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idaleia
Zadie Smith寫卡夫卡,《機巧的感覺》106-107:

由於他周遭「無處不在的反猶太主義在卡夫卡身上產生累積效應」,結果反造成一種「深刻的疲倦感」,迫使他「超越自己的猶太經驗和他的猶太身分認同」,然後他才可能書寫「人類的境遇」.......

對卡夫卡而言,不可能的事便是集體本身......

卡夫卡懼怕的不是猶太性本身,因為那不是一種僅關乎猶太性的恐懼:那是一種對所有共享的經驗、所有共享的存在、所有類屬的一種恐懼。在國家、語言和種族團體以越來越荒謬的精確性來定義的時空裡,共通性這一概念如何能不變得同樣荒謬?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