彳余@今天只吃一隻魚🐊
做我最虔誠的殉道者

「這是神的旨意,舒河。」大天使說道。舒河終究違反了規定,將手伸向被囚於地下室裡的少年,羽翼被剝除時,滿地都是破碎的光,藏身於陰暗處的少年親眼見證了一切,他伸手摸向舒河背部殘缺的痕跡,一種奇異的滿足感混雜著刺痛自額上碎裂的角流竄至脊髓深處。

——天使大人,我們是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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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最反骨的神祇

「你會知道的,小鹽。」不動捏住鹽田的下巴,實驗室的白色燈光灑落在他腦後,連同不動整個人都隱隱散著光,垂落的髮在不動嘴角勾勒出陰影,平日狂妄的少年如今倒顯出幾分不悲不憫的模樣,像極了神祇,「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好。」

那明明只是親吻,她卻彷彿劫後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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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最虔誠的光

狂風颳過樹影,引起枝葉的海潮席捲而來,就連方才的哀戚都散了滿地,難以抹去痕跡。月下忍不住瞇起眼睛,卻被鋼杯落到地上的聲音驚醒,她還沒回過神,面上有些驚疑和迷茫。沒喝盡的牛奶被留在杯底,早就失去溫度。城外的秋夜極涼,醫生倚靠樹根而眠,月下試著將毛毯裹緊,星星點點的火苗在眼前迸發,她這才發現灰燼已然積累厚厚一層,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這一切只是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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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最虔誠的殉道者

雪莉以掌覆蓋奈奈丸的視野,被剝奪部分感官的奈奈丸感覺到耳邊傳來的聲音是如此清晰,她似乎能聽見布料和被單摩擦的聲響,萬物靜默,就連呼吸聲都被抹去,她聽見一聲歎息,隨之而來的話語又讓她好幾分鐘內都只能聽見自己心臟鼓動的聲響,似是神明的絮語,又像是信徒的自白。

「我也喜歡妳,奈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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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最虔誠的光

他可不在意那些事,他只是有點好奇眼前的青年能夠給他帶來多少樂趣,想看看那張臉還能露出什麼表情,他看著身側睏倦至睡去的青年,看來又能有好長一段時間不無聊了。

終有一天,那人將全身都充斥著他的存在,就連影子都將被他佔領,他很期待那天的到來。
彳余@今天只吃一隻魚🐊
做我最虔誠的王

在遺跡裡,亞瑟眼前掠過的畫面是故國的衰敗,是無法守護的生命,是無法忘懷的悲苦,是他的無能為力。

他自遙遠的異世而來,故國不在,故人已逝,如今何處才是他的歸處?

「你現在是誰的騎士?你這把孱弱的劍能守護誰?」亞瑟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說話,卻沒辦法發出聲音來反駁,他掐住自己的脖頸,窒息的感覺在體內流竄,終是陷入魔怔。
彳余@今天只吃一隻魚🐊
做我最反骨的光

不過半晌,門把便從外側被旋開,日暮的光灑了滿地,在藍原秋身上裹滿一層柑橘色的外衣,些許的光芒穿過指縫映入雲谷春的眼簾,她臉上還帶著有些痞氣的笑意,像是看穿了雲谷春方才不為人知的悲傷,她張開雙臂向前擁住雲谷春,溫度在裸露的皮膚間傳遞,那是他們都還活著的證明。

「你看,我說睡起來就會好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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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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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
彳余@今天只吃一隻魚🐊
彳余@今天只吃一隻魚🐊
寫轉蛋的時候總擔心自己同個主題寫不出新意,會儘量創造多種看起來會衝突的排列組合讓委託人選
算是一種個人癖好吧?總是喜歡衝突感帶來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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