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Москва-река

▋I ▋Faria 限定交流 中之後臺 ➤

寒冷讓莫斯科市降下白雪皚皚,黝黑的莫斯科河面浮著碎冰。一艘私人遊艇自碼頭緩緩出發,順流而下遊覽莫斯科市中心沿河而建的榮景。

莫斯科遊客中心 ➤ | 良好的醫病關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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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RO>

https://imgs.plurk.com/QBk/Lyp/7nQPuSGa48FMwnfV1uAVLnv0qPm_lg.jpg

中型的遊艇儼然水上的筵席,擺著自助餐點的長桌陳列在雙層甲板邊緣,景觀落地窗的玻璃隔開溫暖的密閉客艙和河岸的雪景,船上的乘客寥寥無幾,只有跫音和餐具的碰撞聲迴響。

森白的雲霧和斑駁的河面構成了有別夏季景致的另一幅畫,城市的色調在雪景下變得稀薄,有些選擇冬季遊河的人就喜歡這樣的肅殺與蕭瑟,但今日遊河僅起於一份邀約。

寄給「約瑟」的邀請函上頭燙著銀亮的天使圖案,寫著「來自天使的委託,由你開價,給敬愛的天使醫生」。邀請隨函附上一張三十萬美元的支票,一張前往莫斯科的機票,一個電話號碼,還有幾張自遠處拍攝「約瑟」行蹤的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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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角色在本交流化名「約瑟」。
角色可以在客艙內自由探索。
角色的視野內可以看到少數人在客艙內走動和用餐,客艙門口有人看守。

※行動結束時將➤➤➤標示於結尾。
※不限交流長度與回合數。
※在可以離開遊艇的情況下,提及「離開遊艇」的相關行動可以結束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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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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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飛了快大半個地球的時差還沒完全調過來。略顯不足的睡眠使得他臉色有些蒼白,好在,這並不妨礙他遊河的興致。

他穿著一身深灰色羊毛大衣,站的筆挺,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像是冽冬中的雪松。

引路人在上船後便不知去向。在沒有地陪的狀態下,他隨意找了個視野不錯的位置,獨自欣賞外面的風景。此時正途經褪去繁華燈光的烏克蘭酒店,它像是停止在時間的洪流中,沉靜地坐落在岸邊,高聳的尖端隱沒在雲霧裡,任由莫斯科的冬雪慢慢將其覆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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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還盡興嗎?」

高挑的白髮男性來到約瑟的身邊,舉起手中的玻璃高腳杯指向外頭的景色。他便是此行的東道主「加百列」,有言道他是這一帶的黑幫頭子,但他的舉止優雅,笑容和藹,倒像個溫文有禮的商業人士。

在約瑟的背後有個紮著烏黑長馬尾的男性,生得黃種人的臉孔,默默地看著約瑟和加百列的背影。

<約瑟看見的對方長相>
https://images.plurk.com/6NCdAcbVKu01XiyZCoerCE.png 白髮男性
https://images.plurk.com/66gPOShWEcHFxgbcsJrFrT.png 黃種人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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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Faria
「比我想像中的...更讓人驚嘆。」
這話說得真心誠意,只是他的俄語有點蹩腳,語尾還帶了一點充滿法式風情的小舌音。他餘光瞥見落地窗上模糊的荊棘冠倒影,來者的身份便不言而喻。

這趟旅程無疑是個自投羅網的行為。
莫斯科的天使,那些確實掌握他行蹤的證據(他必須承認有些拍的還不錯?)和豐厚的令人乍舌的報酬,讓他難得來了興致,讓他想看看這個有能耐與他周旋的天使到底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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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吧。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您還可以在這裡多住幾天,直到您高興。」加百列瞇眼微笑,啜了一口杯中物。「支票是我們的一點小意思,您可以當作車馬費收下。我們久仰良醫的大名,您此行不遠千里前來實在難能可貴,如果您還願意在此常駐,對這裡許許多多需要幫助的人們將是天大的好事。」

黃種男性用令人不安的銳利目光盯著兩個背影,西伯利亞風情的的混血神韻充滿不悅,與加百列的和顏悅色大相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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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何德何能接受您這樣的“款待”呢?」像是感受到那股背後熾熱的視線,他側過身體,向侍者要了一杯熱紅茶和一點蜂蜜,饒富興味地看著加百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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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意思稱不上款待,不周的地方還請不要介意。」加百列順著約瑟的視線對那位不太友善的男性使個兇狠的眼色,男性瞇著眼睛,非常不配合地朝加百列比了中指,然後悻悻然移開視線。

加百列繼續保持著他的和顏悅色。「您是個很有價值的人。我們聽說了一些和您有關的神蹟……很多蒙受苦難的戴環者向我求助,我看著那些走投無路的可憐人,我完全願意投入心力成為他們的守護天使。」加百列的神情專注,「但縱然我有資源能提供他們庇蔭,我心裡深深明白,我不可能帶給他們真正的救贖。如果那些傳言為真,您也許可以根除他們身上的不幸,真正成為他們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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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他挑眉露出了一個微妙的表情,好似有些不可置信。

「親愛的大天使,當真相信神蹟?」他全然忽略了加百列身旁那位毫不掩飾對自身厭惡的黑髮男性。

這場在河面上的富麗宴席,擺滿各式放在平常也難得一見的頂級珍饈,然而約瑟卻對擺在旁邊的Beluga魚子醬生蠔無動於衷,他拿起一塊沾滿糖粉的俄式蘇哈里泡進加了蜂蜜的紅茶裡,整杯紅茶儼然成了個甜膩的地獄。

「就算是真的,對象若是您…我會考慮答應。」待蘇哈里泡軟的差不多時,他才拿起來咬了一口。

「但其他人的生死,又與我何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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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髮男性冷冷哼了一聲。

「我們的救世主似乎沒有興趣向他的子民展現神蹟。」加百列露齒微笑,「也許光是真情還不足以打動您,但我在邀請函上也說了,由您開價。即使您只願意做個普通的醫生也沒關係,如果您只能證明您是個普通醫生,待遇自然也與普通醫生無異。」他聳聳肩又啜飲一口杯中的烈酒。

黑髮男性充滿不悅地用手抹臉,天花板上方傳來一陣騷動,上層甲板似乎發生了什麼激烈碰撞,兩聲槍響傳來,然後回歸平靜。

「少跟他廢話了,加百列,既然他對你有興趣,你就讓他在你身上試試,看他到底是不是個庸醫。」黑髮男子提高音量不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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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這位先生說的也沒錯。」他對頭頂上的槍聲置若罔聞,啜了一口那杯甜膩的地獄,熱茶和甜點讓蒼白的臉恢復了一點血色。

「我對成為大家的救世主實在是沒什麼興趣。」這人做事全憑喜好,喜怒不形於色,對於擺在眼前的金錢也不為所動,他的目標始終只有一個。

「那麼,您能用什麼來換取神蹟呢?」在身後落地窗,那倒影頭上閃爍著一圈柔和的光芒。

「比如說.......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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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燦爛地微笑,上層甲板又傳來槍響,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下層的談話。

「你們到底在上面搞什麼,操!」黑髮男子厲聲對著上層飆出經典的俄語精粹,兩個自上層重踏樓梯現身的人也都沒什麼好氣。「做了白工,雅科夫,不出所料」、「醫生被轟死了,他們要全部」……遙遠的爭吵聲中只能勉強辨識幾句,黑髮男子氣得來回踱步,罵咧咧地朝約瑟和加百列的所在走來。

「您真討喜,親愛的醫生。」加百列氣定神閒,「用一根手指就能換來一輩子身體健康,聽起來挺划算。但您可得說話算話,否則我這血流不止的毛病每天都在要我的命,恐怕連指甲都付不起了。」他舉手將火冒三丈的黑髮男子攔在一邊,客艙內的其他人也紛紛向鬧事的男子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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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會讓您失望,我親愛的大天使。」約瑟對於加百列欣然接受的態度感到滿意。

在談話間他又從茶炊續了一杯熱茶,這次他沒有直接將蜂蜜倒進紅茶中,而是從容自若的將沾著蜂蜜的骨瓷杯勺直接放進嘴裡品嚐。

他看著前方的騷動,彷彿是什麼有趣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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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被拉走時對加百列嚷嚷著「我的弟兄沒有欠你」、「舊日月宗不是你的跑腿工」這樣的話,直到男子和他的同夥被押在椅子上坐好,加百列只是拿著高腳杯優雅地看著這一切。

侍者隨即鑽過騷動的空隙為茶炊添水和炭火、換上新的一壺濃茶。「我們的『單眼狙擊手』有點情緒化,邀請函裡面也有他送您的禮物,只可惜再好的相機都捕捉不到您美麗的光環。」加百列比出攝影的手勢輕描淡寫,意思明確指向那名大發雷霆的黑髮男性。「您將眼光聚焦在我的身上,恐怕不只是想要我的手指吧。我何德何能得您獨厚,就怕我的弟兄一個一個都要眼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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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是沒有聽漏那幾個關鍵字。傳聞中,舊日月宗已成為墮天使的走狗,看來所言不虛。

「您這樣看得起我,實在是言重了。」他的語氣懇切,眼底帶著笑意,在這肅殺氛圍中,旁若無人的吃著下午茶,彷彿談話的對象是個素未謀面的好友,而不是什麼地獄魔王。

「有勞您這樣費心邀請我,那根手指於您而言也許無足輕重,但對我來說,那可是您親自支付的報酬哪。」他捏著茶杯的杯緣在手上轉了一圈,「再說,如同您找上我,我對『客戶』也是千挑萬選。」這話倒是說的肆無忌憚,他沒想到是,莫斯科的天使頭子親自降臨,會是這樣有趣的一番光景。

假如用看的能殺人,那約瑟估計已經被黑髮男子的眼神殺死了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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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髮男子和他的兩個同伴或雙手抱胸、或手插口袋,面對一張特別準備的小桌子坐著。桌上的佳餚有魚有肉,但他們都沒有想開動的意思。

「他們說要驗貨,丟了幾瓶聖水給我們,然後給醫生下了詛咒。醫生當場瘋了,我們只好把剛到手的聖水用掉……狗娘養的,那些就是我們這次分到的份,那些聖水有效但遠遠不夠,葉卡捷琳娜只能把醫生斃了,那鬼東西還差點波及到我們。」其中一個男性對黑髮男性交代事情經過,他身旁的女性雙手抱頭,看起來還沒平復。

「能有萬中選一的榮幸實在是不敢當,看來您也暗中觀察我了吧。搞不好我們其實是性格差不多的人哪,既然您有您的堅持,我就不再勉強您,這次見面就當作我們之間的私人交易吧。」加百列環顧四周,「除非有人也想拿手指當醫藥費?還是眼珠?腎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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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讓這個江湖醫生閉嘴,老大,我們讓他乖乖為我們做事。」一個乾癟的女性插嘴。女性留著極短的髮型,看起來就像毒蟲一樣憔悴又神經質,側邊頸部露出雙頭鷹的刺青,她的全身可能都佈滿了各種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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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女士,我只跟主事的人談條件。」
他斂起笑意,語氣平淡的說「就算把我磨成粉,照三餐吃,也不會把你們的病吃好的。」他舉起雙手,故作投降的姿態,說話的方式卻沒什麼感情,像是個即將失去表演興致的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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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可以把你做成聖血、聖水還有聖骸,想怎麼賣就怎麼賣,或者把你舌頭割了、手腳廢了,讓你下海,替我們海撈一筆醫藥費。」女性回嗆。

在一旁看著的加百列沒有作聲,僅僅是作壁上觀。他的意思很明顯:您得說服我身邊的人,別讓我難做人。

一旁小桌子邊的三個驅魔人也被這景象吸引了目光,他們的談話已經早早結束,正看著好戲接下來的發展,黑髮男子更是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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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Faria
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約瑟被逗的勾起了嘴角「看來您對戴環者的剩餘價值,也是利用的十分透徹嘛。」

他伸手將落下的瀏海輕輕地往後撥,那雙眼睛從頭到尾只盯著他的目標,然後豎起了兩根手指「兩個星期,這段時間內,任您差遣。」

——若可以交朋友,何必樹敵?

「相對的,我的報酬要兩倍。」他微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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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清楚,加百列……他看起來很愛你,一根手指還過得去,兩根手指可就有些不太方便囉。」黑髮男子語帶嘲諷,叉起一塊肉凍塞進嘴裡。

加百列陷入思考,食指輕輕滑過高腳杯的杯腹。

加百列轉過身在船艙內踱步,跫音迴響,鴉雀無聲,寂靜的雪景反映著白光,剪出船艙內每個人的輪廓。

加百列高舉他空閒的手,伸出小指。「這一根,是給我自己。」他再伸出無名指,「這一根,是為了你們全部,買下他兩個禮拜。」

加百列將杯中所剩不多的酒液飲盡,將執杯的手臂向旁邊攤開,高腳杯口朝下隨意地掛在指間。「告訴我,你們是否值得我這麼做?」加百列問,「否則我們只能平分他的血肉,讓雅羅的辛苦付諸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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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手中的高腳杯指向黑髮男性。在這場聚會中,黑髮男性似乎特別受到黑幫首領的尊重,黑幫的嘍囉也不敢動他一毫。問題被丟回黑幫們身上,黑幫成員沒有一個人敢覬覦首領的一根手指,黑髮男性和加百列四目相對,彷彿他們很習慣這麼做。

「老大的手指頭可是很貴的喔,你們可得考慮清楚。」黑髮男性銳利地盯著加百列的雙眼。「如果你們想出賣自己的尊嚴換得健康……活得像我們這群好手好腳的跑腿工一樣……然後突然開始有夢想,開始厭倦了把重獲新生的自己埋沒在這個糞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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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說下去。」加百列說。

「無論你們過得多好,戴環者永遠是戴環者,無論得到好處的有多少人,你們仍然是獵物,永遠不會改變。」黑髮男性說。

革命永無止境,不如將短暫的生命嫣紅綻放。

「我都開始打消念頭了,雅羅。」加百列說。他轉過身面向約瑟,「現在醫生都已經風塵僕僕來到這裡,你是牽起這條線的大功臣,我的貪欲讓我成了一手策劃這場鬧劇的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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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這位醫生似乎對你的手指很有興趣……比你對神蹟更有興趣。」黑髮男子補充。

「真的是這樣嗎?」加百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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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Faria
在他們聽起來不怎麼激昂的友情談話間,約瑟又拿起茶杯啜了一口熱茶,老實說,他的味覺除了甜味以外,再也喝不出什麼滋味,但糖分跟熱量幫助他的腦袋維持清醒。就聽見對方話鋒一轉,將矛頭指向他。

「這樣說並不精確,」他目光不帶打量意味的隨意掃過在場眾人一眼,才徐徐開口,語調中有種南歐人的慵懶。

「正確來說是您本人,加百列。況且,報酬就像您說的,只是個附加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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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沒想到…您這麼大費周章地把我從地球的另外一端挖過來,是為了實現您想成為救世主的願望。」他無視黑髮男子向他投過來的"熱烈"視線,無所謂的說,「能有幸見見莫斯科的大天使,不也挺有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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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使只是一個唬人的名字,人們總是對響亮的名義印象深刻。」加百列朝約瑟伸出一隻手指。「一個禮拜,任我差遣,我要一支身體健康的團隊,包含我在內。」加百列將約瑟剛才的提議砍半。

「在場的人也都聽清楚了,你們可以指望神蹟,但神蹟不會帶給你們任何改變,擁有健全的身體是為了面對接下來的戰鬥,不是為了求得安逸。凡是指望神蹟的人都有義務為組織鞠躬盡瘁,成為組織的先鋒和棟樑,扛下比任何人都多的責任和危險,臨陣脫逃、背離者死,以我作則。」加百列眼神銳利,宏亮的聲音宛如宣讀軍令,沒有人敢跨出一步與加百列並肩。

「要是您的眼光是對的,親愛的醫生,要是最後只有我一個人敢站在您的面前,那就表示我確實有您所想的價值。開價吧,一隻手指可以接受,如果還要再多,請體諒我還得照顧一家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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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Faria
這並不算是意料外的討價還價,至少,除了另一根手指外,也許他還可以拿得更多。

約瑟垂下眼睛,執起面前那隻節骨分明的手,用略帶涼意的嘴唇輕碰了一下無名指的位置,才抬起頭對上加百列的目光。

「我就姑且收下這份『訂金』,希望您日後不會反悔。」言下之意就是,剩下欠著,日後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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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寧的遺體現在可被好生供在紅場上呢,這傢伙光是放著都漲價,你賺翻了,醫生。」黑髮男性插嘴。

「你有話可以直接告訴我,雅羅。」加百列沒有轉頭看著黑髮男性。

「你真他媽像個革命家。我說完了。」

「這回我不反對。」加百列說。「而且這裡還有個比我更墮落的傢伙,我這不就是在和惡魔做交易嗎?您早就看上我這個人,您遲早不會只要一根手指的,只要您循循善誘。」他將話鋒轉向約瑟。「要兌現的時候,還請讓我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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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Faria
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加百列所說的話。
儘管穿著天使的皮囊,此時在加百列眼裡,他就像是個永遠不知饜足的惡魔。

「合作愉快。」他臉上帶著笑意,向後退了一步,和對方保持著禮貌的距離「另外,我相信莫斯科人一向守口如瓶。」他的目光自然地移動到後頭那小桌的三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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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然。」

圍著小桌而坐的三位驅魔人沒有開口,聲音從反方向傳來,就在與約瑟有段距離的後方。聲音來自一個男性,烏黑的捲髮,淡藍的眼睛,斯拉夫人的臉型,一襲正裝筆挺。

「保持訊息流通和保守秘密,確保我們的貴賓在莫斯科暢行無阻,這是我的工作。」男性熟練地說著。「走漏您的風聲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即使是莫斯科市的舊日月宗也不會知道您的存在。」

加百列對莫斯科人的出現不動聲色,莫斯科人臉上的客套微笑和他的白色光環表明他也是一名同流合汙的墮天使。

「這艘船上的密會還請諸位三緘其口,加百列也要記得給付雅羅斯拉夫的攝影稿費。」莫斯科人轉向約瑟,「無論這位先生和舊日月宗有什麼過節,在莫斯科都由加百列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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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自本回合開始可離開遊艇>
▋I ▋Faria
約瑟轉頭向發話的莫斯科人點頭致意。就見他順手拿起一個白色小瓷盤,幾塊烤得金黃的錫爾尼基堆疊在上面,像座搖搖欲墜的小塔,蜂蜜和藍莓果醬是自頂端流洩而下的瀑布,旁邊則佐以幾顆新鮮草莓和一大坨酸奶油…
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用叉子將那熱量炸彈送入口中,動作十分愜意,完全忘了旁邊還有個剛剛威脅著要把他做成聖水的黑幫跟一直想用眼神殺人的驅魔人。

約瑟想到之後的工作,立刻就沒了去這座古老城市觀光的興致,他打算在離開遊艇後回去飯店補眠,先睡個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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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時間在交鋒之間緩緩流逝,一如在河面上緩緩滑行的遊艇。窗外的景色已經變換幾回,彼得一世紀念雕像在河中央傲然獨立,基督救世主主教座堂的金色俄式尖頂隱約可見,船隻越過克里姆林宮之後停靠於一個不起眼的碼頭,引路人帶著約瑟率先下船,那之後船上發生的事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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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在這一週的第一天就起了大早來見證神蹟(帶著讓人困擾的幹勁),由那名被稱為「雅羅斯拉夫」的黑髮驅魔人陪同,驅魔人目光炯炯的同時帶著幾分擔憂,就像在船上那時一樣。那名在船上威脅約瑟的枯瘦女性是加百列以外唯一請求神蹟的人,性格暴戾的女性擁有遠勝其他黑幫成員的敢言敢怒和忠肝義膽,是被黑幫稱作「米迦勒」主要幹部,加百列的左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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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連續幾天再沒有人提起和神蹟有關的事,約瑟接下不少死於船上的醫生經手的業務,在他離開莫斯科的那天加百列的左手小指空空蕩蕩,莫斯科的黑市多了一些來路不明的聖物,幾件不慎墜河的意外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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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I ▋Faria
你怎麼.......這麼棒........(詞窮還硬要再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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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Faria :
你才棒……你全家棒……
詞力都用在交流了……(詞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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