恂言
ಠ_ಠ - 我問了我弟弟跨性別的事情,弟弟一直覺得「跨性別」是個最大的社會謊言,因為根本不存在什麼社會性...
身為「性別全看性染色體」論者,這位弟弟把我想講的全部都講出來了(

我認真思考很久,對我這種「認為『性別』與身高長相體型等基於基因所形成之樣貌沒有什麼不同」的人,要如何同理「性別不安」這樣的困境?我目前唯一能夠想到並接受的,就是

單純承認「器官恐懼症」的存在,將其列入病症處理。將「對器官的恐懼」和性別脫鉤,這樣列入健保的話我就完全沒有意見並可積極支持。
恂言
對於因為器官恐懼而進行手術的人,我對於他們積極面對生命困境的勇氣感到尊敬。即便我個人並不認為器官的改變等同於「性別」置換,但面對這樣的人,我會使用他們希望的稱呼來表示我的尊敬。
恂言
事實上,對於「一個人」要如何定義自己,想要活出什麼樣貌,想要進行什麼樣的信仰,我都基本上都是抱持著積極同意的態度。

但若涉及到「社會大眾」,那就是完全不同的議題了。我就直說了,在台灣長大的我,打從心底無法忍受將信仰凌駕於政治之上的操作。單純的個體當然可以基於自己的信仰進行活動,但「唯心」的信仰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強制」他人認同。
恂言
成長過程中,我也不是沒有經歷過腦子偏向所謂「進步」的時期。但我永遠記得,在大學時的課堂上,教授在提到關於「性別平等」的議題時,特別叮囑的一句話:

「要追求性別平等之前,首先要做的,就是正視性別差異的存在。」
恂言
實習時在餐敘遇到男性前輩也說過:

「你看,即使你身高比我高上這麼多(至少10公分),但你手掌伸出來跟我比,不管是大小、骨骼粗細、肌肉厚度,全部都是我比較強。作為女性,為了安全,這種差異是絕對不能忘記的。」
恂言
必須承認,活到這把年紀還讓我能夠不厭男,真的多虧我身邊這些腦子十分正常的男性前輩、朋友啊。
恂言
因為這些差異的存在,對於「已術到底適不適合直接更改法定性別」這件事,我向來是存疑的;但我同時相信,這絕對存在討論空間。在「正視」已術者原生性別的差異之下,才能實際進行立法/修法的調整。
恂言
而那些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正視差異」的投機份子,沒有任何資格綁架這些直視自己的器官恐懼並積極處理的人來叫囂。
恂言
認真的部分講完了來講點五四三,我這個人到底是多無法理解性別不安呢?拿ㄅㄌㄇ推薦ㄉ那個繪本(主角叫Max還是什麼的那個)來做對照:

Max照鏡子:「我覺得自己是個男生。」

我照鏡子:「我是個人類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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