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跟朋友去了自由廣場參加聲援烏克蘭的活動(發起是Taiwan Stand With Ukraine),現在有烏克蘭、俄羅斯、台灣、香港、立陶宛、波蘭、泰國等地的人、政黨代表和媒體記者。 俄羅斯代表發言時也提及再過幾小時他們國內會發起更大規模的反戰遊行;上週有到外館前抗議的朋友說立陶宛代表那次也有去,他一直懇請大家不要沉寂。
"please STOP trying to treat centuries-long systematic abusive relationship with marriage counceling" true. 希望政大主辦這場辯論的學者可以三思,選詞使用紛爭/衝突而不是戰爭的立場我想也是不言自明,唉
本日新聞的額度已夠 J.K. Rowling, Russia, Putin Says, Are “Cancel Cultur... Vladimir Putin says Russia is a victim of Western cancel culture like J.K. Rowling who “didn’t satisfy the demands of gender rights.” “They are now trying to cancel our country. I’m talking about the progressive discrimination of everything to do with Russia.”
While not everyone will win an Oscar this season, nominees won’t walk away entirely empty-handed, as they will still get to take home a bounty of luxury gifts from the Los Angeles-based marketing company, which, this year, has curated a gift bag that includes an entire plot of land in Scotland.
我也想到類似的情境,演員應可演繹不同的角色或是選角的考量⋯⋯前提可能都是平等的試鏡機會吧。想到 Noémie Merlant 要接演 A Good Man 主角時也有類似的爭議,她那時去問了Céline Sciamma 意見,Céline 認為她不應該接演,雖然她最後還是決定演出。 濱口對我來說比較像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盲點跟角度,我滿喜歡片中手語的篇幅跟安排,知道這件事會讓我無法用同樣的心情去想電影XD
不過這次很為Riz 開心他這支講述移民困境的短片 The Long Goodbye 得獎(全片可以在YouTube 上觀賞),他的致詞跟雀姐的一樣都很有力 “There is no us and them, there is just us. And this is for everyone who feels like they don't belong…You're not alone. We'll meet you there. That's where the future is.”
“And for any of you out there who do in fact feel hopeless or alone, I just want you to know that you are unconditionally loved for the uniqueness that is you.”
「我試圖當個快樂的女性主義者,但我很憤怒。」
via letterboxd 節選的安妮.華達《沙灘上的安妮》(The Beaches of Agnès, 2008)
「當你問我過得如何,而我回答『我還能運作』,這就是我的意思。」
(國界就會像今日非洲各國的殖民遺毒)
雖然王宏恩把韃靼寫錯成坦。
像是WhatsApp、PayPal、CleanMyMac、SnapChat的遮罩技術,還有自動幫忙改英文文法錯誤的Grammarly等。
現在南投戲院跳出來自行辦包場播放,日期暫訂3/12,住南投的朋友可以關注他們粉專動態。
春山出版。
此書是第一部問世的傅柯傳記,作者艾希邦不但在傅柯生前跟他有密切往來,對法國學界也有相當深入的瞭解。
這個在二○一一年大幅修訂擴充的新版本,基於初版面世後不斷出土的文獻,增加更多傅柯與其他知識分子之間的來往互動,同時也觸及他與性及藥物的關係。除了多達數百處共數萬字的增補之外,亦添加了五篇重要文獻作為附錄,例如傅柯申請法蘭西公學院教席的研究計畫書,以及布迪厄談傅柯的文章。
衛城也出版了桑塔格的傳記。
最近看新聞的時候又會一再想到她的《旁觀他人之痛苦》,裡面提到照片跟科技是怎麽影響我們對戰爭的認知,以及遠觀者的焦慮。
明天晚上的公視紀錄觀點要播《普丁的見證人》,這部的導演畢業於俄羅斯格拉西莫夫電影學院,現居拉脫維亞。本片在俄羅斯禁播。
但後來皇家學會又說兩者可以兼用⋯⋯所以為什麼要改XDDD
豆知識是曼谷的泰文原名爆炸長,而且泰國現今的國名Thailand是二戰後才改的(本來叫暹羅Siam)
豆知識是土耳其的火雞叫hindi(字首大寫就是印地語)
日本戰後為了控制人口,1948年制定「優生保護法」,以保護母親為名,強迫身體或智能障礙民眾絕育,直到1996年才失效。
本案兩名原告,當年就因聽力和智能障礙,被強制結紮,因此提出國賠。先前法院以超過20年追訴期為由駁回,大阪高院法官則指出,訴訟期限違背公平正義,因為原告在國家助長的歧視和偏見下,難以獲得必要資訊並提起訴訟,因此不論時間長短,都應該為受害者提供司法救濟。日本政府仍未決定是否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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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HK指出,適用救濟法的絕育受害者約有2萬5千人,但只有1千多人提出申請,顯見很多人仍無法爭取自己的權益。
《跳舞的熊》、《獨裁者的廚師》的作者沙博爾夫斯基(Witold Szablowski)的新書《廚房裡的俄羅斯:刀叉與湯勺所打造的帝國》剛與企鵝藍燈書屋簽下英文版合約,他會將半數版稅用來幫助逃往波蘭的烏克蘭人。
台版繼續由衛城簽下,預計2023年才會出版。
每週日會總結當週看到的新聞,檢附原始出處供有興趣者找原文閱讀,並彙整重點作為紀錄。
在頒布封殺令的前一天(週四),自1990年蘇聯解體,象徵俄羅斯新聞自由的廣播電台《莫斯科回聲》(Эхо Москвы/Ekho Moskvy/Echo of Moscow)的總編輯Alexei Venediktov透過社群app Telegram,宣佈董事會以壓倒性的票數通過「關閉」(這邊是用liquidate,應是取其肅清、清除的衍生義。在車諾比核災事件也可見到這個詞是指善後的清理人)廣播頻道和網站。
(儘管有能源公司 Gazprom 的庇蔭,時常批評克姆林宮時政、營運超過三十年的廣播在週二時已被當局「首次」下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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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上報也有節譯部分的《紐約客》專訪。
俄羅斯通訊監管局 Roskomnadzor(常被外國媒體稱為看門狗)亦在週二阻斷其網站。
Dzyadko 為他的閱聽人持續更新的反戰抗議。光是在星期四(2/24),俄羅斯境內即有五十二個城市的市民發起譴責入侵的集會。
追蹤俄羅斯國內政治迫害的組織 OVDinfo 表示有 1960 位民眾遭到拘留,大部分的人面臨罰款懲處,但也有人被判入監或刑事起訴。當局對俄羅斯的網路使用者封鎖 OVDinfo 的網站,並標誌該組織為「外國代理人」。
為避免罰款,Dzyadko 在提及 OVDinfo 時都會特指為「外國代理人」,但TV Rain 本身也是「外國代理人」,這意味著每則網路直播、每篇貼文,甚至是每個 TV Rain 發行的記者證都會加註免責聲明:「下列報導和/或貼文皆為外國代理人運作的外國媒體和/或俄羅斯法人撰寫和/或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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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上面《紐時》那篇的報導.在過去這幾天,《新報》已經收到 1,300,000 盧布的罰鍰(折合新台幣約 380000 元),且辦報以來旗下已有六位記者遭到謀殺,其中知名記者 Anna Politkovskaya 的謀殺案在去年適逢十五週年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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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底俄羅斯兩個法院下令關閉著名人權團體《紀念國際》,標誌為外國代理人,台灣部分媒體可以找到新聞,這邊作為一個補充。該團體職責是調查 1917 年大革命到蘇聯解體以來的蘇維埃政權受害者。
人權觀察組織亞洲分部研究員Fereshta Abbasi 表示,塔利班政權從2/22在喀布爾開始「清掃行動」,逐家搜查與外國勾結的證據,民眾紛紛燒掉藏書和資料、以鐵鎚毀壞筆電,為避免牽連,有些人迫不得已毀掉在國外(或曾反抗塔利班的軍人)的家人之唯一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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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彭孟緝也有派兵增援嘉義水上機場(因為市長跟憲兵團退守到機場),當時各地學校青年軍、鄒族和民團一起對抗政府,結果軍隊報復性血洗了機場附近的劉厝庄,也槍決被處委會找去談判的陳澄波一行人。
我讀那篇報導的受害者敘述(統計至少有1288起強暴)實在是不忍卒睹,公開輪暴且當著家人的面還有砍手腳等暴行。內戰有7萬人逃到鄰國蘇丹,也有40萬人面臨飢荒。
東寶90週年紀念作品是神隱少女的舞台劇,選角最驚人但滿合適的就屬朴璐美演帥氣湯婆婆了吧。
俄羅斯代表發言時也提及再過幾小時他們國內會發起更大規模的反戰遊行;上週有到外館前抗議的朋友說立陶宛代表那次也有去,他一直懇請大家不要沉寂。
得到最好的老王特藏版咒術迴戰本《How We Used to Live》,我滿喜歡書衣保留裁切線的,絹印的斑駁質感,還有海藍與金色的調和簡潔舒服。
於是拍照是烏克蘭配色!
上面那篇韓裔烏克蘭人Oleksandr Shyn/申武松的專訪翻譯我選了幾題。
Michelle: 可以請你分享一些作為韓裔烏克蘭人的成長背景嗎?
Olek: 我來自一個蘇維埃韓裔家庭。在 1937 年,史達林畏懼蘇聯境內潛伏著日本間諜,將韓國根源的人民從蘇聯遠東地區流放至中亞。這是他最大規模的流放之一,也同時是第一個牽連整個種族的流放。
我的祖先三代生活在中亞,在烏茲別克斯坦。我的祖父還小的時候就遭到流放,而我的父母出生於烏茲別克斯坦且整個人生都在此度過,我也是在這裡出生的。
在 1996 年,我一歲大的時候,我們舉家遷到烏克蘭。我整個家族現居於烏克蘭南部一個叫作赫爾松(Kherson)的省分,位在克里米亞的邊界。目前這些地方都被俄羅斯佔領。
Olek: 許多原因,但最主要的是務農。大部分在烏茲別克斯坦的韓國人是農民,包含我祖父母還有我父母。
烏克蘭是個幅員遼闊的國家,在南部擁有許多被稱之為「黑土」的土地,那是世界上最肥沃的土壤。
九零年代蘇聯解體,獨立建國隨之而來,烏茲別克斯坦的經濟陷入停滯,許多韓國人因而決定搬到烏克蘭。
顯而易見,九零年代早已存在兩個韓國,這對我父母乃至於祖父母輩的生命經驗來說都截然不同。絕大部分的人都不會考慮北韓(朝鮮),而南韓(大韓民國)也不在選項之列,那個地方是他們情感上非常遙遠的所在。
你們可能聽過另一個叫作克里米亞韃靼人的種族。他們在 1944 年也有相似的遭遇,被史達林流放到烏茲別克斯坦和哈薩克斯坦。獨立之後,許多克里米亞韃靼人決定回到烏克蘭、回到克里米亞——他們歷史上的家園,同時間,許多韓國人也搬遷到這一帶。駐烏克蘭韓國大使館曾經估算過,將近有四萬名韓裔居住在此。
Olek: 是啊,這是個非常有趣的問題。
我的身份認同肯定是韓國人,因為我們總是被視為韓國人。我認為絕大部分的韓裔烏克蘭人都是如此。我們這些在烏克蘭或烏茲別克斯坦長大的人被當作異類,脫離兩個韓國。我們明白自己是韓國人,這從不是個問題,但是語言是另一回事。
在我還小的時候,我只從父母那邊學到非常少的單字。我父母幾乎不說韓語。他們那一代是俄羅斯化最徹底的,所以他們失去許多自己的母語。即便他們能保留部分 Koryo-mar,那是前蘇聯國家的韓國人口音,他們仍無法書寫或閱讀韓文,因為他們從未受過相關的教育。
可能這是一種蘇維埃的傳統,主張某種程度上的平等,任何人不論種族都該攜手打造理想的共產社會,然而這想法還是有缺點。
對我們來說,我們到底是不是韓國人並不構成問題,因為我們是韓國人是再明顯不過的事。
我可以說在我認識的韓裔烏克蘭人裡,幾乎沒有人對被視作韓國人有異議,即便我們不說韓語。
我認為這在烏克蘭少數族裔的社群裡很常見,像是亞美尼亞人、希臘人或喬治亞人。我們的族群普遍認知自己是韓國人,並引以為傲。
就算是在是在韓裔社群裡,特別是跟我差不多大的人,會稱自己為烏克蘭人。這對我們習慣上的身份認同無疑是個突破。
在俄語裡有個詞叫 Russkiy,意思是種族為俄羅斯的人,另外還有個詞叫Rossiyanin,指的是擁有俄羅斯公民身份的人。
我們在烏克蘭也有這樣的區別,所以在 2014 年以前,我自認為種族是韓國人且同時是烏克蘭公民,對外人比較好理解。我的意思是,在世界的另一邊,烏克蘭到處可見種族歧視。人們對種族/公民的理解是兩碼子事。
老實說,我見到在台烏克蘭社群的成員時,他們的驚訝是因為絕大部分來台灣的烏克蘭人,都不是來自烏克蘭南部,而是其他地方,所以他們並不知道在歷史上確實有一群來自遠東的亞裔族群。他們是知道大都市裡有離散的越南裔跟華裔。但親耳聽見外貌顯見是東亞長相的人說出烏克蘭語,他們自然會驚訝。
但我想這提供了你們脈絡去理解我們是怎麼討論建立民主、打造屬於烏克蘭人的國家,或者只是重新想像革命過後、戰火當下或這次戰爭過後我們社會的樣貌。這些是我們共有的對話。
Albert: 聽起來語言似乎佔了你故事很大的比重。你是在求學過程裡學習烏克蘭語嗎?
Olek: 直到我七歲,我在家裡只說俄語。這是我父母和我之間的主要語言。在我一歲時,我們搬到烏克蘭,但我家沒有電視,而且我沒有任何的烏克蘭朋友。開始去上學的時候,我才開始學烏克蘭語,那時我七歲。我不記得整個學習的過程,但我認為應該花了一或兩年我才開始說烏克蘭語,也經歷一段時日才忽然變得很流利。
我們住在一個小村莊,人們會把我們所說的語言稱為Surzhyk,那是一種俄語跟烏克蘭語的混合語言,也有人說是「俄羅斯化的烏克蘭語」,主要是從帝俄統治、蘇聯時期以降,對烏克蘭語持續的禁令跟政策打壓,讓烏克蘭語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標準化。所以人們才會說混合語,通常是用烏克蘭語方式發音的俄文單字。但情感上我們還是把它認定為烏克蘭語。
在學校我們必須說標準的烏克蘭語,也就是我們現在所使用的。當我進入九年級,我轉學到哈爾科夫(Kharkiv)的公立學校,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才從非正式過渡到正式的烏克蘭語。我相信你們現在都知道這個地名了,這是今天被炮擊最嚴重的城市之一。
在那邊有個韓國人學校,是一所有200個學童的綜合學校。他是隸屬於教育部的公立學校,但主要贊助基金的來源是韓國大使館。所以我在那邊從九年級待到十一年級。
Michelle: 是什麼造成了不同?是在韓國發生了什麼經歷讓你感受到異化嗎?
Olek: 主要是在2014年以後,我感到自己該對烏克蘭多有些責任感。這轉變發生在我身上:我意識到儘管在許多語境下我代表韓國,但我和現今南韓歷史裡的國家形塑與國族認同並沒有連結。我不是為此來到韓國,而我的祖先也不是。另一方面,在烏克蘭這樣認同的過程正在進行中。
在2014年,我們開始走上街頭支持烏克蘭對抗俄羅斯,以及在有許多韓裔烏克蘭人的韓國,我們成立一個團結烏克蘭人的文化社團,開始公開討論我們何以是烏克蘭人和為何我們需要記住這件事。我們確實在一定程度上認同了另一個國家、另一種文化。
只有從過去這幾年開始,我父母才開始視烏克蘭語言和文化為自己所有,他們過去都是透過偉大俄羅斯的濾鏡來看待一切,因此他們在烏茲別克斯坦被形塑為少數族群的模範。
在我這個世代,我們在意識到這是一個殖民問題後發生真正的轉變,但很多人提到俄羅斯的時候並不會用殖民這個詞彙,我希望他們會這麼做。我不確定你有沒有聽過 肯亞大使最近在聯合國的發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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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到這邊。肯亞大使的發言全文在小U噗裡有非常好的譯文,原文本身也鏗鏘有力。
我個人覺得對「如何擴充認同的空間」是滿有收穫的,近來社群媒體上一直激化討論和創造假想敵,把許多議題搞得像二元對立,完全沒有容忍其他聲音的空間,實在無助於改善。
在留言區看到一位仍在基輔的烏克蘭人⋯⋯
Céline Sciamma’s Quest for a New, Feminist Grammar of Cin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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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對馬海峽海戰,想到Navi提過當時帝俄無法調動最近的黑海艦隊(受條約的束縛,不能穿越達達尼爾海峽),結果只能派距離最遠的波羅的海艦隊去支援,航行了八個月甚至還繞過非洲最南端的好望角,結果對上日本的艦隊一天就被擊敗。
林蔚昀之前譯過波蘭作者伊戈爾・T・梅奇克 (Igor T. Miecik)關於烏克蘭報導的《向日葵的季節》
true. 希望政大主辦這場辯論的學者可以三思,選詞使用紛爭/衝突而不是戰爭的立場我想也是不言自明,唉
原英文訪談中,受訪者申武松以「Korean」一詞談論自己的身分認同。考量到訪談中複雜的歷史、文化與身分認同議題,《開闊之路》團隊與武松討論後,本篇譯文中「Korean」根據武松所述的歷史脈絡而採以下三種翻譯方式:
使用「韓」時,則與整個廣義的韓民族、韓國有關。
與「高麗人」、「韓民族」兩個概念皆相關時,則在文字中另行補充。
不將 Korea(n) 直接譯為「韓」,是由於現代英文中的「Korea」源於韓文「고려」(Koryŏ,即「高麗」),中文的「韓/韓國」則源於「한/한국」(Han/Hanguk)且易使讀者聯想到現今的兩韓;然而本篇訪談中 Korea(n) 的意義不時在前述三者間切換,若將原訪談中的 Korean 全數譯為「韓裔」便有失精準。
之前翻的時候也在想韓裔的概括跟他想指的歷史有錯開,但因為原文都是Korean所以還是照翻。感謝專訪團隊和受訪者討論後刊出的中文譯版。
「所以最大難處對我而言,大概是如何不斷各種現實條件調度,找出適切的抵抗位置,持續地代表自己向世界頂嘴。向世界頂嘴並不意謂要不斷反射地即時地對各種現象發言(啊這臉書時代),它其實極可能非常沉默,是意志裡一磚一瓦的築堤,只為了預備抵抗某一天某一刻忽焉而來的滅頂與侵略。創作者常常抵抗,問他們抵抗什麼?各種答案,威權或極權,不認可的價值,庸俗,慣性,遺忘,其實都是殊途同歸逆賊反亂捉拿現世破綻的一份心。是不安於室,就出門在天地的夾縫裡站出一個疙瘩。」
祝福朋友們身體跟心理都平衡健康
J.K. Rowling, Russia, Putin Says, Are “Cancel Cultur...
Vladimir Putin says Russia is a victim of Western cancel culture like J.K. Rowling who “didn’t satisfy the demands of gender rights.”
“They are now trying to cancel our country. I’m talking about the progressive discrimination of everything to do with Russia.”
Oscars: Instagram Influencers to Create Behind-the-S...
除了之前說要刪減掉從業人員獎項的頒獎,只公佈贏家的方式,影視學院其實還跟Meta(臉書跟IG母公司)合作,找IG網紅到奧斯卡典禮現場作短版的推播。
Pop Culture Detective 久違地出了新的分析影片,這次探討的主題是影視裡看似無害的偷窺狂。
可能放假時會來做字幕(他的上一支我也還沒翻......)但最近都連7的班所以,再看看。
手冊下載:
看朋友分享才知道有這回事⋯⋯
Deadline的原訪問:
Ryusuke Hamaguchi on how ‘Drive My Car’ captured Osc...
提問:在家福的舞台劇凡尼亞舅舅裡有一位演員是由韓國的朴俞琳(Park Yi-rim)飾演,她的角色需要使用手語。這個想法是怎麼得來的呢?
因此,在構思一齣多語言的劇作時,我明白自己想把手語納入其中。我們在韓國舉行試鏡,公開招募手語使用者。
朴俞琳實際上在試鏡時並不懂得如何比手語,但我們仍要求她來試鏡,我們要她做的只是在試鏡過程裡假裝比手語——至少嘗試看看。
但當她這麽做時,透過她表演而傳達出的遠遠超出我們所看過的。這真的讓我們被她的表現說服,儘管在那當下她是比假的手語。在我們給予她這個角色後,她為自己找了教練且非常努力的練習那語言。而我認為她帶出了美好的事物。
不知道濱口是否認為開車跟手語都是同等的技藝跟表演,但找了實際的手語使用者來試鏡,卻因為表演的優美而選擇了別人,感覺微妙也不尊重這些人啊⋯⋯
濱口對我來說比較像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盲點跟角度,我滿喜歡片中手語的篇幅跟安排,知道這件事會讓我無法用同樣的心情去想電影XD
演 Makkari 的 Lauren Ridloff 是聽障人士,在片場的戲份有時會背對鏡頭或距離較遠,無法得知什麼時間點開拍或喊卡,她把這個挫折跟 Jolie 分享,Jolie 就馬上提議用特效很容易可以去除的雷射筆如何,於是後來就請翻譯員用雷射筆在她前面的牆上畫圈代表 rolling ,一旦光點消失就是開拍的意思。
覺得滿溫馨的。
(像朴俞琳學的是 KSL,CODA裡面是 ASL)
故事在這裡:
“There is no us and them, there is just us. And this is for everyone who feels like they don't belong…You're not alone. We'll meet you there. That's where the future 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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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俊瑩根據國史館檔案爬梳的新研究。
背景補充:白崇禧(白先勇的爸爸)時任國防部長。
這種剝奪《戒嚴法》有關非軍人不受軍法審判規定,四十年後再度上演。1987年國民黨政府通過《動員戡亂時期國家安全法》作為解嚴的對價,還加了一個外掛——剝奪掉一萬多名政治犯在解嚴翌日起,向普通法院「依法上訴」的救濟管道。二二八與白色恐怖,何以被認為是連續性的國家暴力,其來有自。
後續是在回顧論壇上他被眾人質疑:
my little airport 釋出整場演唱會,26首歌+7首安可(歌單在說明欄跟留言區都有)
Jake學傑克船長雖然聲音有到位但動作根本猩球崛起wwwwwww
而且他每題都猜Yoda到底在幹嘛www Yahya學湯哈迪的Bane明明就有像www
說到模仿,我覺得最會各個腔調的人是BC,他學Alan Rickman已經是上身的程度www
2019年還沒爆發疫情前,彼時在科幻世界大會獲獎的Jeanette Ng(吳志麗,香港科幻作家,現居英國)就在推特上提到下一次的活動地點在中國成都,她恐將無法致詞有鑑於她的身份及演講內容都和香港有關。更別提那年得到雨果獎的AO3也在中國境內被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