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mo☆墨砂🦮
烏克蘭下收
新‧二七部隊 軍事雜談 (New 27 Brigade) on Twitter

4/19. 美國國防官員表示,自上週到現在俄軍在烏東和南部集中增加11個營級戰術群(BTG),使得俄羅斯的戰術群總數達到76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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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噗~
是嗎? (p-stare)
Domo☆墨砂🦮
俄羅斯軍隊正計畫對白羅斯進行軍事入侵

烏克蘭情報單位收到的情報顯示,俄羅斯第1裝甲部隊正在為入侵和占領白羅斯領土做準備。

白羅斯總統選舉造假後,俄羅斯方面制定了入侵和鎮壓民眾抗議的計劃。
佔領白羅斯的藉口是避免俄羅斯捲入『在歐洲大陸地區與西方的北約成員國發生的區域性或大規模戰爭』。

俄羅斯準備對鄰國進行軍事侵略的證據之一,是『在任務區重新佈署第1裝甲部隊和軍事部隊之計劃的圖例』。

(原文另附13頁烏克蘭語PDF,因為必須借助goolge翻成英文,也參考中文翻譯,但總覺得還是有點不流暢的地方,總之.....這是第幾條戰線了天啊)

Армія росії планувала військове вторгнення в білорус...
Domo☆墨砂🦮
外國消防員自願到烏克蘭幫忙挖屍體

這群消防員在廢墟中工作好幾個小時,過程中他們鋸開木板並推開倒塌房屋的磚塊,最後終於找到他們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人:一名男子的屍體。

這名男子在沒有聲息之前, 花了好幾天的時間在瓦礫堆呼救。

這些消防員總共有11人,他們由來自美國、德國和澳洲的消防員組成,他們從日常勤務中抽出時間來到烏克蘭, 他們幫忙從俄軍攻擊住宅區倒塌的建築物中尋找屍體。

他們在昨天發現這名男子的屍體,當俄軍飛彈或砲彈擊中他家時,他被倒塌的房屋壓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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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告訴消防員說他的名字叫Vlodymyr,他42歲,鄰居還說在房屋被炸毀後的幾天內都有聽到他的求救聲。

當外國消防員找到他的時候,他的求救聲已經停止,他的身上還綁著一個裝滿瓶裝水的灰色背包,他好像要準備逃難。

消防員找到他後就停頓下來集體默哀,這是救援人員找到屍體時的做法, 然後再繼續把他的屍體完整挖出來,進行後續的處理和安葬。

對一名參與救援的美國消防員來說,他覺得這是自己必須做的事情。

29歲的美國消防員David Zalutskiy說「我在烏克蘭出生,當我還在蹣跚學步時家人就帶我移民到美國。我之前在教堂作禮拜的時候根本沒辦法專心,因為我覺得我需要做一些事情。」

後來他看到另外一位美國消防員Eric Hille在FB發文說他找到可以幫忙烏克蘭的方法,他正在招募消防員跟他一起前往烏克蘭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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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們兩人和其他九人在上禮拜抵達烏克蘭並馬上展開救援工作,他們負責在基輔周圍城鎮的廢墟中挖出屍體。

David Zalutskiy說「這項工作很辛苦但很有意義。我們已經幫很多個家庭帶來結局,因為我們沒辦法救出倖存者讓他們生存下去,所以我們帶來了結局。」

(R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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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無情,但場中之人並不都是士兵

(In war, not everyone is a soldier)」─ 這屬於我的戰爭(This war of mine)

烏克蘭的戰爭經過了五十四天,有的烏克蘭人拿起武器用血肉築長城,有的烏克蘭人選擇在後方籌集資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戰場。

今天讓我們跟著洛杉磯時報的腳步,來看看戰火下那些堅強的無名英雄。

那些烏克蘭戰爭中的無名英雄們
Domo☆墨砂🦮
自俄羅斯二月二十四日的入侵以來,烏克蘭人已經有超過四百六十萬人逃離自己的國家,引起了二戰之後歐洲最大的難民潮危機。難民們搭著公車與火車,將自己的財產塞進隨身的行李箱,來到了陌生的土地,迎向未知的明天。

但更多的烏克蘭人選擇留下來保衛自己的家園。有的直接拿起了武器,有的人用不同的方式提供幫助。有老師在廚房裡削著馬鈴薯皮。有DJ幫忙接求助電話,更有心理學家即時的幫人們處理心靈創傷,以及學生賭上性命去偷偷的提供前線士兵補給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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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針對烏克蘭南邊與東邊的不懈進攻已經劇烈的扭轉了烏克蘭人的日常生活。這是屬於他們的故事。

(採訪內容經過編輯與濃縮,並非100%為被採訪者原話引用)
Domo☆墨砂🦮
戰爭開始的時候我在俄亥俄大學已經念了六個月。我和我女友決定回到烏克蘭。那是相當衝動的決定。

當你的母親所住的城市正在被俄軍轟炸時,你不可能做出理性的抉擇。當我從波蘭跨過邊境進入烏克蘭時其實非常害怕,因為我知道之後就沒有回頭路了,因為我身為男性是無法離開烏克蘭的(烏克蘭政府當時已禁止十八歲到六十五歲的男性離開國境)。

我被限制不能出境,但我想這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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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決定要回來時,我在俄亥俄的朋友給了我許多醫療資源,我後來把這些資源都交給了在基輔的國土防衛部隊任職的朋友。

那時候我得知我們的士兵手上的資源並不是非常充足。許多士兵沒有合適的衣服、頭盔,或是醫療包。所以我決定幫助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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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試著從歐洲、美國找尋前線所需的資源並送到前線去。我們送出了急救包、止血帶等可以拯救士兵生命的醫療資源。我們在文化上、心理上、實際上都已經贏了這場戰爭。但我只是不希望更多人死去。

三個禮拜前,我的朋友們自願開車將醫療資源送往Chernihiv(切爾尼哥夫),他們遇上了飛彈襲擊,當場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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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擔心自己之後會可能會有心理上的創傷之類的。我之後應該會去找心理治療師或其他的治療。我幾乎可以說是沒日沒夜的在做這些事,沒有假日或周末。

這一切都造成我很大的壓力,因為戰爭的新聞、空襲警報、朋友的死訊無時無刻都充斥耳邊。這真的是非常令人難以調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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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mpia Whitemustache,33歲,DJ

在戰爭之前,我是時尚展覽的DJ。我到處旅遊,和朋友到處上館子吃吃喝喝。

現在我在國家急難專線服務,試著幫民眾找到他們失散的親戚。他們也許是士兵或市民,在這場戰爭中失散、被俘,或被殺。

我每天都從話筒中聽到可怕的經歷。如果你知道Bucha(布查)發生過的事情,像是俄國士兵屠殺那裡的民眾,那差不多就是我每天聽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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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都記得。我記得那些名字。我詳細的記得所有的情境。我的腦袋裡有個小房間把這些故事通通保存下來,這些故事會跟著我一輩子。

我記得有位女性打進來拜託我們派人去Bucha(布查)附近的Irpin(伊爾平)將她兒子的屍體帶出來。在俄軍佔領當地的第一天,她的兒子就被俄軍殺死了。她除了將自己兒子留在浴缸裡之外別無選擇。

她試著拜託我們去將她兒子的屍體帶出來以便她親手下葬。她沒有哭。她的聲音聽起來就像一個一無所有的人。她的態度是麻木的,她的聲音是冰冷的,一如機器。

這不是我所聽過最可怕的經歷。但我記得她的聲音,有時會像錄音帶一樣在我腦海裡自動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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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自願加入國土防衛部隊。他不能告訴我他人在哪裡。從戰爭開始以來我就只見過他一次。

我當時給了他一大堆香菸好讓他抽菸時能分給他的戰友,還有一大堆巧克力,因為在這種情勢之下他們總是想吃點甜的。

在戰爭開始的第一天,我跟我丈夫在爆炸聲中醒過來。我們跳上車子就往西邊開,開了兩個小時,但最後還是決定回到基輔。

我們不能也無法離開。

因為如果我和他逃到了其他安全的城市,我們一定會一直活在把家人都丟在基輔,而且一點忙都沒幫上的悔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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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va Balbek,38歲,建築師與咖啡廳老闆

我們有幾間餐廳並且一直在捐贈食物。在俄軍離開Bucha(布查)不久之後我們就收到了往那邊運送一些食物與資源的要求。

我們員工之一的父親就住在那裡。我們抵達了他父親的家,他們相見之後互相擁抱良久。那場景十分令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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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親向我們介紹了他的鄰居,他的鄰居挨過俄軍的冷槍。當時他的鄰居只是離開了房子便被俄軍打中頭部,但子彈穿過了他的嘴巴,使他得以活下來。「還好啦,我很好,我還活著。」他鄰居說。

所有我認識的人都在提供幫助。我沒有置身事外的朋友。我也沒有到目前為止毫無損失的朋友,每個人在這場戰爭中都失去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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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ina Batozska,62歲,英語老師

這場戰爭開始時,我所有的學生通通沒了。我也沒辦法再繼續從事教職。一點都沒有辦法,我覺得自己整個人是空的。

在戰爭開始的三或四天之後,我開始做志願者。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家裡了,因為我一直緊張、我持續沮喪、我痛哭不止。我對未來感到害怕,而我知道擺脫這種無力感的唯一辦法就是讓自己派上用場。

在咖啡廳裡我們提供食物給人們,我在廚房裡終於感受到了平靜,廚房裡的音樂蓋過了外面的槍響與炮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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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天餵飽大概五百到六百人。我們為軍人、警察和兩間醫院提供食物。我現在可以很快的把馬鈴薯削皮跟切塊。

我們在2014年Donetsk(頓內次克)落入親俄民兵之手後便搬到基輔。那是我第一次逃離自己的家鄉,親身感受何為「難民」,真是可怕。

當時我55歲,那可不是一個可以簡簡單單就重新開始新生活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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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戰爭開始時,我決定哪裡也不去。你不能每次都選擇逃避。我的親戚都還住在烏東那裡。我妹妹,她的家庭還有我媽都在那裡。我媽已經94歲了。

我在心靈上非常疲憊。我很懷念放鬆的感覺。你知道的,那種躺在海灘上,看著海浪,什麼也不用擔心的感覺。我已經八年沒有這種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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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兒子是志願者。他將各種軍需品送往前線。

他送了300件防彈背心,一堆無人機,還有一些彈藥。他在Kramatorsk(克拉瑪托爾斯克)火車車站被轟炸的前一天才到過那裏。

我最小的兒子正陪著記者。我當然會擔心他們,但我知道這是他們的選擇。他們希望為國家出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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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sana Kryvonogova,43歲,心理學家

俄軍在二月二十四日早上五點轟炸了Odesa(敖德薩)的一座軍用機場,就在我家附近。我們以為那是煙火,心想著不知道哪個有病的傢伙會在早上五點開生日派對。之後我們才在社交媒體上看到烏俄開戰了,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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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心理學家,戰前我建構了一家非營利組織專門為發展遲緩的小孩提供早期療育服務。但戰爭期間許多跟我們合作的父母親丟了工作,也沒了薪水。因此我們開始展開人道救助,每周為他們帶去尿布、食物,與其他生活必需品。
當我們和那些父母親交談時,我們理所當然的觀察到了他們都十分焦慮。

我們便與那些父母親們舉辦了線上團體治療會。還滿有趣的,因為我們在戰前一直想這樣做,只是父母親們往往都沒有時間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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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想他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情感上的支持。他們需要有地方講述他們的故事,發洩他們的情緒。

我有個老公跟一個十四歲的兒子。我兒子現在在西烏克蘭跟我的姐姐待在一起。他現在有點情緒化。

以前如果他在祖母家玩的時候,他往往會玩到忘記打電話給我,可能一個禮拜才會打給我一次。

但現在他每天都會跟我通電話,電話裡也會每天要我過去陪他,因為他非常擔心我。

他從抖音上看到了現在發生的事情,他現在可以認出所有部長的臉跟他們的姓名,甚至國會議員或總統等政要。

他以前對政治一點興趣都沒有,現在他可是投入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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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日子過去,我想我們都在變的更加堅強。我看到有原本我認為她很脆弱的母親變的更加勇敢。

有個患有ASD(自閉症類群障礙)小朋友的母親經歷了一段非常長也非常艱難的旅程,終於搬到了波蘭,但現在那名母親開始從波蘭向我們在Odesa(敖德薩)的士兵提到人道協助與物資。

另一位母親,她則是負起責任照顧那些因為主人必須逃難而帶不走的寵物。我想每個人都持續的在這場戰爭中找到自己的角色與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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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na Usatenko,,40歲,心理治療師,非營利組織領導人

你知道嗎?這一切都不容易。過往從來沒經歷過的情緒一起從你心底湧上,直接把你吞噬。

比如說毫無頭緒的慌亂、對眼前慘況的強烈憤怒和為你孩子的安全擔心害怕─以及你了解自己在保護他們這件事上無能為力的絕望。
Domo☆墨砂🦮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我們也更願意去幫助彼此。在這樣的危機下,你會從身旁的人身上感受到許多溫暖與凝聚力。

我從2014年烏東開戰時便開始幫助難民,我個人的經驗是願意出手幫助其他人的人本身會恢復的更好也更快。所以我竭盡所能的去幫助其他人,比如說分發食物給老年人等。

我的非營利組織出版了向有心理疾病、言語障礙或自閉症的兒童解釋如何躲進防空洞跟緊急疏散的繪本。
Domo☆墨砂🦮
我也與國家的急難救助組織一起訓練,有點像義勇消防隊。這個組織試圖建構起一個能夠對突發的災難做出立即反應的團隊。

我們盡己所能,每個你認識的人,每個老人,每位農夫,每位老師,每名醫護,每個主婦都在用他們自己的方式奮戰著。

我的母親住在烏克蘭北邊,那裏的情況非常艱難,因為橋樑建築等都被俄軍破壞,家裡的自來水也停了。我沒辦法去到那座小鎮,但有些志願者找到了我母親並提供給她食物與金錢。就像我在這裡為其他烏克蘭人做的事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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