だが断る■情報屋こおり
薑餅人王國 濃咖甘草 閃電錫蘭 血鬼藥草
想吃糧於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混合段子樓
滿滿的機掰濃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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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濃咖:「這位是我的同事閃電泡芙,他教歷史,有黑魔法文物的問題想請我們協助。這是內人甘草。」
閃電泡芙:「哇,這麼多年從沒聽你提起過,沒想到你結婚了?」
甘草:「你為什麼不說?想假裝單身偷吃是不是?」(小聲)
濃咖:「我跟他又不熟,上星期三碰到他才知道有這個餅而且我們是隔壁同事。」(小聲)
甘草:「住隔壁還能不熟,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餅性?!」(小聲)
餅性惡劣的大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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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閃電泡芙:「雖然古代文字我看得懂,但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麼使用的。」
濃咖:「旁邊散落的小工具是繪製魔法陣的輔具,可以得到精確的等分與正多邊形。法陣和某某魔法和某某魔法結構相似,應該是同一類的功能吧。」
甘草:「古籍上好像說這種碗是由蛋糕犬或鮮奶油野豬的頭骨製作的,刻上咒文,盛裝血液後一半用來畫咒文,一半供奉在祭壇上作為祭品來召喚惡靈的殘月魔法。」
閃電泡芙:「好厲害!真是問對人了!」(閃亮狗狗眼)
甘草:「細節部分就不太清楚了,我只是死靈法師,去問我媽暗黑魔女對殘月魔法比較清楚,她應該會知道什麼吧?」
閃電泡芙:「請務必!介紹令堂給我認識!」(抱緊處理)
不要第一次見面就急於問候人家的老母啊閃電泡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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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在閃電泡芙的猛烈追求攻勢之下,錫蘭內心也逐漸對這個孩子擺盪不定。
濃咖:「那個餅總是纏著你問過去的事情對吧?或許他迷戀的只是過去那個英雄般的你,而不是喜歡上現在的、真正的你。」
錫蘭產生了動搖,他相信閃電泡芙,但閃電泡芙的確如濃咖所言,只熱切地想知道往昔的故事。因為現在的自己不再是英雄,只是個平凡無奇的老餅嗎?
錫蘭覺得身為失敗者的自己沒有資格要求別人的接納與愛,沒有資格煩惱這種小家子氣的事情,然而不自在的態度還是被閃電泡芙給發現了,並且努力證明了自己不只觸不到的過去,也想擁有伸手可及的,錫蘭的現在和未來。兩人終於確認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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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又沒得罪你,你幹嘛那樣講人家啦?」(小聲)
濃咖:「誤會也是個人的自由。即使從相反的假設反證,真理永遠是真理。我不是蛔蟲,也無法保證閃電泡芙的餅品,讓他親眼證明才是最好的辦法。」
日後兩餅在餐廳與錫蘭巧遇。錫蘭從餐廳的另一頭特地走過來,就為了拍濃咖的桌子。
錫蘭:「老朽就說了,那個孩子絕不是你所講的那種餅!」
濃咖:「感謝您特意前來告訴在下實驗的結果。很高興閃電泡芙通過了考驗。」(微笑)
甘草:「完全被記恨了嘛www」(努力憋笑)
濃咖:「促成姻緣還要被記仇,好無辜啊我。大概是臉黑吧?」(小聲裝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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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甘草從床上醒來,他想下床時踩了個空,撲倒在地上看見自己的手才發現自己竟然變成了一隻貓!
一定是昨晚那該死的藥劑後遺症。
無法說話的甘草想和同居餅濃縮咖啡求救,於是跑到他腳邊撓抓褲管吸引注意。
「怎麼了?你打哪裡來的?是不是餓了?」
濃咖發現家裡多了一隻貓,想問問甘草卻沒看到餅影,只能猜測他留下了這隻貓然後出門買點必需品。濃咖並不討厭貓,如果只是中途留宿個幾天倒是無所謂,但如果真要養下來就應該認真做個長期規劃才行,濃咖需要和甘草做個長談,但餅不在。於是他先替無助的貓咪煮了一碗香噴噴的果凍燉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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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喵想要抗議這不是他想表達的意思,然而肚子的確是餓了,稀哩呼嚕舔了個碗底朝天,飽得在地上癱成一個大字型露出肚肚。濃咖沒能忍住這毛茸茸的誘惑,伸出手把軟呼呼的肚肚和背脊摸了個遍,甘草喵想要抗議,然而總是咬不到濃咖四處閃躲的手。濃咖把他的下巴搔得很舒服,甘草喵忍不住瞇起眼發出了滿足的呼嚕聲,總覺得就這樣直接睡下去也不錯……
等等!不能睡!我必須變回來啊!
甘草喵終於想起了主線任務。該怎麼在不能說話的情況下讓濃咖理解呢?甘草喵咬著自己的長袍一路拖行到濃咖的腳邊。
「哎,不可以把衣服當作玩具!甘草會生氣的!」濃咖揮了揮手把貓趕走。甘草喵決定再想一個辦法,他鑽進長袍裡然後又鑽出來,濃咖看著他奇怪的動作終於領悟到了自己的同居餅意外變成了一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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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安慰著會幫忙把餅變回來,濃咖可不打算放棄這絕佳的好機會,他抓住甘草喵的貓爪盡情揉捏柔軟Q彈的肉球,而甘草喵只能把手腳按在濃咖臉上作為最大的反抗──畢竟咬是咬不到的,可惡。
在甘草喵被狂擼了一陣子、被埋頭嗅得心滿意足並且拍下好幾張羞恥照留念之後,對方才總算捨得將他變回餅形。
甘草憤恨地在詛咒日記裡添上了這筆新帳。
「不要以為幫我變回來我就會感謝你,你這個變態臭餅乾!祝你一輩子煮咖啡豆的時候都會臭灰搭!」
此時濃咖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貓毛跑進鼻子裡了,好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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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閃電泡芙有著驚人的愛情宣言。
他向錫蘭表示,不詢問他「現在」的原因並不是對現在的錫蘭沒興趣,而是想以歷史學者公正中立的視角親眼見證現在的錫蘭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餅再作評斷。
況且他每天都有確實地紀錄好錫蘭觀察日記。
錫蘭大受感動,但他一點都不想知道閃電泡芙的小本本裡究竟都寫了什麼。一點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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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大罪系列
身為怠惰,偷懶怠工自然是必要的。
吸血鬼很喜歡翹班前去探望他的園藝師藥草,在免於陽光的綠蔭下悠閒午睡,或者望著對方工作,有時放空、有時隨口搭上兩句閒聊。這種沒有負擔的交流模式讓他覺得相當舒服。
「我說啊,真搞不懂為什麼有人愛喝醋?明明酒才是最好喝的極品!應該立法把讓酒變成醋的傢伙全都死刑!」吸血鬼忿忿不平地做出孩子氣的發言。雖然只是隨口說說,但這位一城之主的確有權力將所有法律扭曲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好脾氣的園藝師停下澆水的動作,朝著任性的城主微笑。「那樣的話,您餐桌上的料理就無法使用醋提味了。讓食物變得難吃也是一種罪過,不是嗎?」
「唔──說的有道理耶,那就算了吧。反正立法也好麻煩──」吸血鬼皺起眉搔了搔頭,又躺下來假寐。畢竟他只不過想看著對方發呆來打發時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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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草覺得有些好笑,這種對飲品近乎蠻不講理的熱愛真不知像極了哪個嗜咖啡如命的大罪。
「吶,你這次種的那種水果,叫什麼來著?真的可以釀成美味的酒嗎?」
「書上說可以,釀造方法也大同小異,但詳細的比例還是要實驗一下才能抓準。」藥草俐落地修去過於茂盛的枝條,這個庭園裡的大小事他都已經駕輕就熟,因此有著驚人的工作效率。
「真厲害吶──話說回來,什麼東西能拿來釀酒,什麼不能,這之間的分界究竟是什麼呢?」吸血鬼發出感慨。看著藥草的頸項,他明白自己想要的不是答案,而是那美味的血,他不禁想像起以那樣的血釀成血酒的滋味會有多麼美味。然而他不想殺死對方,這就是相當苦惱的地方了。
「有興趣的話,我下次帶本介紹釀酒植物的書給您打發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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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草對吸血鬼的任性總是很有耐心,或許這和吸血鬼授予了他全權管理庭園的恩惠有關。在藥草從大罪的最終選拔中落敗,與夢想失之交臂的時候,怠惰給了他新的容身之所,給了他這個庭園,讓他能盡情栽培最愛的植物。對此,藥草一直相當感激。
吸血鬼明白這一點,也明白藥草不會違抗他的任何命令。即便是使用暴力,兩者間也有著壓倒性的差距。因此,他也明白自己多麼卑鄙──不過那又怎麼樣呢?無論是罪惡感或者自我檢討都太累人了,不適合司職怠惰的惡魔。應該勉強自己當個有良知的惡魔嗎?當然不需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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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藥草,我渴了──我需要喝點什麼──」吸血鬼慵懶地黏上了藥草想討點血喝,藥草卻將一朵花塞進了他的手中,示意他將花托放進口中。吸血鬼疑惑地照做了,並且發現裡頭有微甜的花蜜可以吸吮。吸血鬼發現新大陸的表情逗笑了藥草,他又摘了幾朵給這位領主大人作為解饞的零嘴。而作為謝禮,吸血鬼將嚐過的花朵夾在藥草的耳後當作飾品。如他所猜想的,花與美人相當合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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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很懶,但他卻不笨。身為現任大罪之中活得最長的一位,他的警戒心可不比誰來得低。
突如其來地,他擁抱了藥草,好讓對方看不見他晦暗的表情。
「……我知道暴食總對你說些奇怪的話。無論說了什麼,都別記在心裡。散播恐懼一向是他最在行的。」
吸血鬼明白暴食是把雙面刃,他不打算對抗,但也不打算輕率地把玩。濃縮咖啡就像一團火焰,向所有可及之處延燒,你不能把握他會造成多大的傷害──或傷害什麼人。藥草曾是他當年的競爭對手,光是這一點就足以構成記仇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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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大人……沒說什麼奇怪的話。他總是說我有足夠的資質,只是該再勇敢一些。」藥草以腦內濾鏡淨化了那雙眼眸所帶的痛苦與瘋狂,只留下了好的部份。「他是個好人。」他相當平靜地回答。「這是在擔心我嗎?還是吃醋了?」
「都說了比起吃醋我更喜歡喝酒!」吸血鬼賭氣地抱怨道,順勢往對方唇瓣上偷了個香。「……還有你。」
一定是因為吸了花蜜才會這麼甜,藥草決定要如此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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