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糕﹂鹽蛞蝓


在通往新世界的路上,我們必然相遇。
在迎向絕路的岔路中,我們必然重逢。

《探偵に翅はありますか?》
※含第一章劇透請斟酌。
米糕﹂鹽蛞蝓

【Ado】ギラギラ
只是代餐過程突然想寫,應該不長。
米糕﹂鹽蛞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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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崎朝里 御田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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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如此厭惡從火場裡留下來的瘡疤,以至於她連帶厭惡起存在於現世的自己。
如果說人會於第一印象中獲得最初的記憶,那她鐵定是無法勾起任何人的喜愛的……她如此深信著人是視覺動物,即便好惡各有所別,公認的駭人卻是她最大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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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連這道瘡疤從何而來,都清楚得過分。懲罰之餘被鎖進小房間中的壓抑感,帶起了她對狹窄空間的恐懼。這裡本該很大,卻形同她的恐懼會與空間成反比,讓她對於這幽暗的空間感到更加焦躁。
孩童的嬉戲聲與點燃在角落的火燭隨著時間而越來越吵雜,等到回神時,那種快樂已然成為了驚恐的尖叫,連帶著老舊的屋齡與那火燒的劈啪聲。

她出不去。多花了點時間,小小的身軀依賴著幾個木箱,好不容易搆到了高處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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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本該很大,她嚇得無法承受而翻身逃了出去。被劃傷的身驅,火苗的舌頭舔舐了她的眼角,順著那而上,綻放的紅黃色花種,炙熱的讓她在翻身臥倒於屋外時放聲大哭了起來。

不說,還以為是小孩子在鬧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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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有人記得她。沒有人記得她,直到消防隊來時,才意外發現了這個昏倒在屋側的女孩。
被火神安撫過的孩子有沒有獲得平靜,或許這輩子沒有一個人可以回答她。只有一件事情可以確定:那場誤觸的火與密閉的空間,硬生生地把她從美的世界之中區隔開來。

公認的駭人是她最大的弱點……每當她望向化妝鏡,注視著那被灼傷的角膜還有側臉時,她也會為之驚嚇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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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神明大人用左手描繪一般,無論是誰,都不會愛上這張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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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後,她套上了深色的衣物,仿彿願其能在不照光的空間裡讓她隱身其中,等待髮絲留長的每一個瞬間,讓她得以在掩蓋的陰影底下獲得一絲喘息的時間。
從今以後,她婉拒了任何投以她的善意,抑或惡意。她不需要、她不想要。

必然,這個世間存在的任何一首情歌,都不適合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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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憑長著數個枝節的昆蟲在她未留下傷痕的手臂上爬行著,從上手臂到指尖,爾後能夠展開翅膀的皆會飛起,沒有翅膀的向下爬行回地面。如經歷了一場嚴峻的山坡山谷後跋山涉水的蟲子,她是如此的喜愛。

她甚至,不太記得自己為什麼喜歡蟲子了。
也許是因為某種不被任何人所愛的,同病相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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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她妄想著自己能夠擁有節肢動物的外殼,多長幾副隻腳,讓自己的用處大過於外表上的醜陋。可惜的是她無論哪一處都是醜陋的。
她的外表是醜陋的、她想被愛的心緒是醜陋的、她拒人之外的行為是醜陋的、她連自己看待人的眼光都是醜陋的。

深怕被制裁的蟲子會繞過行走人潮多的道路,轉往那相對窄小,四下無人的巷子陰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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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她妄想著,在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又有誰能夠成為捕食者,把她吃盡呢?
也許這樣子,她就不用花上任何力氣就能結束這場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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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耀眼的星斗,夜晚吞噬了她。
被創傷所抹去的記憶之中,她好像記得一個人影。

從未感受過的溫柔,與之相比更加殘酷無情的周遭,使得最終,心扉只落得到某一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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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歉意及溫柔的眼神,在她受到管線的壓迫時,成了最後一個支撐點。
昆蟲即便是斷了半個身體也會繼續爬行,即便斷了控制方向感的觸角,也能繼續前進。只是頓了點、只是茫然了點。

就算少了一點什麼她也會繼續汲取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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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出去,從一個封閉的空間裡死命地逃出去,就算會在失去另一隻眼睛也無所謂。
大概,她會歸咎於自己的行徑是種生物本能。

為什麼她想逃,還是會繞回原點,她不知道──大概是因為,她本來就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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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豔奪目的是那1mg的煙火。
揭開門扉時,她不再是一個人依偎在屋外的陰影底,任憑火灼的疼痛剝奪她的意識。
這一次,她如此清醒,足以清醒地正視面前另她為之傾倒的生物……也許,事後總有人說她喜歡蟲子的喜好令人作噁,但她壓根就不在乎。

世界是如此對她棄之不顧,不畏懼失去所有的勇氣,或許就是這麼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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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黑色振翅的聲音朝著她,被火舌親吻過的肢腳,茫然無助的比著某一個逃生方向。
而她只是向前的注視著擁有破碎的身體的『牠』,詢問著某些,孩童才能無辜的談起的話題。

關於生、關於死,她其實不是很懂。
關於死、關於生,牠其實不是很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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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說,她可以離開。
而她只是在灼燒的煙火景色裡靜靜地抓住了他的外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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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一起逃吧?」
「如果你跟我一樣,那你也可以出去的。」

「我們一起,誰都不會孤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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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奇怪的世界。她想。
多麼地滑稽,這世間多麼奇怪。

她憶起了那些被她遺忘的種種,正視起在自己面前展露原形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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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那個對自己飽含歉意,卻如此溫柔的人,的確不可能在火中倖存。他沒能抓上那個讓她逃出去的窗,他沒能見到自己所愛的,某種東西。

一命抵一命,換得過來的結果,或許也只是讓自己的罪孽更加深重而已。
她說過,她是如此的醜陋,以至於無論是從哪來的善意,她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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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的,昆蟲是無法做到,把堅硬的殼徹底粉碎過後再更換的。
她所愛的爸爸並不是那個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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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決定披上研究所裡,唯一人類屍體的皮,和那個孩子一同生活。」

……抱歉,她是如此醜陋,以致於當她意識到再無任何人可以比她更加醜陋,她就能更無理取鬧的選擇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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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造品的笑話對她來說是真諦。
強酸雨的侵蝕對她來說是契機。
螢光色的青斑對她來說,是一種共同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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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論在哪裡都曾經痛苦過,但我也因為某些事情而感到快樂。」
「吶,我們回去了,好嗎?」

她笑道,從那醜陋的武裝底下,是她最為真誠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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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神明大人是左撇子的話,那她該有多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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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歌的時候可以瘋狂代餐怎麼拿出來寫的時候就一片空白阿幹
米糕﹂鹽蛞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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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空白到也不知道說什麼 反正就...恩..爸爸女兒 SUKI
奈不夠涼spotiㄈ
璃兒貓🌈尖叫貓貓
謝謝糕糕大大,太會寫了吧,我也太幸福快樂了我怎麼有520過……好喜歡,好喜歡你寫出他們兩人彼此孤獨的認同感……
米糕﹂鹽蛞蝓
奈不夠涼spotiㄈ : 謝謝結月.....!
米糕﹂鹽蛞蝓
璃兒貓🌈尖叫貓貓 : 猜怎麼樣 我是真的沒想到昨天520(幹忘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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