著我、聽我說話...之類的。」抽走也不是，回握也不是，手指蹭蹭牽上來的手。
「超級...喜歡....所以...」舞會莫名的緊張感又再次衝上腦門，本來音量就不大的說話聲又更加微弱一些。
「所、以 ...」講不出來！講不出來！希望水怪現在馬上從湖面探頭提醒他換掉憋住的氣或直接把他吞進肚子裡。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12 PM
「掉進去彼方會救我吧？所以沒關係……」不知道是不是被你影響，講話邏輯怪到直接投靠身邊的假水生生物。
「我、覺得……」噗通噗通的聲音又從胸口浮出，找理由之後彷彿在做虧心事，被蹭了蹭手後稍微鬆開一些。
「這樣比較好，」只聽到前半段就打斷你的話，「能感受到溫度……這樣比較好。」音量完全把超級喜歡那邊的話蓋住了。
oO（好像……有什麼話沒聽見……）
「……要去水晶亭看看嗎？」人都已經踏上往涼亭的路上了還問人家。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13 PM
「喔、喔！好啊！」慢半拍的回答，根本沒注意聽剛剛說什麼，只有留意到水晶亭這三個字而已。
oO（被打斷了...）話沒有好好說出口，手倒是有牢牢牽著。
「對、對了！比如這種時候啊、就可以馬上稱讚對方。」跟著踏上往涼亭的道路，順便繼續方才的話題。
「 磊君今天很帥哦！像貴族一樣！」在貴族學校誇人像貴族好像有點奇怪。
「不過領帶顏色...」依稀記得磊同學好像對某幾個顏色有特別的見解。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13 PM
「今天跟彼方一樣，都是可以使用帥氣的形容詞喔。」把剛剛收起來的七拿出來撐在下巴，哼哼的笑了幾聲。
「不過如果不像貴族的話，就有點太對不起染谷家了。」想到很現實的面向去。
「領帶……」下意識順了下領帶的尾巴，稍微頓了一會。
「因為和胸花差不多所以就選了，衣服裡面也是有搭到喔。」把外套的粉色內裡掀出來給你看，配色和你胸前配戴的胸花非常的相近。
「這種顏色穿的比較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雖然最外顯的只有紫色的領帶。
「應、應該……還適合我吧？」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14 PM
「說得也是喔...」硬要說的話這所學校每個學生都是貴族吧。
「會怪嗎？我覺得蠻適合的？」問錯人了，彼方同學對這種事向來一竅不通。
「我的話好像只有和葉子搭到?」看看領口的胸花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禮服顏色，勉強沾上邊的只有襯托花朵的枝葉。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14 PM
「說到胸花，雖然不太懂花，但我知道一個紫丁香的傳說喔！」因為總是在睡前看一些奇奇怪怪的雜學。
「據說五片花瓣的紫丁香和四葉草一樣能帶來幸福。」
「相戀的兩個人找到五片花瓣的話，許下的願望便會成真。」鬆開手，在你踏入涼亭前早一步跳上水晶亭的台階。
「...很浪漫吧 ？」轉過身看著你，眼睛笑得彎彎的。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15 PM
「這種綠色很適合彼方喔。」對染谷同學來說整體而言滿適合的，對胸花的各個配色都有選到位覺得開心。
oO（雖然也不是沒有……其他意思。）跟去年的配色一樣，大概只有自己懂的意思在。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15 PM
「紫丁香……」往胸前的胸花看去，基本上還是能認出的紫色的那朵是紫丁香。
…
「……第一次聽到這個傳說呢。」腦中不斷跑過你的話語，相戀、五片花瓣、願望成真——
「要、要是真的找到的話，」突然結巴了起來，跟著踏上水晶亭的台階，「相愛的兩人通常會許什麼願望……？」
「白頭偕老、廝守終生、之類的嗎？」壓根不敢問胸前這束胸花有沒有所謂的奇蹟存在。選了能直接看到月亮的位置坐下，緊張的搓了搓手掌。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16 PM
「......」沒想到會把重點放在後半段，一時之間愣了一下。
「不知道耶。」淺淺笑出聲，走到與你空了兩格的位置坐下。
「兩人之間的願望，要和另一方討論過才可以決定吧！」伸直雙腿，背脊放鬆的靠上椅背。
「那麼、剛剛那是...磊君的願望嗎？」餘光往旁邊的你瞄去，涼亭內比走來的路上還要昏暗一些，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表情。
「 ...不知道胸花裡有沒有五片花瓣。」晃晃雙腿，視線飄回來看著遠方散發著微微光暈的月亮。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16 PM
「不完全是……」這種許願詞比較像是結婚誓約吧，一般人會這樣許願望嗎？
「……就、就和彼方說的一樣，應該是要討論過後才決定！」
「而且只有我單方面的說詞，就沒辦法許願成功了吧？」畢竟是兩人共同的願望，單有其中一方同意那這個願望就不會實現了吧。
「……」突然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小心誤踩陷阱的獵物，胸花上面到底有沒有五朵花瓣，送禮者應該最清楚才對。
「……那、」食指在大腿上點了兩下，「要來找看看嗎？」伸至胸口，微微顫抖的手試圖把胸花拿下。
「五朵花瓣要找應該不容易吧？」將胸花輕放在涼亭中間的桌上，昏暗的關係，要做尋找這種細活會很吃力。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17 PM
「現在看得清楚嗎？」周圍只有涼亭附近微弱的路燈光線。
「啊、我發誓我沒有偷偷數過哦。」手抬到約肩膀的高度做出發誓的動作。
「...也沒有偷偷摘下來。」 說完才把手放下，站起身來到中央的桌子。從花店拿回來後怕壞掉很快就送出去了，裡頭大概也沒有傳說中所謂的五片花瓣。
「萬一啊...」
「萬一真的找到第五片花瓣怎麼辦？」 問了很奇怪的問題，看向桌上小小一簇的紫丁香花，雖然光線不足，但應該很快就能檢查完畢。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18 PM
「……」剛剛還在以為人家在設陷阱，現在又拋出認真的發誓，突然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失禮。
「嗯，我相信你。」在心中默默的道了歉。
「咦？」正要伸手去拿胸花的手停頓了下，疑問的話語又在腦中跑過一遍。
「如果、如果真的找到的話……」握住胸花的尾端，再度把放下的胸花納入手中，「……那彼方就和我說你的願望吧？」想了一陣子才給出答覆，怎麼每次都在問人家的願望？
「我們去路燈那邊看吧？會比較清楚一點。」慌慌張張的起身，一股作氣跑去距離最近的路燈下，還沒等你到達率先檢查起上面的花瓣。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19 PM
Tue, Sep 20, 2022 12:21 PM
【骰中5即可獲得命運的五片花瓣】
💐
oO（手……）在路燈底下翻著手中的紫丁香，緊張的緣故除了心臟在跳連手都抖的用力，找尋的期間也做了幾次深呼吸。
oO（1、2、3、4……）一朵一朵檢查過去，小小一束的花並沒有很多，一下下就找完了。
oO（意料之中……）沒有看見五朵花瓣的身影，下意識的嘆了一口氣。
「彼方要找看看嗎？」將花遞向給你，說不定是自己有疏失。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20 PM
「好...」看著你率先動身跑向外頭的背影，對於奇蹟發生時要許什麼願望才好還沒有頭緒。
「真的找到的話沒有許願也沒關係吧 ，有得到幸福就好...」自言自語說給自己聽，想一起許願的對象早就跑到路燈下數起了花瓣。
「我也要嗎？」兩個人在黑漆漆的地方數花瓣已經很奇怪了還要驗算？
「磊君不會算錯吧？」才幾朵小花不可能看錯吧，這麼想著手還是從你手中接過小小的花束。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23 PM
💐
「1、2......」仔細數著花瓣數量，嘴裡讀出數到的數字。
「好了、最後一朵這個也～沒有。」幾乎是確定手裡小小的紫色花朵都是四瓣花，安心檢查完後遞給你，要是突然冒出五瓣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幫磊君別上去嗎？還是拿著就好？」
oO（問出口怎麼好像怪怪的...）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24 PM
「沒有就是沒有……」專注地聽著數數的聲音繞過，都是到了4就會停下來，即使全部數完也沒有5的出現。
「可以嗎？那麻煩你了。」特地往路燈下面站了過去，雖然沒有要再進場了，但胸花大概也只別這個晚上而已。
「要遇到奇蹟果然還是不容易呢……」乖乖地站好等你把胸花別上來，「彼方有遇過什麼奇蹟嗎？」
「像是中了大獎或是遇到不可能遇到的生物之類的。」那種東西就遇不到了吧。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24 PM
「那種奇蹟的話...有哦。」往前半步輕輕撩起要配戴胸花的外套衣領，路燈下的光線還算能看清彼此的臉，但領子部分剛好被兩人的影子遮擋了大半部分。
「但太離奇了都沒人相信。」實在看不清楚，別胸花的過程不太順利。
oO(看不到...）別針好不容易成功穿過衣料但找不到針的卡榫，太專注了不知不覺越靠越近。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24 PM
「欸——哪一種？」下意識把雙手張開來，「是遇到不可思議的生物嗎？」中獎什麼的講出來應該不至於大家都不信吧。
「我想聽～」非人類生物想聽人類遇到奇怪生物的歷險記。
oO（好暗……）見你不斷靠近低頭看了一眼胸口，才發現影子幾乎遮了一大半，試圖想把自己的頭移開所以往一邊偏了過去。
oO（好像沒什麼差……？）左右兩邊都偏了一次，整個人動來動去的有夠不乖。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25 PM
「是人魚喔...很酷吧！」即使沒看見表情也能明顯感受到開心的語氣。
「哦！好了！」成功將別針好好別到動來動去的磊同學身上真是好不容易。
「所以啊，狐仙、外星人、天使或水怪也都是真實存在的吧，我是這麼認為的。」回到平常交談的距離，接下去細數與你談論過的非人類生物。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26 PM
「謝謝！」別好之後就把張開的手收起來。
…
「咦！？人魚嗎？」眨眨眼睛確停頓一下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啊、難怪……」難怪當時在手工藝店的時候說可能會遇到人魚。
「沒想到真的看過人魚嗎……？」總覺得有點怪怪的，難道也會有人看過天使在外面飛嗎？
「……彼方是在海邊看到的嗎？」將頭轉向一旁的湖水。
「是很近很近的距離……還是跟那隻天鵝差不多遠？」指著不遠處，被路燈微微照亮在岸邊睡覺的天鵝。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26 PM
Tue, Sep 20, 2022 12:27 PM
「嗯！在海邊！」
「應該是小學的時候吧...因為不敢靠太近，距離比天鵝要遠一些，但我很確定那是人魚。」
「 上半身人類和下半身是亮亮魚尾的女孩子，不可能看錯...」邊說手指邊比劃著那時看見的人魚特徵。
「 遠遠看手臂好像有鰭，和繪本裡的人魚完全不一樣，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和傳說中一樣會唱...」
「...！」 突然發現自己一頭熱講個不停，句子還沒說完就此打住。
「呃、抱、抱歉......」不好意思地搓揉著手背，縮縮肩膀自主暫停人魚科普的回合。
「......抱歉。」下意識又重複一遍 ，耳根染上淺淺的粉紅色。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27 PM
「……？」聽得樂在其中卻斷在奇妙的點上，隨之而來的就是打住話題的道歉。
「怎麼了嗎？」還沒意識到為什麼要道歉，疑惑的轉頭過去看你，過了幾秒才意識到道歉的點。
「阿、沒關係的，畢竟是我問的問題嘛。」顯得慌張的手在空中揮來揮去。
「我也想知道人魚長怎樣，和繪本裡的人魚有點差距真是完全想不到。」
「而且彼方講的很開心，連我都想看看真的人魚了。」好像是第一次聽你講一整串關於非人類的心得。
…
「那你有聽到人魚在唱歌嗎？」把話題轉回剛才落下的點，拉著你的手往剛剛待的涼亭走去，坐回那個面對月光的位置。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27 PM
「...沒有，沒有聽到，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像傳說中一樣會唱歌。」 回到涼亭中沒有馬上入座，而是接續方才說到一半的話。
「但是，無論人魚還是他的歌聲，只要還活著就還有見到的機會吧...」
「...謝謝你。」即時結束人魚話題，再讓他繼續發表下去天都亮了，點點頭道謝後才坐到你旁邊的空位。
「磊君遇過的奇蹟，也說說看吧。」
「想聽磊君說說話，所以、沒有的話，其他的也可以...」剛剛一股腦地講了一連串，不知道對方會不會覺得很無聊。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28 PM
「海邊的聲音很雜所以要聽到也不容易呢……」而且又距離很遠，「下次如果能近一點看見大概就能聽到了。」人魚會先被嚇走吧。
「也謝謝你和我講這些，」放鬆的靠上椅背，「沒想到真的會遇到這種事情。」淺淺的笑出聲，人魚奇遇記也是聽得很開心。
「我遇過的奇蹟……」左思右想，大概從下來人間到能安全長大就是一段奇蹟了吧。
「……總覺得都不是很有趣的事情。」別人聽都會覺得無聊的那種故事。
「不過我可以跟你講一個秘密，要聽嗎？」
「就當作是人魚故事的交換。」伸手示意要你把耳朵靠近一些。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28 PM
「要聽！」不可思議的話題能被欣然接受讓人很開心，順著氣氛不假思索的答應了。
oO（原來多說一點話就不會緊張了...）手摸向放著薄荷糖的長褲口袋，在這之前為了緩解舞會前莫名緊繃的情緒，不知不覺已經吃了好幾顆。
「我不會講出去的，所以磊君可以放心跟我說。」被秘密勾起好奇心，乖乖照指示把臉湊過去。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29 PM
「嗯，說出去的人是小狗。」特地放放輕音量在兩人之間低語，掩住嘴巴往你湊過來的臉靠上去。
「我聽得懂鳥說話喔，」嘻嘻笑的退出一些距離，「只要是鳥類，大概都能聽懂。」甚至在家裡屋頂會有固定聚集而來的鳥群。
...
「……」講出來怎麼很像神棍在騙人？
「是真的喔，可以聽得懂！」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證明這種莫名其妙的技能，有些心虛的往一邊撇過去。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29 PM
「如果、可以……」
「我應該能介紹一些朋友給你認識、如果彼方不介意的話。」好荒謬的對話。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29 PM
「聽得懂鳥說話...」重複確認你在耳邊悄聲告知的秘密。
「好好喔——！」小聲地驚呼，比起驚訝或懷疑，更多的是羨慕的成分。
「 ...磊君會和小鳥聊天嗎？他們都喜歡什麼話題...企鵝...動物園的企鵝也可以嗎？」越湊越近，眼神閃閃發光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可以嗎...新朋友...」
「可是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要麻煩磊君幫忙翻譯了。」往前頃的身體也慢慢往後回到一開始交談的距離。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30 PM
「會喔，我回家的時候會和他們聊天。」見你沒有反駁或質疑，很是開心的點了點頭。
「他們會聚集在我家的屋頂上，每次都能在下午的時候看到他們。」彷彿是在聊來家裡作客的朋友一樣。
「我想想喔、喜歡的話題……」認真的會想上次回家的時候他們聊的話題，「最常聊的話題就是喜歡的飼料牌子，或是喜歡吃的東西吧。」根本就是鳥界的女高中生。
「企鵝的話沒辦法啦，好像要有毛、能飛起來的動物才可以。」好像是這樣。見你越靠越近也沒有往後，好好的待在原地。
「交給我吧，他們不會怕你的。」謎之自信，明明都沒問過鳥的意見。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30 PM
「不過，彼方應該有聽過他們講話吧？」
「上一次的那張卡帶就是喔。」過完聖瓦倫丁日的那個禮物。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30 PM
「好可惜...企鵝也是鳥類的說...」 晃晃雙腿，原本想著說不定有和企鵝對話的機會。
「卡帶...啊！真的嗎！」回想錄音內容，但他也聽不懂鳥語，鳥類說話在凡人耳裡就是普通的鳥叫聲。
「初次見面的話，應該要準備禮物吧。」等等再問對方鳥兒們喜歡什麼東西好了。
「他們是什麼種類的鳥？麻雀？鴿子？」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30 PM
「不能太貪心嘛！」講的好像可以控制一樣。
「嗯，那是我很喜歡的聲音之一喔，」卡帶就是要拿來錄喜歡的聲音吧，「原本是想直接給彼方的……」但最後卡帶直接回到自己手裡就沒有再送出去過了。
「平常會來的基本上是麻雀！」一群麻雀停在屋頂上吵吵鬧鬧的。
「咦？禮物？」沒有想過禮物的問題，「不用那麼麻煩啦，太寵他們也不太行吧？」？
「不過他們很喜歡……蟲子……之類的。」還是講了。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31 PM
「蟲子嗎？我知道了！」知道了是什麼意思？
「偶爾應該沒關係吧，就當做是我小小的心意好了。」準備麵包蟲之類的可以吧?
「最喜歡的聲音之一...」和自己喜歡的海不一樣，是來自天空的聲音。
「再多說一點吧，磊君喜歡的東西。」
「聲音、顏色、植物、白天或夜晚...什麼都好。」
「我想知道，想全部記住。」低頭看著大腿上交疊摩挲的手指，純粹想在各奔東西的日子到來前更了解對方一點。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32 PM
…
「全、全部記住也太誇張了吧！不需要吧！」莫名有點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後腦，轉身跪上椅子，趴在椅背上看著寧靜的湖面。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講喜歡什麼……」被突如奇來的疑惑問的心癢癢，沉默了一陣子。
「……」腦袋跑過剛剛講的舉例，盯著倒映在水面的路燈。
「我喜歡的東西很多喔，喜歡的顏色是天藍色、喜歡的植物是南瓜、喜歡的聲音是鳥的叫聲和微微吹過的風聲、喜歡白天的時候。」
「味道的話……」
「彼方送我的香水我很喜歡喔！」暫時只想的到這個香味，因為最近要噴才發現快見底了只能加減噴，總不可能又跟人家要一瓶吧。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32 PM
「還有……」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開口說。
「我喜歡的手工藝是編手繩、喜歡的蛋糕是咖啡蛋糕、喜歡紅茶的味道、仰慕的人是爺爺、而喜歡的人……」
「就在身邊。」輕輕地說出口，突然放慢前面不斷說喜歡的速度。
「有、記起來了嗎？」根本不敢往你的方向看，自顧自的向湖講了一堆。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33 PM
「有記住吧、大概。」聽完你的作答笑了笑而後安靜了一下子。
「我喜歡海的藍色、因為茄利略的關係有比較喜歡番茄了、喜歡海浪的聲音和鋼琴聲、喜歡夜晚才能看到的星星。」頭輕輕靠在你一側肩膀上開始講起了自己的事。
「我也喜歡磊君身上那支香水，但我家柔軟精的味道又贏過它一點點。」那日擁抱時暖暖的氣味彷彿還依稀存在於空氣中。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33 PM
「我喜歡的人有和海一樣藍藍的眼睛，不過他比較喜歡天空。」
「總是坦率說出自己的想法，雖然有時候好像沒辦法理解、明明不喜歡被水圍繞，卻一起去了水族館、提起有點任性的要求，但也沒有意見的接受了。」
「一直在談論著不可思議的事情或無關緊要的小事，即使這樣也好好看著我，好好的聽我說話...這些都、很喜歡...超級喜歡...」
「所以、」
「所以......」又卡在這個地方，幾近焦慮的抓著褲管，一般人這種時候到底會怎麼表達？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33 PM
「明明喜歡的東西都不一樣。」不論是白天黑夜、天空或海、最接近的大概就是香水的味道了吧。
去水族館也好，任性的要求也好，零碎的閒聊都好，每次每次的稱讚都在撥起片段記憶，忽然有種難以言喻的情緒湧出。
「嗯、超級喜歡……」
「我也是喔、超級喜歡。」屁股坐上腳跟，慢慢把身體轉回來面向你。
「所以……？」瞇起眼眸笑了笑，食指輕輕勾住你抓褲子的小指，試圖想產生安心的作用能讓你順利表達。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34 PM
「唔......」
「我...說謊了...」小小的動作確實像安心寧神的魔法一樣，無名指蹭蹭一旁勾上來的食指。
「對不起。」轉過頭，這次有好好看著你的眼睛說話。
「聖瓦倫丁日的時後...這樣就好，才不是那樣，不要只有放在心上。」沒頭沒尾提起幾週前的相互傾訴的話語，生而為人，愈來愈貪心的念頭好像無可避免。
「我想和、磊君成為戀人！」臉頰很熱，被勾住的手反過來輕輕牽著你的指節，總算是、好好說出來了。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35 PM
「……」咚咚、咚咚，心臟聲在安靜下來的時候格外明顯，一直覺得心口癢癢的，難道是因為邱比特的箭已經深陷進去了嗎？
「我也不想要那樣就好，」用力的眨眨眼睛，緊張的感覺打亂呼吸，腦袋不斷運轉這種亢奮的情緒。
「所以、所以……」食指有些捨不得的從你勾住的手裡抽出，往後退了兩步和你隔出一段距離，雙手撐在膝蓋前。
「請多多指教！」深深的叩下頭來，過了幾秒後抬起身子正坐。
「和彼方以戀人的身份、交往，請多指教！」交往彷彿交朋友在一樣，莫名其妙伸出要握手的手。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35 PM
「...一般人會這樣說嗎？」好像是被錄取了一樣？
「請多指教。」 點點頭，腿伸到椅子上和你維持一樣的坐姿，身體微微往前傾握住伸過來的手。
oO（交往這個詞實在是...很奇怪...）然而結婚並沒有比較不奇怪。
「對了！磊君要不要和我跳支舞？」突如其來的要求，雖然臉很熱，心臟也像是想引起對方注意般砰咚作響，此刻思緒卻意外的清晰。
「現在的話，我有信心一定不會踩到腳！」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隻手拍拍胸脯後彎下腰做出邀請的手勢。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36 PM
「大概……不會吧？」他怎麼知道別人收到告白都是怎麼答應的，就算看過小說情節也早就忘記台詞了。
「咦……？」被突然的約邀舞感到錯愕，明明去年還很用力的拒絕來年再舞的邀請。
「好啊！」不假思索的答應了，「但這麼暗可能是我踩到彼方的腳喔。」跟著從椅子上下來，搭上向前邀請的手心，站穩腳步。
「彼方想跳什麼？」彎下腰行了一禮，順口問道。
「和剛剛一樣的嗎？」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36 PM
「嗯！和剛剛一樣！」牽著搭上來的手往涼亭外空曠的草地走，沒有音樂伴奏稍嫌可惜，只能自行數拍子作樂曲的開頭。
「我啊、想著這次舞會要好好跳舞，來之前聽了好幾卷卡帶，在路上也吃掉好多顆薄荷糖。」搭上你的肩膀，在數過幾個八拍後舞步慢慢上了軌道。
「大概是今年又是和磊君一起吧，因為想在最後一次舞會想好好表現。」鞋尖還是有好好跟著心裡的拍子移動。
「結果反而搞砸了...哈哈...」
「但是能知道磊君有和我一樣的心意...」
「很高興哦...」腳尖迴圈拉近的距離幾乎可以清楚感覺到對方淺淺的呼吸，本應該往後退的腳步頓了下來，雙眼注視著眼前天藍色的雙眸。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37 PM
oO（薄荷糖嗎……難怪……）內心默默數上節拍跟上你的舞步，想到在會場裡跳舞時的聊天都會聞到淡淡地薄荷味。
「只是踩到腳也不算搞砸啦！」被突如其來細心準備的前置作業感到不可思議，記憶還在去年說不想跳舞的三輪同學身上。
「彼方很認真的在準備呢……」默契比起剛剛在舞池裡好上不少，皮鞋穩穩的踏在地面，沒有踩上彼此的鞋尖。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37 PM
「……」本應是要向前的腳步卻被你停下的動作攔截，愣愣的瞧著紫晶色的瞳眸一陣子，才緩緩地後退半步。
…
「我也、很開心喔。」能好好交換相通的心意，進而走在一起成為戀人，這份開心的心情是實在的。
「謝謝你。」饒額頭靠上你的額頭，輕輕敲了一下又回到方才的距離。
「這樣在舞會落幕之前也算是有完美的舞了！復仇成功！」復什麼仇？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37 PM
「啊...嗯！對啊！」被輕輕靠上的額頭從古怪的氛圍中拉出來，回過神對方已經拉開了距離。
oO(三輪彼方你剛剛是想要幹嘛啊...）
oO(...變態？）心虛的眼神飄來飄去最後停在你紫色的領帶上。
oO(才不是...冷靜...冷靜點...）自我審視起天人交戰的心，蹙著眉頭緊閉起眼睛，臉部表情皺成一團。
「...！ 」無意間跟著亂七八糟的思緒慢慢往後退的雙腿踩上後方不平整的草皮，一個重心不穩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哈...超丟臉...」坐起身拍拍手肘上的灰，連看不敢看你一眼，耳根子倒是和煮熟的蝦一樣紅通通。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38 PM
「哇！還好嗎？」意外事件來的太突然完全沒有插手的餘地，只能上前關心現況。
「沒事啦哪裡丟臉，」抓著你的手臂往一邊平穩的石磚路走去，一邊說著很像家人叮嚀的話，「小心一點。」
「難不成不能踩草皮是這個原因嗎……」不是欸？
oO（一不注意就跌倒了……）沒注意到事情會發生的元兇。
「有好一點嗎？」替你撥去手臂上沾到的雜草和土灰。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38 PM
「謝謝，沒有受傷，拍一拍就好。」
...
「......」
「磊君現在可以揍我一拳嗎？」問出口連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我好像...被奇怪的東西附身了...」大概是、邪念吧。
「不用手下留情，來吧！」緊閉雙眼讓對方進行荒謬的驅鬼儀式，隨後又偷偷睜開一隻眼睛「但也不要太用力...」全力扁過來感覺會很不得了。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39 PM
「……欸？」今晚的三輪同學一直讓自己出乎預料，什麼意思？交往的第一件事情是跳舞，第二件事情是揍伴侶嗎？
「附、附身？現在嗎？」難道邱比特還會斜槓做這種事情？
…
「這樣啊……我知道了！」莫名奇妙接受此事，消化片刻後拉起袖子，有模有樣的擺出要揍人的姿勢。
「呼……」重重的吸了一口气，隨後將手伸至你的頭頂，用
的力道狠狠拍了兩下。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39 PM
oO（好像拍的有點大力……）再補了兩個很輕很輕的拍拍。
「……奇怪的東西有跑走了嗎？」好荒謬的行為。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40 PM
「...好痛？！」捂著頭蹲在地上，染谷同學扁人都沒有在收力的嗎？
「...好像有效？我不知道...」被拍上兩掌的痛覺眼淚瞬間飆到眼角，抱著頭淚眼汪汪看向用物理除魔的驅魔師。
「可是好痛...太大力了吧...」邪念是暫時趕走了沒錯，隨意抹了下眼睛後揉揉發疼的腦袋，原來蚊子被打到是這種感覺嗎？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41 PM
「……」雖然人是自己打的，但沒想到這種地步。
「這樣怎麼會有效！肉體的驅魔才不會有效果！！」邏輯突然上線，蹲下身和你平視，遞出淡粉色的手帕放在你的膝蓋上。
「抱歉喔……」想要幫忙緩解頭痛但也沒辦法，剛剛打完就不敢碰到頭部的地方。
「如果要驅魔的話、嗯……」幫不上忙就在旁邊想歷年而來的驅魔方法，大蒜、十字架、檸檬、辣椒水之類的……
「不過也不知道彼方是被什麼靈附身，但大眾來說的話，」拿起一邊的石頭在地上畫了幾條無意義的線。
「我想應該是灑鹽會比較有效。」感謝你的總結。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42 PM
「沒關係...」說到底這個怪方法也是自己提的。
「我以為奇怪的東西會因為太痛被趕出去之類的？」智商也順便被趕出去了。
「我想、撒鹽大概沒有用吧。」 邪念用鹽就可以驅趕走的話世界會很和平。
「......」雙手交錯抱著鋪上手帕的膝蓋，直勾勾地盯著你。
「不然，磊君親我一下就不痛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打的暈暈的還是真的被什麼附身，臉不紅氣不喘提出這種要求。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42 PM
「親……」
「！？」話講到一半倒抽一口氣，親一下？在這裡？接收到指令原地當機的染谷同學默默的後退兩步。
「不行……」難得拒絕掉你的請求，撇開與你對視的機會。
「我辦不到……」一想到要親的部位就覺得害臊，目前的狀況大概連吻手禮都無法進行，耳根子早就染上一片紅。
「……因、因為如果現在親的話，」待機一陣子後再度開口。
「就是讓惡魔得逞了吧！」忽然站起身直直的指著你的鼻子，到底是哪裡來的歪理讓你這麼認為？
「所以沒辦法、嗯！」說服力超低的啦。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43 PM
「對吧！果然是被附身了對吧！」順著惡魔理論回答，抬頭尋求認同。
「睡一覺不知道會不會好...」從剛剛開始到底是怎麼了，不知道就是普通的戀愛病。
「但是也、拒絕太快了吧？」總覺得好像有被傷害到，站起身一邊折好根本沒用到的手帕一邊嘀嘀咕咕，到底想怎樣？
「喏， 沒有髒掉。」上前將摺成四方形的手帕遞給你。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43 PM
「萬一一不小心被惡魔抓走就不好了嘛。」八竿子打不著的在講自己的，原本是要讓對方擦眼淚的手帕也沒用到，默默的收下收進口袋裡。
「而且我也、沒辦法……」根本99%的原因都出自於這裡。
「嗯！睡一覺應該會好一點。」至少比用打的好多了。
「……但會不會做惡夢阿？鬼壓床？」又在擔心無謂的事情。
「那這樣要更早睡才行，走吧！現在就回宿舍！」從後方推著你的背往宿舍前進，嘴裡不忘講歪理真的是歪理小博士。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44 PM
Tue, Sep 20, 2022 12:46 PM
「做惡夢和睡覺時間有關係嗎？」抬頭看向夜空中的星群，伸出手指畫了幾條線把看得見的星星連在一起。
「...也有善良的惡魔吧。」自己講自己的，即使被人從後方推著也是走得慢吞吞。
被推著走了一小段路，步伐愈來越小，忽然停下來轉身拽過你的領帶朝額前輕啄一口。
「......哼。」哼出意義不明的鼻音又轉過去繼續走自己的路，心裡碎念著又不是沒有過，只是上次有手隔著而已。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45 PM
…
「科學家好像是說沒關係，」這又是哪裡的科學家，「不過晚一點睡更容易遇到可怕的東西吧。」妖魔鬼怪不是都在夜晚出沒嗎？
「沒有喔，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善良的……」
「惡魔……」正想講打從心態底否定惡魔的理論，卻被突如奇來的拉扯和親吻嚇的措手不及，愣愣的待在原地。
「…………」揉揉被親過的地方，已經是完敗的狀態了吧，染谷磊。
「哈………」你走的很慢磊同學走的更慢，重新開機之後和你用同樣的速度在前進，兩人始終保持著好幾步的距離。
「會死吧……」最近心臟總是跳這麼快，下次回去天界檢查該不會會被懷疑吧？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46 PM
Tue, Sep 20, 2022 12:46 PM
oO(生氣了嗎...？)有感受到後方的人似乎和他保持著距離走得很慢很慢。
「吶、一起走。」停下腳步，側過身回頭伸出手等你跟上。
「下次會等磊君說可以，所以一起走吧...熄燈的話就要摸黑回去了。」面露笑容，對於剛剛的偷襲毫無悔意。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46 PM
「嗯，一起走。」跨大腳步兩三下就來到你身邊，穩穩的牽住伸出來的手。
「……下次一定要跟我說喔，」心臟經不起偷襲的人，「拜託了。」不然真的會死。
oO（好遜……）下意識捏了捏你的手掌，牽著慢慢往宿舍前進。
「……！」離開霧湖那一區腦中突然閃過最一開始來霧湖的目的——看天鵝？
「結果根本看不到天鵝……有點可惜呢。」基本上唯一看到的天鵝就是在睡覺。
「不過星星倒是比上一次容易看到。」往有幾顆亮點的天空望去。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47 PM
「好～」應該是有聽進去，小朋友拖上長長的音開開心心牽著手前後晃晃。
「睡覺的天鵝也很可愛啊，也好好跳舞了，還知道好多磊君喜歡的東西和很棒的秘密...」手指數著夜間散步中經歷的事，走著走著頭就靠向你的肩膀。
「早上天鵝就會出來玩了...下次再去看天鵝吧。」雖然不知道下次是什麼時後。
「那、那個啊...」
「畢業後...還可以見到磊君對吧...」像是想確認什麼，微微收緊手心，頭才靠上去一下下就離開你的肩膀挺直了腰桿。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48 PM
「是很可愛沒錯，但太暗了幾乎都看不到，」難怪只看到一隻，「果然還是白天來比較划算吧？」划算？
「……」原先要講的話因為靠過來的頭而停頓，結果什麼話都沒回到就進到下個話題了。
「欸？畢業之後嗎？」從混亂的思緒裡拉出來，重複一遍你的問題。
「可以啊！絕對可以的！」
「雖然考上的學校不是在上坂，但應該還算可以的距離。」還算可以是什麼意思？
「反正要去找彼方都不是什麼難事，能讓我知道你在哪裡就好了。」嘻嘻的笑了兩聲，對見面這種事情倒是沒怎麼在操心。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48 PM
…
「今天要抱抱嗎？」 親親不行但抱抱彷彿無限暢飲，微微張開另一隻手。
「想說都靠到肩膀上來了……」還在對你剛剛的舉動耿耿於懷。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49 PM
「喔！」磊君問要不要抱抱...好難得？
「要！」回答當下雙手早就已經環過身體抱上去了。
「順便誇誇我吧，彼方君今天為了準備舞會已經快沒電了。」臉頰蹭蹭肩膀，身體一半的重量都掛在你身上，任誰都看得出來誇獎只是撒嬌的藉口而已。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49 PM
「畢竟也要到睡覺的時間了嘛。」一天的能量耗盡時刻就在這裡，真的沒辦法在夜晚存活太久。
「彼方今天很努力喔，」像是在哄小孩一樣，環上你的腰拍拍你的背說道，「不論打扮、跳舞或是和我說的那些話，都非常帥氣。」
「收穫很多都是因為彼方鼓起勇氣和我分享的緣故，謝謝你。」一次又一次的道謝。
「辛苦了。」靠近耳畔邊低語後便緩緩分開，過近的緣故，離開前的鼻尖不小心擦到了耳骨。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50 PM
「...嘿嘿。」聳聳肩，不知道是不是在耳邊說話的緣故，總覺得耳朵癢癢的。
...
「 ......」鬆手的同時對上了天藍色的眼眸，又莫名湧出想親吻對方的念頭。
「...！」...好險！
「不、不可以！」甩甩頭倒退幾步拉開安全距離，手掌擋在兩人之間，像是在喝止腦中的邪念稍微放大了音量。
「總、總之，今天很開心，磊君也辛苦了。」慌慌張張彎下腰鞠躬。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50 PM
「……！」親眼目睹人和邪抵抗的瞬間，頓時不知所措，這就是所謂的邪靈附身嗎？
「嗯、嗯！我也很開心喔！」也跟著深深鞠躬，在心裡默數幾秒後抬頭。
oO（如果那個靈是什麼怪怪的東西是不是不太好啊……）正這麼想的同時輕輕牽上你的手，重新往宿舍的路踏步回去。
「彼方明天要不要去教堂或是神社……問一下神明大人？」？
「如果邪靈很想控制你的話應該要去問一下比較好喔，不能讓他太囂張……」殊不知這個病的問題根本就是自己。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51 PM
「不，我會靠意志力把它趕走！磊君不用擔心！」這才是最令人不放心的部分。
「話說回來...沒關係嗎？手。」嘴上這麼說卻也是有穩穩抓好牽上來的手心。
「快到宿舍了，會被大家...看到。」難得在意起這種事，煙火大會還有牽手的理由且人生地不熟的，但學校裡到處都是熟人，想到就覺得害臊。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52 PM
「喔！那我也會替你應援的！」握住另一手的拳頭，做了一個打氣的動作，「彼方的意志力一定會勝出！」笨的好莫名其妙。
…
「只是牽手而已應該沒關係……吧？」剛剛還要為了牽手找理由，來來回回幾次後倒是牽的很順手。
「而且不是也……交往了嗎？」遲遲才把交往一詞講出口，雖然是前幾十分鐘前才發生的事情，但心意互換的事情卻是從好幾個禮拜前就知道了。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52 PM
「……彼方會覺得不舒服嗎？」稍微鬆開和你相握的手，「如果覺得不舒服我現在就可以放開。」
「可以的話、我希望可以再牽一下下……」理論的同時放慢腳步，不想連協議都沒達成就被迫鬆手。
「……可以嗎？再牽一下下就好。」邪念難道也會傳染？
「不過太靠近宿舍的話我會鬆手的！真的！」急急忙忙的辯解，腳步幾乎快要停了下來，但會鬆手是真的，他的心臟也沒有那麼大顆。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52 PM
「喔...喔！對耶！」對耶？
「 已經交往了...」雖然感覺很好沒錯，還沒有很習慣這個詞彙真是怪彆扭的。
「知道了！磊君沒關係的話，我也想再牽一下下。」主動鬆開手後改由手指牢牢扣上你的指縫。
「呼...像做夢一樣，超級喜歡...」原來和心意相通的人牽手是如此令人開心的事，第一次希望通往宿舍的路可以再長一點點。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53 PM
「不是夢喔。」緊緊回扣住你的手，走過樹籬迷宮旁的石頭路，遙想上次經過這裡時和這次的心情截然不同。
「但今晚也夢到這種事的話，滿好的。」貪心的男高中。
「……！」思緒一瞬間從美夢被拉到惡夢的領域去。
「不對，這說不定是惡靈的圈套！」還在惡靈？
「不可以亂牽喔……萬一被牽到黃泉怎麼辦，」胡言亂語的同時稍稍握緊了手掌，「要有溫度的才可以牽。」夢裡誰會感覺到溫度啦。
oO（手套……）太習慣了低頭一看才想起手套的存在。但有沒有手套都有溫度吧，到底在擔心什麼。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54 PM
「用意志力擊退鬼怪的男子漢不會隨便被牽去黃泉啦！假的磊君不會這麼用力打我吧？」整句話組合起來根本沒什麼沒什關連性。
「而且不用擔心！我有在注意哦！」
「聖瓦倫丁日的時候是真的，在神社的時候也不是幽靈，磊君的手是熱的而且心跳很快、在客廳的時候也暖暖的，現在——」一面折著手指一面赤裸裸細數著小細節，人家明明就是在講夢裡的事？
「現在也是本尊。」前後搖晃相扣的手 ，溫度確確實實傳到手心上。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54 PM
「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心虛的視線飄至一旁，被提點起來還是很在乎剛剛打的那兩下。
「我下次會注意力道的，如果太大力就給彼方打一次。」荒謬的驅魔行程還有下次？
「那就好，是本尊喔。」嘻嘻的笑出聲來，對於一一細數出來的時刻還是感到有些害臊。
「……那個阿，」有些難為情的皺起眉頭，「心臟的聲音難道也聽得道嗎？跟香水一樣？」
「有點、好奇而已！」不知不覺也走到石子路的盡頭，有些不捨的鬆開牽住的手心，「我以為只有自己聽的到……」將雙手合十背在後頭，緊張的關係也不自覺加深力道。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54 PM
「下次打其他地方的話應該會好一點...」還有下次？
「心臟的聲音嗎？聽不到喔。」
「 啊...是因為那時候啊，就是在神社的時候，」硬是省略掉是在抱抱的時候。
「我不是故意要聽的，就剛好站得離心臟的位置比較近...」擁抱時階梯的高低差剛好讓他靠在肩膀前方靠近胸口的位置，兩人的心臟同時碰碰作響想忽略都不行。
「心臟的聲音和下雨聲都意外的讓人很安心，不知道錄音機可不可以錄下來...」點點頭開始講自己的，怎麼有人會想用錄音機錄心跳聲。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55 PM
「原來如此！那確實跟香水很像……」要貼的很近很近才會聽到，只是香水範圍應該比心臟聲更廣。
「錄音機沒辦法錄吧？心臟跟身體隔了一層肉要讓機器聽到還是很難。」但自己倒是能聽得一清二楚，大概是從器官管道直接傳上來的聲音。
「真的錄下去應該只能聽到講話的聲音，那就浪費一張卡帶了。」雖然貴族小孩大概沒有在乎這種事情，但赤裸的砰砰聲不會想再打開聽第二次。
「聽人的聲音也可以吧，安心的話。」把腳邊的石子踢到一旁，踏上男宿一區的石板地。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55 PM
「是喔...好可惜...」下次來試試看好了，都這麼說了還是沒放棄。
「嗯、可以哦！」視線跟著滾到一旁的石頭去，直到石子停在道路的邊緣。
「說話聲大概和心臟的聲音一樣是人類活著的證明吧，能好好和聽到磊君的聲音也讓人很安心喔！」
「一陣子沒聽到應該會...很想念吧...」縮縮肩膀，之前都不覺得怎麼樣，現在說出來怎麼有點肉麻。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55 PM
「很久沒聽到喜歡的人的聲音會很想念應該是……正常的吧？」下意識把赤裸裸的詞彙講出口，講到一半才突然察覺，尾音心虛地轉了下去。
「在、在意的人也會啦！就是，喜歡的人就會特別在意……嘛。」怎麼解釋都洗不清，頓時間也不知道該拿什麼詞彙代替喜歡。
「不過聲音這種東西真的沒辦法忘記呢，除非真的沒辦法再見面了。」
「不然下次再見面的時候，馬上會想起來了。」聲音這種東西真的好神奇，一見面一開口就能任得出是熟悉的人。
「……」在距離宿舍門口兩步的地方停下腳。
「彼方有喜歡的歌嗎？」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55 PM
「就是說啊，因為喜歡...所以會在意會想念也是沒辦法的事...」倒是順著糊裡糊塗的解釋點點頭接下去了。
「喜歡的歌嗎？我都...」跟著在門口停下，轉轉眼珠，答到一半頓時卡住。
「沒什麼...我喜歡鋼琴，也喜歡古典樂。」之前送出去的卡帶也大多都是這類的鋼琴曲。
「磊君呢？最近有喜歡的歌嗎？」
「沒有的話有機會再一起去唱片行吧！」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56 PM
「我知道喔，鋼琴和古典樂。」一臉『我早就知道』的得意神情，一整袋卡帶聽完自然也知道彼方喜歡什麼。
「不過我不是要問這個啦，有歌詞的那種歌？應該、都會有喜歡的吧？」
「但我也沒有特別喜歡的，一時間想不起來呢……」腦中只有小時候朗朗上口的童謠，自顧自的苦惱了起來。
「……」
「要去！」想不到喜歡的歌，那就是沒有了。
「希望上次那隻怪貓不要出現。」現在想起那隻貓怪怪的叫聲還是覺得好笑，怎麼會發出那種聲音？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56 PM
「好多事情想做喔……」和鳥當朋友、看天鵝、逛唱片行、彷彿被時間驅趕一樣，什麼事情都想現在去完成。
「但今天只能先說晚安了，真是不捨。」可惜時間無情，今日過後再多玩一下下也沒關係吧。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56 PM
不記得自己有明確說過對音樂的喜好，也許有只是忘記了？
「我好像也沒有特別喜歡的歌 ，應該說沒有特別偏好的？」根本沒有回答到？
「和磊君多去幾次就可以找到了吧！」
「不過我也不想在路上遇到貓了。」不管是叫聲很怪的貓或是一般的貓都不想遇到。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56 PM
「那個、真的很謝謝你。」
「...磊。」
「哈哈...果然還是叫磊君比較好吧！」雖然之前有嘗試過省略掉稱呼幾次，到頭來還是改不掉習慣。
「那、那麼，晚安？」手指偷偷勾上你的指節末端，拇指輕輕蹭蹭手背才戀戀不捨的放開，面對你往後倒退兩步這才轉身走上宿舍一側的樓梯。
染谷磊
@Angel_3024
Tue, Sep 20, 2022 12:56 PM
「那下一次要努力一點找找看了……」在尋找喜歡的歌的路上努力一下，輕輕握緊拳頭。
「希望貓咪磁場不要發作！」但這種事情好像也不是自己能決定。
「哈哈，都可以啦！不管是磊還是磊君。」有注意到幾次名字稱呼上的變化，但本質都是叫自己所以也沒注意太多。
「只要直稱名字就可以了，我比較喜歡別人叫我的名字。」果然名字才是一個人的重心吧，「畢竟磊就是磊嘛……」聽不懂耶？
「嗯！」向前幾步追上，在你轉身上去的樓梯下揮揮手。
「願你有個好夢！晚安！」確認你有看到後便直往宿舍另一側的樓梯。
三輪 彼方
@wwchange
Tue, Sep 20, 2022 12:57 PM
⇢⇢⇢⇢⇢⇢⇢
載入新的回覆
今晚的舞跳得很不順利。
去水族館也好，任性的要求也好，零碎的閒聊都好，每次每次的稱讚都在撥起片段記憶，忽然有種難以言喻的情緒湧出。
被推著走了一小段路，步伐愈來越小，忽然停下來轉身拽過你的領帶朝額前輕啄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