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lery
楊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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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ery
在電影界也是有同樣的氛圍,但我覺得這也代表了台灣世代正在追尋「自己」。
以前的台灣或許知道自己是誰 (不管是被定義或自己認同),但現在的台灣在迷茫中,甚至比過去都更加迷惘,而這樣的眾意識就會被文學或者是藝術等創作呈現出來。
Ellery
在尋找的過程,民族主義或國族主義就會誕生,這也是20世紀階級崩壞之後,全世界從帝國瓦解後緊抓住的另一個信仰。不可諱言的是,越空虛的自我,越容易膨脹。但是當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這也是自己僅有的了。但在尋找的路上,也不一定會走向對立,在尋找的路上,也必然需要看更多的「內」或「外」,來找到自己。
也許上一個世代知道自己,所以放眼世界,但又或許,他們是在世界當中找自己?而現在的台灣,是在自己當中找自己?
Ellery
「我不想浪費殖民歷史在我父親身上留下,再傳給我的日文能力,更重要的,我拒絕因為台灣人的身分,而被視為在日本文化吸收體會上,必然是次等的、膚淺的。
於是那一刻,我得到了這樣的念頭,要透過小說作家及作品,來探究日本,如此之美,卻又蘊含如此暴烈力量,同時還曾發動侵略戰爭的複雜國度。

這不是一個單純的「外國」,而是盤旋在台灣歷史上空超過百年,幽靈般的存在,一直到今天,台灣都還依照看待日本的不同態度而劃分著不同的族群、世代與政治立場。」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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