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霏春眠中❀
? 沒在一起但是在做怪事情的至咲⋯⋯
本來只是想寫奇怪的至但後來連咲也都變得怪怪的,沒頭沒尾ㄉ下收
(可能有OOC
掰噗~
問倒我了 (p-d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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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人說過你看起來很好吃?」
  
第一次聽到至這麼問時,咲也手中的叉子哐啷掉到地面,才剛捲好的一口拿坡里義大利麵在叉尖旁邊應聲散成一發煙火。
希特隆意味深長地噢了聲,難得不帶錯誤地流利說出「看來是時候報警了捏」,伸向手機的手被身旁的人給制住,是千景。報警太慢了,還是私刑解決比較快,他說。希特隆贊同地點頭表示「死刑的確比較有效率」,目睹一切的綴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吐槽起才好,當事人至倒是先問了這句難不成是故意講錯的嗎。
「至さん就不要再煽風點火了啦⋯⋯」
「我不會說監督看起來很好吃。太像變態了,我不做會讓她嚇到的事。」
「你平常做得可多了——不是吧這時候就不用跟著跳進來攪和了!」綴按著太陽穴對真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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咲也默默蹲下身撿起躺在地上的叉子,以沾濕了的白色抹布在地面上來回擦拭,混合著香辛料的番茄醬汁在純白的布面染成一片不規則的橘紅。
那時他盯著番茄色的漬,腦袋裡除了這塊抹布再也回不去了之外什麼也沒想,注意力重新回到餐桌上時,至正在闡述咲也看起來是如何好吃。
至提出很多論點,但老實說,咲也只聽見他說了軟乎乎的臉頰看起來口感很好,順便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咲也笑得有點尷尬,至倒不為所動,笑說他這樣的表情讓臉頰看起來更有嚼勁了,目光之認真讓咲也後來有一小段時間格外在意至咀嚼時的面貌,以真實又有點扭曲的方式想像被這個人吃進嘴裡會是種什麼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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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聽見同樣的問句,至沒留給咲也多餘的想像空間,張了嘴就用唇含住他的臉頰吸吮。
那晚他們一起喝酒。本來是場不只兩人的小聚,但其他人不是臨時有事就是先行離席,到了後來就剩他們在和室包廂內用餐。起先兩人之間隔了一張矮桌的距離,後來至說著腿麻便起了身,晃呀晃地在咲也旁邊一屁股坐回剛才嚷嚷腿麻的那個姿勢。
「至さん的腿還麻嗎?可能伸直會比較好一些?」
「沒事沒事,這點小事沒什麼。」至挨著他的肩,距離近得咲也能聞到他呼出的淡淡酒氣,「比起這個,有沒有人說過你看起來很好吃?」
「呃⋯⋯有。」
「什麼?誰?是誰想跟我搶,好大的膽子。」
「之前你也曾經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啊——什麼嘛、是我自己啊。那就沒辦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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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沒辦法?咲也要問,右臉卻先一步被含住。
他瞪大了眼,眼角餘光看見至閉起眼品嚐他的臉,柔軟的唇瓣圈著他的肌膚,吮吸的力道稱不太上溫柔,稍微有些痛。
如果是平常的話,其他人肯定已經把醉得不輕的至給扯開了吧。在僅有兩人獨處的空間裡,咲也沒有想到要將他推開,反而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原來被這個人吃進嘴裡,會是這種感覺。比曾經的想像要再粗暴一些,但並不討厭,這一面大概只有他見過吧,他想,而這竟令他感到有些優越。
「不愧是我呢,眼光超級好。」
啵地一聲放開紅了一塊的臉頰,至心滿意足地舔唇,丟下這句話後繞過半個桌子回到了原先的座位。
  
那天的事,誰也沒有再提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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咲也認為那是他醉了的表現,而至隻字未提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他酒醒後什麼都忘了。正因他打從心底這麼以為,當從其他團員口中得知至喝醉後除了多話外不會有特別明顯的表現,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驚訝之餘有點興奮,心跳得和那天被圈進溫熱的嘴裡時一樣快。
為什麼會興奮呢,他不知道,也許和他不排斥被那個人在至近距離下做些奇怪又明顯踰矩的事出於相同的原因吧。趁著其他人還沒察覺他的異狀,他隨口找了理由回到寢室,在棉被裡縮得像深埋於土的種子,緊捂在手掌下的頰心發著熱,彷彿真有新芽要破土般躁動不安。
  
小聚那晚,咲也和至結束得不算太早。他一回到宿舍便準備就寢,刷牙前習慣性地看了看鏡中的自己,發現右臉上被至含過的那個位置,有個怎麼看都不自然的暗紅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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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那個痕跡發了會愣才伸手碰了碰。不腫,不像蚊蟲叮咬,也沒有外傷,應該是內出血。
他思索了下,自己似乎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東西,曾經有個誰——某個高中同學吧,帶著這樣的痕跡到了學校,記得是在制服領口很接近脖子的位置,連咲也都被拉著起鬨。咲也問那是什麼,「也對,佐久間應該不會知道吧」,有人這麼說,謎底很快就由其他同學接上。
那是吻痕啦。
他在鏡子前對著自己的臉尷尬了很久,等回過神來,擠好的牙膏已經墜落在洗手台上,而他回到寢室是半小時後的事。
他告訴自己不要在意,這是個意外,至さん醉了,他根本不知道也不會記得他做了什麼。
而現在,他開始覺得那大概不是個意外。
  
/
  
在抱有芥蒂的情況下和罪魁禍首獨處實在不是個好主意,可這樣的安排就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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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餐時間為止,宿舍裡只會有他和至兩人看家。咲也得知這件事時倒抽了口氣,後來想想也好,如果除了他們之外沒有人在場,他要報仇也會更容易吧。
對,報仇。他未曾起過這種念頭,但被熟識的人以演技擺了一道真的很不是滋味,而且還是這種令他笑不出來的方式,他覺得至應該也要當一回受害者,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方式能讓他體會相同的心情。
他來到談話室,在至身旁坐下之前嚥了嚥口水。至一如以往在打手遊,他分神瞥了他一眼,「聽說今天直到晚餐前都只有我們兩個在?」
「是的。」
至哦了聲,隨手放了招大絕,螢幕中王的血條頓時被掃掉大半。
「那咲也有什麼安排嗎?還是就要在這看我打遊戲?」
「的確是要看你打遊戲⋯⋯但在那之前有其他打算。」
「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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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的側臉和往常一樣好看。雖說是為了尋找下手的部位才又端詳起這個人,但咲也真的無法否認自己深受這張臉吸引。視線銳利得像能將螢幕中所有異己份子千刀萬剮,由眉心一路串至唇尖與下顎的輪廓相較雙眼柔和不少,靠在沙發上的肢體略顯慵懶,全是他觀察慣了也喜歡的樣子,連他專注得不願移開目光的對象是手機螢幕這點都能計入他好感的範圍內。
  
「有沒有人說過你看起來很好吃?」
咲也說得一氣呵成。螢幕中至的角色停下了動作,白白挨了幾刀後他按下暫停,面向咲也眨了眨眼,反應比咲也第一次聽到這句話時平靜許多。
雖然他好像沒有嚇到,但是、對,就是這樣。和他一樣出其不意、說得沒頭沒尾,目的就達成一半了。咲也在心中暗喜,只差輕輕地咬他一口,復仇就算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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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咲也剛才說了什麼?」
「咦?至さん沒聽到嗎?」
「也不是沒聽到。但就,嗯,不太確定內容?」至輕笑:「再說一次吧?」
小小的插曲讓咲也亂了陣腳。這不在他的算計之中,那種他平常根本說不出口的話一旦錯過了開口的時機就會變得難以啟齒,然而現在對方要他再說一次。
他強烈懷疑這是故意的,可惜他不知道能拿什麼理由質疑他。不然就找藉口開脫吧,像是假裝沒這回事或只是在自言自語,可是佐久間咲也不會說違心的話,破壞人物設定也向來不是他擅長的事。
「我剛才是說,」他很掙扎,中途甚至有點扭捏,交出的結果毫不意外有點破碎:「有沒有人說過、你看起來很、很好吃?」
「⋯⋯哈哈。沒有喔,咲也是第一個。」
「這、這樣啊。」
「怎麼樣?想嚐嚐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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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先一步開口,主導權就不在手上了,但現在回頭肯定會很不甘心。
咲也猶豫地點點頭,微涼的手指隨即捏上他的右臉,「咲也的臉軟乎乎的,手感很好,我的可就不是了呢。」
誘導得過於明顯。要是對準臉頰以外的部位,恐怕就正中他下懷了吧,報仇的效果也就打了大大的折扣——要出其不意,就得跳脫至原先預設的框架。
咲也想了想,側過臉親吻至的手掌,嘴唇離開肌膚時發出了親暱的聲響。在臉頰上揉捏的動作如預期般停下,咲也握住停在頰邊的手腕再次吻了他的掌心,接著小心翼翼地把食指指尖含進口中,輕咬的同時抬眼看了至的狀況。
至漲紅得可疑的臉上滿滿都是震驚,指尖被吸吮時更是用力嚥了口水,直到手被放開為止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目光始終停留在咲也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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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嗎?」
「這⋯⋯老實說吃起來沒什麼味道,」咲也困擾地笑,「但非得二分的話,應該算是好吃?」
「是嗎。哈哈、這可真是⋯⋯」
沾滿唾液的指尖在空氣中泛起涼意,至往咲也身上靠去,「我投降。真是敗給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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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 我也不是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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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看茅崎至對咲也說怪話
澄☀️🥐🍬
好吃哦 親出聲音真好⋯⋯
ㄧㄊ‪🌸
窩要報警⋯⋯⋯
ㄟ哩🌸咲寶阿嬤
咲也的報復⋯⋯讓至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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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ny86114: 喜歡ㄉ人就很好吃 (但硬要說人家沒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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ㄧㄊ‪🌸 : 我也⋯⋯但我不知道報警是要抓誰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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ㄟ哩🌸咲寶阿嬤 : 以後搞不好會因為想再被報復而做出其他舉動(真的會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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