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京乙未生
[ 齋京乙未生 ]

異常
齋京乙未生
前往目的地時,乙未生走在帝都街上,能看見帝都的人民快樂如常的生活著,他還是很喜歡的,不認為怪異們存在,或者怪異潛伏於其中與人類和平共處著,如此多好。

如果能一直這麼和平無事就好了。

站在這次被猜測為目的地的名門宅邸,先前諸多命令都早已派發下來,其中的主人想對此有什麼爭執也還是只能以十紋優先,乙未生與隊伍們順利進入了這偌大的宅邸中。

意料之外的是,雖然在外頭是有人在傳聞著此地怪異的消息,但是在現場並沒有任何怪異盤據的事實,不論是主人或是下人們都沒有在宅邸遭遇過怪異問題,實際他們站在現場也沒有感受到遭遇怪異前可能的異常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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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反而十紋除了盤問著宅邸之人,以及在現場做更多的探查外,主要就是為遙音進行術式時的警戒。

不久之後,遙音最終還是在庭園中確認了刻在此地的未知術式,烏鴉式神也將此回報給了厄除。

「這裡沒有異常更異常。」距離那些主人與下人有一段距離,跟在遙音身邊的乙未生喃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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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終確實沒有說出師傅所提及的事情,以自己的身分而言若是提出了,八成當場就會被禁止任務而被調查,但是乙未生確實覺得麻煩,這件事情他不能肯定齋京兩儀是不是究竟知道,而自己卻無法通知人。

師父說儀式一定會以七為緣被展開,但是還沒有事情被展開,若這裡是七,也就是最後,是還未開始所以沒有異常?

……不,先前對於儀式的推定,六生的判定也更傾向於不存在的東西突然出現了。

翻盤只需要一瞬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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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遙音一路確認著,諸多烏鴉盤旋在空,有些離開了此地,「術式似乎也有在宅邸外的,我需要出去一趟。」

「我跟你去。」安排了現場,乙未生也叫上幾個十紋形成一小組跟著遙音往外走。

一出宅邸便又回到了繁華的帝都街道之中,縱使突然出現整隊的軍人而讓居民而側目,也不算是影響太多。

乙未生看著遙音的動作,又望向可能是興起怪異傳聞的帝都人民,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有傳聞卻沒有怪異盤據,假若宅邸早已有問題呢?

乙未生正站在大門之外,猛然地望向了隔著大門裡頭,大門與圍牆的一線彷彿劃開了兩個境地,宅邸裡頭的主人同樣站在門口,像是等待此刻許久,朝著自己露出了詭異的黑色笑容,裂開到了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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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瞬間從腳底蔓延而上。

黑墨從那主人七竅中流出,所看見的主人與下人全都一瞬間化為黑墨墜入地面,那無法看懂的儀式文字從那瞬間從地面擴散開來,尤其是往乙未生的方向衝了過去,裡頭十紋的大喊此時向是從遙遠地方傳來。

乙未生閃過的同時也拉走了遙音,整排的文字沒有因此停止或轉向,依然往前衝了出去,彷彿向是……將要迎接誰的地毯。

「怎麼回事!」乙未生問著遙音。

「術式──術式,並沒有被展開!沒有。」遙音顯然也不知道現況,手上正做著什麼動作,燃燒的紙張與術式像是正在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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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未生讓一旁的人顧著遙音,這突然出現的文字從宅邸中竄出,消失於帝都的街道人群腳下,此地的人像是未感覺到這一切的如常行動著。

有一種異常的感覺。
齋京乙未生
乙未生往前走了幾步,彷彿踩到什麼開關似的,周圍的人群動作慢了下來,聲音也像是被調小了一般,這微妙的異常感,身體不知道為何像是停住了一般,不想再前進。

再他停下腳步時,有一個靴子踩地的聲音突出著,往自己的方向而來,就像是這一切的聲音與影響都是為了凸顯此而被改變著。

人群之中,有一個穿著黑色和服,上頭畫著羽翼與太陽的圖案的女性,像是這緩慢紅留中唯一正常活動的存在,從中走了出來。
齋京乙未生
銀白色的短髮上染著紅,與自己相同的青色眼眸看見乙未生,那美麗的面容上露出了笑容,撫著自己胸前像是終於安心的露出了笑。

「太好了,太好了──」那是充滿著純粹雀躍的語氣,快樂,對於失而復得的寶物,珍惜之人,「果然能夠再遇見你,你長得與過去相同呢,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我的願望終於能實現了,你這些日子過得如何?」

光樂。
齋京乙未生

光樂?

誰?他嗎?乙未生睜大了眼,完全不知道,然頭卻痛了起來。
齋京乙未生

那靴子的聲音依然往前,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大聲,只是平常前進的步伐,還有著不短的距離,卻彷彿只能聽見這女人的聲音。

乙未生覺得,自己像是不能影響這場劇目的觀看著這場劇,縱使自己似乎是當事人。
齋京乙未生

為什麼覺得這個名字──懷念?有記憶?

頭疼了起來──青眼顫抖著,難以盯緊著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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