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多爽人♫
Whitehead 和 Russell 曾經有個著名的對話:Bertie says that I am muddle headed, but I say that he is simple minded.
這句話反映出從兩位不同思想型態的大哲學家眼中,對方都有某一種缺憾。歐陸哲學容易給人一種「語焉不詳」的感覺,也就是上面說的 muddle headed,如何用自己的母語和文化敘事將一個概念分析明白是重要的;而分析哲學則應慎防為了追求簡單清晰而過分犧牲議題的複雜性,導致削足就履。就分析哲學的問題,王浩寫的 Two commandments of Empircism 指出分析哲學有步入否定主義的危險(negativism),並批評說「分析的經驗主義,其實是一條充斥著以優秀的分析能力做很不幸的誤用的道路」。
掰噗~
那ㄝ阿捏!? (p-doh)
♩三多爽人♫
門戶之見對知識和學科本身有害無益,我們得承認我們都是面對相同的時代問題,只是手上拿的工具不一樣而已。
做哲學研究最應該要避免過分的自卑或自大,將非己的意見和科學經驗都排除在外。哲學研究不是數學研究,必然是入世的,不可能關在自己的觀念世界裡面做研究(by康德)。
♩三多爽人♫
回到人的處境本身進行研究是哲學的基本底線,也就是對人的關懷。
江ノ鳥
所以我說那個康德是分析哲學家、歐陸哲學家,還是俄國人
哲學君SF🧩流浪謎境
我以前讀過王浩一本Beyond Analytic Philosophy,書裡講什麼,我已經忘了,但我依稀記得他特別攻擊的對象是Quine那種徹底的經驗主義,以及Quine那種透過邏輯分析經驗命題的方法。其實把30多年前拿去攻擊當時如日中天的經驗主義或許有效,但post-Quine之後的分析哲學已經分離自Quine那時的路線了,所以他的攻擊現在看來效力就減低了。可是,也不得不承認,(王浩也批評的)實證主義的方法一直到今天也還是一個分析哲學的特徵,就這點來看或許王浩還是有些insightful 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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