ÅSH(埃)
ÅSH(埃)
發嘆氣噗,代替呼吸
ÅSH(埃)
再次體認到我討厭跑800公尺
ÅSH(埃)
可能也跟近期一直聽人批評我認識的人有關係(懶得修飾語句)。
那類交談內容基本上對我而言是精神污染;
並不是說我本人有多高尚或精神潔癖,單純是,想出一個適當的回應很費力氣 = 現在的我最缺乏的東西。
ÅSH(埃)
話者希望我肯定當中的什麼資訊?描述事情的角度有什麼不同的解讀?要透露多少我自己的想法?從哪個點切入能快速安撫對方的情緒?總之就是這些東西。
ÅSH(埃)
兜了一圈我還是需要不帶人際關係考量的情緒垃圾桶以供催吐(諮商師:

但很清楚目前只是水面波動而已,溺不死人。
只要沒有船開過來撞,早晚都會平息下來。
ÅSH(埃)
污染更確切來說,指的是自身運轉產生的廢棄物。
並不是他人拋過來的東西是髒的,而是我的處理機制功效不彰。尚未開發改良技術,無法避免,堪用爾爾。
ÅSH(埃)
前陣子讀到網路拉遠人們互相溝通的距離。不能說錯,因為宣洩完不同立場就跑的成本降低了很多。
但重點不是線上或線下,而是交流的延續性。如果面對面的人,並不能互相傾聽也是一樣的。
緊抓著彼此是再痛苦不過的事了。

網路反而提供了互動方式的選擇權。
比如我認為這不是適合供人回應的時機,就關掉選項(忘記關轉,反正大不了炸噗)。
既不阻止願意讀的人,又不用體驗對特定人訴苦的羞恥感(欸不是為了對方之類的善良理由,是為了我不要自我厭惡ㄛ)
ÅSH(埃)
況且我也體會過絞盡腦汁一起討論話題的本質到底是什麼的線上互動。
所以還是得看揭露各自立場的信任基礎,從何而來吧。
如果在一個安全的場域認識,又從小地方一次次累積「深度」(暫且預設提出網路問題的話者是這個命題)交流的延續性,跟現實並無不同。

其實現實中交友都是這樣,每一次見面交談都是認識彼此的時刻。
即使是多年好友,總有隨生活變動之處。有時候會發現更令人喜愛的特質,有時候會意識到不同應對的眉角。
ÅSH(埃)
觀測的過程講得有點像物化,
但因為是朋友,觀察的運用方式,大多還是如何相處更愉快或令對方感到開心啦。
喜歡這個人,基於這份心情而驅使著行動。
毫無感覺的路人真的是不需要多加認識進而微調自我展現
ÅSH(埃)
好好笑
怎麼外溢情緒的抒發,最後還是轉成了抽離溫度的思考脈絡;
我真的不擅長單純沉浸在情緒裡,就是因為這樣才哭不出來啦。
每次都沒耐心等它宣洩完,就分心去做其他事,是暫時放棄治療的情緒宿便症候群(?
ÅSH(埃)
我也很喜歡噗浪的消音功能ㄛ,可以根據各自的需求保持安全距離
不想看(我)抱怨也不用表現出噢要起身了要離座了先掰掰要不要說聲加油可是有的人討厭加油目睹這些場面的發話者因此沮喪(略)
ÅSH(埃)
對了我沒有要貶低「向特定人訴苦」的行為;
能夠分清楚自己有那個需求,並且去滿足它,具有願意照顧自己、試圖排解問題的積極作用。

只是我明白,實踐那個做法很有可能會給內心的「自我厭惡」多一個把柄,選擇避免而已。這是個人運作機制的利弊取捨。
如果是不會因此自我厭惡的人,大概是沒關係的。我恰巧是且短時間內無法改善所以(
ÅSH(埃)
注意力實在已經飄遠了
發噗大概不是為了講我怎麼看待朋友相處與網路互動ㄉ算啦

一個完全不相關的話題
今天才發現在耳鼻喉科清完耳垢拿到的耳滴劑——
只是,貼了「耳滴劑」標示貼紙的點眼液。
看起來眼角膜跟耳膜那些保養是差不多的,笑
ÅSH(埃)
祝我早日回血才能處理想做的事,而不是在義務裡空轉yeah
(聽說不該把話講得很像事情不在自己掌控內,但相信我能依靠意志力說處理就處理,那實在太騙了,沒達到只會更沮喪ㄚ因材施教比較實際)
ÅSH(埃)
像我週三就是相信了才會落到進度尷尬again
週四加油ㄚ我可以ㄉ不可以也算了反正心態上很難打混
ÅSH(埃)
打太多次「我」字了感覺太膨脹好噁心哇——
但也沒有喜歡第二人稱的字,直面而來的貼近感相當挑場合。
「他」或「它」是帶來最平靜的感覺的代名詞。
ÅSH(埃)
話題快進入代名詞了,有東西可以講but我不是我沒有要談這ㄍ
對各種事情都有看法的困擾,動不動就想翻出腦袋檔案室既有的隨手記。

睡前還是聽伴奏音樂吧,不想作夢不想進入劇情ㄌ。目前這個方法是有點用的。
ÅSH(埃)
來解釋一下被船撞是怎麼一回事好了。
也許對未來有幫助。
ÅSH(埃)
當下以為有在思考怎麼做比較好,其實只有身體在疼痛及暈眩中翻滾,一邊吃水一邊試圖呼吸。
劇烈撞擊與掙扎本能,加上慌亂中不曉得有沒有抽筋翻攪泛起更大的困惑。
外界刺激和身心反應都不能控制,根本沒有冷靜擬定對策的空隙。

用過的方法是拖延時間,先看看周遭游泳的其他人或景色,盡量轉移注意力,平息下來後,當時有沒有抽筋也不那麼重要了。
ÅSH(埃)
另一個方案,前提是承認有孤立自己的傾向;
通常自我孤立沒什麼大不了,也有正當理由(如前述)。

不過,特意寫出來的用意是提醒有「不孤立」這個任務可以接。
並不是「既然都吃水了那接下來就張開嘴巴用力下潛」。
貫徹如何伸手的任務是其一選項。

可以說是一種自我催眠吧。反正大致是五年左右續一次約,換成一週一天一小時一分鐘一秒的概念也差不多。
ÅSH(埃)
平息下來後,能夠把經驗當作想像素材就好了。我消費我自己,沒事好耶。
ÅSH(埃)
雖然經常(試圖)弄懂自己心裡在想啥,但身體就很難把握住了。
每次都搞不清楚嗜睡到底是焦慮逃避現實或者是經前症候群,還是單純缺乏睡眠。看不懂敘述就沒辦法解題的港覺。
ÅSH(埃)
覺ㄉ腦袋好吵喔實際上沒有一個具連貫性的劇情,只是在忍受雜訊而已。
就像家人會「幫忙」打開的電風扇,房間確實需要通風,可是我的注意力都被聲響吸走了,成天想著什麼時候可以走過去關它。
ÅSH(埃)
無論如何都會嗜睡浪費時間的話,那作息正常好像也沒發揮作用啊,好困擾。
ÅSH(埃)
我認真不曉得能不能再過一年這樣的生活。
已經知道自己底線在哪裡以及裝作它不存在可能造成什麼局面了,再繼續下去會不會踩到完全是賭博,不是努力可以彌補的。
但若把這些事情向利害關係者說明就變得太接近情緒勒索……嗯?是不是又開始自我孤立了?還沒到撞過來的時候,稍微主動下潛倒是沒關係。
ÅSH(埃)
zzzzzz 我人生中最toxic存在就是自己
即使不能控制別人的反應,還是會因此譴責自己,「當初不要表露引起反應的言行就好了」
整天想這種沒用的
ÅSH(埃)
一直想要做到unapologetic
但停留在阻斷抱歉情緒的階段,還沒辦法抬頭挺胸向他人及環境要求理解與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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