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W ◇ 多米尼爾
 限交 | 在樂園之後 with ❖LOW|赫曼查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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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W ◇ 多米尼爾

騎士公車的娛樂與危險性似乎也能和麻瓜的高空遊樂設施相互比較一番,平平哪方面的誰勝誰輸。
 
當他們抵達赫佩莊園,天空還不到日落結束。多米尼爾在柵欄門前拿下帽子輕壓在胸前,並在步入家門後交給精庭小精靈收納。小精靈向寇特問安,再告知多米尼爾他的父母親暫時不在家中。
LOW ◇ 多米尼爾

多米尼爾帶領寇特入坐會客室,他的弟弟也在沒多久出面,他的出現毫無氣息,直接站在寇特旁邊。
 
「寇特,這位是我弟弟——威爾海,他不會說話。」事實上,不是不會說話,不過不願意開口到和啞子同樣程度。「也是個麻煩精。」
 
經過簡單介紹,寇特也對威爾海做自我介紹,並從口袋裡取出一塊餅乾詢問要不要吃,威爾海只做臉部表情來回應。從這樣的互動開始持續一段時間,看見寇特伸手摸了摸威爾海的頭,他意外這兩人處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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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乖的?」雖然對方的面部表情倒是皺著的頻率比無表情還多就是了。
寇特難得露出的微笑,就望著他吃著餅乾。

他沒有弟弟或妹妹,也沒有姊姊,他並不是說哥哥們不好,但他們實在是讓人費心。
寇特放下了自己的包包與外套,整齊的放在客廳中的沙發,才發現,多米尼爾的家和他所想的一樣亮麗,和自己的家有著天差地別。
LOW ◇ 多米尼爾
一句乖讓威爾海瞬間變臉而且把嘴裡餅乾吐出去。

「別太稱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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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特緊緊皺了眉頭,總覺得好浪費,餅乾的部分。
「砸茶杯或是鐵罐都行,就是不能浪費食物。」

他拿起了自己口袋的面紙,把餅乾撿了起來。
LOW ◇ 多米尼爾
不,這沒道理。寇特的話也讓多米尼爾皺起眉頭,但他沒開口說什麼。

威爾海倒是舒開了臉皮,解放了手上僅剩的餅乾,令他們墜落於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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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還想泡個茶,借個廚房做鹹派,但看來應該不用了?」

他繼續撿地上的餅乾屑,感謝製做這些每位曲奇的人。
寇特將餅乾放到了垃圾桶,顯得喪氣。
LOW ◇ 多米尼爾
為什麼要弄髒手呢,多米尼爾對寇特的動作很不理解。
 
「沒上茶是盧卡的疏忽。」他眼尾對著家庭小精靈一瞥,那名盧卡趕緊彈指替三人準備好了茶具和熱茶。
威爾海似乎有些神氣,他的下巴比起剛才抬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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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寇特皺著眉頭,或許這就是他們價值觀上的落差。
「……謝謝你盧卡。」他點了點頭,基於禮貌性的。

「……我是指,靠自己泡出的茶更有成就感和風味。」
LOW ◇ 多米尼爾
「你的意思是你想要親手沖泡。」像麻瓜一樣。

「當然可以,如果你還需要,那麼這些茶可以先做廢。」多米尼爾看了眼威爾海,「讓客人替你收拾非常沒水準,你必須道歉。」
LOW ◇ 多米尼爾
威爾海臉又瞬間皺成一團,他對地毯踢兩下,以側面走向寇特旁,並伸手出示意歉意與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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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幫我嗎?威爾海。」他低下身子,與對方平視,並伸出了手。
LOW ◇ 多米尼爾
怪胎。
威爾海得出不禮貌的結論,所幸他不會說話。
不禮貌不代表不答應,他和寇特握手和事,心裡卻在策劃等一會要砸了什麼東西好。
LOW ◇ 多米尼爾
很快的,威爾海也主動放開手,不出聲的直接往廚房方向跑。

多米尼爾站起身,帶領寇特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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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米尼爾應該覺得我很愚蠢,像麻瓜那般泡茶吧。」

他只是隨口一說,很多人都這麼想他,但他根本不在乎。
甚至覺得仰賴魔法的人,最後也只是那樣。
更樂於享受過程的自己而言,就像魁地奇賽場那樣,每一分都是靠自己爭取來的。

「就像那些大人一樣的口吻,我被說了好幾次。」
LOW ◇ 多米尼爾
「我會說蠻蠢的,但蠢的是這個想法,和你人無關。」

多米尼爾因為優越感而挑剔已經是家常便飯,然而這之中又有些不同,因為他對事不對人。
好比人會一時興起或粗心犯錯,也有人被迫無從,這些不見得跟著抹滅人的本質。
或許聽著還是有矛盾,但多米尼爾從不認為有問題。

「喜歡才會想這麼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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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接下話,而是將茶壺倒入水中。
等著水滾之前,他倒是小聊了些。

「我覺得你很寵威爾海,好像對佩姬也這樣的好。」
他突然想起這件事情,雖然剛剛多米念了威爾海一把。
LOW ◇ 多米尼爾
為什麼要提到佩姬?

「你是指我與你們在會客室時都沒有阻止他嗎?」
面對寇特的新話題,他沉思半眸,眼簾再抬上,馬上看到威爾海依在島櫃旁想做賊的模樣,上面的盤子命在旦夕,盧卡現行在另一邊焦慮不停。

「但佩姬……是啊,這我不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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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只用單音節回應。

寇特想了想,將滾燙的水關火後,拿起了茶葉放入茶葉盒內,把精緻小巧的茶葉盒放入鍋中,讓茶的味道在熱水中化開。

少年望著威爾海拿起的杯子,他奪了過來,順勢稱讚了對方把茶杯給了自己,雖然威爾海只是想把茶杯砸在地上。

「你太寵了,甚至有點雙標,威爾海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
LOW ◇ 多米尼爾
「你抓到訣竅了,真不錯。」看見寇特一個連貫動作不給時間不給威爾海反應,使得威爾海再度氣著把臉縮在一塊。

「他肆無忌憚,他也得收拾殘局,這也算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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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習慣。」譬如替哥哥收拾殘局什麼的。

「赫曼常常出事,我得幫他。」雖然不像威爾海是蓄意的就是了。
LOW ◇ 多米尼爾
「然後,你感覺厭煩嗎?」多米尼爾接過盧卡遞來的陶瓷茶杯,捧於手心緩緩轉動、打量。

這聽話讓多米尼爾聯想到自己與帆莎尼亞。他不認識赫曼查爾斯,不明白那謂出事是什麼情況,即使他們在霍格華茲也是同寢室友,安靜的默契卻是相同,沒有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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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這樣想。」

寇特將煮好的茶倒入了茶壺內,小心翼翼的將燙手的鍋子放在沖洗台上,並開始自己清理了起來。

「⋯⋯赫佩為什麼對佩姬那麼好?威爾海我大概能理解,因為是親兄弟。」
LOW ◇ 多米尼爾
多米尼爾另外取得熱水,在取得的杯子裡倒滿八分,再奪走威爾海預想偷摔的牛奶放在一旁。

「有點驚訝你這麼問。」他注意到寇特說話似乎藏著猶豫,自己也在試著思索,「我沒想過為什麼,只是和他相處……很放鬆,但這應該不是答案。」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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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得出寇特有些沮喪,他沒有回話,只是倔起了嘴碎念著。

「明明是我先認識多米尼爾的。」他繼續刷著鍋子,懊惱著,他從來沒有問過自己能不能成為,但佩姬卻輕而易舉。

他不討厭佩姬,也覺得對方很好相處,但就是不開心,明明自己好久以前就先認識了。
那樣的差別待遇感受很糟。
LOW ◇ 多米尼爾
孩子氣。寇特查爾斯在一次展現了孩子氣。
多米尼爾全看在眼哩,嘀咕聽得見。
 
但為什麼?他深刻記得寇特在寢室對他說過的話,也想起在霍格華茲飯廳裡對寇特的疑惑。 
 
「我還記著你說過不會介意這種事。」他側過身盯著對方,「……你現在是在告訴我你很介意,寇特,那麼你認為我們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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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沒有問過我要不要當朋友,而且我那時以為你在生氣。」他把洗好的鍋子倒出剩下的水,並放在原來的地方。

「還有理解跟接受是兩回事,不能相提並論,我也覺得很矛盾。」他皺了眉頭,依然喪氣。
LOW ◇ 多米尼爾
「……不會。」不會矛盾,他能認同。
 
多米尼爾雙臂交疊在胸前,將身體重心倚了些在島櫃邊。
「知道嗎,我不問你是因為你說了我們不是,但即使你沒說不是,我或許也不會問。」

「與其等著不可能,不如告訴我你認為我們是不是。……你的話我沒拒絕過。」
❖LOW|赫曼查爾斯
「⋯⋯那應該是吧?我們成為朋友會有什麼改變嗎?」他捧著那熱熱的茶壺,先行回到了大廳,並放在桌上。

「⋯⋯我覺得我還是一樣這麼對你。」
LOW ◇ 多米尼爾
多米尼爾緩跟了上去,吩咐盧卡將熱水倒掉,並將剩下的必需品拿過去。
 
「我不介意,那或許剛好。」他坐上沙發,「那你又希望有什麼改變?我也能偏袒對你。」
LOW ◇ 多米尼爾
威爾海已經坐好在自己位子上。
❖LOW|赫曼查爾斯
「沒有。」
「我沒有想計較這個,雖然我剛剛很惱。」

他倒了茶,並將一杯遞給多米尼爾,一杯給自己,以及思考要不要倒給小精靈。

「多米尼爾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

「威爾海想要吃這個嗎?」他拿出了鹹的爆米花。
LOW ◇ 多米尼爾
哪來的爆米花?多米尼爾忍不住晃了眼寇特的口袋。
 
威爾海這次眉頭又貼在一塊,小心翼翼拿走了爆米花去品嚐,鹹味入口那時也舒開了眉毛,他似乎很喜歡。
 
「我不大能想像。」就照自己對佩姬的態度,換成寇特這麼對自己……他不敢想像。
不過要主動留意對方這點,似乎沒那麼疙瘩了。
❖LOW|赫曼查爾斯
「我不是佩姬,倒不用擔心這個。」他聽得出對方的想像,以及一點直覺。

「我還有。」他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三包,是跟尤塔敲來的爆米花。

「威爾海看起來沒有去過遊樂園,遊樂園有很多這個。」他指的是爆米花,一點也沒有發現自己對威爾海都是微笑,看來挺喜歡小朋友的。
LOW ◇ 多米尼爾
「有時候你對我的了解比誰都來的深。」說不是蛔蟲那也是讀心了吧,他想,倒也不是不舒服。

威爾海直勾勾的盯著寇特,嘴裡還嚼著食物。多米尼爾在茶裡加入牛奶,茶池扮了幾圈,他端起茶杯輕啄一小口。

「在禁止使用魔法的地方要想像他能惹出的麻煩也不容易,他確實都是待在家。」

「下次帶上他吧。」
LOW ◇ 多米尼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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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W ◇ 多米尼爾
最後是非常肯定句,因為在樂園的時候就答應寇特下次會在陪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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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W|赫曼查爾斯
抱歉了多米 你家的茶杯真的很好摔
LOW ◇ 多米尼爾
就不要之後他都跟著威爾海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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