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ノ鳥
學歷史的大用:呂世浩(Shih-Hao Lu) at TEDxTaipei 2014
呂世浩:從思辨學歷史|M I C 早知道 2920
從歷史學有大用矣!
到歷史學豈無用哉?
七八年來,想必有八七個春秋

明明完全講一樣的內容,但底氣差這麼多。人大概不會是瘦了吧。
江ノ鳥
古中國的六藝是王官學,寫作文學說得也是美,但不是關於純粹美的belle literature ,以現代社會來說,它該被看作管理學。必也射乎。就是打高爾夫球。大家射射箭、打打球,把兵災合同談妥,豈不美哉。美,有善的意涵,政治社會意涵上的美事,而非純粹的美的感受。

而在王政管理學意義下讀史學,所以才叫作資治通鑑、才有御史這個職位死也要教訓官員,史是用來針砭過去人物、批判時政、育成未來的君王的一環。而不是historia這種inquiry the truth and fact,或是什麼不動動者的神聖計畫。
江ノ鳥
因此在王政管理學意義詮釋下,史學是關於案例研究的學問。它獨自是不能運作的,前面要有王政管理的理論知識,例如六經是,詩、書、易、禮、樂、春秋。經,就是編織紋的時候大股的繩子叫作經,寫文章是在搓繩子,在爲天下找法式、找法準、準繩,以之為圭臬的手藝活。而史學是其中的一家言,也就是一種搓繩子為文的方式。

因此沒有管理理論的案例研究,就會變成開放性事實,或是更慘背來當ABC的東西。史學脫離這個脈絡,就是不是這個意義上的史學。而是歷史學的材料。或是更慘只是背來考試填空的東東。
江ノ鳥
根本沒有王政,當然就沒有這種史學存在的意義。因為你政府構成跟統治形式,現在要研究的是公關災難,而不是弄破碗失禮得罪人爭破頭的兵災、或是宗法危機。

日本人在維新時候,作漢學的也很是尷尬,因為新政府不打算接續令國體系、水戶忠義,而是要用所謂的君主內閣立憲,你這個王政根本沒有,談四維八德忠義報國,就是空談,我們不可能對警察或軍人要求這種東西,因為那就不是公共的服務,而是一團又一團的私兵。在公民國家意涵下,忠誠,「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可能實踐出比誠實更豐沛的意涵嗎?頂多翻翻書寫年號,每年穿cosplay春會、秋會喝喝茶,維持個體面樣子,好像歲月靜好。

不然就是李氏朝鮮的士大夫在燕行錄寫的,他們在明亡了之後去北京看臺上演京劇後感嘆的:「前朝衣冠為戲子玩耍耳。」就像現在隨便玩遊戲都是騎士公主,廣告語都說:單身貴族。
江ノ鳥
就股市崩盤了,才輪得到擦鞋童買股票。或在天橋底下胡吹說書,也能聽到什麼「大丈夫當如是」來博君一笑。

當你的伴侶說他想過得像個公主一樣,這只不過是很輕忽的情趣戲言。因為想也知道不指涉名義宣稱權,你不會反問他的Etiquette跟virginity或chastity,要她證明其品質高貴才配享有名份。但一樣是說出一句話或某種意願表示,也可以有很嚴肅的意涵,例如:如果敢違約交割,就準備證券性死亡(或信用加護病房)。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