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派詩人◇衣
¤ OC設定小廢噗 ¤ 消音推獎
掰噗~
喔?
古墓派詩人◇衣
突然想到我家的死靈法師Lentiscus的法器就Nevarra mortalitasi特產的珠寶骷髏頭,如果是愛人的腦袋瓜兒那肯定很Hard Core
(Remonds:你給我修但幾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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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Conclave那會大家都被炸飛了嘛,身為Templar的雷蒙跟Lord seeker一起出席的機會很高,如果聞訊趕來找老哥跟老公的Lentiscus經過一具蜷曲焦黑的屍體一陣心悸,蹲下搜查後發現屍體手中緊緊握著一只微微發光的魔法道具;
褐髮的Apprentice顫巍巍的伸手覆上屍體被高溫碳化而乾燥萎縮的焦黑拳頭,脆化的屍首變得易碎,竟因他稍稍使力便碎成齏粉;「Lentis、蘭提斯、可惡的小蛇。」黑髮紅眼的聖殿騎士揣著頭盔親暱喊著愛稱的模樣在Lentiscus面前一閃而過,隨著屍體的脆化的部分掉落,他看見了被攢在象牙色指骨間的那個道具,那是一隻沙漏狀的吊墜、騎士們用以追蹤法師用的血法術Phylactery,上頭刻著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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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一轉頭,Lentiscus吐了,即使他已經被告知了協調會的現場仿彿地獄,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看到 —— 看到 ——

「等這一切結束後啊,」Remonds低著頭,任由理應他監視的實習法師擺佈著他一頭散落的柔順黑髮,「帶我見見你的家人吧。」
「說什麼傻話啊鋁罐,你不是認識我老哥嗎?」Lentiscus歪著腦袋,對於一個大老粗的頭髮可以這麼柔順感到不值,他正嘗試著編個魚骨辮,卻對於一直滑掉有些氣餒,「要帶我走的是你才對,我已經不想回去那個金碧輝煌的狼窩了。」
「那我們得去找個房子夠大、地夠寬廣的地方,」Remonds輕笑,「以防你調魔藥的時候又把天花板給燒了。」
「要有四間客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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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Herald,令弟最近的狀況是不是有點不妙?」一個Circle時期的同窗在Lance終於被大發慈悲的advisors放出來透氣時憂心忡忡的趨前說道,「從神殿回來後他一直在搗鼓著什麼,他的神情不太對勁,我怕他可能……」那名叛教法師的聲音在看到Lance若有所思的表情後漸漸壓低,「跟他不錯的那個黑髮的Jader人,好像被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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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Lentiscus可能用Blood magic?」Lance挑眉,聲調沒有一絲變化。
「不不不怎麼會呢?」法師連忙否認,「他可是尊貴的Herald of Andraste的親弟,我怎麼敢恣意構陷呢?只是好意的提醒罷了,在事情變得無法挽回之前……」
在他失控被惡魔誘惑之前——
Lance深吸一口氣,藉口自己晚點會去關心他來把同僚打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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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寶石,還是要用大顆圓粒的琥珀呢?
許久不曾闔上的雙眼底下掛著兩輪黝黑的新月,Lentiscus哼著沙啞的搖籃曲,對著窗外光源檢視著手中的晶瑩剔透的寶石;
「……Lentis,你多久沒吃飯了?」一直站在窗邊等待親弟搭理自己的Lance終究忍不住開口,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自己的雙胞胎兄弟如此失常。
「……嗯?」始終掛著鑑賞寶石用的放大鏡盯著左右手讓他舉棋不定的寶石,Lentiscus並沒有正視自己的兄長,「吶,老哥,你覺得他的眼睛顏色比較接近琥珀還是紅寶石?」
「Kyro說你不太對勁——」
「吶,琥珀還是紅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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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嘆息一聲,放下抱胸的雙手趨前來到親弟身邊,Lentiscus的工作台上有一顆乾淨的人類顱骨,除去上頭彷彿裂痕的褐色痕跡,它乾淨的幾乎像是大理石雕刻而成。
「琥珀不透光,對於魔法的反應不高,」Lance伸手越過他的肩頭,在Lentiscus桌旁的工具盒裡翻找,「紅寶石裡頭的物質容易隨時間變質褪色,你應該不希望“他”的眼睛再度變得混濁無光吧?」
「……嗯。」
「Blood Stone如何?火屬性的你魔力素質應該非常適合,顏色也襯他的眼睛。」Lance柔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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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應該,用黏土給他恢復原本的樣子呢?」
接過兄長遞來的兩顆Blood Stone,Lentiscus囁嚅著摩挲著那些極佳的魔法導體,「我沒有他的畫像,我怕我之後就不記得了——」
「你想出門到處捧著愛人砍下來的腦袋嗎?那可不是像極了執著又愛炫耀的莎樂美?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才不是莎樂美呢混蛋,老子好歹是男的,他這頭也是心甘情願給我的,不然你以為我去學死靈魔法幹什麼?這是他家鄉的傳統。」Lentiscus嘟囔個不停,一邊把寶石嵌進金屬製的基座以便待會鑲入骷髏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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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好愛我設定的弟弟喔(自己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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