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見過地獄但也曾在泥沼裡撲騰，提早摘除了翅膀之後被下放至人間，門口接待我的侍衛嘆氣，他說：你來的那麼早何苦呢？但是他看了一眼我背上曾經有翅膀的地方，倒是剝的乾淨，也就不再阻攔，只是輕嘆一句，要是進去後悔了也來不及。我回他：我的翅膀已經被摘除，難道不該選人間嗎？他反問我：難道不該選地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