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倶利伽羅
【劇情/主線】
北川慶介是個十分輕易便能預測的男人,幾乎與想像中無異的神色變化先是訝異、遲疑、沉思、最終停留在顯而易見的擔憂,抬起的手頂撞了下陸奧守吉行顯然不知該不該上前的身子,故作並非自己所願似的,悄悄推了那人一把。

直到那傢伙自不必細看也能讀出的怔愣中取回神智,這才總算在簡短而生硬的寒暄過後,步入兩把打刀來到此處的正題。

被擾亂的秩序、不應出現在此處的刀刃、管轄時間帶的異相,最終種種線索全連繫上山姥切國廣失去蹤影的事實,縱然無法讀出自本丸誕生便將這裡發生的一切納入那對碧綠雙眸中的打刀究竟懷抱著什麼樣的意圖而自行撥亂守護已久的事物……按上胸口的掌指感知深埋肉體內的心臟跳動,隱約參雜其中的紊亂卻彷彿能與其產生共鳴。
大倶利伽羅
「……哼,我可沒有完全遵照命令的打算。」

即便編織出的話語如此,依舊儀態端正地以領命姿態跪地俯首,聆聽那個男人宣達緊接而來的任務,將成員編制與前往的時代謹記,並在最後一把刀刃的名諱流入耳中時略為訝異的瞇起了眼,黃昏斜陽之下的沉金色澤似是欲看清那個男人語中的真意,對上的卻是那恰巧被一陣清風吹起的覆面紙下,以複雜心緒微微抿起的薄唇。
大倶利伽羅
……是嗎。

尚未得到允許便自顧自地起身,那人也如此默許自己率先退出房間的行逕,緊隨身後的機械狐狸藉著階梯的扶手躍上左肩,略沉的重量有如心口那股難以驅散的不明鬱悶般,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
大倶利伽羅
短短幾步路卻像是一條無盡的漫漫長道,隨著夕陽沒入本丸另一頭的群山,徹底暗下的簷廊點亮了燈火,廚間的光亮恰巧使裡頭幾道忙碌的影子映上門扉,直到推開的剎那,幾道目光瞬間聚攏於比起前來將晚膳取至廣間的幾把刀子還要早些抵達的自己身上,而金色的視線毫無遲疑,探向那顯然已自突入空間中的征戰氛圍讀出欲傳達之事的長船太刀。

「明治二年五月十一日──明天一早出陣,光忠。」
大倶利伽羅
燭台切光忠
吹拂而過的風颯颯作響讓衣襬在空中凌亂飄盪,佇立於寬廣平原一隅望著氣氛肅殺的地方,整個人的心情有些複雜。不僅僅是在此地有失蹤的同伴山姥切國廣的消息,也是為著此次出陣的隊伍編制。

蜜色單眸悄悄望向一旁作為此次部隊長的陸奧守吉行,雖然明白有熟識、甚至親身經歷過的刀作為部隊成員能夠讓其他人更快的進入狀況,但此地也是他殞落折損之處。就算無法知曉對方此刻想法為何,但對自己而言只覺得似乎有些殘酷。
燭台切光忠
視線收回放上了此刻抬起的手,正如同也經歷過大火灼燒險些燒失的過往,在很長一段時間成為揮之不去的噩夢盤踞在記憶之中,所以對此刻的情況更能感同身受。嘆出的氣息沉重,但卻也沒開口勸阻對方別參與此次任務,在陸奧守吉行於本丸和主接下這一份隊長的職責後選擇尊重對方的決定。

沉澱情緒將注意力重新放回此次的任務之上,等待著下一步的指示。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尋找山姥切君才好呢?」

詢問的同時也不忘將目光放上此次一同跟隨而來的短刀身上,帶了些擔憂與不放心,看著那始終不離身的甘酒瓶少了大半的份量,提醒的話語又再一次出口。
燭台切光忠
「不動君,這一次的情況有些複雜,千萬別衝動喔。」
不動行光
那幹嘛叫一把廢柴刀出門啊?任務這麼重要不會毀在自己手上嗎?

腦中瘋狂的轉著自我厭棄的想法,忍不住將剩下的甘酒一口氣喝完,在眾人目光中努力壓下溢出喉頭的甘酒氣息,小聲的說:「知道了啦~嗝!」
不動行光
酒氣還是沒有遮住,看著隊友更發擔憂,愈來愈想回本丸了。
陸奥守吉行
明治二年五月十一日,箱館戰爭,土方歲三殞落之地。
也是這個本丸的陸奧守吉行被折斷的地方。

從來沒想過會以這種方式回到這個地方,看著熟悉的戰場,不由得就讓人思考這個本丸的審神者在某方面來講算不算得上是虐待狂。
不過他會如此編排部隊的原因,也是十分地清楚明白——正因為當時殞命在此,才更加能夠發現違和。
陸奥守吉行
「那時有一大群溯行軍向咱們衝上來,只要找到一大群兒溯行軍就安啦!」
再也熟悉不過的草原,記憶中斷的地方。要說有什麼能夠改變「陸奧守吉行」這把刀刃折斷這個事實的話,也只能夠在這裡。
「國廣應該也在那兒唄,而且那溯行軍可真不是一般的多,咱們混進混戰裡面應該也沒咋樣。」

說著便伸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山丘,能夠看出來上面有著密密麻麻的生物正在移動。
「那——麼,準備好了唄?」
大倶利伽羅
「啊啊,我上了。」

鎖定敵手的雙眸毫無猶疑,一如往常出陣時的那般不願單單受制於戰術之下,以修行過後他人幾乎無法比擬的速度飛奔而上,大有一人便要滅去全隊的氣勢。

提上腰側的紫鞘打刀以裹覆著手套的拇指抵住鍔金,在帶有戰場氣味的風沙刮過頰畔之際,便染上龍目獨有的燦金色澤,高昂戰意迫使心跳脈動變得沉重,反之輕盈的腳步卻像是褪去肉身給予的束縛一般,全然融入身為殺傷利器的刀刃意識中。
大倶利伽羅
「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大倶利伽羅
推刀出鞘的同時斬落隊列落後的骨刃自腰際橫斷為二,悲鳴還來不及出口,肉體墜地的悶響取而代之引起溯行軍的注意,搶先佈下的投石兵砸向隊伍中段,然而才正想追上前端的敵軍,迅敏的魚骨短刀低空掠過而讓人警惕的向後退去,錯身而過的黑色身影架著大太刀粗壯而僵硬的肉軀以過於強勁的力道甩出它並不輕盈的肉體,連同短刀一併撞成碎裂的骨塊,在艷陽下一閃而過的銀光,美得讓人無法轉移視線。

然而自右側襲來的蜘蛛似是盤算著打破這幅美好的景致,屈膝瞬間扭轉身子慣性的方向,朝著那身影可謂死角的右側直奔而去。
大倶利伽羅
「光忠,把頭低下!」
燭台切光忠
聽見那聲呼喊下意識低下頭矮下身子,那掠過頭頂的風壓以及破空聲響過後是刺耳的金屬撞擊聲和獨屬於溯行軍的嘶吼聲。直起身,單眸僅只是朝著那處撇去一眼,蜘蛛般的外貌並沒有讓人因此感到棘手,再練度以及強度都因修行後而大幅提升現在,此處的敵軍已經不構成任何威脅。

唇畔邊深了許多的笑是為著那總是護著自己的舉動感到高興,能夠放心交付背後與右側死角不再有所顧慮,全力攻擊眼前敵軍。緊握刀柄在又一名蜘蛛脇差攻來之際抓準時機拔刀出竅一刀斬落,連聲音都還來不及發出整體便慢慢的化為黑灰散失於空中。
燭台切光忠
「那麼、我也該來好好的大顯身手才行了,不然被小伽羅追過去可就不好看了呢。」
燭台切光忠
笑容染上戰意顯得猖狂,邁開步伐迎上再度襲來的兩把敵太刀,短暫的兵器相接讓清脆且刺耳的金屬撞擊聲不斷的侵擾著耳膜,戰況卻是始終呈現一面倒的壓制狀態,且溯行軍開始有了後退的趨勢。

「不動君、陸奧守君,這裡就交給我跟小伽羅,解決掉這些後會再追上去的,你們先繼續往前吧。」
不動行光
「我說啊...到底為什麼要叫我過來?未極化的廢柴刀到底能幹嘛啊啊啊~~~」
場上的極化刀俐落的揮舞本體砍向敵人,密密麻麻的溯行軍很快被他們切出一條生路,光是從後方看著就可以感受到的戰力,自己真的不是來拖後腿的嗎?
不動行光
不安的心情被陸奧守吉行的一個拍背打斷,那把曾經是夥伴的刀露出跟以前一樣爽朗的笑,鼓勵自己往前衝,也是,廢柴刀也是得做出什麼的吧。

跟著陸奧守吉行往前衝,大部分的溯行軍在與極化刀糾纏,少數朝自己襲來的敵刀也被陸奧守吉行一槍一槍解決,自己便將大部份心力放在搜尋上,並不投入於戰鬥中。
不動行光
說到那把要尋找的目標,以往總是披著自極化後便卸下的破損布袍,好找多了,但現在...人在哪呢?但是憑藉短刀的視力,在滿地漆黑的溯行軍裡找尋一頭金髮的確不是件太難的事,終於在更多敵人包圍前找到了。
不動行光
「找到了!在那───」
不動行光
將手指向前方,指向那已經變了樣卻仍能認出就是自己本丸夥伴的山姥切國廣。
陸奥守吉行
雖說有聽說在自己折斷後政府有開放給予刀劍男士出門修行,可如此實在地感受到經過修行後的刀劍男士到底有多強大,這大概還是第一次。明明對於那個時候的部隊來說是如此吃力的戰爭,可如今眼看伊達兩把刀合作無間、輕鬆地解決溯行軍,不由得就感嘆起來。
真好吶,有機會的話咱也想要去修行——這樣想著,旁邊短刀的話語就將思緒拉回現實。

「哦!謝啦!」向成功索敵的不動行光道謝,便拿著手槍與刀刃,往短刀所指的方向開闢道路。一刀接一刀、一槍接一槍,利落地解決一直湧上的溯行軍,最終追上了目標——那一頭金髮的刀劍男士。
陸奥守吉行
「喲,國廣。」舉起手上槍支,直指著眼前的打刀。那額上長出了犄角、瞳孔跟眼白被染成血紅與漆黑,背後長出的骸骨纏繞著他的身軀,同時也多了一條骨頭形狀的尾巴。可就算如此,也能判斷出他就是山姥切國廣。
「可真是好久不見啦。」
山姥切国広
哪裡?哪裡?到底在哪裡——
那隻將陸奧守吉行折斷的時間溯行軍,在哪裡?

來到了陸奧守吉行被折斷的時代,尋找著能夠改變那個人被折斷這件事的機會。身上靈力早已遭到污染,體內靈力互相排斥而使得劇痛佈滿全身,可即使如此也無阻自身決心。
拖著沉重軀體遊走於戰場之上,大量的溯行軍使得搜索目標相當困難,可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找到在這個時間的自己、在這個時間的山姥切國廣,就可以。
山姥切国広
所幸出陣到這裡時仍未出門修行,那身披布即使在遠處亦十分顯眼。成功發現目標,然後將狙擊那個身影的溯行軍逐一砍殺——杜絕了陸奧守吉行為了守護那弱小的身影,而遭到折斷的可能性。
確定那個人已經脫離會被折斷的命運,便拖著那隻時間溯行軍的屍體,獨自一人來到戰場的一旁。這樣就可以了,接下來要快點到下一個時代——這樣想著的瞬間,耳邊傳來了那讓人懷念的聲線。

轉過頭看到那副身姿的瞬間,複雜的心情變打從心底湧上。他真的迴避了死亡的命運,這一點非常地讓人高興、讓人振奮,可代價便是讓他看見了自己這幅醜陋的模樣。
山姥切国広
「陸奧……守……」
陸奥守吉行
「咋地,就連你也是一副見鬼了的表情咧。」明明就是你自己做的好事——說不出口的話語,被用力地吞回喉嚨之中。將靈力灌進手槍以形成子彈,再拉下了保險栓以準備隨時將子彈射出。
不過聽說眼前這把打刀亦經過修行而有所成長,才剛從沉眠中醒來的自己大概不是他的對手。
「真懷念吶,咱們也做過類似的事情唄——雖然現在的立場調換啦。」
指著打刀的槍口緩慢地上移,指著天空,扣下扳機——
陸奥守吉行
砰!
陸奥守吉行
響亮的槍聲在平原上迴響。
「跟咱回家唄,國廣。」
大倶利伽羅
「……!」

混雜在因戰爭而起的火繩砲火中,蘊含靈力而響亮的槍聲同時勾起燃著熊熊戰意的獨眼與龍注目,撤回展開的刀裝兵,使其如同過往那般待在胸前口袋中,在已然消減不少、卻仍猶如揮之不去的瘴氣般包圍住兩人的溯行軍團中,抵上身後那高上自己些許的男人同樣靠攏的背脊,心照不宣的邁開步伐。
大倶利伽羅
龍紋銀刃旋繞的剛正之氣率先在敵軍與己方間劃開一個猶如護城河般的距離,就連敏捷的魚骨也絲毫不放過地,手起刀落精準將其從骨骼中段最為纖細之處徹底斬斷。

兩人風格截然不同、卻又極其近似的刀路,順沿著彼此的慣性與默契,偏側了些許的重心讓兩人有如輪軸般轉變方向,同時斬殺掉威脅彼此身後的蜘蛛脇差、以及身型碩大的大太刀。
大倶利伽羅
「這樣就……!」
燭台切光忠
「全部結束了呦!」
燭台切光忠
最後一下施加的力道甚至比起方才有過之而無不及,感受著手中刀刃劈砍過硬質骨骸、刃與硬物摩擦的刺耳聲響,眼前黑灰漫開的飄散光景讓人吐了口氣。喘息的時間不過短暫片刻,方才那一聲明顯不同於戰場的槍響自遠處傳來,雖然無法確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卻知曉該盡快趕到該地支援。

指置於唇前吹響一聲清脆口笛,嘶鳴伴隨著馬蹄聲響由遠至近,趁著黑馬奔至身側時抓緊韁繩縱身而上。

「小伽羅!」單手抓穩韁繩將馬匹調頭,喚著人的同時伸出手緊緊握住大俱利伽羅的手借力將其甩上馬背。

「抓穩了喔,我們恐怕要稍微趕點路了。」
不動行光
「唔哇。」
隨著槍響,喧囂的戰場似乎沉靜了一秒,然後遠方的溯行軍立刻往這邊集中過來,「喂─!你在幹嘛!敵人都聚過來了啦!」
雖然知道是要通知遠方的兩把極化刀,卻還是忍不住的抱怨。畢竟兩方相距甚遠,不用槍枝的震天聲響,根本無法在帶著山姥切國廣的情況下快速的會合,更何況,對方似乎不太願意配合。
不動行光
不只外型已經變得跟溯行軍差不了多少,連感覺都變了,要不是還透著熟悉的靈氣,真的是要認不出對方是自己本丸的初始刀。

吃力地在敵刀中竄動,趁隙砍殺一把又一把的敵刀,再次抱怨自己平時幹嘛不認真練刀,看人家打架俐落的不行,自己卻還得狼狽的左躲右閃,果然只是一把廢柴刀啊啊啊──
不動行光
「等等!」

抱怨到一半,發現那個身為目標的山姥切國廣竟然想離開,再也顧不得其他敵刀,一口氣就蹦到那把可以說是變形了的打刀前,「你要去哪裡!」

山姥切國廣預料中的沒有回應,只是低了頭就想往另一個方向跑,再不濟自己都是一把短刀,怎麼可能讓一把打刀,雖然是極化的,從眼前溜掉。

「別跑!為了出來找你,看看我少喝了幾瓶甘酒!」說到甘酒一陣委屈沖了上來,直接抄刀和對方打了起來,不准跑!
燭台切光忠
策馬急馳甚至沒有多餘餘裕去確認身後緊摟著的人是否不穩,知曉自身偵查能力的低落,將信任全然交付大俱利伽羅奔馳在對方所指引的道路與方向,縱使如此這一段不短的距離還是花上些時間才趕抵陸奧守吉行鳴鎗的地點。

「小伽羅!」

當視野範圍內出現明顯的溯行軍身影之際,身後那人卻早已準備好態勢等候時機縱身自馬上躍下,幾乎同時也緊跟著拔刀出鞘藉著衝力與速度將那打算偷襲不動行光的敵方太刀首級一刀斬落。
燭台切光忠
拉緊韁繩繞上一圈緩下方才急奔的速度重新回歸時,那顯然作為牽制用的戰鬥已臨近尾聲。
大倶利伽羅
落地的衝擊使咬上地面的雙足比起平時承受更加龐大的震盪,立刻調整態勢踏穩腳步,龍目鎖定那對著不動行光虛晃幾招後便彷彿按耐著什麼似的自戰線後撤的身影,雖然外型已有若干與那把刀當時相似的侵蝕現象,但也如同那時的太刀般仍殘留著主子那傢伙的氣息,即代表與這座本丸的緣分尚未完全被斬斷。

「可惡。」

欲飛奔上前而踏出的步伐在一柄迅捷異常的匕首襲來時瞬間停頓,鋼與鋼撞擊敲出的火星綻開在金色龍目中,沉重的力道使抵禦住來襲的左鞘帶著微微的震顫,深深刻入鞘身落下傷痕的三目魚骨短暫退了開,才不過一眨眼的工夫間就再度襲上。
大倶利伽羅
並非初次碰見這有如經受歲月精煉而刀路俐落的難纏匕首,只是這個時代不該出現這種敵手,顯然在山姥切國廣的引領下,對方陣營也同時以多年交戰下強化不少的隊伍應對我方的干涉。

以金具構成的龍爪毫不猶豫招呼上再度迎面侵襲的悚目匕首,揮拳的重擊沒能立即打碎早在久遠以前便化作白骨的匕首,然而僅僅是拉開距離的一瞬,溯行軍的氣息便像是受到不明意志的呼喚,緊隨著消散。

「……逃了嗎。」
燭台切光忠
「還是來晚了嗎?......不過山姥切君的模樣,真讓人擔心呢......」

躍下馬匹看著早已撤退僅剩揚起飛沙的空曠之地,方才那帶著彷彿忍耐著什麼而痛苦神情的山姥切國廣異變的模樣還清晰的停留在腦海之中,蜜色單眸仔細巡視了每一人的狀況後才將視線停在這一次出陣的隊長-陸奧守吉行身上。

「山姥切君的情況似乎有些超乎預期了,先將情報帶回本丸嗎?感覺似乎該好好商議才行了呢。」
陸奥守吉行
即使跑得再快、即使身手伸得再長,仍是未能抓住那個身影,他就這樣再次消失在眾人眼前。低頭凝望手心,明明他已經近在咫尺,可自己就連丁點也碰不到他。
他痛苦的神情清晰地刻印在腦袋之中,他大概正在被兩種靈力互相排斥、正在被疼痛折磨的無限輪迴之中。正因為自身也經歷過類似的事情,才清楚明白那到底是如何的痛苦、如何的無助、如何的迷茫。
陸奥守吉行
吶,讓你跳進深淵的人,到底是誰吶?
陸奥守吉行
舉起雙手一同往自身臉頰拍下,瞬間發出了清脆聲響。這可不行,只有咱能夠讓他回來,得振作點。
「啊啊,回去唄。」回到咱們的主身邊。
陸奥守吉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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