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戰且走的P醬
JS
前天我突然想起,JS的淡然有著高中時期的央的影子。
本來覺得提起央要解釋的太多了,不過我還是嘗試精簡文字來敘述,尤其在昨晚認真撥開記憶回溯自身議題之後,覺得更需要再試著把能說的部分梳理開。
且戰且走的P醬
央是我16歲到24歲左右的摯友,我們是高二高三同學,他分享了我所有喜怒哀樂,但我從來沒有好好的望著他過,是的我在他面前沒有秘密,所有的不堪他都知道。
不過我卻一點都不了解這個人。
且戰且走的P醬
JS的淡然跟央的淡然,本質上是不一樣的。
雖然行為上都是不論聽到我說什麼,反應跟聽到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樣。
不過即使隔著文字,我還是知道JS有設下心理防線,讓他不被我的情緒渲染,進而影響講出更深層的他,他蠻敏銳的,大概在第三次我無意識的放出情緒時,就知道要設下防線。
大部分的人會被我這樣的方式帶著走,從以前就是這樣,不管我敘述的當下是什麼情緒,就是有一種召喚所有人眼淚的本事,久了我很有壓力,因為我會共感其他人的情緒,本來不難過的也會跟著難過,本來就痛苦的時候會加倍痛苦,然後我就不愛多說了。
當然目前我把這樣的能力用在工作上,讓他人同意我的說詞,或讓我套出更多的資訊。
且戰且走的P醬
央則不是這樣,央是真真正正的不受我這樣影響的人,然而昨天回想發現,有沒有可能因為央的內心根本是空洞的,所以他根本不受我影響,因為得先「有」才能有共鳴或回應。
他的溫柔與接納都是真的,我們都有一度以為彼此互相喜歡,不過這件事在我們長大之後,就確定雙方都誤會了。
結果不是,所以是什麼把我們兜在一起呢?
且戰且走的P醬
也許是互相依賴,那段期間我對他的情緒索求毫無底限,現在回想他願意這樣被索求是很弔詭的事情,任何一個界限清楚的人(如JS很快就發現我無意識的行為),都會意識到這樣是有問題的。
也許我的索求讓他覺得被需要,如此一來彼此的需求都被滿足。
且戰且走的P醬
所以在我長大後,不需要依賴他人之後,我們沒有其他的相處模式,找不到一個新的平衡的方式,所以即使試著修復關係也是徒勞。
我無法替他分析或解釋,只是如此推論,回頭看來當時他的慷慨就如他自己說的,他只是比其他人都有餘裕,對他來說他沒有特別慷慨。
如今我似乎懂了一點,也只有一點。
且戰且走的P醬
既然標籤是JS,還是回到他身上。
之所以覺得能跟他當朋友,除了工作前後輩關係以外,他能快速發現我在情緒渲染跟共感的能力,並且設下心理防線是很厲害的,但我覺得他是無意識的。
JS曾說他對人情感都蠻薄的,現在看來我覺得與其這麼說,倒不如是他的界線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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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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