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生純
[交流]with. 伊加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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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生純
這幾次考試的成績都不太理想,可考試難度逐步升高,再不讀書真的很危險,純就想去圖書館專心唸書——
「這裡是哪裡?」完全沒有去過圖書館的他又在校園迷路了,尷尬的在走廊上來回踱步
伊加天國
他看著純在走廊上來回踱步有段時間了,想著他是等人等的那麼苦,這回索性上去拍了個肩。

「純,你在找什麼?」
廉生純
「啊,學長好!」突然被拍肩膀,回頭一看是認識的人,他心中想要撒嬌的念頭油然而生
「天國學長——圖書館在哪裡——?我迷路了啦!」他抓抓你的手
伊加天國
任你抓上手,忍不住停格一下回想純都是這樣和人說話嗎。

本來想說你路痴嗎?脫口之前覺得這問句太沒禮貌了,收回去。

「你沒去過嗎?我可以帶你去。」
廉生純
「沒有去過⋯ 學長要帶我去?太好了!」本來還愁眉苦臉的現在馬上笑口常開
「謝謝學長!那我們一起看書好不好?」
伊加天國
一起看書,什麼書能一起看,嗯?伊加實際被這句話困惑住了好幾秒。

「應該可以吧,我這幾堂沒課,但你是說看什麼書?」
廉生純
「是這樣的,我這幾次考試都考的很糟糕呢⋯」純用彷佛說故事一樣的語氣開口
「所以就想,果然還是得唸書才行。」不如說不唸不行
「但一個人唸書很無聊嘛!學長如果能在旁邊陪陪我就好了!」而且你是學長,說不定他不會的還可以問你
伊加天國
陪你是可以啦,但我的成績也不能打包票耶,你……你會不會突然問我課業問題,那我就先丟身為學長的面子了。

「真用功啊。」不過一個人唸不下去,多一個可能還是唸不下去。

「打算惡補哪一科?先說我的成績沒那麼好,可能幫不到你喔。」
廉生純
「因為再不用功會被打啦,哈哈。」返家時被家裡的女傭罵到臭頭,還不是被父母罵
「我想先從數學開始⋯再來是哲學吧,上次的申論題我幾乎沒寫⋯」只寫了個我不知道交上去
「學長比較擅長哪些科目啊?我是比較喜歡國文啦!」
伊加天國
哇會打人,純會受傷吧?而且我這人的申論題只寫了對不起。

我又擅長什麼,財經不行、數理、哲學不行……

「國文好像比較好?和歷史吧,文科類別的。」把課外小說和文科畫上等號,說出來已經開始沒標竿形象,「也不是很會讀書的人。」
廉生純
「那學長跟我一樣是文學少年耶!」真敢說
「我也滿喜歡歷史的,可是我只記事件、記不住年代,外文也不太行⋯」聽起來課業是真的很慘
「我覺得我以前沒有這麼笨的啊,都是西城害的!」在學校玩的太開心,課業直接荒廢
伊加天國
有種遇到同鄉人似的感動。

「哈……我也認同。平常玩得很開心嗎?」想起純說過以前只能窩在床上養病,這樣的人怎麼不能更珍惜玩樂時間呢。
廉生純
「玩得很開心!雖然沒有參加俱樂部,但學校很多活動,我都有參加喔!」劇場夜或是一些節日都很有趣
「對了!學長有參加俱樂部嗎?我本來很想參加,可是學校的俱樂部太多了,我反而不知道要參加什麼。」邊問邊走,話題已經遠離讀書了
伊加天國
我也都只是為了學分參加喔。(淒涼)

「喔,有啊,參了兩個。」雖然有一個是為了幫忙衝業績,不過變成偶爾能去玩的地方挺好的。

「我比較常在『天下為公』,但他不是玩樂的俱樂部。」是當免費勞民,「我還以為純參加很多俱樂部了,有心中排名嗎?」

兩人繞過了克拉倫斯樓,看見了圖書館在不遠處。
廉生純
「我是有一些感興趣的,像是昆蟲同好會、克洛卡斯午茶部、夢色實驗烹飪部…啊,公關部的也有問過我要不要加入…」掰著手指細數,意外都有好好記下俱樂部的名稱
「可是我覺得我好像沒有達到加入這些俱樂部的門檻…」不是俱樂部真的有設立門檻,是純自己心裡的門檻
「啊!圖書館到了!」先你一步把圖書館的門推開
伊加天國
聽起來都是很厲害的俱樂部呢,還有公關部主動找人……好厲害呢,純,你也是有在發光的人。

「你應該遠比自己以為的更好。」跟著門被推動而進入,人多的地方必須走在前方,經過純側身時他無意脫口。
廉生純
進入圖書館後,他乖乖走在你後方,直到入座才回你剛才的話題
「可不管是泡茶還是烹飪,我之前都沒有嘗試過⋯」雖然最近有開始在練習,可是也只是興趣製作
「而且我也不是帥哥⋯公關部⋯真的不是我能加入的⋯」只能進去打雜而已
「還是唸書比較實際啦!」邊說邊把手上的教科書放到桌面上,準備開始用功
伊加天國
意外的很多沒自信的地方呢。

看著你攤開書籍,腦裡的保護機制直接閉關讀書能力,像是根本沒看到這本書,「......沒關係啊,我也是這最後一年才參加俱樂部的。」
廉生純
「真的假的?這一年才加入?」他拿筆的動作停了一下,聲音忍不住拉高,差點被別人白眼,趕快壓低音量
「學長是轉學生嗎?」會不會你其實跟他一樣都是剛轉入西城的?
伊加天國
「不,今年是在西城的第八年。」這句話很重量比字面更沉痛。

「也是覺得自己去哪都不太對。」主要是沒興趣。
廉生純
「啊⋯我懂我懂。」一邊點頭一邊按筆芯,他看著練習題回答你的話
「不要說俱樂部了,我一開始也很猶豫要不要來西城唸書呢⋯總覺得這所學校不太適合我。」畢竟在家裡悶久了,突然要被丟進來住宿,還是一堆複雜的事項要遵守,他最開始還是滿怕的
「不過現在覺得還好有來上學。」
伊加天國
這所學校依然不適合我,就算未來有同學會我可能也不會想參加。

「光是西城的校規就勸退了不少人吧,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麼在這。」真心話。

「但你沒像我,那很好。」
廉生純
「學長不喜歡西城嗎?」有點意外,畢竟大家都以西城學子自豪,雖然校規確實很麻煩
「但我喜歡有天國學長在的西城公學哦!」
伊加天國
「你真的喜歡我啊?」戲劇化的感動有幾次了,現在感受到的是溫馨。

「不過也沒有到不喜歡西城。」那有點太超過,只是回想一遍在校過往,似乎沒什麼特別的部分,一直過的很平淡,前五年還有點空虛。
廉生純
「喜歡啊!西城的大家我都喜歡!」要不是有大家,他的校園生活不會這麼精彩
「啊,寫錯了⋯」顧著講話算式直接算錯,用橡皮擦擦擦擦
伊加天國
看著你低頭擦拭計算,他選擇安靜,伸手拿了另一本參考書隨意翻面。

六年級的範疇啊……我還記得多少呢?

從表袋取出一枝筆,在一些題目上圈劃出陷阱處。
廉生純
注意到你在題目上畫圈,但沒有反應到你在提示他陷阱
在你畫的圓圈上再加畫兩個三角形!變成貓咪了 (幹
用一張『怎麼樣!』的臉看你
伊加天國
他抬頭回望那一臉無害,片刻後笑了聲。

接筆畫了個圓滾滾的身體。
廉生純
這個貓好胖!但是動物還是圓一點比較可愛,抱起來比較舒服
所以他在貓咪旁邊又多畫了一條魚
伊加天國
他再給貓咪拿一組刀叉。
廉生純
旁邊再多畫一個釣魚的人!負責給貓咪好多魚吃
伊加天國
再畫下去,參考書就變塗鴉冊了,但是有什麼不好,對吧。(?)

兩人接著你一筆我一筆,整面的白底空間充滿了塗鴉,除了最開始的貓頭,其他都是著避開了文字不被掩蓋,這是一幅接力畫作。

讓純畫上面板空位最後一筆,他柔亂了對方頭髮。
廉生純
「嘿嘿、天國學長好會畫畫!」他乖巧的讓你揉他的頭,把已經變成塗鴉冊的書拿起來,看著他跟你合力畫出來的圖,笑的不亦樂乎
「要是我們拿這個圖去參加美術比賽,肯定可以拿第一名回來吧!」
伊加天國
兒童美術比賽嗎,評審還要以為你是拿了哥哥還姐姐的作業簿去玩了。

「那是你沒看過我的美術成績多慘。」迴避了比賽的話題,手沒伸回就是重新整理你的頭髮。
廉生純
「可是我覺得學長畫的很好啊?」沒有阻止你的動作,就讓你幫忙整理頭髮,他自己盯著圖面看
「而且我也畫得很好!」對自己的藝術造詣有過高的自信
伊加天國
「那你還記得我們畫圖前在做什麼嗎?」整理好了,兩手交疊放在桌面上。
廉生純
「啊,要唸書!唸書⋯」全部忘光光了
「可是可是!是學長先畫畫的!」那不是在畫畫
伊加天國
「我才沒有,我是在幫你畫重點。」食指點了下那顆貓頭。
廉生純
他盯著最開始畫出來的貓頭,仔細一看真的是在畫重點
「那學長要說啊!不然我怎麼知道!」打人的喊救人
伊加天國
我的存在就是承擔所有錯誤嗎。

「對、對不起。」自願背鍋。
廉生純
「摁!沒關係!」一臉跩跩的接受你的道歉,這麼爛的學弟真的是不要也罷
「那我要來繼續唸書了!接下來是這個!」把數學換掉,接著唸英文
伊加天國
哎,這孩子。

倒是你剛剛也才算了兩題就在畫圖了吧,這樣就換一科……你都這樣念書嗎?我該阻止你或是糾正你,還是都不要呢?

「那,我去借本書來看。」從位子上起來,想說去找個課外讀物來陪過時間。
廉生純
「啊!好。」乖乖應聲,四周一下子變得安靜,純的注意力也集中了些
乖乖地讀英文,一直振筆疾書在寫練習題
伊加天國
他離開,花了點時間回到位子上,保持著輕聲不驚擾純或其他人。
伊加將書本放置桌面,沒有急著打開,而是盯著前方人能有幾分專注。和平時的活力相比是不同氣氛。

廉生純
直到最後一個題目做完前都很安靜,只有書寫與翻頁的聲音,確認答案都正確、答錯的也訂正完時他才抬頭,和一直看著自己的你對上視線
「啊!學長回來了?嚇我一跳…」不知道是太安靜還是太專注,他完全沒發現你已經回到座位上
伊加天國
「你很認真嘛。」看起來只有自己一個人也能念書,這樣想不覺得反而是跟其他人在一起才不能專注嗎。

「會不會是我在這才會分心?」
廉生純
「有很認真嗎?」自己沒感覺,但被你這樣說有點不好意思,用手搔搔頭
「可是如果沒有人陪我我會寂寞,所以學長不要走哦。」拿出橡皮擦壓住你的袖口一小角,把你固定在桌上(?
「學長拿了什麼書回來?」
伊加天國
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會撒嬌。

「你都把題目都做完也對過一遍答案了,很認真。」他把書本立起,給你看看書面幾個大字後又放下,不是能常聽見的書名。
廉生純
「這是什麼內容的書啊!我也想看!」因為完全沒聽過的書名而產生興趣,忍不住往你那邊靠近一些
反正數學跟英文都讀完了,看點課外讀物也可以
伊加天國
「這是現實主義小說,你會看這類型嗎?」不介意你靠過來,也把書本往你推進。

伊加看的書幾乎不偏向大眾口味,多一點的就是推理,再者就是風俗的情色文學。
廉生純
「現實主義是什麼意思?」真的很笨
「只要結局不是像羅密歐與茱麗葉那樣有人死掉的就可以!」他比較喜歡快樂的故事
伊加天國
「啊,那不行。」他又拿回來,「你知道不適合你就好。」

不然他就變的像是拿著一本科學依據論文往單純的孩子臉上砸,就為了證明這世上沒有聖誕老人。

「不過你看羅密歐與茱麗葉會哭嗎?」
廉生純
「是沒有到哭啦…」提到羅密歐跟茱麗葉,他的眉頭越來越緊
「不過我討厭殘酷的結局,我會覺得很難受。」劇場夜的畫面歷歷在目
「可是莎士比亞的作品也不全是那樣,仲夏夜之夢很美好,我很喜歡…真奇怪呢。」
伊加天國
仲夏夜不是所有人各劈好幾條腿後再一致說好沒發生過的劇情嗎,哎……你喜歡那種啊。(不是)

而且完全不能說我反而對羅密歐與茱麗葉是笑了一整齣戲,嗯,不能。

「純啊……」

「這是心地善良呢。」不是場面話,伊加雖然腦袋裝著不正經,多少還是能理解純的角度。
廉生純
「心地善良?有嗎?」不明白你為什麼突然稱讚他,它們剛才不是還在聊閱讀的話題嗎
「是在稱讚我嗎?還是在笑我?」
伊加天國
如果能被深入影響心境,不是表演的氣氛令人身入其境,那就是更單純的嚮往美好,如果這樣的人不向圓與善,又怎麼會為悲劇難過?至少他是這麼想。

「當然是稱讚。」雖然你剛剛還怪我害你分心。

「人的本質也反映對不同作品的態度,你喜歡美好,那就像你一樣。」
廉生純
「喔、哦…謝謝學長…」收到你真摯的稱讚後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如果照你說的,本質會反映出對作品的態度,喜歡現實主義的你又是什麼樣的人呢?
「可是我還是想看。」他用手輕輕戳著小說的封面,
「我也好奇天國學長是什麼樣的人。」想要再多了解你一點
伊加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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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加天國
我怕你會覺得抑鬱,我可以猜你看不了多少嗎。

「一直叫我學長不累嗎。」指節在書面敲了幾下,最後還是把書拿給了你。

又想了想剛才自己對純說的話,轉放在自己身上解析好像有那麼點羞恥。我是喜歡這些風格,不過對多數人來說很沉悶無趣吧,所以我也很沉悶無趣……?
廉生純
「不叫學長要叫什麼?」接過書本,開始慢慢翻看
oO(還挺厚的耶…)乾脆借回去看好了
伊加天國
「像是直接叫名字?」

「也有人取綽號。」

稍微傾了過去,只是等你看也很無聊,那乾脆靠近看能讀出個什麼。
廉生純
「直接叫名字很害羞耶!」他對學長姐還是比較乖的
「先看書!看書!」差點忘了這是你先拿的,把書攤開一點,兩個人一起看
伊加天國
害羞?原來叫前輩名字是很害羞的事嗎?

總之跟著看。
廉生純
兩個人一起慢慢看著書,沉默沁入空氣中,只有細微的呼吸聲起伏著
 
跟純平時閱讀的天真爛漫不同,書中的一字一句都誠實到冰冷,讓他有點難以接受,但又彷彿著魔一樣,捻著書頁的手忍不住持續翻頁,尋求真實的解脫
 
「難怪天國學長什麼都知道。」差不多讀到一個段落後,他開口打破這片沉默
伊加天國
「……怎麼會?我不是萬事通啊。」真的喔,我說真的喔,我連法語的一個單詞都聽不懂喔。
廉生純
「嗯…就…感覺?不是萬事通那種意思啦…」純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比較好,他仰起頭,皺著臉斟酌用詞
「就是…能夠很清楚的敘事,讓人很安心?但是沒有這麼冰冷就是了。」他覺得你還是比小說溫暖些
伊加天國
摸摸脖子,不知道該做何感想,明明平時最愛胡亂聯想的腦子都是靜止……
倒是有種正在被挖掘心房的感覺,哇啊。

「先不說這個。」他決定轉移話題,「這風格會看的累嗎?」
廉生純
「有一點點,但我還想看…應該可以借書吧。」他先記下目前看的頁數
「啊!可是要也是學長先借吧!」畢竟是你說要看的
伊加天國
「啊,我沒關係,先給你吧。」他退開了距離。

「不過看不下去的話別勉強。」
廉生純
「那我看完後假日再給… 啊!」他熊熊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然後又朝你靠近,抓住你的雙手
「天國學長會跳舞嗎?」
伊加天國
……怎麼突然問這個,如果說會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我可以說不會嗎,可以吧?

「怎麼突然……問這個?」
廉生純
「要不要一起去返校舞會!這個星期的!」他笑嘻嘻地問你,還是握著你的手
「啊!還是說學長有約了?」
伊加天國
「不,這倒沒有。」原來你想邀我去返校舞會啊?我是沒約啦,會想到來邀我好像蠻令人感動的

因為這次強制帶伴,還想著不是和室友進去吃喝,就是不去了……可是你是不是打算把我拉去跳舞?

「我可以和你去,不過先說我不打算跳舞喔。」
廉生純
「欸?為什麼?」去舞會不是就要跳舞嗎?至少他很喜歡跳舞
「天國學長不喜歡跳舞嗎?還是不會跳舞?」他歪著頭,又要開始撒嬌了
伊加天國
你正在使用天使臉孔卻惡魔般的行動……說完很像在說你在誘惑我,不是那種誘惑。(自己解釋)

「一定要說嗎?那種很多人的場合我會不敢……跳。」實際上恐怕連兩人獨處都不要,究竟是人多比較難被注意到比較好,還是目光只限於只有兩人好,他抉擇不出來。
廉生純
「哦…」果然學長就是很害羞,第一印象一直都沒錯
「那我們兩個偷偷的在角落跳舞就好,好不好?我想跟天國學長一起跳舞。」他看出你微妙的猶豫,又露出可憐的表情
「拜託——」
伊加天國
我哀怨我不夠堅定又無情的心。

「知道了,我先答應你。」到時候還有辦法推託嗎,像是故意去扭到腳還是骨……還是算了。

「不過兩個男的勢必有個得跳女步吧,你會嗎?」除非你不打算跳華爾滋。
廉生純
「沒問題,我可以跳女步!」為了這種時候(?)他可有好好練習過跳舞呢
「那學長當天想穿什麼樣的西裝?我們可以穿一套!像煙火大會那樣一起!」
伊加天國
西裝還有分嗎,學校給的不行嗎?還是你是指領帶要有圖案?燕尾服?

「那這次給你挑?」穿一套又是什麼樣子,父子裝嗎?
廉生純
「好啊!那我去找人訂做!我想要藍色的西裝!」喜歡白色、紅色、藍色等鮮艷的顏色
「還有胸花!我會準備給天國學長的!紫色好不好,跟學長一樣!」指著自己的頭表示你的髮色
伊加天國
藍色,他剛說藍色。腦海閃過在哪看過的水藍色西裝,真的假的,純應該很適合,但自己穿能看嗎。

「你高興當然好,我也會幫你準備。」純挑了自己髮色,那他是不是該挑純的髮色?但黑色似乎對純來說太莊嚴。
廉生純
「就這麼說定⋯ 我不要黑色的花!」注意到你盯著自己的頭髮,再連結準備胸花的話題,他馬上用手把自己黑黑的頭髮遮起來
「我不喜歡全黑的!我要其他顏色的胸花!」要求很多
伊加天國
先摀住你嘴巴。

「我知道,那也不適合你。」然後手勢提醒這裡還是圖書館,要小聲。接著注視你雙眼,「一樣藍色,可以嗎?你的眼睛。」
廉生純
因為被你捂住嘴巴,他只能無聲的點頭,待你鬆手後他才小聲的回答
「好期待舞會⋯我去接學長可以嗎?」畢竟是他邀請你
伊加天國
接我?那好像有點怪,還是應該說不習慣,一直沒有誰接誰的狀況,除了祭典那次。

而且這樣變得好像我是女朋友的角色。

「還是我接你吧,告訴我你的房間位置,我去找你。」
廉生純
「喔⋯好吧!」難得想帥一次的,看來還是你比較帥
「那我就等學長來接我了!」將宿舍的位子告訴你
伊加天國
「嗯,說好了。」
廉生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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