蒔守🪛💣🚓萩松ラブbot
萩松

卡文轉換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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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啟簡訊箱,署名「松田陣平」的手機號碼的最後一封簡訊仍停留於三個月前。

  我收起手機,取下差些燃燒至濾嘴的菸捻熄,遂再度點上一根。

  我們當然不是頭一回吵架。常言道感情是吵出來的,人生在世,哪能永遠不與人爭執?且作為幼馴染和最要好的親友,我們的相處時間遠超旁人。小到偷吃冰箱的布丁或就機械改裝的意見不合,大到動手動腳,但最後總會言歸於好,讓感情更加升溫。

  從沒有哪一次如現在這般讓人感覺無能為力。

  三個月前的最後一次見面,松田於玄關處背對抱臂且微微顫抖的身影依然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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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田陣平是個硬脾氣的男人,這點早在十多年前初次見面時瞧見他毫不猶豫地往出言不遜的學長面部送上一計拳頭時便有所感悟。無論如何艱難的比賽,他永遠只會選擇舉起雙拳,於鐘聲響起的剎那又一次站上擂台。

  再者,他向來膽大包天,時常一聲不響地幹出驚天動地的大事,罔論是幼時擅自向修車廠的車輛動手,抑或是在成為警校生的第一天便和同期於半夜外出鬥毆。

  那是個巧合。當晚前去松田家時他恰巧在浴室洗澡,於落座之際膝蓋不慎撞擊桌面,滑鼠輕微晃動,全黑的螢幕驟然亮起,就這麼湊巧地看見佔據整面的文件:調職申請通過,十一月起調至搜查一課三系……

  至於後頭寫了什麼已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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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曉得松田有事隱瞞我,瞧見行動派難得地坐立難安,想來必定是一件大事。但我認為他早晚會自願和我商談,在此期間應做之事唯有等待。

  螢幕啪地被闔上。我順延皮膚尚有些濕潤的手向上瞧去,直至那張熟悉的面容映入眼簾,毛巾仍披在肩頭,大滴水珠下落,衣服甚至不小心穿反了,如此神色匆匆地衝出浴室仍不及阻止,瞳孔僅僅於最初顫動,便回到平時再堅定不過地表情──

  「──我們談談吧,松田。」

  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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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家機關的作業向來談不上效率,且就機動隊長官對於松田的欣賞,可想而知於事成定局前他究竟遞出多少封調任申請。如此長時間的煎熬,他居然一句話也不肯和我透露,憤怒自然而然地湧上心頭。

  「……就像你看到的那樣,我申請調職,終於通過了,除此之外沒什麼好說的。」

  松田一意孤行地拒絕談話自然更叫怒氣勃發。不過我明白他這麼做是為了四年前使我差一些送命的公寓爆破案,恐怕三年前自伊達口中聽聞於11月7日送至警視廳的傳真時起他便決定親手了結這樁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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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夢迴之際我仍會憶起那場爆炸。儘管因緣際會恰好暫時撤出,但巨大威力仍使在場的成員全數暈厥,渾身上下皆為擦挫傷。但我們都見識過拆解失敗的下場,心理層面的壓力僅能慢慢紓解,而我前些日子仍會於夢中體會皮膚被爆破撕裂,烈火燒灼的疼痛依循神經蔓延,以及落於地面的手機中松田撕心裂肺的吶喊。

  松田不比我好過多少。自第二十層全數炸毀,至搜救隊回報全數倖存之間,龐大的壓力幾乎壓垮了他,以至於我再次清醒時連松田如此意志堅定的人亦忍不住擁著我淚流不止。

  ……至今我仍感到相當抱歉。

  縱使非我所願,仍使松田留下慘痛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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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然也希望案件終了,除去差點喪命的憤怒,警察追捕罪犯理所當然。但我們是爆破物處理班的成員,有各自的職責所在,因此我選擇相信我的同僚,將這件事交由他們負責。

  不過松田不這麼想。興許是幼時父親被誤捕的陰霾仍叫他對特定人以外的警察抱有一定的不信任感,而決心自己去做,又不想牽扯到我,才會發展至今日的事態。

  ──而這般推論更叫我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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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前腦袋突然閃過的念頭:好想寫萩松吵架後不歡而散,結果萩在街上遇到約砲。

於是時隔許久,萩決定傳簡訊問松:「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松秒回:「戀人?前男友?……你覺得呢?」

沒得到直接答案的萩不甘心,又問:「如果外遇了呢?」

結果未得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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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把吵架吵什麼一筆帶過直接進入正題……果然是想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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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為什麼水裡論壇現在忽然轉發七月初的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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