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ALL虎／五悠／夏虎」

福祿壽FloruitShow - 我用什麼把你留住『因為享受著它的燦爛，因為忍受著它的腐爛。』【動態歌詞...

01五悠
「我該、用什麼才能把悠仁留住？」五条悟看著虎杖悠仁的背影，像是敗下陣的王者看著他的妃子站在處刑台，虎杖停了下來，轉過頭對著五条悟笑了，他開口：「老師，能救的，是準備好被拯救的人，對吧？」五条悟看著虎杖悠仁的笑容那麼平和，問：「你也要說那也是正確的嗎？」虎杖偏過頭回答：「對喔，不管老師以前在誰那邊也聽過，但我的死亡是正確的。」

「你沒有實質上的死刑。」五条悟似是喃喃自語。

「我有死刑，在吞下第一根手指後。」虎杖說著：「我死過了，兩次，一次是把宿儺換下，一次是老師安排乙骨前輩做的，但除了這兩次，老師，我還有死過好多好多次。」虎杖嘴角微微抽動，「而其中最大的死亡，是老師，我無法救您，我那麼弱小，用著宿儺的力量，還一度覺得那是我的力量。」

「老師，我真的，追不上您。」五条悟聽著虎杖悠仁說出這句話，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向前，把虎杖悠仁拉進懷裡，但他是五条悟，六眼之子，五条氏繼承無下限術式的當家，他可以狂妄自大，但不會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會控制不住自己。

他聽見自己聲音乾啞說：「悠仁已經站在我的旁邊了。」虎杖還是笑著，身後的路燈終於亮了，給昏暗的路和昏暗的人一點光源，讓虎杖的笑微弱地有了昏黃的溫度，「老師，您是最強的喔，所以啊，老師，我們沒有人能夠真正走在您身邊。」

「老師，等我腐爛成泥，生展成花，您再來看我，我會在的，那是春天，我的生日所在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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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夏虎

「我該用什麼留住前輩？」虎杖悠仁直直地看著夏油杰，又開口：「我能用什麼留住前輩？」夏油杰看著月光灑在虎杖悠仁粉棕色的眼珠子裡，成了微弱的星光，勾起嘴角說：「果然悠仁不會跟我走，對嗎？」虎杖悠仁歪了歪頭，嗯了一聲，回答：「前輩說過如果問了我問題，會不會回答前輩，我說過會。」虎杖的聲音在深夜裡帶著一點點的沙啞，「所以我要回答，而回答前，前輩能跟我說，我能怎麼留下前輩嗎？」虎杖說著，月光像是薄紗鋪在夏油杰的頭上與肩上，就像是被加冕的王者帶著銀色的冠冕、身披銀色的華美披風。

「你可以留下我，只要不在高專，你一句話我就會留下。」夏油杰把這話說地很輕很輕，輕地像是盛夏森林裡一條細小的水流，在他眼裡，虎杖的眼珠子在月光下有一瞬間成了貓科動物的豎瞳，他緩緩地閉上眼，又緩緩地睜開，那雙奶色的眼珠子還是人類的眼珠子。

虎杖悠仁垂下眼簾，宿舍走廊外的月光淌成一片湖水，而夏油杰站在湖水裡，說出告白般的話語。

「那五条前輩呢？家入前輩？」虎杖問，夏油杰彎起狐狸眼說：「他們能活得好好的。」虎杖應了聲嗯，問：「高專是留不得了？」夏油杰隨意地點點頭，輕巧地說出他滅了村帶回兩個被虐的孩子，虎杖先是愣住，後點點頭，回頭看了眼時間，說：「要天亮了。」「我的通緝令應該下來了。」夏油說，虎杖開口：「如果我離開了，也會被通緝。」夏油說：「是。」虎杖突然鬆垮了肩膀，插著褲兜說：「都是要死，好像沒差。」虎杖撇嘴聳聳肩說：「但我希望我的死亡是正確的，所以，前輩......」

「一路平安。」

夏油眨眨眼，說著也是呢，轉身走了，假裝沒看見虎杖在他轉身的那個瞬間全身緊繃、咬著牙、卻硬裝作是一臉輕鬆。他的手裡空蕩蕩的，就像是前幾天虎杖悠仁突然跟他肩靠著肩在樹蔭下喝著麥茶，小指碰著小指，他瞥見對方耳廓嫣紅，又感覺到對方偷偷摸摸地收回碰著他小指的手，讓他忽然覺得手掌心有些空落落的。

空落落的，什麼都沒留住，誰跟誰都沒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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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跟夏油這兩個人都在某種意義上與他人格格不入，虎杖又堅持自己要正確的死去，彼此互相吸引但註定無法在一起T_T 謝謝江樽的隨筆賜糧！

🌲🌲樹樹樹樹🌲🌲 : TT想寫糖卻常常會因為他們的名台詞就往BE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