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妮不逆
【文】
整理了一下再把完整的jayvik放出來,好扯喔到底我只看了一個禮拜(好了啦。

Lonely
Summary: 一場宴會的前後。
在Jay成為爛砲兵之前的內心掙扎(謝囉)
掰噗~
我也不知道0.0
布妮不逆
當Sky到達門口的時候Jayce正站在黑板前整理自己的服儀,鐵匠之子的手笨拙地打了一個歪斜的結,醜得幾乎可以看出但是人對於赴會的不情願;而Viktor則在另一邊拿著筆記本盯著黑板上某個算式,看都不看另一邊的人一眼。

兩人之間隱隱的氣氛讓Sky幾乎只敢停在門邊提醒Jayce接送的車子已經在下面等待。獲知車子已經在樓下的Jayce的動作則是越發粗暴,彷彿在跟什麼對抗似的拉扯著領帶。

僵持的氛圍則在Viktor的放棄之下解除,他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對著Jayce招手,讓男孩面對他之後幫他重新打了更正式的領結。
布妮不逆
樓下的車子傳來催促的喇叭聲,Viktor對著Jayce無聲的挑起一邊的眉毛——不用Jayce猜也知道是在催促他趕緊下去,而他自己則拄著手杖一拐一拐地走回自己實驗台前的位子。然而,Jayce站在原地躊躇,看著Viktor將拐杖放在一旁之後又再一次投入實驗當中,他才終於下定決心似的問道:
「你真的不跟我去?」

Viktor早些時候再一次拒絕與Jayce 一起出席宴會的要求,而那也是他們兩人之間僵持氣氛的由來。然而Viktor仍不打算改變他的答案,拒絕的太多次他甚至不需要把他的臉從實驗中抬頭,雙手則肉眼可見的突然忙碌了起來。Jayce站在他的搭檔後面,嘴巴一張一合,最終在心裏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布妮不逆
「你去就好,我還要在這邊盯著實驗進程。宴會這麼多人,嗯、我想我不太能應付那樣的社交場合。」

這樣的交談內容來往了這麼多次,有時候Jayce 甚至會懷疑,當時在被沒收時那個自在的踏入他實驗室清點順便奚落他的助教到底還存不存在。他還想說什麼--「你陪我一起去吧!」--這樣的要求在前兩年還能說動年長者,但早就在Viktor發現Jayce的笑容變得更遊刃有餘之後失去唯一的用處。

隨之而來的則是越來越明確的分工,美其名「趕上金童出去拉攏金援時落下的工作量」,而當Jayce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搭檔已經幾乎讓自己在實驗室生根,而自己則是頭上蓋著濕毛巾,醉醺醺的在休息室裡醒來。
布妮不逆
但是誰知道呢?
宴會裡一向擠滿了人,經過這幾年訓練,Jayce也能夠在前一天幾乎失眠的情況下神采奕奕的出現在會場的正中央,畢竟總是會有人帶著他去握手介紹:Mrs. Kiramman、Mel……帶著他走向某個人。最一開始他會異常努力的和Viktor兩人一搭一唱說著海克斯科技的原理和發展模式,但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像個機器一樣開始重複敘述海克斯技術的價值和他的遠景。而沒有Viktor陪在他身邊,在這個偌大壅塞的宴會廳裡,他竟然荒謬的感受到孤獨:就像一隻在巨大的獵場裡,即將被寂寞殺死的一隻兔子,對著所有的獵食者口沫橫飛地畫出一個又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未來大餅,並在餘光中瞥見導師Heimerdinger 憐憫的眼神和嘆息。
布妮不逆
快門聲和閃光燈總是沒停過,Mel在一旁輕輕的將自己的手臂勾住帶向他,他又轉身去給出一個自然的笑容,甚至不用動腦就知道明天的報紙頭條。觥籌交錯之間他總能從杯子上看見自己的臉,模糊的、意氣風發的將一口白牙都露了出來,看起來倒有一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噢、咬牙切齒可不太適合,他只得深吸一口氣、顫抖著嘴角喝一口酒。耳邊恍惚傳來Viktor在他身邊說出嘟囔著:「有時候真懷疑這些人的腦子都浸泡在酒杯裡了。」搭檔因為身體的緣故大多時候都對酒精敬謝不敏,在他們兩個還一起站在宴會廳被人當成特殊動物一般觀賞的時候,Viktor總會在靠在他耳邊、嘴裡含混的講一些令人忍俊不住的小諷刺讓他艱難地喝著香檳的時候不小心被嗆住。想到這邊他鬆了領帶又喝一口酒,並對著另外一個看向他的貴族女士報以微笑。
布妮不逆
在宴會的中途他總是會以呼吸新鮮空氣為名離開那個該死的狩獵場,掛在窗台上看著太陽落下,星星開始閃爍。他的腦子裡不受控制的想像現在大概依舊昏暗的實驗室和那個纖瘦的身體,艾克斯晶石散發出來的藍色微光一明一滅。粉筆末懸浮在空中,他能看見Viktor的臉上笑得像在發光。

「我打擾到你了嗎?」
聽到熟悉的話語讓他期待的狗狗一樣轉過頭去,卻發現Mel拿著兩杯酒站在落地窗邊。

「看你的笑容,應該是準備好了。」優雅的議員緩緩的走向進步英雄,並將手上的酒杯交給Jayce,並伸手將剛剛吹風時弄鬆的領帶重新整理,然後拍拍他的胸膛。

「走吧,我們還要去讓更多人願意參與未來。」
於是他又要再一次走回那個聞起來像發酵腐臭的森林,小心翼翼地穿梭其中,像是要驅趕寂寞一般的微笑。
布妮不逆
而在一個晚上結束之後,他搖搖晃晃地走回實驗室,他輕輕地打開大門——Viktor在他出外應酬的時候總是會為他的夥伴留一扇門——然後跌坐在實驗室的某個角落,看著海克絲晶石在實驗的操作下閃爍,照亮整個空間之在歸於黑暗、每一次地閃爍都帶給他無以名狀的滿足。出於奇怪的堅持讓他必定會走回他與搭檔的所在地,科學家最後的歸處不應該是宴會廳的廁所而是實驗室——這是在Viktor勸他回家去睡覺之後他給出的理由,但是真實的原因也不過是因為他想再多看看這些東西,看著他就能夠記得他是為了甚麼西裝筆挺。
布妮不逆
但今天稍微不太一樣,或許是喝了有點多,他看著Viktor的忙碌背影,原本只是想要去走上前去了解一下實驗的狀況--最近的他都快要趕不上黑板上的算式了--然而那些話語就k這樣脫口而出:
「Viktor, 你能不能、拜託、跟我一起去參加下一場宴會?」

或許語句裡微乎其微的哽咽被捕捉到了、或者是什麼其他原因。Viktor的身影頓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轉過身來。他先是看向Jayce那張臉,眼裡第一次露出了些許的愧疚讓Jayce以為這次也許可以說服頑固的搭檔,但那雙金色的眼睛落在Jayce的胸前領帶突然睜大、而Jayce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愧疚在他的眸子裡迅速消散、甚至比起以往看著更加冷漠。
布妮不逆
在那個瞬間,Jayce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不再相同,他心中那個渴望陪伴的科學家正在對於自己被拒於門外而嚎啕大哭,瘋狂的祈求對方的陪伴,然而一切都在Viktor的下一句話中被徹底打碎。

「我就不了,宴會場合真的不適合我。」
Viktor轉過頭去淡淡地接著說道:「你今後如果宴會結束需要休息的話也可以自己回去,明天再過來就行了。」
布妮不逆
逐客令。
Jayce握緊雙拳但又無力的放開,他盯著咖啡色的腦袋一會兒就轉身大步走出了實驗門。碰的一聲他將門甩上,大力的讓坐在椅子上的人心臟一跳,整個實驗室突然安靜了下來。

只剩下Viktor一個人。
他的全身上下都靜止了,只剩下胸膛的一起一伏昭示這個身體的主人還在艱難的呼吸;接著、彷彿憋夠久的氣,又彷彿想要壓下什麼似的咻咻喘息。
布妮不逆
「啊!」
憤怒地將拳頭往桌子上一砸,Viktor借力站了起來,然而隨之而來的則是一次劇烈的咳嗽,幾乎要咳出肺來的痛苦讓他抓著桌緣軟倒在記錄台上。

空間終於回歸平靜,只剩下海克斯晶石在房間的中央吱吱轉著自身,一明一滅。
布妮不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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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妮不逆
Lonely Imagine Dragons Lonely - Google 搜尋
這首歌一聽就感覺很像是Jay的歌,好微妙的符合他的心境的感覺。
畢竟在我的理解上一直都覺得,對於Jay來說他更被push去做所有的事情——莫名其妙的東西被偷、莫名其妙被要求參加宴會、莫名其妙地成為明日之子、莫名其妙地成為議員、然後東西再莫名其妙的被偷。這個人活到現在真正由自己決定的有兩項:成為科學家與維一起工作、與底城和解。
想一想就會覺得這個男人其實也是蠻可悲的,可以想像他大概也不是很喜歡任何類型的社交場合。
Oh, love, can you please have mercy on me?
這段真的很美,超像Jayce會向Vik崩潰的內容。
丸丸丸🍡
嗷嗷嗷好喜歡布妮對Jayce的解讀 確實聰明的Jayce在社交上游刃有餘的表象下,應該也會對自己為了研究非得做的事情感到空虛跟無聊吧!!!
也好喜歡布妮把Viktor寫的這麼不近人情,只專注在目標上而沒有意識到Jayce的呼救就是維維會做的事啊啊啊啊~~好喜歡~~~
布妮不逆
丸丸丸🍡 : Jayce就是很空虛ㄚ空虛到目標錯亂😡(還在為爛砲兵情節而生氣的人,為了寫咳嗽大概看了一百遍爛砲兵彷彿脫敏治療),總覺得維覺得社交場合不需要自己的存在這一點很有趣,好像也不是真的很抗拒(畢竟之前的身份是助教,不知道有沒有在代課或什麼的,但看起來是沒有後期的社恐感),但越到後來越看不到他在陽光下行走就覺得其實這兩個搭檔都碰到了人生(超嚴重)難以克服的關卡,所以反而沒有一開始開發海克斯技術的純粹,他們兩個之間也越來越無法顧及對方的情緒。
布妮不逆
看動畫的演講場面,直到最後要上台的前一刻他們都在重複同樣的對話內容。當下看到兩個搭檔的反應就知道大概這種對話已經多到數不清,但是每一次傑都會問維,維都會以各種社恐方式回答他,但傑每次問都會懷抱這小小的希望再因為維的回答墮入深淵一點點就覺得好……像……不……錯……可……能……(再打下去要小論文了)
布妮不逆
然後我忘記例常發文結尾了

拜託跟我聊天
鬆餅
您好您的論文非常好看 ...!!!!!
布妮不逆
鬆餅 : 謝謝誇誇
因為他們的感情實在太微妙好多可以講奧術真的把很多情節跟愛安排的很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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