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tehead 和 Russell 曾經有個著名的對話:Bertie says that I am muddle headed, but I say that he is simple minded. 這句話反映出從兩位不同思想型態的大哲學家眼中,對方都有某一種缺憾。歐陸哲學容易給人一種「語焉不詳」的感覺,也就是上面說的 muddle headed,如何用自己的母語和文化敘事將一個概念分析明白是重要的;而分析哲學則應慎防為了追求簡單清晰而過分犧牲議題的複雜性,導致削足就履。就分析哲學的問題,王浩寫的 Two commandments of Empircism 指出分析哲學有步入否定主義的危險(negativism),並批評說「分析的經驗主義,其實是一條充斥著以優秀的分析能力做很不幸的誤用的道路」。
這句話反映出從兩位不同思想型態的大哲學家眼中,對方都有某一種缺憾。歐陸哲學容易給人一種「語焉不詳」的感覺,也就是上面說的 muddle headed,如何用自己的母語和文化敘事將一個概念分析明白是重要的;而分析哲學則應慎防為了追求簡單清晰而過分犧牲議題的複雜性,導致削足就履。就分析哲學的問題,王浩寫的 Two commandments of Empircism 指出分析哲學有步入否定主義的危險(negativism),並批評說「分析的經驗主義,其實是一條充斥著以優秀的分析能力做很不幸的誤用的道路」。
做哲學研究最應該要避免過分的自卑或自大,將非己的意見和科學經驗都排除在外。哲學研究不是數學研究,必然是入世的,不可能關在自己的觀念世界裡面做研究(by康德)。
所以我說那個康德是分析哲學家、歐陸哲學家,還是俄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