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於是他們假戲真做》14
※全能偶像萬人迷五条悟x菜鳥偶像悠仁
※為了證明前輩清白，最後假戲真做的故事

14.
男人在人群之中很顯眼，即使對方戴了墨鏡、鴨舌帽，甚至還有口罩，虎杖悠仁還是在人群之中認出了五条悟。
他朝五条悟走去，舉起手向對方打招呼：「前輩，你今天好早。」
「悠仁。」對方等在廣場噴泉旁，看到他走來，也舉起手回應，「今天比較不一樣啊。」
虎杖看了看對方穿著，確實，除了被遮掩住的臉以外，前輩的穿著看的出來有花幾分功夫，高領毛衣和長大衣都很時髦，是時下的最新流行款式，虎杖悠仁在來的路上也看過對方代言身上同款的大衣廣告看板。
「那我們要去哪裡？」虎杖悠仁迴避對方所說的不一樣，他抬起頭看著對方。
「先去看電影怎麼樣？」
「電影？」虎杖眨了眨眼，笑道：「好啊，前輩要看什麼電影，好久沒一起看電影了。」

「跟我來就知道了。」五条悟故作神秘地回答他，虎杖聽出對方帶著笑意的語氣，男人拉住他的手，帶他往電影院的方向走，對方太過自然，以至於虎杖悠仁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五条悟牽他的手。
「前輩......」虎杖臉熱地想收回手，但五条悟牢牢地牽住了他，男人的手掌很大，輕易地就將他的手給包覆在裡面，虎杖抽也抽不開。
「有什麼異議嗎？」五条回頭看他，口罩遮住了對方的笑容，可是虎杖知道對方一定是笑著的。
異議太多了，他們根本就不是情侶，更何況虎杖悠仁從沒有在大庭廣眾下看過敢這樣牽手的同性伴侶。
理由太多，虎杖挑不出來，還沒開口，五条悟就領著他來到電影院，對方自如地跟櫃台領了票，帶著他往廳院走去，虎杖悠仁終於知道他們看的是什麼電影。
「《派特的幸福劇本》？」虎杖驚訝地看向男人，他說：「這不是很舊了嗎？」

「嗯，這裡是二輪戲院，老闆說最近剛進了一些懷舊電影，剛好有你很喜歡的，所以我想說帶你來看一下，怎麼樣？還不錯吧？」
虎杖悠仁看著外頭播映的預告，心裡一下湧起很多情緒，有懷念，有溫暖，還有一點苦澀，他想起很久以前和爺爺一起坐在家裡看電影的時候，虎杖抬起眼，張了張嘴，說：「前輩是為了我......？」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剛好而已，而且這部片是愛情片，對你現在來說，應該有一點幫助吧？」五条悟鬆開他的手，輕輕撫上他的後頸捏捏他，只是這樣而已虎杖卻覺得臉頰控制不住地熱了起來。
「可是這部片的愛情跟我們的又不太一樣。」
「愛情還有分什麼形式嗎？」
虎杖悠仁偏頭想了下，雖然明白前輩只是順應他說的話，指的是秘書的對戲，但他還是有點害羞，他按低自己的帽沿，說：「也許沒有吧......」

五条放開他的後頸，說：「愛確實有很多樣貌，但我覺得本質都是一樣的。」
虎杖不敢抬頭，感覺心底震盪著陌生情緒，五条悟又自然地牽起他的手，帶他進了影廳。
影廳人很少，畢竟是二輪戲院，又是如此懷舊的電影，大多數人還是會選擇在網路平台觀看，會像他們這樣來電影院特地觀看的人不多，五条悟牽著他走到劇院中央，他們在小小的影廳坐下，就連空氣都有些不太清新，除了他們以外只有兩三組人，離的他們很遠，虎杖悠仁聞到男人身上飄來的甜味香水，他揉揉鼻子，在廳院燈光變暗的剎那朝五条悟偷偷看去一眼。
男人拿下墨鏡，彷彿知道他的目光，大大方方地朝他看過來，不過一眼，虎杖悠仁再望回螢幕時知道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場電影虎杖悠仁看的心不在焉，他總是注意到男人牽著他的手指扣進他的指縫間，在珍妮佛和主角親暱跳舞的時候磨蹭他的手指，接近尾聲的吻戲時，男人更是緊緊扣住他的手心，讓虎杖悠仁不得不被對方給吸引了注意力，劇末結束，五条悟戴上墨鏡，注意到他無聲地眼神抗議，還無辜地問他：「怎麼了？」
「前輩......你是不是不想讓我看電影？」
虎杖悠仁舉起對方緊握的手，他可以將這個做為演戲培養默契的練習而努力不去在意，但看電影中騷擾實在有點過分了。
「嗯？」
五条悟似乎不懂他的意思，虎杖也不知道對方是裝傻還是真的不知道，他學著男人剛才在觀影中的舉動，虎杖動動指尖撫摸對方指縫，說：「像這樣，很癢耶，五条前輩。」
「哦......」五条悟終於了然，毫無道歉之意地說：「可能是我無意識的行為吧，悠仁別太在意。」

「那我這樣學習演技不就沒意義了嗎？」
「悠仁不是看過好幾遍了？」
「是誰說要讓我練習的？」
「嗯......好吧，不然你想再看一遍，我也可以陪你，反正是二輪戲院，看幾遍價格都是一樣的。」
「為什麼前輩你說的好像是我在盧你啊？」虎杖悠仁有點無奈，他說：「就算看過很多遍，每次看的感覺都不一樣嘛，更何況是吻戲......」
虎杖猛然住嘴，琥珀貓眼撇開來，他不該提到吻戲的。
「吻戲怎麼了？」五条悟拉了拉他的手，虎杖知道對方是故意這麼問的，他想含糊帶過，前輩卻又道：「悠仁是想學習嗎？」
「......」
「嗯？」
「......對啊。」虎杖難為情地看回男人，他眨了眨眼，說：「畢竟我們......之後也有吻戲......」

「是啊，而且下週的戲份更親暱，除了接吻其他都快做過一遍了吧。」五条悟稀鬆平常地說。
「但是......但是電視劇不會那麼大尺度吧？」
「這就要看導演的意思了，不過......」五条悟頓了下，虎杖感覺到對方的視線，墨鏡遮掩住了男人的雙眼，他不知道五条悟的目光落在哪裡，只是下意識地又感到臉熱起來。
「不過什麼？」
「不、沒什麼。」五条搖搖頭，說：「悠仁還要看嗎？不看的話，我就帶你去見特別的人了。」
「咦？真的有那個人嗎？」
「你以為我在唬你啊？」
「沒有啊，只是......」虎杖抹了下臉頰，抬起亮晶晶的琥珀貓眼，說：「我很期待。」
「......」
「前輩？」

「那走吧。」
男人站起來，虎杖連忙跟著起身，他露出笑容，讓自己如同平常一樣地說：「喔！」

五条悟帶他去的是離市區有段距離的偏僻高級餐廳，對方沿途傳了個訊息，到了餐廳便帶他進了訂好的小包廂，五条悟在裡面脫去墨鏡口罩和帽子，虎杖也脫下自己的棒球帽，他隨手拿起桌上的菜單，有些被價格嚇到。
「今天那個人會請客。」五条悟坐在他身邊，撐著臉頰偏頭朝他湊過來看他手中的菜單，說：「所以悠仁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吧。」
「這樣好嗎？」
「別擔心，這是她的請求。」
虎杖悠仁一頭霧水，不過既然前輩這麼說，他便攤開了手中菜單讓五条悟和自己看，虎杖習以為常地和對方看著菜單，看到一半聽到開門聲，他下意識地往包廂門望去，一名有著及肩長髮的女孩子探頭進來，看到他們摀著嘴抽了一口氣。

「您、您們好！」
虎杖悠仁眨眨眼，說：「請問......」
「我是《秘書》的作者，紗連娜。」
「咦？」虎杖瞪大眼，朝五条悟看去，對方點點頭，他說：「你是作者？！」
「是的，能夠和您們一起吃飯，我很高興。」紗連娜坐進了他們的對座，對方看起來很年輕，虎杖悠仁從沒想過原來自己要見的人會是作者。
「五条前輩......」
虎杖朝男人看去，對方說：「是紗連娜那邊和伊地知聯絡的，她是我們的頭號粉絲。」
「咦？」
「沒錯，其實......我從知道選角的確定人選時，就很期待和你們見面了。」紗連娜從包包裡拿出漫畫來，說：「可以的話，能夠請你們幫我簽名嗎？還有這些是送給你們的。」

作者從包包裡拿出了一袋名產和設定集，虎杖見五条悟很高興，顯然對方對他們還很了解，名產是給五条悟的，設定集是給他的，裡面不只寫滿了構思祕書時候的各種想法和心路歷程，還貼滿了作者補充的便條紙。
「這個給我好嗎？」虎杖悠仁受寵若驚，設定集裡面寫的內容補充了很多他對漫畫的想法與解釋，對他的幫助太大了。
「沒關係沒關係，反正已經完結了，這種東西留在我的腦袋裡，平常也用不到，要是能夠幫上你們的忙就好。」
「可是......」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很期待你們的演出。」
虎杖眨眨眼，忍不住看向身旁的五条悟，對方翻著菜單，顯然已經對他們要說什麼瞭落指掌，男人撐著臉頰說：「所以我不是說了嗎？她是我們的『頭號粉絲』。」

虎杖不敢置信，能夠讓作者成為自己的頭號粉絲，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更高興的嗎？
「謝謝你，我一定會好好利用的！」虎杖悠仁露出笑容來。
「不客氣，那麼......在開始吃飯之前......」
「啊，當然當然！」虎杖悠仁手忙腳亂地接過筆，在作者指定的漫畫內頁簽上名，他將筆遞給五条悟，對方也俐落地簽了名。
「我們可以吃飯了？」男人說出了最期待的事。
「沒問題！請盡情地吃吧。」

這頓飯吃得很愉快，大多是虎杖悠仁與作者在聊天，男人偶而插上幾句問他們要不要吃什麼，又或者是拿食物餵食他，虎杖悠仁專心地聽作者分享創作心得，意外知道是五条悟先提出這場會面的，旁聽的男人沒有說什麼，默認了他為他的演技進步而做的事，虎杖悠仁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五条悟是他的老師，他的前輩，他以為一直都會是這樣的，可是又不只是如此。
五条悟說想和他談戀愛。
不是戲劇上的而已。
「要不要走走？」
目送作者離開，他們重新武裝起來，虎杖壓低帽緣，隨意地回答一個嗯，他不想因為那樣而迴避五条悟，那樣對他們的對戲不好，他不能逃避。
「不拒絕我了？」大掌包覆住他的手，輕輕勾著他的指尖，虎杖抬眼朝對方看去，那雙總是迷人的藍眸又被墨鏡給遮了住，但他知道五条悟肯定是笑著的，前輩對他一直都是如此。

「我不想逃避。」
「是不能逃避，還是不想逃避？」
虎杖愣了下，琥珀貓眼垂下去，五条悟沒等他回答，只是握緊了他的手，拉著他往街道上走，吃完飯的街道暗了許多，往市區的路上只有街燈照亮道路，他們的腳步聲清晰地響起，虎杖悠仁沒有說話，他在想五条前輩比他還了解自己，雖然他有時候無法明白，對方明明對於討厭自己的人一點敏銳度都沒有，為什麼在這種時候又會如此察覺他的心情，可是五条悟說的是對的，他很努力地在找出折衷方案，但是不管選擇哪個都不可能回到最初的模樣，因為五条悟不想。
他們沒有找話題聊天，虎杖悠仁不說話，五条悟也不說話，飯後的散步很寧靜，卻沒有讓虎杖悠仁覺得不自在，他們散步了十分鐘，虎杖注意到男人拉著他往計程車最多的地方走，最後對方叫了一輛車，五条悟開了車門，問他：「要來我家坐坐嗎？」

虎杖緩緩眨了下眼，說：「我說不呢？」
「那就送你回家？」
「這麼乾脆。」
「我不做你討厭的事嘛。」男人支著下巴靠在車門上。
「前輩你明明就不知道誰討厭你。」
「那是另一回事，好了，來不來？」五条拉了下他的手，虎杖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他踟躕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不應該去，尤其他們現在有緋聞，不知道又會有什麼奇怪的流言蜚語，可是同時，虎杖又很想和對方說清楚，他想知道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虎杖想了很久，最後他還是抬起眼看著對方，做出了決定。
「......只能一下下。」

五条悟的住所離市區有段距離，幾乎在東京的郊區，是一整棟的獨立住宅，虎杖悠仁隨著男人進門，一路驚奇地看著對方家中的裝潢，他敢說這棟房子肯定非常值錢，不愧是當今最火紅的偶像住所，既隱密又豪奢。
「五条前輩，你一個人住嗎？」虎杖拿下棒球帽，他其實沒有做什麼打扮來遮掩自己，畢竟他還不有名，倒是五条悟這一天下午都是那副打扮，看起來還比較辛苦一點。
「嗯，這邊偶而會有人來打掃而已。」五条悟脫掉墨鏡口罩和帽子，也將大衣給脫下掛到衣架上。
「是喔。」虎杖四處亂轉，前輩的家真的很大，客廳還有挑高設計，看的到二樓，他在客廳沙發坐下，忍不住拿起遙控器開了電視來看。
「你很自在嘛。」五条悟笑道，虎杖朝對方看去，男人正在開放式廚房倒可爾必思，一點也沒有偶像劇那樣倒著紅酒或是咖啡的成熟男人模樣，虎杖卻忍不住因此覺得安心很多。

「我應該要不自在嗎？」虎杖悠仁微微笑著，他看回電視，雖然確實有點忐忑，不知道前輩邀他來做什麼，可是五条前輩說了不會做他討厭的事，所以他並不擔心。
「我就這麼讓你放心？」
五条悟端著兩個杯子走來，在他身旁坐下，將他的那杯飲料放在茶几上，甜甜的可爾必思味道飄來，虎杖拿起杯子小啄一口，他歪歪頭說：「也不是那麼說，我和前輩什麼也沒發生過吧？」
「真讓人傷心。」男人語調聽起來毫不感傷，五条悟喝著可爾必思，將一隻手放在他背後的沙發，看他隨手轉著電視，廣告上又出現了男人的代言，是可爾必思，畫面純淨，不過是拍攝五条悟喝它的樣子，就讓人也覺得很好喝。
虎杖停下轉頻道的手，看完廣告後又酌了一口杯中甜飲，他說：「前輩的代言真多，今天赴約的路上我也看到了。」

「是嗎？畢竟我人氣很高嘛。」五条悟把手中杯子放上茶几，長腿隨意搭上桌，撐著臉朝他看來。
「你自己這麼說沒問題嗎？」虎杖忍不住笑出來。
「沒問題啊，還是說悠仁覺得有什麼問題？」
虎杖搖搖頭，把杯子也放上桌，他舔舔嘴唇，說：「前輩確實很有人氣。」
他低著頭玩著手指，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道：「五条前輩找我來這裡做什麼？」
「只是坐坐不行嗎？」
「可以是可以，但也要五条前輩你沒有說過那些奇怪的話。」虎杖悠仁確實不是笨蛋，他一直很努力說服自己五条悟對自己並沒有抱持什麼特別的感情，可是隨著對戲越多，五条悟越靠近，虎杖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男人沉默沒說話，虎杖知道他在看自己，他的耳朵情不自禁地熱起來，就連剛才喝下的冰涼可爾必思也沒有辦法降溫。
「前輩、不......老師，」虎杖抬起頭，迎著男人的目光，他真誠地說：「那樣不好，真的。」
五条悟望著他沒說話，虎杖知道男人聽得懂，因為對方看著他緩緩說：「你五年前就這麼說了，現在還是這樣告訴我，到底有什麼不好？悠仁你可以告訴我嗎？」
虎杖愣了愣，琥珀貓眼幾乎是逃避似地想垂下，但五条悟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說：「你說不想逃避的，悠仁。」
虎杖不得不看著他，他感覺自己連呼吸都緊繃起來，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他看著五条悟的眼睛，艱難地開口：「老師，你不應該......那樣對你真的不好。」
五条悟等著他說下去，虎杖又舔了下自己的嘴唇，他說：「那樣真的沒有好處的，我默默無名，又是個男孩子......」

「所以呢？」
「所以......」虎杖沒想過對方會這麼問他，他腦袋空白，努力不想說出的那個字便衝口而出，「所以你不應該喜歡我。」
五条悟看著他，呵地笑了出來，虎杖趕緊摀住嘴，可是來不及了，五条鬆開他，說：「你果然知道嘛。」
虎杖低著頭，只感覺腦袋很脹，他到底還是說出來了。
「悠仁。」
男人聲音低低的，問他：「你討厭我嗎？」
「怎麼可能！」
虎杖立刻抬頭，一對上那雙眼，他又難為情起來，他想別開眼，五条悟卻說：「看著我，悠仁，那你喜歡我嗎？」
「......」
「回答我。」

「前輩，我是直男。」
「我知道。」
「你也說......你是直男。」
「除了你以外，我是沒錯。」
虎杖悠仁不知道該說什麼，腦袋很亂，他最不想要面對的就是這種狀況。
「我沒有要逼你的意思，悠仁，你可以慢慢想，就算想要裝傻也沒關係，但我只是想告訴你。」
「......什麼？」
「我不會再假裝了。」
虎杖愣愣地看著他，這一瞬間難受的讓他很想哭，他還是讓事情變成這樣了，五条老師不會再是他的老師，他和前輩的相處不可能和以前一樣了。
「悠仁，為什麼一副想哭的樣子？」
他抽抽鼻子別開頭，虎杖按著眼角，含糊地說：「前輩你不會懂。」

「我怎麼不會懂，就算我喜歡你，也不會改變太多。」
虎杖抬起眼朝他看去，男人抽了張衛生紙給他，虎杖沉默幾秒接過來，說：「騙子。」
「我哪裡是騙子？」
「你騙我喜歡女生。」
「那你就沒騙過我嗎？」
虎杖咬著唇，用衛生紙按著眼角，他還真的無法說自己沒有騙過五条悟，男人笑了下，又說：「你沒有騙過自己嗎？誰是真正的大騙子？」
虎杖悠仁捏緊衛生紙，五条悟輕挑地說：「小心鼻子變長哦。」
他捏住自己鼻子說：「......才不會。」
男人勾起唇，沒有否認他的話語，虎杖悠仁看著對方，不知道為什麼難過過後，他忽然覺得很輕鬆，他緩緩道：「五条前輩，所以那些謠言是真的嗎？」

「嗯？哦......基本上都是有講好的，部分是烏龍，部分我們確實有身體關係，但也就是如此而已。」
「身體關係......？」
「就是一夜情。」
虎杖瞪大眼，他難以理解地望著對方，說：「你喜歡我，但和別人一夜情？」
「很難以置信嗎？我也是人啊。」
這麼說好像也是......
『你能想像喜歡一個人很多年，但想要忘記他的感覺嗎？』
夏油的話語忽然竄過虎杖的腦海，他搔搔臉頰，無可避免地感到臉頰發熱，琥珀貓眼看了下五条悟，又撇開來。
「悠仁？」
「你喜歡我很久。」
男人一愣，微微一笑，說：「你覺得呢？」

重逢那天五条悟在火鍋店的話又在他腦中迴盪，虎杖悠仁不敢提起對方說過不喜歡他了的話，明明就還喜歡他卻要這麼說，那樣的心情一想便讓虎杖難受起來。
「所以......那些女明星真的都是自願和你一夜情的嗎？他們知道你有喜歡的人？」
「嗯，只是各取所需。」五条悟看他低著頭的模樣，說：「不想要我這樣？」
「我......」虎杖抬起頭，又立刻別開眼，他熱著臉說：「我才沒有那麼說，只是因為這樣，外面的人都說前輩你很亂，和你拍戲會成為你的玩具什麼的......那樣很不好。」
「你擔心我？」
「......嗯，你是前輩......我的老師嘛。」

虎杖顫了下，因為他感覺到五条悟的大掌握住他的手，和早上牽手的感覺很不一樣，虎杖聽到自己耳膜裡的心跳聲，男人緊緊捉著他，讓他想抽開也沒辦法，虎杖沉默幾秒，說：「你都是......怎麼讓她們答應的？」
「想知道？」
「嗯。」
虎杖悠仁不覺得會有女孩子願意和一個心有所屬的人共度一夜，雖然以男性的角度來看，五条悟確實很有魅力，但也不該－－
「看我。」
一道力量將他拉過去，虎杖悠仁再次望向男人，他被拉到男人懷裡，如同在休息室那天，五条悟拉著他的雙手讓他環過腰際抱住自己，那張好看的臉龐朝他湊近，直到額頭相貼，甜甜的氣味讓虎杖悠仁腦袋空白，伴隨著呼吸的熱氣吹拂在他熱燙的臉上，男人只沉沉地說了一句，虎杖便知道了為什麼女孩們會情願如此。
「你願意和我度過美好的一夜嗎？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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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他！！！！！！

我願意！！！！！！（不是你
悠仁快答應

這邊的作者也登場了
感覺跟筆名有點關係
🐯還敢把自己送上門啊
不過總覺得他問的有點挑逗耶
他應該也知道問了會發生什麼事吧...？(也可能是我上帝視角

嗯哼～居然拿應付一夜情的女人來對付悠仁
雖然是悠仁問得
期待之後吃醋

含憂🧡🦊CWT68_A25 : 猜猜看悠仁會回答什麼

壓棺↭ 原創Fighting : 沒事，很多女孩都回答我願意

難吃🐯阿嬤仍徹夜未眠 : 作者是...............................我的分靈體（小聲）但不想讓自己太介入，所以用了其他身分，沒有意義
悠仁就只是好奇而已，他是好奇寶寶

露荻亞✿每天都想吃甜點🍰 : 悠仁不一定會吃醋，因為他對五條還是老師的仰慕，不過以後要吃醋的機會多的是