摳蘇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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摳蘇米
最近常常在思考一件事情,就是我們的生活中沒有那麼多的"別人"。
上廁所的時候,我們也是上自己的 ,不會幫別人上、代替別人上。
聊天的時候,我們也是講自己的,聽別人說完之後,用自己的方式吸收進自己的腦袋。
我們自己吃自己的食物同一種食物吃出來也只有自己的味道 不是別人吃起來的味道。
摳蘇米
但是我們總會在很多事情上,想盡辦法博取別人的認同,
這個別人;他人;可以是任何人家人朋友同事,
希望他人的行為模式和價值觀可以和你相同,
但其實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弔詭的事情。
其實我們會把"別人"當作條件納入自己的思考,
或許其源自一種幻覺,
摳蘇米
我們幻想我們能夠理解對方的情緒、行為、言語,
透過這些方法旁敲側擊地去合理化自己的行為,
給自己說服一個路線能夠前進,
不然在演化的過程中為何很少看見其他動物有類似的行為?
摳蘇米
但是不是又是因為這種幻覺的緣故,
讓人類社會產生一種微妙的平衡?
擁有這種幻覺的人和沒有這種幻覺的人的共存,
還有原本沒有這種幻覺,
但透過某種方式產生"同理心",
並且以一種無限接近法的形式去理解他人,卻又始終不能畫上等號。
摳蘇米
於是我們得到一個答案、一個解。
這個別人永遠存在於我們身邊,無數的肥皂泡,
或大或小、彼此相接或是逃脫,
但永遠沒辦法突破表面張力成為同一個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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