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の行方を知らずとも🌙七零
安可派對

聽完了搖籃曲,會有好夢的吧,即便我們再也不會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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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の行方を知らずとも🌙七零
蒸氣龐克背景下的《機器人偶的搖籃曲》是一個讓人充滿想像的故事。
我們有一個看似全知視角的法布拉,透過最後一個醒來的人偶泰拉、找尋失去的記憶還有「任務」來慢慢拼湊整個故事的模樣。

大部分的機器人偶都是恪守自己的「職務」——就像我們對於機器人偶最直觀的想像一樣,他們遵從設定,不會反抗、不會違逆,但在《機器人偶搖籃曲》裡面,每個機器人偶都有自己的個性跟特色,這是讓這個故事更加生動的主因之一,機器人偶不是生硬的,他們各自有遵從職務的一面,也有獨特的一面。
月の行方を知らずとも🌙七零
我喜歡艾普因為吃了梅爾的料理,覺得梅爾的味覺出現問題,帶著他去找奧克托的地方,奧克托檢查過後並沒有異狀,人偶們並沒有強制烹調職務的人偶要有最符合普羅大眾的味覺,他們保留了梅爾「衝擊性」的地方,其實也就是保留了最獨一無二、沒有人可以取代的部份。

人偶也會反思。
迪森早就感覺到了什麼,跟法布拉在時鐘塔裡面無聲的對峙應該是本作最適合報金馬獎的片段(胡說八道),迪森光是來到時鐘塔都能讓法布拉感到坐立難安,坐在那裡翻閱書冊的迪恩,其實說不定並不是真的要閱讀什麼相關知識,而是在給法布拉壓迫感——告訴他,有些秘密是藏不住的。
同時,迪森手中也擁有唯一擁有生命的物體「瑪莉」,當迪森與泰拉第一次見面就送了他瑪莉,意味著泰拉手上勢必握有某種生命再生的涵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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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耶羅更是如此,比起泰拉「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迪森「暗示」職務安排是有背後策劃,席耶羅反覆「質疑」自己的一切,當席耶羅質問奧格斯時鐘塔為什麼要存在的時刻,好像某種平衡就被打碎了。

於是奧格斯也在思考為什麼時鐘塔需要存在,以及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席耶羅的問題就像往一潭平靜的池水丟一顆石頭,只有丟出問題,才能知曉池水究竟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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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在「規範」裡的是喬恩,回頭去看劇情才發現,喬恩好像是裡頭唯一不跟泰拉談職務或任務的人偶,只有聊「喜好」。雖然喬恩的個性並不如設定那樣開朗,但他其實也是啟發反思的重要角色之一。
人偶可以擁有自己的樣貌,不需要一定符合書面上的設定。

我想像了泰拉與席耶羅合唱那首搖籃曲的畫面,人偶們一個一個在規劃好的地方沈睡,廣場傳來溫暖、優雅的小提琴聲,在小提琴樂音結束時,嘉恩與法布拉都睡了,剩下泰拉跟席耶羅,他們對視彼此,互道晚安,牽著手緩緩入眠。
最後的最後,時間跟聲音都凝結了,在一片無聲裡面,奧格斯將最後的發條鎖到定位,他也沉眠了。

接著,人類重新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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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似平淡的結局,卻有著強烈的餘韻,機器人偶就此永遠沉眠,沒有再次醒來。曾經被當作戰爭工具的人偶們,這樣的結局是好是壞?好像沒能說個準。

但我始終非常喜歡這個故事,雖然有點悲傷、有點惆悵,但這樣或許才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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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台版開完這個故事的時候我就寫下:「我喜歡法布拉先生。喜歡他是機器人偶醒來第一個見到的人,那就是第一眼的千年。當他說,你的『職務』是什麼的時候,就是第二個千年。」

過了這些日子,能夠有這個機會再次重溫搖籃曲,我還是這樣認為。
這個擁有全知觀點的機器人偶,其實也是遵從著自己的「任務」,會因為途中出現的錯誤(BUG)感到不安,其實也是如此充滿人性。

法布拉,是我的,時間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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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の行方を知らずとも🌙七零
臉書寫完也搬過來,太喜歡咩卡娜娜不小心寫好長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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